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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 妖伶
  • 夭三爺
  • 4177字
  • 2019-04-20 20:34:40

這比武大會是在無極峰舉行,準確的說就是在無極門舉行,這無極門真的不愧為宗門之首,去往無極門必要經過這座架在兩山之間的虹橋,猶如一座天橋,白霧環繞,似有似無,殿宇更是氣派,琉璃屋瓦,玉石鋪地,紫柱金梁,夜珠為燈,這在人間勝仙界,我只是連連感概,這無極辰很有錢呀。

來參加的人都是修仙之人,還必須要提供門派和請帖,我正想著,這魔教之人也來,那豈不是進不去,那白玉晨卻告訴我,魔教也收到了請帖,我覺得我又被他忽悠來這玉城了,他明明就沒說魔教是被請來的,我聽著他那口氣,這魔教就是來鬧事的,難怪魔教中人在大街上行走,也沒和宗門之人有什么摩擦,我跟他理論,他卻說,這比武大會,一直以來,請的都是修魔修仙之人,只是自從那修羅死后,百年來,魔教在無人來參加,要怪就怪我自己,誤會了他的意思。

罷了,我是個大度的人不和他這種小人計較,這修羅都死了,誰還敢來,只怕來了有去無回,我想著,這魔教雖然是請來的,定也是來者不善,我若是那魔宗定要趁著這個機會,讓宗門之人見識見識我的厲害,在江湖上重建魔教威信,與宗門平起平坐。

白玉晨讓我換了一身男子服飾,和他身上穿的一模一樣,還讓我帶了一個面具,他說以免被慕秦和無極辰認出來,我這無門無派的要是被發現會被轟出來,我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便由著他去了,那白玉晨和守門人笑著打了一聲招呼,我這才知道,那日仙鬼鎮要抓的玄天門二公子就是白玉晨,他就是玄天門門主白寒冰的弟弟,難怪那日慕秦對他還挺客氣,還有那無極辰也是。

我把他往旁邊一拉,“你是玄天門的二公子,你怎么不告訴我?”

白玉晨把我甩開,撫了撫被我拉皺的衣袖,“你也沒問我呀。”

我往自己額頭一拍,和白玉晨認識也快一個月了,我也就只問了他叫什么,其他的什么都沒問。我怎么總是不記得問別人的身份呢?白玉晨是,陌夜冥也是,不然,我也不用這么大海撈針的找他了。

“玉晨。”走廊上出現三人,往我們這邊看了過來。

白玉晨對我使了一個眼神,意思是讓我乖乖的,不要亂說話,最好是不要說話,我點點頭,他才往走廊那邊走去,“大哥,二師兄,三師兄。”

這個被白玉晨叫大哥的人,長的和白玉晨有點相,貌似也就比白玉晨大個幾歲吧,穿著一身綠色月牙長衫,一枚碧綠色的簪子把頭發固定在頭頂,卻在耳顰兩邊留了兩縷頭發,手里拿著一把綠色扇骨的扇子,扇子尾端吊著一枚鏤空月牙形狀的綠色墜子和他腰間的一枚吊墜是一對,同種顏色同種款式,這人的愛好品味很是獨特嘛,從頭到腳,除了一雙黑色靴子和一頭黑發,整個人都是綠的,他怕是人生中除了綠還是綠了。

他把折扇往手里一拍,指著我道,“這位是?”

我正要開口,白玉晨往我肩膀一拍搶先道,“大哥,這是我在外面認的小弟,沒見過什么世面,這不總纏著我要來這比武大會,我被他纏的沒辦法了,就帶他來長長見識。”

我什么時候成你小弟了,我用眼神惡狠狠的看著他,就不能說是朋友么?偏偏要說是小弟,我要開口反駁,可我張口卻沒了聲音,我想起白玉晨往我肩膀上的那一拍,他一般很少會對我有肢體動作,原來是趁機對我用了禁語術,白玉晨,算你狠!這禁語術也就只是不能讓我說話,解開也不是很麻煩,就是需要點時間。

白寒冰又指著我的面具的道,“那為何還要帶個面具?”

