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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下篇(二)

  • 私小說呱呱
  • 呱呱就是我
  • 7127字
  • 2019-04-06 23:28:54

高二

我還是沒有去學廚師,因為父母的氣沒幾天就消了。

該學文科還是理科呢?

我不知道,我除了英語和語文比較穩定以外,其他科目都爛如稀泥。

我想起了夏桐,想起她以前說過自己要學文科。

于是我報了文科,希望能真正地與她交流,盡管我不知道夏桐對我是怎樣的,但是我做了天下第二蠢事,我就該為自己贖罪。

盡管我已經進行了所謂的重生,我做的事,也是不會改變的。

這是高一快結束時我為夏桐發的說說:

“因為我已經蠢得自己也瞧不起自己再也不敢和你再多笑一次多說一句話,明知你將會離開而我會責怪自己現在的懦弱。

可是每每看見你的眼神捉摸不定或是皺眉頭我只想永遠的離開。

輕輕松松的打個招呼開開心心去吃一頓飯那些永遠忘不了的還未做到的還沒做好的事怎么能就這樣結束。

我真的好多次沒臉繼續呆下去了,我可以去學門專業然后再平凡不過當個小廚師。

但是只是想多偷看一會兒所以我賤賤的一直不逃離。

太害怕你失望,明明知道你已經失望了。

就這樣過去這最后幾個星期嗎。

我啊,哪里會是堅強,明明是懦弱。原諒我嗎,原諒我吧。不要原諒我。讓我找個方法祛除心中的恐懼,不讓三年前的路重走一回。”

2015.6.21,我加回了夏桐的qq,因為我想給她發一段話,以下是原話。

“無論你現在有多討厭我請看完。

從你們的角度想,只要你們是正常人,就算是我自己遇到了我這種樣子的人,也會覺得我是真的有病,是什么人格分裂之類的。

所以我很慶幸遇到你們,做了那些神經病的事,你們還能陪我犯病,無數次的原諒我。

無論你們心里有多困擾,也始終沒有表現出來,而現在我寧愿你們恨我也不要覺得我可憐,我知道那祥的我已深深印在你們的腦海,并不希望你們現在改變對我的看法,可能會覺得我這個人特別虛假。

所有的錯事盡管并不出自我的本意,但是畢竟是我做的,所以你討厭我,也是應該的,我自己該被討厭,毫無怨言。一直做不成自己。所以一點不開心。

我從未有任何話語欺騙過你,除了那條說說,從來沒想過會被自己那么喜歡的人惡心。

不過這也好。換回自己的代價大概就是這樣吧。不想說得太嚴重。但是不奢求你不討厭我。人心不相通,沒經歷過真的很難理解。

就討厭我好了,我從開學到現在頹廢到這個樣子也夠了、不過這段時間也很珍貴,有過你的陪伴,經歷了這么難過的事,我永遠也不敢回到那個狀態了。

我很久都沒有承諾過什么了,我向你承諾我會在心里不忘你以前給過的關懷,明處做一個快樂的自己。

你現在就盡管覺得我是神經病更加深刻就好了。

(中間大概還有一段,但我當時截圖只截了這么多)

很多次晚上下了晚自習我一個人跑去c階那里,覺得,自己是最蠢的人,因為以前那些現在想來只能笑談的事讓我變成那個樣子。我現在每天其實也很開心,...嗯,我覺得假如我最后能和你在一起的話,我會很開心,但是我不知道我能不能給你你想要的陪伴,畢竟我從來沒在你面前做過自己。

怎么說呢,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樣的人了。總之,順其自然,高二有機會我也許會重新接觸你其實我很樂天的233.

我想我并不是你喜歡的那種類型。本來我也不該喜歡你的。....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每次想好了要放棄但是看見你還是會特別心動2333。”

以下是夏桐的回復,我只能給出一句。

“高二有機會可能我也會和你打招呼吧。”

