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奇怪的可可豆
- 陰謀在手
- 筆下瘋癲
- 3176字
- 2019-04-04 20:27:32
三年前的那個夜晚發生的事情自己大都不記得,當時他陷入了昏迷整個人都在痛苦中度過。
至于發生了什么酒言也都是聽十圣子其他人說的,他實在沒有什么記憶。
在自己穿越的那一晚發生了一件極為奇異的事情,他們原本是在南大陸的最南端世界盡頭,可在當晚就到了北大陸的諾爾城。
而斯普蘭諾大陸的面積至今沒有人能夠計算,斯普蘭諾大陸又分為南北大陸。
北大陸被,貝卡斯雪河部落、文達加拉王國、西洛帝國占據。
愛彼輪特帝國、卡梅烏公國與布羅爾黑暗帝國、德斯魯帝國占據了南大陸。
而諾爾城處于北大陸但并不歸任何國家管理,這里是酒言從小生活的地方,雷澤是他兒時舊友。
當雷澤認出重傷的自己時就聲稱要保下酒言幾人,并且承擔了所有責任,但也因此被德魯家族給驅逐出門。
……
“混蛋!你明知道我面前有根雪茄,為什么不告訴我!”,雷澤看著一臉奸笑的酒言悲憤怒吼道。
他捂著通紅的右手,攤開手掌,掌心中央被雪茄熏燙的通紅,甚至皮膚都被灼燒出血。
酒言因為笑的渾身發抖,手中的酒液撒出幾滴,他連忙坐正身子,裝作正經一臉無辜道:“我沒看到啊。”
“雷大少爺怎么會這么不小心呢,把手燙傷還怎么和小姑娘手牽手,不如把你的妞都讓給兄弟?”
說到這里酒言還特地擺出一副討好的表情,一副色瞇瞇的樣子配上他那張滿是胡渣的臉,更像是一個還沒完全成長開的猥瑣大叔。
雷澤戴好眼鏡,睜開眼,冷哼一聲:“別假惺惺的關心我,誰知道你又再打什么鬼主意,一肚子壞水兒!”
雷澤在臟亂的圓桌上短暫搜索幾秒,最終將目光鎖定在一個小瓶子上。
小瓶子很精致,雖然只有一指多長但不難看出它是奢華的物品。
瓶子的光澤來看絕不是普通玻璃制成,偶爾有紅色的閃光隱隱散發。
雷澤攤開掌心,從小瓶子中倒出一些晶瑩的淡紅色粉末撒在掌心摩擦,一時間淡紅色霧氣匯聚在他掌心。
霧氣消散后,他掌心被熏燙的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在幾個呼吸后完全愈合,好像未被傷過一般。
酒言看到不禁調笑一句:“不愧是德魯商盟的少盟主,就這么點小傷就用療傷藥,家里有錢就是不一樣,求包養啊?!?
雷澤聽到后直接送給酒言一個大白眼,他可不想被這個無恥的家伙纏上:“我呸,包養你我還不如養個寵物,寵物會忠心于我。
“包養你?不知道什么時候會反咬我一口!”
但說歸說,雷澤還是從圓桌上打開一個精巧的小盒子,里面靜靜地躺著六支和他剛才使用的一模一樣的藥劑。
精致的藥劑在光線的照射下晶瑩剔透,紅色的藥粉細如細沙,仿佛隔著瓶子都能聞到瓶子中藥粉的香氣。
雷澤沒好氣的取出一支拋酒言。
酒言眼疾手快連忙放下酒杯去接住藥劑,藥劑被握在手中有一股很清涼的感覺。
他一臉奸笑,露出皎潔的白牙,笑道:“喲,還真想包養我?。俊?
雷澤剛端起一杯水入口,聽到酒言的話直接嗆到,緩了好一會才罵道:“滾蛋,誰想包養你。這是帶給大家的,人人有份?!?
他從沙發的靠枕下取出一件花色襯衫,解開身穿的黑色長袍露出潔白結實的胸肌傲氣道:“這是新進的一批療傷藥,一瓶50盧克,我保證全諾爾城就這一批?!?
“50盧克?就這么簡單的一瓶療傷藥就值50盧克?!”
酒言瞪大了眼看著眼前的藥劑,他可是知道這療傷藥的成效,最多只能恢復普通利刃的刺傷,還得是在受傷短時間內快速使用才有效。
而這么小小一瓶藥劑居然貴到這種地步。
盧克幣,斯普蘭諾大陸通用貨幣,這是從二十多年剛發布的新型通用貨幣。
二十年前的大陸正處于萬國紀元,那時大陸有著千百個大大小小的國家,稍微有點勢力的人都建立了屬于自己的國家。
海民,強盜,公會......
所有的人都可以用武力成立國家,因此貨幣也不統一,各種花里胡哨的貨幣無法交易,人們的價值觀完全混亂。
直到大陸爆發了一場史無前例的戰爭,因為很多原因魔種逐漸走進人類城市,試圖恢復原來的殘酷生存法則。
但最終魔種的侵占失敗,有七個國家霸占了斯普蘭諾大陸版圖,貨幣也得到了統一。
盧克幣和自己穿越來之前的貨幣是對等的,有紙幣也有硬幣。紙幣面值有1盧克、5盧克、10盧克、20盧克、50盧克、100盧克。
而硬幣卻不再叫盧克,而是盧瑟幣。
1盧克是10盧瑟,盧瑟只有1盧瑟和5盧瑟。盧瑟基本是用來找零,基本用于平民生活。
而促使貨幣統一的,是一個與七大國家同時崛起的組織,圣殿。
圣殿的出現結束了當時的戰爭糾紛,可以說是圣殿的出現拯救了當時所有的人類,因此圣殿成為了斯普蘭諾最高權位的象征。
......