“他呀,長的太丑,不帶面具壓根見不了人。”白玉晨說的那是一個理所應當,就像我真是的丑的見不得人了。

我睜大眼睛的看著他,我丑?我雖然沒有什么沉魚落雁閉月羞花猶如九天玄女下凡的天姿,但我好歹在這滿大街上,也算是一個長的突出的吧,白玉晨強忍著笑意,我只能壓著我滿腔的怒火,總不能在他大哥面前動手打他吧。

白寒冰看了我幾眼,眼中還透著一股同情,安慰我道,“這位小兄弟莫要介懷,這長相不過是一具皮囊罷了,最重要的是心靈美。”

我的天啦,我真的是,真的是,有話不能說呀,我心里苦呀,苦的不是長相呀,是我不能說話呀……我悲憤呀,悲憤的不是我的長相,是我不能說話呀?!

“我先去一趟無極辰那,你趕快去比武會場,別亂跑。”白寒冰對著白玉晨叮囑了一句,三人便離開了。

等三人一離來,白玉晨靠在走廊的柱子上哈哈大笑起來,我朝著他揮了揮拳頭,他也算有點自知之明,收斂了一下笑意,說到,“好了,我不笑了。”

這話還沒落音又笑了起來,我雙手握拳,二話不說就朝著他揮了過去,他彎腰側身一躲,就往前面跑了,我追了上去,卻看到白玉晨在轉角的地方停了下來,我哼了一聲,看他往那里跑,腳剛抬起,就覺得有點不對,白玉晨沒往前走就算了,還不停的往后退。

還在開口在求饒,“落門主,有話好好說,好好說。”

落門主?玄天門和落云門都是宗門,向來交好,這白玉晨何時得罪這落云門的門主了,我在茶樓的時候,聽過這個落門主,此人名叫落巫雪,入門最晚,修為最高,她本來是一個大戶人家的小姐,過著錦衣玉食的生活,不料,全家六十多條人命一夜之間被魔教滅門,而她,整好被落云門前任門主相救,收為關門弟子。在與修羅那場大戰中,她師父死了,傳位給她,她是宗門之中最年輕的一個門主,脾氣也是最火爆的。

白玉晨直直往后退,前面一柄長劍指著他,拿著劍的人便是落巫雪,一身火紅云羅長裙,鵝蛋臉,柳葉眉,丹鳳眼,櫻桃嘴,小巧鼻,可愛又好看,可是那雙丹鳳眼透著不滿,眉宇總是蹙起,一張原本可愛美麗的臉變得有些老成透著一股不耐煩,臉上無形中刻著三個字,別惹我!

我蹲在走廊下面,免得落巫雪這身火爆的脾氣連我也受了牽連,白玉晨身上有傷,若是和落巫雪打起來,只怕要吃點苦頭,可要怎樣才能不和落巫雪動手而救出白玉晨呢?

白玉晨正停在我不遠處,求饒不行,開始說道理,“落門主,我真是無意撞到你的,我知道你不喜歡我,也很討厭我,但是,你若是在此處動手,這畢竟是無極門的地方,到時候,無門主追究起來,只怕,落門主也難辭其咎吧?現在魔教重新崛起,宗門之間更應該相親相愛,你說對不對?”

那落巫雪嘲諷一笑,“宗門中有你這種不堪之人,我殺了你,那是為宗門除害,至于你大哥,我自會和他說,是你自殺謝罪。”

“落門主,那日我當真是無意闖進去的……”

“你閉嘴!!”

白玉晨還沒說完,就被落巫雪疾言厲色的打斷了他。

我聽到白玉晨小聲嘀咕道,“誰想看你洗澡,我還怕臟了我的眼呢。”

原來還有這事,我就說嘛,這落巫雪也不會因為別人撞了她要殺人吧,不過這話說回來,白玉晨又不是故意要去看她洗澡的,都道歉了那也沒必要殺人滅口呀。

不行,要趕緊想辦法,落巫雪有什么弱點呢,啊,對了,我聽白玉晨有一次和我提起過,這宗門里面,唯一能制服落巫雪的,只有無極辰,但我現在去找無極辰是有點不可能了,我一不知道他在哪,二,白玉晨只怕還沒等我找到無極辰怕是就要掛了。

我假裝睡在走廊下,打了一個哈欠,起身到,“這是誰呀,這么吵?呦,這是?”

白玉晨看了我一眼,我朝著他使了一個眼色,落巫雪盯著我看了幾眼,“你是何人?為何會在這走廊下睡覺?”

“那個,我是……”

我還沒說完,故意指著落巫雪的身后的院落,大喊道,“無門主,這么巧!”

