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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 妖伶
  • 夭三爺
  • 3949字
  • 2019-04-19 19:21:05

一轉眼,來玉城半個多月了,玉城七七八八玩的吃的也都差不多了,白玉晨前段時間還跟我和小鳳逛逛,這段時間完全消失不見蹤影,反正,我也都習慣了他偶爾不明的消失,這幾日,來玉城的宗門之人越來越多了,客棧都是爆滿,我還看到不少魔教中人,但一次也沒遇上那魔宗,其實我不知道我有沒有遇見過,畢竟,我也沒見過他,也許在街上見過也說不定,我天天在街上溜達,想著也許有一天,就能碰到陌夜冥,可,一次也沒遇到過陌夜冥,也許,他并未來玉城吧。

明日便是比武大會了,消失了整整一個星期的白玉晨出現在了我房門口,還正擋住了我要出去的路,這次他倒沒穿黑衣,和以往打扮都不同,穿著一見白色竹紋長衫,手中拿著一把折扇,腰間吊著一枚紫色玉佩,若不是和他相處了幾日,就這副打扮和我初見,我定要以為他是那個富貴人家的小公子。

我靠在房門口,“這俗話說,佛要金裝人要衣裝果真是不假呀。”

白玉晨把折扇刷的一開,一手把落在肩頭的發(fā)挑去肩后,“和無極辰比起來,誰好看?”

我干笑兩聲,搖了搖頭,這人一個星期不見,抽瘋了,我二話不說把房門一關,他眼疾腳快腦袋一低往門口一跨便從我腋下穿了過來,賊兮兮的看著我,說到,“我這幾日打聽到了那魔教圣月的住處,你想不想一起去看看?”

“去看她的媚術對我們有沒有作用?”我猜道。

白玉晨伸出一根手指頭,“這是其一,其二,聽說那圣月長的可是沉魚落雁閉月羞花,猶如那九天玄女下凡,但她始終都帶著面紗,從未有人見過她長的如何,我這不是好奇嘛,這長的猶如九天玄女下凡得長相到底是如何個美法。”

“長的在好,也沒那無極辰好看吧?”我端著茶,喝了一口,看著他。

白玉晨把折扇往手里一敲,急急到,“這男人和女人怎么能比呢?”

“不都是人么?為何不能比?”

他恨鐵不成鋼拿著折扇往我腦袋一敲,“這男人和女人有著本質的區(qū)別,所謂陰陽調和,女為陰,男為陽,本就不同,如何能比?”

“反正在我看來,沒啥區(qū)別。”

白玉晨拿起折扇又要往我腦袋敲,我一躲,指著他道,“你要是在敲,我就動手了!!”

白玉晨看著我嘆了一口氣,“好了好了,我就問你今晚去不去?”

“這圣月是魔宗的左右手,這圣月住的地方說不定這魔宗也住在一起呢?”

白玉晨輕呵一聲,“還和我說什么男女沒啥區(qū)別,你這不就是想去見那魔宗,虛偽!!”

“喂,我去見魔宗,我就是好奇他那雙眼睛,是不是真能看透人心,順便,證實一下你…有沒有說謊!!”我指著他咬牙切齒道。

“行吧行吧,先去看圣月,在看看魔宗在不在,如何?”

“好!”

月黑風高,這種沒月色的晚上伸手不見五指特別適合夜間潛伏,也不知道是不是那白玉晨連天氣都算好的,白玉晨讓我在玉城客棧后門拐彎的一個小巷等他,我蹲在一個小巷子里,我沒讓小鳳一起來,免得帶壞小孩子,而白玉晨不讓我?guī)▲P的原因是,怕我們被人發(fā)現,坐著小鳳逃走,那就等于自報家門,畢竟,這年頭能有一只修煉成人得鳳凰坐騎,那真是少的目前也就發(fā)現我一個。

正當我陷入自己有小鳳這種坐騎洋洋自得時,腦袋被一顆石頭砸中,我看著漆黑黑的小巷,低聲斥呵,“誰?”

小巷靜悄悄的,沒有人回應,也沒有呼吸聲,是人有特異把氣息掩蓋住了?一陣風吹來,這大半夜的,這風吹讓我還是有點心里發(fā)毛,我小聲問到,“白玉晨,是不是你?”

