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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皇后娘娘

  • 公子我錯了0a
  • 柜山
  • 3531字
  • 2019-04-09 16:30:44

擺著手投降道:“好了好了,我乖乖站在這里還不行嗎?”

孤月謹這次卻沒有放過我。

許是看到了少女纖細的脖子,近乎透明的皮膚下流淌著一種香甜,勾人心魄的液體。

難怪當年母后不愿意離開父皇,迷他迷的緊。

巫人的血液……是刻在身體里的契約。

那個人,體內有自己的血。

他接受不了母親對父皇血液那份變態的愛,覺得那是最最惡心的契約。

但直到現在,他才知道那血液的氣味,有多么的香甜,比人世間最香的花還要芬芳、比最甜的蜜還要甘美……

我見他視線不在我的臉上,轉而看向了我的脖子,眼里還有一股滔天的欲望,一時脖子上一陣涼意,捂住了自己的脖子,咽了口口水,驚慌不定地看著他。

“看……看我脖子做什么?!”難不成還要掐死自己?

我咽了口口水,脖子上更是冰涼……孤月謹與我之間,沒有那么大的仇恨吧?自己最近沒有惹他生氣吧……怎么他像是像是新賬舊賬一起算的樣子,他莫不是要弄死我?

想到這里,我的腿又軟了,軟趴趴地從床沿滑了下去,打著哆嗦道:“大丈夫……有什么話就直說!這么賣關子,我……”我抬頭看向他,卻被他的眼睛嚇了一跳。

原本漆黑的眼珠變成了猩紅色,抓著我的手越發的用力。我吃痛,于是便用力往回拽,兩人一拽一拉之間,我痛的實在受不了,眼神一狠就去咬他。

才咬上他的手,孤月謹就已經動了。

我之后過了很久,都為那天咬孤月謹的事情而感到后悔。

當時就不應該咬他的啊!

應該試圖和他講講道理,保不準,他還能恢復神智,就此放了自己。只怪自己當時天不怕地不怕,想著孤月謹弄疼了我,不弄疼他一把,豈不是自己吃虧了,再加上怕的不行,想要快些離開,就魯莽地咬了他。

最后我卻是虧到了姥姥家!才咬上呢,連紅印都沒有咬出來,孤月謹就快很準地咬上了我的脖子。

瞧瞧人家,干事干凈利落。不像自己,咬個人都比他慢一拍。

他沒有可以給我胡思亂想的時間,嚇得我當時就哭叫了起來。

孤月謹來真的啊!

脖子上一陣銳痛,好家伙,硬生生給咬破了!

“混蛋!你瘋了?!”沒想到孤月謹來真的,我開始掙扎,想要從他身下出來,但也只是無用功,掙扎了半天,孤月謹不但不松口,還,還……在舔舐傷口。

我被惡心的打了個寒戰,越發掙的用力,大聲哭叫道:“孤月謹!你瘋了!”

道上有句話說得好,出來混,總有一天是要還的。

自己在春天吃了他一個春天的血,如今入夏,便是自己還賬的時候了。

我那天哭啞了嗓子,直到自己哭暈過去。

我一定是發瘋了,那天發生的一切都是假的。

自己在佩珠的身子里活過來是假的,孤月謹這個人是假的,他吸血是假的。

那什么又是真的呢?

我把刀插進了自己的耳朵里是真的,自己已經死了是真的……蘇桐對自己好是真的。

對了,蘇桐,去找他啊。

反正我在這里待不下去了。

再待下去我就要瘋了!

我打定了主意,等自己醒過來,自己就去找蘇桐,然后離開這里,永遠也不要回來了!

混賬!我脖子都要斷了!我想哭都沒地方去哭,跑出去說孤月謹魔障了,趴在我脖子上吸我的血?別人怕不是當我瘋了!

孤月謹是巫人的兒子,他最不喜歡巫族,巫族最是惡心,最是無理,最是殘暴……但自己,偏偏也是個巫人。

當年太子登基的時候,他雖沒有參加爭斗,但孤月長虹也沒打算放了自己。將他的雙腿打斷,鎖在了梅園,安排了一個名叫佩珠的丫頭來伺候自己。

自己的那個巫人母親,更本不管自己的兒子被孤月長虹囚禁在梅園,在先皇去世之后,也跟著他去了。

只剩下自己留在梅園,過著一眼可以望到頭的日子。

原本以為沒有什么比現在更糟糕的了,但又出來了個佩珠。

第三年的時候,佩珠十八歲了,在外邊是早就該嫁人的年齡。

他不忍,就叫她快快出去嫁人去,別在這兒耽誤了青春年華。

但佩珠不肯。

當天夜里……那人就爬上了自己的床。因為被下了藥,自己動彈不得,就這么被……

接下里的幾天里,他就像一個妓子一樣,不斷地被下藥,不斷地與那個女人茍且。

那天他再也忍不了了,身上冷,動怒之時,他手心冒出幽幽藍光,化作刀刃狀,手起刀落,殺了與他茍且時失去了神志的佩珠。

天有異象,那是孤月謹第一次感覺到了巫人的力量。

那天佩珠死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無根之鬼。

初見蘇小江時,只覺得這個鬼瘋瘋癲癲的,眼里渾濁一片,成天也不知道在嘀咕些什么,命倒是挺硬的,在沒有吃食的情況下挺過了幾天。

也狂妄的很,向他很是得意地宣布梅園的主人應該是她,她心善,允許自己也在梅園住下。

是個得了失心瘋的女鬼。

孤月謹有些想笑:也是,以自己現在這樣子,也只有這種得了失心瘋女鬼可以相伴了。

但他錯了,哪個無根之鬼在第四天的時候清醒了過來,那個孩子的眼里才算是有了屬于人的光,那是他們巫族沒有的光亮,帶有溫度的,軟軟的,能將一顆冰冷的心都看化掉。

她說她叫蘇小江。

她吵鬧,饞嘴,不可一世,但一雙水潤潤的眼睛卻總能讓他既往不咎。

實在被氣到的那一次,他實打實給了她三巴掌。

但隨即他就后悔了。

被打了之后,她吸了吸鼻子要哭,但還是強忍著將自己送上了岸上,手腳麻利地為他收拾著濕衣服,一邊收拾一邊一邊揉眼睛,大顆大顆的眼淚從眼眶里涌出來,一滴一滴地,似乎都砸在了自己心口上。

