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演戲誰不會【下】
- 我家boss有點萌
- 入江的網(wǎng)
- 1916字
- 2019-04-16 18:18:27
一場溫馨的午餐后,宋母悄悄留下宋材煜在后邊的一個小庭院,秘密的在談些什么。“別再做什么刺激她的事兒了,小柳能變成現(xiàn)在的模樣,媽真的很開心”
“我知道了”宋材煜點頭
“就這樣一家人過下去。”宋母感慨萬千。
這些對話,都被躲在花架后面的林曉芝聽得一清二楚。
林曉芝本以為自己做的不好,被識破了,宋母和哥哥才偷偷溜出來策劃,現(xiàn)在看來,他們完全沒有任何懷疑,而是快樂,和想要守護一家人的渴望。唉,可自己終究不是宋柳啊,可是看到這樣不一樣的宋柳,宋家人很快樂。
那就先這樣演下去吧。至少,宋家沒有像小說里劇情般的狗血劇情,一家人都很愛她,沒有什么逼宮啊,爭斗啊,奪權啊。所以她林曉芝這是投胎投的很幸運了,既來之,則安之。
心想著,林曉芝也悄悄墊著腳尖回到了餐廳。
一回到餐廳就看到忙上忙下的宋父。盡管宋父手腳不方便,還是盡心盡力的指揮著仆人,在擺放著什么,認真的把站在一旁的她都忘記了。
林曉芝探過小腦袋去看,那是好幾幅全家福。
唉,宋家人這樣搞得林曉芝覺得好尷尬。宋父這才注意到一旁看著全家福出神的林曉芝,笑著說:“這些照片在閣樓里呆了挺久的,是時候讓它們出來透透氣了。”
“額”林曉芝小聲應和。
忽然一雙熟悉的寬大溫暖的雙手落在林曉芝的肩上,果不其然,是宋材煜。
他拍了拍林曉芝的瘦弱的肩,“小柳什么時候都好看。”
是呀,看著畫面里那個滿臉幸福又看著高貴桀驁不馴的女孩,確實好看。不過這些照片好像是挺久以前的了,照片里的女孩面容里稚氣未脫,正是豆蔻年華。
“那我們一家人找個時間再拍一張全家福好了”宋母輕松的笑道,“小柳比從前更美了呢!”
“啊,沒有沒有”,林曉芝一聽我的天不得了了,尷尬至極,扮演這樣一個角色。
健身房里,一個身材火辣的女人正在一角進行腹部練習。
“我們這周通告很多,周一上午有一個獨家采訪,下午有集團酒會,您要發(fā)言。周二上綜藝,從周三開始要進組……”助理認真的對著厚厚一沓的紙念著。
“推掉!”女人不耐煩的回答
“不行,紀先生說了”又還沒有等助理說完,女人氣的用力把汗巾甩得幾米遠,示意助理現(xiàn)在馬上消失在她的眼前。
助理當然明白,只得悻悻的走開。
深深吸了一口氣,女人坐了起來,眼睛空洞的望著前方。
“我永遠都不會是你的木偶。”女人冷笑著呢喃著。
起身后看到液晶屏里那個優(yōu)雅性感的美人,女人歪頭,抬起手,做出了一個手槍的手勢,假裝槍聲響過后,犀利的眼眸望著液晶屏,做了一個吹煙的動作。
“太陽已經(jīng)照你屁股了大哥”景允的聲音就像那些七大姑八大姨在嚼舌根,延世勛不奈煩而慵懶的回答“有屁快放。”
“等等,別告訴我你旁邊在躺著sexy的辣妹吧”景允一臉嫌棄。
“額?”延世勛漫不經(jīng)心地轉頭看了一眼還沒睡醒的一個金發(fā)碧眼的女人“怎么樣,你有意見?”
“靠,我還以為你多癡情,這才幾天,就忍不住了?”景允覺得自己兄弟的失戀就像是鬧著玩似的。
“羨慕嗎?”延世勛反問道“你懂個鬼!”
“得,那我可就掛了,也不知道誰,臨走前還深情的和我講要照顧那位”景允調侃著就要掛斷電話。
“說!”延世勛一下子坐了起來,雖然昨夜縱酒和美色過度,但還是瞬間清醒了不少。
“聽著,你的機會來了”景允壞笑道“宋柳失憶了。”
“真的?你怕不是騙我回國,好報你的桂林三花酒之仇吧?”延世勛半信半疑,但是心跳還是突然停止了一會兒才恢復過來。
“我大人不記小人過,反正話我是告訴你了,信不信你看著辦咯”景允慢悠悠的說完,剛想霸氣一回掛掉這家伙的電話,誰知還是慢了一步,率先聽到了滴滴滴聲。
“靠,就不能讓我掛你一回?”丟下手機,景允無語的攤開手。
宋材煜陪著林曉芝回到房間,推開門,林曉芝一瞬間覺得這個房間似曾相識,一種不可名狀的痛占據(jù)著她的心房。
啊,沒錯,就是夢見的那個場景,原主人被拒絕的地方,也是墜樓的地方。
看著林曉芝呆呆的望著偌大的房間,宋材煜怕他又想起了那些不好的事情,打斷了她的思緒。
“小柳,今晚紀家有個鉆石拍賣會,你要去嗎?”宋材煜試探的問著。
“一定要去嗎?”林曉芝當然知道哥哥口中的紀家是誰,根據(jù)今天和宋父談話,聰明的她已經(jīng)在腦海中捋好了原主人的基本關系圖。紀家,不就是那位踩她的男人?這么狠,誰要去他家?
“不去也好,不要勉強自己”宋材煜松了一口氣,提到紀家,妹妹的眼里再也不會有癡迷而發(fā)出的亮光。“那先好好休息吧。”叮囑著,宋材煜就帶上門出去了。
一等宋材煜出門,林曉芝就迫不及待的翻箱倒柜的找著線索。追了這么多部劇,經(jīng)驗告訴她,原主人的房間里一定有什么線索,能讓她回家。
一通亂翻,還是一無所獲。泄氣的坐在地上,林曉芝生氣的捶著自己的腦袋,感覺自己太沒有用了。一是,宋家人對她太好了,以至于林曉芝覺得自己有些無賴,厚臉皮,不想再假扮下去了;二是,她還是覺得這個世界不屬于她,想家人想好友,一想到這些,一股酸楚就涌上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