還是沒人回應,我繼續(xù)道,“白玉晨,人嚇人是會嚇死人的,你要在不說話,我走了哈。”

我往小巷出口出去,看著身后黑乎乎的小巷,“我真走了!”

我忽然聽到一聲輕笑,是從我頭頂上的屋頂上傳來的,我加快速度,迅速的拐進了旁邊的一個小巷口,這個巷口有一棵槐樹,很大,就在巷口的入口處,我蹲在樹枝上,斂去氣息,不久,便看到一個黑衣人從我剛剛的出來的地方走了出來,他進入小巷沒走幾步,低聲說到,“奇怪,明明看到她從這邊走了呀,怎么一點氣息也聞不到?”

果真是他,我從樹上跳了下來,指著他大喊道,“白玉晨,果真是你!!”

白玉晨連忙捂住我的嘴巴,“小聲點,這還沒行動就要被人發(fā)現了。”

我就知道他會這樣做,趁著他環(huán)顧四周時,狠狠的往他腳上一踩,痛的他齜牙咧嘴朝著我就要破口大罵。

我把食指放在嘴邊,“噓,別喊,等下被人發(fā)現了。”

他指著我惡狠狠道,“算你狠。”

“誰讓你嚇我!!”

“我不就逗你玩玩。”

我往他肩膀狠狠一拍,“逗我玩也不行。”

“唯有女子和小人不能得罪也。”

我呵呵一笑,很是欣慰,你懂就好。

這玉城客棧是玉城最大的客棧了,一共三成樓,還有幾個獨立的小院落,其中一個院落就被魔教的人包下來了,圣月就住在這南風苑,這南風苑倒還不小,花園,假山,荷花池,涼亭,曲折彎轉的走廊,白玉晨輕車熟路的帶我避開了巡邏的人,躲在一個竹林里,我低聲問他,“你是不是來過呀?”

“不做無準備的戰(zhàn)嘛,這就是圣月住的房間。”他指著前面的房間,外面守著兩個人,房屋的燈還是開著,他指了指房間的屋頂,我點點頭。

我和他從旁邊的暗處飛身上了屋頂,趴在屋頂上,房里有兩人,一個站著一個坐著,坐著那人應該是圣月了,但只能看到她頭頂,什么也看不到,白玉晨從衣袖中拿出一個竹管,我指著他手上的東西,無聲道,“這是什么?”

他亦張嘴不出聲道,“你等下就知道了。”

他拿著竹管正要往房間里吹,一個下屬走了進來匯報道,魔宗要見她,我和白玉晨對視一眼,這還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呀,他把竹管往衣袖一放,那圣月倒也沒耽誤,直接就出去了,等她轉了彎,我和白玉晨才跟上去,果然是住在一個地方,這南風苑還真是深藏不露,東轉西轉,走到一個防備最少守衛(wèi)最少的房屋前停了下來,這魔宗看樣子不喜歡太多人伺候,眼看著這圣月就要上臺階去推門了。

她突然往后大喊一聲,“誰!!”

嚇得我和白玉晨動都不敢動,這是被發(fā)現了?但看她眼光無目標的往四周看,應該是沒發(fā)現我們,東面?zhèn)鱽硪魂囆β暎鰜韮蓚€人,都是男子,其中一人帶著一張銀色面具,另一個人看不清容貌,不帶面具的人笑道,“圣右使還真是警惕呀,這點聲音都被你發(fā)現了。”

圣月哼了一聲,并不理會那人,朝著門口而去,我和白玉晨不由的松了一口氣,白玉晨腳突然往前一動,踩到一根棍子,發(fā)出清脆的響聲。

“什么人?”那帶著銀色面具的人朝著我們這邊喊道。

這下是真的被人發(fā)現了,白玉晨急忙道,“分開走,橋底回合!別被抓了!”

“好!”

我和白玉晨朝著兩個方向走去,我只看見那圣月去追白玉晨了,而那帶面具的和沒帶面具的兩個人既然追我,憑什么呀,老天呀,你長沒長眼睛呀,這明明就是白玉晨讓我來的,憑什么白玉晨就只有一個人追??