我看見這句話,開心了許久。

在我做了蠢事之后,被她刪除了好友,我再也沒困擾她了。

這之后她和姜姬允與學良和黃純睿達關系越來越好,他們組成了四人組,老是一起去吃飯。

也許是上天注定的,我和夏桐分到了一個文科班,同時還有原高一班級里一個身高185的男生。

在此先提提他吧。

因為他的身高有185,所以大家都叫他185。

他戴著近視眼鏡,五百的度數,長得不算帥。

他的學習成績墊底,打籃球技術較菜,抽煙,愛說大話,十分逗比。

原來我是有些討厭他的,因為他會不顧我的感受拉著我玩,我本來就覺得自己慫,所以不會做大動作,可是他把我拉來拉去,我根本反抗不了,我感覺自己很弱。

就算我對他發怒了,他也絲毫沒有看出來的樣子。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這句話終于可以派上用場了。

在他在寢室里說大話的時候,大家看不下去了,于是紛紛指責他,結果一向沒心沒肺的他竟然開始抹起淚來。

我并不了解他的曾經,也許也有一些可憐的傷心事,但他選擇了與我截然相反的道路,便成了這樣的人。

我懂的啊,越是沒心沒肺的人,內心也有越多的悲傷,越會在這枯燥無味的世界里瘋癲。

我漸漸變成這個樣子,185也是,冉子靖也是,還有我遇見過的很多人也是,他們也是我們的同類。

(開學了)

開學那天,我已留了很長的劉海,穿著一件胸前印著leave me alone的灰色短袖,我便進了教室。

看見185坐在那兒,我就走過去和他一起坐了。

夏桐一個人坐在離我們不遠的位置。

這時新的班主任進來了,他原來是隔壁班的班主任,也是今年才進學校的。

班主任叫做蘇銀鑫,身高一米六,年齡與我哥一樣大,他的身板挺直,身體健壯。

歐老師告訴了蘇老師關于我的事,所以我在一開始成為了他的特別關心對象。

他在剛開學時常常把我叫進辦公室,問我感覺怎么樣。

十分尷尬,不過還得謝謝他。

我再也沒有赴死的勇氣了。

回到正題,蘇老師十分客氣地講著班里的事宜,講到一半,他停了下來,問坐在最邊上那組第一排的一位男同學。

“你怎么還背著書包?”

那個男生戴著眼鏡,短劉海與劉開棋有些相像,從我這里看見他的側臉,他笑著,說自己忘了。

于是他將全班逗笑了。

這個男生叫做章澤翔,在以后的日子里,我與他還有班里一個外號叫大嘴的男生組成了新的三人組。

分配班里位置的時候,蘇老師將我和一個叫做馬玲玲的女生分到了一起。

馬玲玲那時正好站在我的面前,她聽見了我們倆都名字,便嘟囔著:“蘇銀鑫把我和誰分到一起了嘛?”

我便知道我的同桌是她了,我看著她笑了起來,她有些不好意思。

夏桐則和班里的一個叫做李婷的女生分到一起了。

文科班里女生多,我們班一共四十個人,僅僅有九個男生。

我坐下位置之后,想著該和新同桌搭訕了,但我不知道該說什么,于是我靠著墻打量著班里的同學。

就坐在我旁邊那組的一個女生,她的頭發黑長直,眼神清澈,長相清純,我覺得這個女孩真是漂亮。

(不過我可沒有動心,漂亮的女孩多了去了,那時我的的確確是關注夏桐的。)

這之后,這個女孩突然像想起了什么事情似的,她問我:“同學,你有沒有新校服啊?”

好漂亮啊……我想著,搖了搖頭。

我又關注著夏桐,她戴上了黑框眼鏡,坐在最后一排,并沒有和她的同桌搭話。

夏桐其實也是一個有些內向的人。

(boys)

班里有九個男生,一個寢室里能住十二個人,于是四個班所有的文科男生都住一起了。

我住在707寢室,那時寢室里有十一個人,分別是:

章澤翔,大嘴,軍師,熊二,俊杰,正田,185,李俊,康能以及葉翰兮。

以上都是我對他們的呢稱。

剛進寢室的時候,正田和我對床睡,他是一個長相帥氣,八塊腹肌,身高182的男生。

于是剛開學的幾天,我都是和他一起走的。

我說,叫我小鍋巴就好了,這是大家給我的昵稱。

他便趴在床上,讓我和他聊天,我那時還沒和他熟悉起來,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185插嘴了,他說了一些高一時關于我的事。

正田便問我:“你怎么會變成那樣呢?”

