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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第三十章能計劃的不是心

古裝劇,定妝后的寫真拍攝現(xiàn)場。

看著寧相戈的眼神,張維亞有些慌。“寧老師……你有什么話想對我說嗎?”

“沒有?!崩涞恼Z調(diào),眼神卻是不能掩飾,赤裸裸的仇視。

化妝師給兩人化妝,像什么都聽不到一樣的安靜認真。

李一貝提著咖啡進來,“寧老師,張老師。由我來采訪兩位的定妝寫真拍攝?!?

張維亞禮貌的點著頭?!澳愫?,我是張維亞。”

寧相戈則伸出了手?!白罱叶己芤钟?,希望你沒買錯咖啡?!?

李一貝將咖啡放在寧相戈手上,再拿一杯轉(zhuǎn)遞給張維亞?!拔铱促Y料說張老師喜歡的是意式特濃,沒錯吧?”

張維亞笑著?!爸x謝你?!?

寧相戈喝著康寶藍,拿著手機刷微博,對身邊的事情毫不關(guān)心。

“這次又是和沈編劇的合作,前一段時間沈編劇開過一個發(fā)布會,那時候被狗仔跟蹤拍攝給你們帶來了不小的困擾吧?”

寧相戈眼角一挑,從鏡子里看向張維亞。

提起這個,和寧相戈有點關(guān)系。張維亞心有余悸的看向?qū)幭喔辏瑢幭喔陝t移開眼睛一副只看著手機的認真樣子。

“那個時候都是誤會,不過,其實如同新聞里說的。我對沈編劇是有好感,所以才會一直在沈編劇身邊繞來繞去的,也因為這樣造成了更多的誤會?!?

承認了?寧相戈陰沉的看一眼張維亞,再看向李一貝?!澳銢]問題想問我嗎?”

“姜美心知道的事情我都知道,還用得著問嗎?”李一貝不在乎的揮手,繼續(xù)問張維亞。“那你對寧老師的存在不會覺得尷尬嗎?你應(yīng)該知道寧老師四年前就公開表白沈編劇,然后前一段時間發(fā)布會上被舊事重提。”

寧相戈表情很難看?!袄钜回?,問這些問題你不要先打電話問一下張老師的經(jīng)紀人嗎?”

“沒有關(guān)系,我沒想過隱瞞這些事情?!睆埦S亞很爽朗地笑著?!八哪赀^去了,沈編劇自己也說和寧老師沒什么關(guān)系,那我還是有希望的。而寧老師應(yīng)該也不會介意我喜歡沈編劇的吧?”

眼神望向?qū)幭喔?,像征求般的?

李一貝也看向?qū)幭喔?,眼神玩味?

被后輩禮貌的問上這么一句,怎么著也得退一步吧?

“不啊。”寧相戈揚起笑臉,挑釁十足?!拔液芙橐?。”

張維亞眉尾勾起,看著寧相戈?!皩幚蠋??”

“我現(xiàn)在都還喜歡沈初荷。”認真的臉上帶著蘇蘇的笑,寧相戈一瞬都不閃躲。

化妝的化妝師手上的刷子都驚掉了……

“雖然現(xiàn)在因為某些原因暫時不能追求她,但是我并不打算把她讓給任何人?!?

李一貝揚起嘴角,突然很慶幸自己是見證這一幕的人??聪驈埦S亞,期待他的反應(yīng)。

張維亞臉上始終帶著笑意?!皩幚蠋熕坪鹾雎粤艘稽c,沈編劇的想法。”

“她的想法?”像聽了一個笑話,寧相戈笑的更自信?!拔遥俏摇K南敕ň褪俏遥y(tǒng)統(tǒng)都是我。變得更優(yōu)秀是因為我,召開與幕后人員并無太大關(guān)系的發(fā)布會是因為我,就連離我遠些也是因為我……我這樣說,你懂了嗎?”