“你們怎么不去搶劫?!”
酒言看著一臉無辜的雷澤不由得吐槽,這群商人也太坑人錢了,50盧克雖然不是很多,但用來買這瓶藥劑來說已經很昂貴了。
和這種藥劑很常見,幾乎就是普遍的治療藥劑,同療效的藥劑也就20盧克,可是雷澤說這么一小支50盧克。
“不怪我啊,我老爸要抬到這么高的,他說很快整個諾爾城都要缺藥劑,人們需要藥劑。現在這個價格已經很便宜了,過幾天還會抬高?!?
雷澤完全褪去袍子,看上去柔弱的他身上的肌肉卻是棱角分明,尤其是那背肌看上去極為誘人,若是有女孩看到恐怕早就面紅耳赤興奮的尖叫。
要知道眼前這位可是諾爾城最大商盟的少主,不僅有錢有勢,而且顏值在諾爾城可是屬于巔峰之一。
可惜自從酒言幾個人來到諾爾城,他就一直跟這幾個男人整天鬼混,很多人都不懂為什么德魯家族的少主會天天和幾個無業游民在一起。
諾爾城也就流傳出他有同性戀一說,畢竟他家境可是被很多人嫉妒的,身為名人有些流言蜚語也正常。
雷澤這家伙聽說謠言之后,不但并沒有惱怒收斂,反而更加囂張。天天和酒言眾人鬼混,但卻是用行動證明了自己不是同性戀。
這個家伙在一晚包下了諾爾城最大的酒店,那一晚雷澤找了幾十個知名舞女與他玩樂。至于做了什么,就不想而知了,但過了那晚他還說自己什么都沒做。
一晚時間,雷澤成了諾爾城最有名的花花公子,成功打破說他是同性戀的謠傳。
......
聽雷澤說價錢還要抬高,酒言看著自己手中的藥劑感覺更珍貴了,畢竟如今不同昔日,他現在可是窮鬼一個。
“拉到吧,現在缺藥劑?我看你爸就是恨不得讓諾爾城所有人的錢都流到你們德魯商盟的口袋里?!?
雷澤換好衣服,聳肩攤手,道:“我也是這樣想的,賺這么多錢干什么?死了之后還不是帶不走?!?
“無所謂了,反正這藥也送你了。有需要再跟我講,其他裝備武器搞不到,這點小東西還是很好弄的?!?
看著雷澤奸詐的笑容,酒言恨不得想踹他兩腳,這家伙連自己家人都坑,典型的敗家子。
“那我就收下了。”
酒言將藥劑放進口袋,看向四周。
整座房子里,能喘氣兒的,除了熟睡的嵐駱還有就是一條同樣在夢香的狗,酒言總感覺少點什么。
不對啊,這個時候應該還會有兩個人趴在地上呼呼大睡,怎么今天沒看到他們身影?
愣了一會,酒言扭頭對正在整理自己雞窩頭的雷澤問道:“其他人呢?”
雷澤拼命的抓自己的頭發,想要將其恢復到原本順滑的模樣,頭發都抓掉許多。他每天起床第一件事就是搗鼓自己一頭亂糟糟的頭發。
“穆里和奧蘭斯昨夜喝多說要去買酒,至今早都沒回來。估計又在哪個街頭睡著了,或者......”
“被人賣了?!?
聽雷澤的語氣,他絲毫不在意穆里和奧蘭斯,他早已習慣這二人喝多夜不歸宿,到處去鬼混。
......
“不用管,讓他們自己玩,等玩累了就知道回來了?!?
雷澤話音剛落,一道略粗的聲音響起。
酒言抬頭看到從內屋走出一位身高盡兩米的男人,古銅色膚色將陽剛的氣質展現,身穿黑色襯衫顯得有些迷人,同樣黑色的西褲將長腿覆蓋。
他暗金色的眼眸如同明銳的鷹眼,深金色的頭發在腦后扎起辮子和他的膚色形成反差。
“喲,老大早上好?!?
酒言一臉笑嘻嘻的模樣,懶散的伸出手打招呼。
這個看似冷漠的男人名為帝傾,因為眾人中他年齡最大,實力也是最強,自然成了團隊的領袖。
可是此時的帝傾和第一次看到他時大有不同。帝傾的皮膚變得更黑了些,五官也有變化,和之前判若兩人,不仔細看根本發現不出來。
帝傾身上總是散發著穩重和威嚴的氣質,做事也是嚴謹認真,從來一絲不茍,只有和兄弟們在一起他才會展現出自己鋼中帶柔的情懷。
“嗯,剛回來喝杯咖啡暖暖?!?
帝傾看著酒言還有些濕漉的頭發,隨手在柜臺旁沖了杯咖啡遞給酒言,順手接過他手中的紅酒。
酒言看著被拿走的酒不由得舔了舔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