“初中的時候……我……”我覺得如果告訴他我僅僅是因為受了一些欺負就變成這樣子,是可笑的。

我便沒再繼續說下去。

“你被他們那啥了?”他問道。

我連忙否認。

后來的幾天里,我和他一起去食堂吃飯的時候,也是他幫我去打飯,我實在是不好意思插隊。

面對這種又高又帥還開朗的人,我內心實在是有些自卑。同時和他一起走,我也覺得有底氣,因為我不會怕別人的目光了,別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他身上了。

后來才知道他的外號叫做呆狗,或者是打點。

這是大嘴喊出來的,大嘴和呆狗以前都是蘇老師的學生。

康能和李俊原來則是一個班的學生,他們倆的皮膚都有些黑,那時康能是蘑菇頭,說實話看起來有一些鄉非。

他們倆一開始給我一股社會人的氣息,同時也不愛笑,這讓我有些害怕他們,但真正接觸下來,才發現他們是很好的人。

康能,李俊,還有九班的豪哥,他們三老是在一堆走。

他們是那種,很有自己想法的人,他們歌頌詩和遠方,同時活在當下,熱愛當下,最后還不忘diss生活的茍且。

康能喜歡聽民謠,他的聲線溫柔有磁性,唱起歌來,也頗有民謠歌手的感覺。

康能與豪哥都寫得一手好書法。

李俊則更像一個跟班,相比起來他更多的是踏實苦干。

俊杰和豪哥都是九班的人,他們的班主任便是歐老師。

俊杰帶著眼鏡,有女朋友且已經很長久了。

到目前為止,我所接觸的有長久女朋友的人都表現出來了隨性的一面,和他們相處你就是覺得舒服。

軍師和熊二則是走一堆的,他們倆熱愛游戲,熱愛動漫,盡管我也熱愛,但未到他們那樣天天談論的地步。

軍師的白頭發很多,看起來像是一個二次元少年,事實也的確如此。

熊二則是一個大胖子,不過不是那種滿身肥肉的,而是滿身緊致的。他愛吃薯片,有著胖子的特質-貪一些小便宜。

至于為什么叫他熊二,大致是我學熊出沒里的熊大和他說話時叫出來的。

葉翰兮這個古風的名字是他自己取的,他寫古風愛情小說,且成功出版過,為人與我有相似的地方。

最后是章澤翔和大嘴,章澤翔也有女朋友,他長相一般,為人十分油滑:大嘴呢,我該怎么形容大嘴……

大嘴和章澤翔比起來則顯得老實了許多,盡管我是最老實的人。

要論我們三是怎么組成三人組的,我也不知道,一開始我和呆狗一起走,后來和大嘴一起走,慢慢地又加入了章澤翔這樣永遠不會讓場子冷的人。

僅僅說班里的男生,一開始熊二和軍師都不抽煙,到后來,因為軍師對煙過敏(他自稱的),我們九個男生之中有八個都在抽煙。

我是高二起才開始正式吸煙的,初三時學吸煙是為了解決失眠的煩惱,高一時則碰的不多,到了高二,我便開始自己買煙抽了。

(變開朗)

因為我所記得的高二的事實在是不夠,我甚至不記得我是什么時候因為什么事情才真正變開朗的了。所以我去問了很多高中同學一遍,本來想把我和大嘴的聊天記錄放出來的,結果發現,大嘴說的話太污了,不適合出現在文中。

內容大致是:

我問:“我們是什么時候初識的啊?”

大嘴回答:“就剛開學的時候你坐我旁邊,你特別慫,特別猥瑣。然后你指著角落里一個黑黑的女孩子說那是我喜歡的女生。

咦~這該死的溫柔的黑黑魅力。”

我便有些印象了,我說著的時候,還不小心碰掉了身后的板子,于是好多人轉過頭來看我,我只得尷尬地笑笑,以為自己能逗笑他們,可是沒有。

不得不承認,變開朗對我來說絕非易事。

我不斷地想要嘗試著和馬玲玲說話,可當我轉過頭時,她并未將頭也同樣轉過來,我便說不出話了。

于是我用筆敲了敲她的肩,她才轉過來一臉懵的看著我。

我很努力地憋出幾個字。

在不斷地嘗試之中,我發現只要我事先敲一敲她的肩,她轉過頭來看著我的時候,我就可以說出話來。

于是我不斷地打擾她,用筆敲敲她,戳戳她,或者用手拍拍她。

為了不讓她產生誤會,我不得不又開始寫紙條了。

我在紙條上告訴了她一些關于我的事,她這才說:“好吧”