如果換做不了解的估計會覺得寧相戈是在說大話,李一貝眨巴眨巴眼睛,覺得此刻的寧相戈帥到爆炸。

你這么有男友力,你家沈初荷知道嗎?

張維亞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輕輕的點了點頭?!拔抑懒耍瑢幚蠋?。”

“好的?!睂幭喔昕蜌獾囊恍Γ瑩炱鸬厣匣瘖y師的化妝刷遞給身邊傻呆呆站著的化妝師?!罢埨^續(xù)吧?!?

這種感覺是什么……總讓人有種心悸感……張維亞皺皺眉。

上次將沈初荷護在身后的時候,張維亞看著那樣的寧相戈也有這種奇怪的感覺……

就好像自己在偷偷調(diào)戲別人的女朋友,正主出現(xiàn),還給予了自己一次黃牌警告。

再過一月有余,開機儀式現(xiàn)場。沈初荷見到了意料之外的人。

寧春雨臉上表情不變,對沈初荷保持著禮儀輕輕的頷首?!拔沂莵碚夷愕?,有時間一起喝杯咖啡嗎?”

沒時間也要同意的。沈初荷點點頭。“我去和同事交代一下。”

寧相戈站在臺上和大家一起拍照,和粉絲揮著手并沒有望向這邊。

左手石膏已經(jīng)拆除,但是還掛在胳膊上。這難看的樣子被寧春雨看到,沈初荷臉上有些發(fā)熱?!澳惺裁词虑閱幔俊?

寧春雨沒喝咖啡,反倒將杯子推遠了些,看著沈初荷的眼神并不算和善?!拔铱蓱z你,沈初荷。”

任何不好的開場白都在沈初荷的意料之中,保持著平靜,沈初荷點點頭。“謝謝?!?

寧春雨笑了笑,臉上表情帶著八卦意味的看著沈初荷。“不惜以工作方式接近寧相戈,現(xiàn)在你還喜歡他嗎?”

“您搞錯了,雖然一起合作,但是我并沒有其他的想法?!鄙虺鹾刹皇谴虿贿€手的人,有些話還是挑明了說。

寧春雨豎起手掌,優(yōu)雅的做出打住的動作。“我知道你們互相喜歡,但是有些事情,我想,你還是知道為好?!?

什么事情是寧春雨這么自信的?能夠把自己和寧相戈的心意都攤開來說,卻絲毫不懼的?

那副笑盈盈的樣子讓沈初荷覺得恐懼,她突然不想知道寧春雨接下來會說出的事情,急急的想打斷?!拔疫€……”

“當年想征用你們家地的人,是我父親。”

沈初荷的動作停住。

“而提出征用了之后用來建山莊的人,是十三歲時候的寧相戈?!笨粗虺鹾傻谋砬樗查g蒼白,寧春雨知道她能聽懂自己話里的意思,有些憐憫的望著她?!叭绻廊蘸髸羞@樣的糾纏,我想他也會后悔的?!?

十三歲時任性的少年,只是隨口的一句話,毀掉了一個家庭。

任性的是少年,毀掉一個家庭的是權(quán)勢。

“寧相戈……知道嗎?”

“他知道,所以才離你遠遠的?!辈蝗话醋约簝鹤幽切愿瘢话岬剿胰プ〔殴帧?

那么他是做好了選擇的……沈初荷點點頭,讓自己頭腦里保持清醒。“您不用擔心,我也不會再和他有關(guān)系。”

這次,倒是真的。

寧春雨已經(jīng)拿出了最大的王牌,像沈初荷這樣的人,不往后退才怪。

開機儀式結(jié)束后的聚餐,贊助方包下了一整個烤肉店。沈初荷坐在人群中,臉色蒼白,身邊的人聲喧鬧,她卻像一點都聽不見。

直到身邊的古韻文搖著她的肩膀,她才反應(yīng)過來的看向了不遠處和導(dǎo)演制作人同坐一桌的寧相戈。

明明已經(jīng)是無法觸及的人,現(xiàn)在卻像隔得更遠了……

討厭他嗎?做不到。不再喜歡他嗎?做不到。那么最簡單的,似乎只有離他再遠一點……

“沈初荷,你怎么了?”