那落巫雪果然往身后看去,我趁著那一瞬間,把白玉晨一拉,逃離落巫雪的劍下,趁機逃走,我就是算到那落巫雪不會追來,當著眾多宗門之人,她就算恨白玉晨入骨,她也不敢動手呀,她這么在意白玉晨看了她洗澡,怎么可能敢在大庭廣眾之下告訴別人,她要殺白玉晨是因為他看了她洗澡嘛。

我倆直接到了比武大會的地方才停下,這里早已是人山人海,各各張著嘴巴說話,像趕集,熱鬧的不行,我和白玉晨靠在樹干上休息。

“你怎么想出的這么辦法?”白玉晨看著我道。

我指了指腦袋,“誰讓我這么聰明呢?”

白玉晨呦呵了一聲,“學會自戀了。”

“跟你……”

“白玉晨!”

我倆順著聲音的方向看下是誰打斷了我的話,口氣很不和善,此人身后跟著兩人,這人看起來有點眼熟。

白玉晨在我耳邊小聲提醒道,“慕秦的侄子慕陽。”

啊,我說怎么這么眼熟呢,我面具帶的是相當的對呀,這里這么多人,還是遇到這慕陽了,不過,涼他也不可能憑著我一張嘴巴認出我,只是他突然叫住白玉晨干嘛?白玉晨和他有仇?

白玉晨往我前面一擋,開口到,“慕公子。”

“你上次帶走的那女人,你和她認識是不是?”

這慕陽直奔主題,這么兇巴巴的叫住白玉晨,原來還是為了那日之事呀,這人還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呀,非要不死不休了!!

白玉晨打著馬虎眼,還想了那么幾秒,才開口壓著聲音對著慕陽道,“慕公子說的可是我上次去紅樓帶的蘭兒姑娘?”

那慕陽臉上紅一陣,白一陣,壓著嗓子道,“你知道我問的是誰?”

我是不懂這慕陽臉上為何會紅一陣白一陣,這紅樓莫不是什么見不得人的地方?改天,我也去看看有什么見不得人的。

白玉晨心里自然是明白慕陽說的人就是我,可這人說謊從來都是理直氣壯,臉不紅心不跳,他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又想了想,“那是翠兒?杏兒?花兒?梅兒?……”

我看著慕陽雙手都握成拳頭了,極力的在壓制自己的憤怒,我都怕白玉晨在這么猜下去,慕陽會不顧這場上這么多人把他打一頓,白玉晨在說到第十個人名時,總算是停了下來不在報人名,改說到,“慕兄,這樣,下次一起去紅樓,我做東,你喜歡那個你和我說,我下次保證不在帶她走!”

慕陽咬牙切齒道,“白玉晨你……”

“五師兄!”白玉晨沒聽慕陽的話,越過他的肩頭,朝著他宗門的人招手。

那慕陽低頭看到五師兄走了過來,指著白玉晨道,“你給我等著!”

扔下這句話就走了。

“玉晨,你怎么還在這里,門主在找你了。”這五師兄說話聲音可真溫柔,文字上看有責備,聽起來完全是寵溺。

“我正要過去,這不看到你,和你打聲照顧嗎”

五師兄往白玉晨腦袋揉了揉,“快去吧。”

我跟在白玉晨身后,回頭看了一眼五師兄,這人慈眉善目,和白玉晨關系應該極好,不然就憑他剛剛摸白玉晨頭這個動作,若是別人那手估計會被白玉晨直接給廢了,我本想問問白玉晨他和他五師兄的關系,但我們已經到了白寒冰這邊,也不好開口問了,白玉晨和他大哥打了一聲照顧,選了一個離白寒冰隔著兩排人的位置。

場面很大,呈現一個圓形,中間有四個半人高的擂臺,擂臺上畫著一個什么像花又不像花的東西,四大宗門和魔教各自在自己的位置上,白寒冰的左邊是飄渺門的慕秦,右邊是無極辰,對面便是落巫雪,無極辰的對面是魔教,但主位上坐著一個女子,并非魔宗,帶著一張黑紗遮住了半張臉,眉心有一朵梅花,妖艷至極,一雙大大的眼睛含笑又不笑,只看這上半張臉的話應該是長的極美的。

我和白玉晨不約而同的對視一眼,白玉晨輕聲道,“是圣月。”

魔宗沒來卻讓一個副手來,這是所謂何意?我望著坐在圣月身后的一眾魔教弟子,莫不是藏在這其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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