我看見夏桐一開始似乎沒朋友,便寫了張紙條給她。大意是希望她盡早交到朋友。

老師上課抽人回答問題時,老是抽到夏桐,這時她站起來笑著說:“為什么老是抽到我”

上政治課的時候,老師提問,她沒回答出來,老師便讓她罰抄知識點六遍。

我給她抄了五遍,然后拜托大嘴給她拿過去。

開學一周后,班里又調換了一次座位,我仍然和馬玲玲坐,我的前桌是章澤翔和一個微胖的女孩子。

不知道你們是否看過一個叫做《溫柔的風穿堂過》的圖畫短文,我覺得那個微胖的女孩子十分像里面的女主角。

我便和章澤翔開始接觸起來。

不得不說,變開朗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兒。

班里會安排人做衛生,那時一個叫做孫悅的女同學因為臨時有事,所以想和我交換打掃衛生的時間。

她表達完了她的想法,我卻支支吾吾,感覺自己的臉十分地燙,我便說:“我我我……我不行了……”

她便笑了出來,夸我可愛。

(有病絕不代表有錯)

我的數學成績仍然不好,上課的時候,根本聽不懂。

于是秋哥在我上高二時仍然繼續給我補課。

一日兩日。

一周兩周。

坐在那兒發一天的呆,對我來說實在是太煎熬了。

我便再次嘗試和母親溝通,說只要我的數學及格了,就不要再給我補課了可以嗎。

母親答應下來。

于是我被逼無奈地認真學起數學來,我拿出教材和輔材,一字一句地,一章章地看題,做題,對答案。

我的數學漸漸好了起來,同時秋哥給我講的時候,我也開始聽了,但他的作用真的不大!

是我自己學上來的!

為什么我要強調這一點,因為當我的數學及格后,且有不斷上升趨勢時,我便拿著進步的成績單給父母看,并讓母親履行她的承諾。

母親卻說這得多虧了秋哥,全是他的功勞。以此,母親沒有履行她的承諾,而是繼續給我補課。

母親讓秋哥給我補課一直從高一下補到了高二結束。

我憤怒過,抓狂過,到現在我也不覺得自己在這件事上有什么錯,家長不能剝奪孩子自由的權利。

當然我不喜歡補課是有我自己奇怪的原因,當別人對我教學時,或是某些并不熟的大人給我講道理時,我往往抱著嗤之以鼻的態度,以前如此,現在也是如此。

用年齡來壓人,實在不是一樣讓人舒服的事。

而母親對秋哥的關心似乎也有些過度了,同時我看見了非常荒唐的一面。

往往在補完課后已經晚上六點了,秋哥因為自己有事,或是不好意思再在我家吃飯,便拿著包要走。

這時母親卻執意要留他下來。

這是正常的事,但秋哥真的有事的時候,母親將他的包藏起來,然后不停地拉著秋哥讓他留下來。

幾番下來,秋哥執拗不過,哭了。

母親這樣的固執,讓我覺得十分荒唐,她有時甚至會罵起秋哥來,為的是讓她留下。

母親的固執,我又想起來許多事。

我放學回家后,母親熬了排骨湯,我一進門,母親便讓我喝。

我不想喝,便拒絕了。

沒過兩分鐘,母親再問我,我再拒絕了。

這樣周而復始了許多遍,我便把自己關在了房間里。

哥哥回來后,母親以一種我不知福的語氣給哥哥說:“我讓他喝湯他都不喝”

哥哥便來質問我。

我實在是想不通為什么非得逼著我喝這碗湯,我抓狂了,母親與哥哥又用那種不理解的眼神看著我。

當親戚們要出去玩時,會叫上我,我一直都是拒絕的。我上初中后,便和所有家人與親戚的交流都少了起來。

一開始我拼命地想和他們交流,到后來重生之后,大家都知道了我心理年齡只有十二歲,我便一點也不想說了。

說了,他們又怎么能理解呢?以正常人的狀態,是無法理解人怎么會脆弱到那種地步的。

就連現在的我,也開始漸漸不理解過去的自己了。

標題這幾個字,我覺得是十分正確的,我也希望大家能記住這一點,有病絕對不代表自己有錯。我們不能因為自己太過善良而將所有的錯誤與罪責都攬到自己的身上。

回到正題,當親戚們叫我出去玩時,我拒絕掉,但是母親卻一口答應下來并執意要我去。

我便又和母親杠起來。

我因為害怕外面的世界,所以逃避,難道逃避也是一種罪責嗎?如果是這樣,那么我將十惡不赦。

我能理解母親的想法,但我不能讓母親也理解我。

在我被救回來的日子里,母親和父親提到我,會用一種不能理解的語氣說:“他當時又不給我們說。”

這樣的話語實實在在地傷了我的心,要問我為什么不給他們說,我怎么知道?