他有些不明白地捂著自己的胸口——為什么,看見那個孩子哭的樣子,自己……竟然也會難過呢?

為她處理了臉上的傷之后,她嘴上不說,但卻與自己生疏了不少。

她開始往外跑,常常一整天不回來。回來時,便是三更半夜的時候,身上一股油腥味,一臉滿足,一看就知道在外邊認識了人,這幾天有的吃。

蘇小江只不過是個無根之鬼鬼,在這個地方認識了誰……親近到能給她肉吃?

他看在眼里,沉默了數日。

但那孩子卻回來的越來越晚,有時甚至幾天都不在梅園。問送飯的公公,才知道她和宮里的一個侍衛好上了,現在怕是算計著跑路呢。

走了也好,外面的世界萬紫千紅,比梅園里好多了。

他是這么想的,也在等著那個孩子離開的那一天。

但卻出了變故。

那個傻孩子撲在了他身前,為他擋了孤月長虹的一箭。

蘇小江足足昏迷了一個月。

其間佩珠奪回了她的身子。

那個女人遲遲不愿轉世投胎去,就是為了這一刻。他冷笑一聲——佩珠,我既然能殺你一次,又為何不會再殺你第二次呢?

也許是想留住蘇小江,也許是對佩珠的恨,他喂了昏迷中的蘇小江自己的血。

巫人之血,本身就是個契約。刻在身子里的,自己不死,蘇小江也別想離開。

一個月后的一天,她醒來了。

眉眼彎彎,一臉奸笑,壞心眼地教唆自己干脆殺了佩珠,好讓她徹底的占領這具身子——原是個壞心腸的鬼。

只是與自己親切了許多,時常依偎著自己……他感覺得到她身上的溫度,卻不排斥。

他看著那個人,眼角彎彎,嘴巴抑制不住的揚起了一個微笑的弧度。

割血一月,換來了一個你。

值得。

我知道自己逃不出去了,孤月謹在吸了我的血之后,對我看管越發的嚴了起來,只要是一會兒不見人影,馬上就會叫喚我。

跟喚狗似的。

但也得忍著不是?我這條小命還在他手里呢,就指望著他能徹底殺了佩珠,以絕后患呢。

我看著他淡漠著一張臉,但腦海中卻還是想著他下一秒失去神志,突然撲過來吸我的血的樣子。

你問我怎么知道的,被咬了兩次的我欲哭無淚。

蘇小江你個蠢蛋,別看某人道貌岸然的樣子,發起瘋來那可就是一秒鐘的事!

我在梅樹上坐了好一會兒,看著遠方遼闊的天空,想象著那邊有什么好東西:大概是不曾見過的風景吧,是從未見過的人們吧,或者是從未嘗過的美食?

這樣想著,我一時竟想的癡了。

連孤月謹叫喚我都沒有意識到。

孤月謹看著坐在梅樹上發呆的我,又叫喚了一聲。

“小……小江。”他還沒有習慣這樣叫她,但總會慢慢習慣的。

我沒注意他叫我什么,回過神來,看到了樹下的孤月謹,生怕他又要吸自己的血,遂抱緊了樹干,朝地下的孤月謹底氣不足叫喊道:“做,做什么?我就是不下來,你有什么法子?”

孤月謹笑了,向我招了招手。“你下來。”

我不但沒有下來,反倒抱緊了樹干。“干……干什么?”

“你下來,我教你怎么沏茶。”孤月謹失笑,又向我招手。“別摔著了。”

我仔細打量了一番孤月謹:嗯,今天他的神色正常,眼睛清亮,看來沒有發病才是。

但是前幾次他發瘋前也是這樣正常的——

我還是不肯下來,大聲喊道:“你保證!”

“保證什么?”

我瞪了他一眼,道:“保證你不會吸我的血!”

他笑了起來,在我的威壓下保證道:“絕對不會吸你的血。”

于是我就磨磨蹭蹭地下來了。

不情不愿地坐在了茶幾前,懶洋洋開口道:“學這東西干什么?”

孤月謹不理我,自顧自開始沏茶。只見他輕輕將衣袖推了上去,露出了潔白的手臂,竟我的手臂還要白皙。我有些不好意識地將衣袖向下拉了拉,有些憤憤不平地看著他的臉,那是張沒有瑕疵的臉,好看到讓我妒忌。

你說這一起睡覺,一起起床,吃的東西都一樣……怎么我臉上就長痘子,時不時還長雀斑,他的皮膚怎么那么柔滑,連一顆痘子都不長呢?!

委實氣人。

這邊的孤月謹已經開始煮茶了,茶香陣陣,茶葉順著他的力道,一片片的掉進了清水里,沉沉浮浮,可謂是一場視覺上的盛宴。

我不禁拍手叫好。“好!”

但還來不及我再贊嘆些什么,我的話就被公公尖銳的聲音給打斷了。

“皇后娘娘駕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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