沈初荷站起身?!拔蚁茸吡耍依镉行┦虑椤?

家里就她一個人,能有什么事情?古韻文都不想拆穿這種不走心的謊話,點點頭?!昂冒?,路上小心。”

看著她離開,古韻文思索的皺眉。讓她再跟組的話是不是太勉強了?

寧相戈余光里離開的沈初荷,連腳步都是不穩(wěn)的。放下手中筷子,和同桌的人說了句告辭,快步的跟上沈初荷。

拿著耳機塞進耳朵里,沈初荷靠著公交車窗安靜的坐著。身邊有人坐下來,帶著一絲熟悉的香味,高高大大造成了些許陰影打在沈初荷的身上。

沈初荷轉(zhuǎn)過頭,看著身邊戴帽子和口罩熟悉的人,眼帶驚訝?!澳阍趺丛谶@里?”

一秒認出自己嗎?寧相戈調(diào)皮的笑著。“反彈,你又怎么在這里?”

他笑得這樣爽朗,真的是知道了那種事情卻選擇離自己遠遠的人嗎?

沈初荷有些疑惑。“寧相戈,你和自己說的話是不是表現(xiàn)得有些不一樣?!?

說好的要離遠點嗎?寧相戈微微一愣,也覺得沒跑,臉上露出無奈懊惱的神色?!拔掖_實那樣說了,也確實整天跟在你屁股后面轉(zhuǎn)了。但是說完那些話之后整天魂不守舍,恨不得立刻跑到你身邊去。不對,這四年我都過的魂不守舍,你回來之后我連工作都不敢,就怕遇到你不知道該以什么面貌來面對你。因為某些事情,現(xiàn)在在你面前像個罪人。既想保護你又怕被你討厭,每天戰(zhàn)戰(zhàn)兢兢,躲在你樓下天天昂頭看著你,卻從來不敢上樓去找你哪怕一次……”

所以說,誰讓你那么做了嗎?……沈初荷冷漠的看著寧相戈。“某些事情,是指你才是讓我爸爸被人打斷腿,后面發(fā)展成媽媽嫌棄喪失勞動力的爸爸而出軌別人,被爸爸殺死分尸。我早早輟學(xué)打工,沈定偉像個沒有家教的孩子到處惹是生非走上歧途的罪魁禍首嗎?”

其實是恨的,沈初荷的心里。如果沒出那事,沈家雖然不至于有錢,但是一家人卻會很幸福。可能為了給弟弟省錢讀完大專出去做事,和平凡而正直的男人交往,結(jié)婚生子。偶爾帶著孩子回娘家看看,原本應(yīng)該是那樣長大并生活的沈初荷。

這不平凡而痛苦的人生,卻都是因為寧相戈嗎?

究竟是什么冤孽,如今的他變成了自己最愛的人……甚至不惜想和傷害他的沈定偉一起去死……那么想著他好,保護他的自己,現(xiàn)在看來是多么的可笑啊……

“你知道了?”

能說出口的唯一的話只能是這句廢話,寧相戈咬著唇,像做錯了事情的孩子。

“以后不要再見面了。”沈初荷冷漠的樣子看起來頗為狠決?!氨撇坏靡训囊娒嬉沧瞿阏f的陌生人吧?”

“你就不能給我一點時間嗎?”寧相戈懇切的看著沈初荷,在看到她臉上一片冰涼之后心中一寒?!霸俳o我一點時間,好嗎?”

“給你時間?等到我爸爸死在監(jiān)獄里,再去給他道歉的時間嗎?你對我爸爸有一點愧疚感嗎?”