難道,我還是有錯嗎?

不理解,這是令我痛苦的一點,相信也讓父母痛苦了起來。

但是我不會和他們說我的往事了,我不能增添他們無法理解的不必要的煩惱。

(與夏桐的交流)

我在班里還是沒能一下子改變自己,好在那時在經歷挫折之后,我還是沒有放棄自己,因為我那時堅信我總有一天會變好的。

剛開學時,夏桐放學后會下一層樓等姜姬允和她一起走。

我如果是在夏桐的前面走出教室門,便會不敢回頭地快步走,如果是在她后面,我也會盡量拉開距離。

不過好幾次,當我走在她身后的時候,我因為害怕而逃離了。

我沒有進食堂,而是往E棟的方向逃去,我站在那兒不斷地調整自己的呼吸,不斷地告訴自己沒事的,夏桐又不會吃了我。

那時對我來說逃避是罪責,是我恨自己慫的理由。

與夏桐的交流,是在我換了新同桌之后。

在這里將新同桌稱作查爾敏,這是她英文名的中譯。

她和夏桐是一個寢室的室友,原來和呆狗大嘴是一個班的。

我喜歡表達自己,從那時到現在,因為每當我說出自己的遭遇時,人們會對我抱以同情,我便能填補自己的心靈。

我漸漸意識到這是錯誤的,就如同所謂無病呻吟的人,明明現在什么事都沒發生,為什么你還因為以前的事而愁容滿面呢?

大概是還沒過去吧。

“一切都會過去的”我又想起了太宰治說的這句話,同時我對這句話有了新的理解。

一切都會過去的,太宰治將這句話視為真理。

但你得知道,這時我們便會說,不,我過不去這個坎了,我快要堅持不下去了。

我們說說結果吧。

盡管我們說著過不去這樣的話,也許會因此而自殺,但自殺之后,一切,不還是過去了嗎?

時間會讓一切都過去,盡管結局也許并不會好。

回到正題,我喜歡表達自己,我很容易地便會信任別人,只要那個人對我露出笑顏,我便會放下自己的戒備之心了。

所以幾乎人人都知道我喜歡夏桐。

查爾敏便和我聊起來,她開朗,對我照顧有加,也是她讓我和夏桐開始說話的。

我的手因為沒有經常用來做勞力活、打籃球,或者其他的事,所以沒有起繭。

查爾敏便夸我的手好看,她拿著我的手看著,不停地夸著我,還在手腕上給我畫了一塊手表。

這之后,她讓我拿著喝水的杯子,就像手模一樣,然后給我拍了一張照片。

甚至,她拉著我和她拍了一張合影。

那是我第一張和異性的自拍合影,我告訴了她,她也歡喜得不行。

夏桐后來給我說,她看見查爾敏拍的我的手的那張照片,想起了初見我時,我還是一個坐在座位上默默玩著魔方的人,那時便覺得我的手好看。

查爾敏十分熱情地給我制造和夏桐說話的機會。

我對夏桐,始終是有些過意不去,更甚的是姜姬允,當我發了那條說說看見夏桐對我的評價之后,我便認為自己對姜姬允造成了極大的傷害。

可是你相信嗎?夏桐主動和我說話了。

在我一籌莫展的時候,夏桐卻笑著和我說話了。

也許是查爾敏給她說了些什么,所以她主動和我說話了。

我當即釋然了,在時隔幾個月之后,夏桐主動與我交流,我興奮地不行,盡管我說話有些磕磕巴巴,但是我總算逃離了困擾我許久的不能和喜歡的女孩子說話的問題。

我便小心翼翼地漸漸和夏桐交流起來,此時我在班級里,也漸漸開朗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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