這兩人追的真夠緊的,至于嗎,不就是想看看你們魔宗么?搞的跟見不得人似的!幸好這段時間天天在玉城溜達,對這玉城的大街小巷是在熟悉不過了,我飛沿在屋頂,算了一下距離,差不多就是這,我停下腳步,追的我兩人也停下腳步,我壓低了聲音朝著他們身后喊到,“魔宗,你也來啦。”

那兩人往后一看,果然上當,先發(fā)制人,我一道劍氣就朝著他們而去,趁著他們回神躲開劍氣之時,就是現在,我往屋頂下一跳,這一條小巷有個破房子,房子有個后門,從后門出去可以到玉城最熱鬧的正陽街,我當然不是要從后門出去了,那道劍氣怎么可能就能甩的開他們兩人嘛,我當然是為了讓他們以為我從后門逃走了,其實,我是躲在了破房子旁邊,我看他們從后門出去,從暗處拍了拍手,我在鬼山這些年呀,只做了三件事,一是破結界,二是翻土,三是和小鳳玩捉迷藏,哈哈,追我?你們還嫩著呢!我也不耽誤,朝著和白玉晨約定的地方而去。

我來到玉河橋時,白玉晨還沒來,我是不是高看他了,一個圣月都解決不了,莫不是中了那圣月的媚術,這白玉晨,還說自己不是一般人,嘖嘖嘖,果然又是騙我的,我直直等到四更,我正想著要不要去看看?還是在等等,畢竟,他若是被抓了,把我供出來了,那我不得天天躲著魔教過日子了?還沒等我想好,一個人影從南邊走了過來,我躲在橋梁下,細細一看才看到是白玉晨,我走了出來,往他身上一拍,“白玉晨,你也太沒用了,連被一個圣月追都這么久。我還被兩個人追,都逃的比你快。”

白玉晨被我一拍,扶著橋邊,猛得咳嗽,我這注意到,他受傷了,貌似傷的還不輕,他扶著我,急急打斷了我要問的話,“先離開這。”

我扶著他回了客棧,他背上有道刀傷,上面還散發(fā)著黑氣,傷口不深,倒是這黑氣是怎么回事?據我所知,圣月用的是一條蛇鞭,并非刀呀,莫不是追白玉晨的除了圣月還有其他的人?還是那圣月其實也用刀?我只能先幫他把這黑氣給他壓下去,這黑氣不除,他這傷口怕是也好不了,白玉晨一回來就暈過去了,天開始微微泛白了,白玉晨才幽幽轉醒,醒來便問道,“什么時辰了?”

“剛好卯時”我坐在窗前打量著他。

他支撐著從床上起來,穿好衣服,背上的傷疼的他齜牙咧嘴,我可還記得上次他冷嘲熱諷的說我,這次該還給他了,我這人吧,沒啥優(yōu)點,缺點倒是一大堆,愛記仇這個就特別嚴重,我學著他那日的口吻,一條腿支撐在椅子上,“說什么自己不是一般人,這不,還不是種了那圣月的媚術?”

白玉晨并不理會我,我繼續(xù)道,“白玉晨你這也太弱了,被一個圣月追就傷成這樣,我被兩個人追都毫發(fā)無損的逃回來了,這老天真是不長眼。”

白玉晨穿好衣服,把鞋子往腳上一套,看也不看我道,“是呀,早知道,我們應該換一下逃跑,正好讓你就能見到你日思夜想的魔宗了。”

“魔宗?你見到了?你的傷是他傷的?”這真是讓我吃驚,我倒沒想到是那魔宗出手了,也是,我們就在他房間門口,這么大的動靜,怎么可能不驚動他嘛。

白玉晨哼了一聲,“若不是因為他手中的烈云刀,我也不會傷成這樣。”

“打不過就打不過,怪什么兵器呀。”

他指著我,怒氣沖天,“你!”

我才不怕他呢,他現在這傷,怎么可能打過我嘛,他似乎也是想到了這點,指著我半響,深吸了一口氣,“算了。”

他穿好鞋,就要出門,“你這是去哪呀。”

“去比武大會。”

“我也去。”我急忙攔住他。

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叮囑我道,“去可以,但你要聽我的。”

我嗯嗯的點頭,先去了再說嘛,至于要不要聽你的,哼哼,還不是我自己說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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