寧相戈低著頭,沒說話。

沈初荷站起身來?!安缓靡馑?,我要下車。”

抬眸看了看外面的建筑,寧相戈知道沈初荷住的地方還沒到?!霸撓萝嚨娜瞬皇悄恪!?

站起身,等著車輛到站,快速的下車,站在公交車邊上看著車上的沈初荷。

那人表情沒有一絲變化,冷漠的看著前方,好像一點都不在意自己。

寧相戈輕輕的笑了笑,自己做的再多,對于現(xiàn)在的她都是沒有意義的吧?

最可怕的就是現(xiàn)在這樣的情況吧,還沒有查出水落石出之前被沈初荷更為無情的推開,感覺不會再有任何可以讓自己觸碰的機會和余地。

以往高大的身影,現(xiàn)在看起來無比的落寞。

沈初荷移開視線,輕輕閉上了雙眼。

老頭兒輕睨著探視窗外的沈初荷,唇角微揚。“來看我死了沒有嗎?”

“我給你帶了生活用品,天氣開始冷了。”沈初荷沒反駁,乖順的說著話。

“你們這樣打一巴掌給顆甜棗的,是把我當乞丐打發(fā)呢?”老頭兒看沈初荷的視線帶著輕蔑。“和你男朋友合起伙來氣我呢吧?”

自己的男朋友?老頭兒嘴里應(yīng)該沒有第二個人?!皩幭喔陙磉^嗎?”

“哼?!崩项^兒氣的很?!八臀疫M來就不要再裝孝女,這四年間不是你叫他不間斷的來看我送我東西嗎?看到你們就來氣,我也懶得見他。雖然不見他,但是東西既然給了我就收下,轉(zhuǎn)手賣給別人也不錯?!?

看著沈初荷那副失神樣,再道?!澳阋院笠膊灰賮砹?,定偉說不會放過你的?!?

眼底閃過一絲心疼。“晚上睡覺鎖好門……”

因為殺人事件的揭穿而進來監(jiān)獄之后,面對日日夜夜的鐵窗,大把的時間是坐著回憶這一輩子的往事。

待著待著,卻是想起了往日種種。

小小的沈初荷多么懂事可愛啊,誰見上都會夸一句。多么漂亮的我的女兒啊……本該過著平凡幸福的人生,為什么變成了這樣呢?

家里唯一賺錢的人,不是她嗎?以自己那點低保生活哪里夠?老家的那房子,不是用她的血汗錢堆起來的嗎?定偉長這么大花的錢不都是她拿出來的嗎?自己治腿的錢,不是她拿出來的嗎?家里的每一項支出,不都是沈初荷的錢嗎?

這十幾年……從她媽媽死后,自己究竟做了什么?……

九年義務(wù)教育讀完后,沒辦法負擔她的學(xué)費,不是連高中都不打算讓她去上的嗎?那時候她初中的老師出面,帶她上了高中。

說是珍惜她這根好苗子,但是在一年后卻露出了本性……而自己明明看得到男人眼里的貪婪與欲望,也一點都沒有阻攔。

當時自己怎么做的?沈初荷掙扎著跑了之后,自己還和那男人一起罵她的不識趣。等到夜深才敢回家的她,卻是得到自己的一頓痛罵,說讓她就去做李老師的小老婆……

那時候的自己是怎么鬼迷了心竅啊……

沈初荷看著老頭兒的臉,眼眶有些發(fā)紅。“沈定偉怎么對我都好,我活該。”

老頭兒輕輕嘆了口氣?!澳銢]有活該,如果他打你,你要告訴他,你是他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了。”

“還有你不是嗎?”

“我活著不是跟死了一樣,有什么區(qū)別?!?

回去的公交車上心緒不寧,想想父親的代價,沈初荷覺得無論如何也不能再讓錯誤重演。

望著警局的大門,沈初荷沉沉臉,下定決心的走了進去。

映著沈定偉臉的尋人啟示被貼在墻上,沈初荷一張一張的貼。

打著石膏的手上夾著厚厚的尋人啟示,沈初荷在路上發(fā)著傳單,不知疲倦的尋找著。

視線里的沈初荷這種行為姜美心是沒辦法理解的,透過后視鏡看著后座的寧相戈。“你知道她在做什么嗎?”

身邊放置著外套的座位上壓著露出了一個角的傳單,寧相戈看向前方?!白甙伞!?

“我不是說過不要你再來的嗎?”老頭兒不耐煩地看著探視窗外的寧相戈?!澳銈儍扇耸菗Q著法的來折磨我。”

寧相戈將傳單貼在窗面上。“沈初荷找了沈定偉很久,你知道他在哪里嗎?”

“我一個在牢里的人,怎么知道他在哪?”

“如果有恨有怨沖著我來就好,不要再折磨沈初荷?!边@些年來這里的次數(shù)多,偶有老頭兒心情好的時候,見自己的。都會和自己說說沈初荷以前的事情,寧相戈知道沈初荷以前是怎么掙扎著生活的?!八貌蝗菀走^上正常的生活,就不要再打擾她讓她憂心了。是我的錯,就由我一個人承擔。”

明知寧相戈對沈初荷的感情,也知道寧相戈表達的什么意思,老頭兒還是戲虐的笑著?!澳愠袚裁??一個小孩子不懂事的話,你也能負責任嗎?”

早就聽了寧相戈罪的告白,老頭兒卻也恨不起來。如果不是寧相戈對沈初荷的感情擺在那里,老頭兒可能還會覺得冤枉。但是現(xiàn)在,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那么多年……怨誰也無濟于事,殺了沈初荷媽媽讓家庭不再是一個家庭的人,確實是從那時候開始就一直犯錯的自己……

“不如讓他休息天去國外玩吧,最近郁郁寡歡的臉似乎更明顯了?!苯佬哪贸鍪謾C,開始搜索就近哪個國家更適合出去玩一趟。

“出國玩有什么用,心都帶不走?!睂幹祆浜戎?,往嘴里塞一顆小豆子。“他算是栽在沈初荷身上了。”

想想也是。姜美心放棄?!安贿^,收工之后他都干什么去了?不會又沒皮沒臉地跑去找人沈初荷了吧?”

想到那糾纏的命運,寧朱熹搖搖頭?!熬退闳フ宜膊粫乙娝?。你就由著他去吧?!?

這是什么意思?姜美心很好奇?!八蜕虺鹾芍g發(fā)生了什么?”

是和她們家發(fā)生了什么……寧朱熹勉強的笑笑?!白屗约喝ヌ幚戆?,我們什么都做不了。”

最終是會在一起還是各安天涯,都靠寧相戈自己。

所以為了改變結(jié)局的寧相戈,現(xiàn)在站在警局里,由警察局長親自帶著,審問著一個光頭男人。

那男人臉上都是恐懼,身邊烏泱泱一水制服警察站著已經(jīng)感覺到了不小的壓迫感。

“我真的不知道,已經(jīng)過去很多年了,早就已經(jīng)斷了聯(lián)系,我去哪里找的到大哥的下落嘛?!苯兄爸褪菦]個結(jié)果。

寧相戈臉色不好看,警察局長的臉色就更不好看了,使個眼色給身邊的人。身邊的人立刻上前,眼里濃濃的威脅?!皠衲悻F(xiàn)在還能好好說話的時候,都說出來?!?

“警察還能威脅人?”光頭膽戰(zhàn)心驚的嘴里直打哆嗦。

“你們對付平民百姓的時候比這更兇狠吧?快說!二十年前在XX村打傷村民沈慶武腿的主犯在哪?”

“真的我們早就已經(jīng)不干那種事情了,是真不知道啊,長官。大哥也早就做生意去了,大伙兒去哪兒的都沒聯(lián)系過?!?

“當時他說過去哪里做生意,你說清楚?!?

“深圳?上海?……”露出思索的表情,光頭小心的看著問話警察的表情。

“還不好好想嗎?你是想讓我們兩頭跑???”

被一聲吼,光頭老老實實的低著頭喊。“做生意只是幌子,老大現(xiàn)在在廣州,做高利貸——”

寧相戈和警察局長相視一眼,舒了口氣的笑出來。

看著電線桿上貼著的尋人啟事,大掌一揮,扯下數(shù)張丟進垃圾桶。昏暗路燈下的身影被拉長,陰郁的眼神望著前方,向前走去。

……

跟組的是小黎,忙得很。心中本想抱怨因為沈初荷才落到自己肩上的重擔,轉(zhuǎn)念一想得到了鍛煉的機會也是很值得。

最重要的,看到好多明星真的好開心。比待在工作室里好太多耶……

只是寧相戈怎么看起來總是一臉倦容,收工的也不算晚,有新戀情嗎?要不要回去跟沈編劇八卦一下?

啊,說到沈編劇差點忘了……包包里還有張維亞托自己帶給沈編劇的禮物,說是因為緋聞帶來了麻煩,賠罪禮物。自己是什么信鴿嗎?

不過,張維亞都按耐不住,寧相戈一個承認過喜歡沈編劇的人怎么沒一點動靜?真的已經(jīng)不再喜歡沈編劇了嗎?

……寧相戈休息室,新助理帶進來的人讓寧相戈一看就冷下了臉。

看著助理退出去,寧相戈指了指沙發(fā)?!拔乙呀?jīng)將你推薦給了吉導(dǎo)演,你有什么話應(yīng)該跟他說?!?

方穎櫻臉色有些尷尬。“相戈,這次是吉導(dǎo)演時隔四年的新電影,我沒信心能被選上……你不能幫我去吉導(dǎo)演面前說幾句好話嗎?”

“上次幫你已經(jīng)是兌現(xiàn)了我的承諾,做不做得了主要角色我?guī)筒坏侥恪!?

“再幫我一次好嗎?相戈?!奔鬈妼?dǎo)演那里的機會,不是誰都能抓住的,能利用的,一定要利用。

寧相戈喝著黑咖啡,覺得面前的人有些可笑。

“我不計較以前你是怎么勾結(jié)我的助理出賣我的消息給媒體。后來偶然知道我是吉恩軍導(dǎo)演的兒子對我又開始打這樣的主意……這么久的鋪墊就是為了今天,我也不計較……但是你要有個度……”

話說到這個份上,方穎櫻無話可說了。實在不行魚死網(wǎng)破本來可以用私生活威脅一下的,但是卻突然發(fā)現(xiàn),寧相戈的私生活,除了沈初荷就沒有其他的女人……還真是不給自己留任何退路……

笑了笑,尷尬的道一聲再見,拉開門走出去。

蹲守門口的狗仔掐著時間點,手上照相機認真的工作中。

……

“嗯,聽說這幾天都會請假。”小黎八卦的在辦公室里講述組里的動向。“我看寧老師這幾天都精神欠佳的樣子,還猜測他是在談戀愛來著?!?

“會不會是和戀人一起去國外?明星約會不都是去國外嗎?害怕被拍到?!?

沈初荷聽著外面辦公室的討論,輕輕皺皺眉。拿起面前的禮品盒,將蓋子蓋上,走出辦公室。

“小黎,將這個幫我還回去吧,告訴張維亞以后也不要這樣?!?

辦公室一眾都探過頭來。“張老師送的什么?”“編劇你不喜歡嗎?”“我們能看看是什么嗎?”

沈初荷不置可否的站在一邊,大家就知道是默許,打開蓋子便是驚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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