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流氓二人組
- 陰謀在手
- 筆下瘋癲
- 3350字
- 2019-04-25 20:57:01
就在酒言失神時,突然被一只手按住肩頭,酒言回首望去正是歐伽塞。
也不知道酒言究竟用什么和他做的交易,只見歐伽塞面露喜色,嘿嘿一笑:“小兄弟,說話可要算話?!?
“啊?自然。”,酒言隨意的敷衍了兩句,就將沫晶裝入收納包內(nèi)。
自從有了這個收納包,酒言已經(jīng)依賴上了它,任何東西往里一塞就能裝下去,很方便實用。但就是不知道容量有多大。
臺下誰都不知道他和歐伽塞做了什么交易,只是感覺這個年輕人深不可測,居然為了這么一塊破石頭拿出了讓歐伽塞心動的東西。
賢老笑呵呵的將他送下高臺,道:“交易繼續(xù)?!?
又是一件件物品被送上高臺,而酒言已經(jīng)無心參與這場交易,他已經(jīng)得到了沫晶,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黑袍男人離開露出的黑色鎧甲。
那半張滿是傷疤的臉讓酒言陷入沉思,他之前身為十圣子和圣殿高層也有過交際,但卻從未見過眼前這位。
“咕咕...”
他正在沉思的時候那不爭氣的肚子又咕咕作響。
酒言無奈的揉了揉肚子,一雙眼再次瞟向烤肉的方向。
又過了一段時間,他實在困得不行打著哈欠差點一個跟頭載過去。
“怎么還沒天亮……”
酒言干脆在人堆后面的角落里盤腿坐下來,那位冰山臉還在等著,自己現(xiàn)在又冷又餓還困。
現(xiàn)在這個時間也沒有人會出來擺攤賣東西,如果拿不到食物回去,庫爾雅半會用鐵拳捶爆自己的頭。
酒言正困的數(shù)星星,突然他被人撞了一下,差點被頂?shù)乖诘亍?
“哪個不長眼的!”
酒言憤憤起身向后看去,只見兩個男人正站在自己身后。
其中一個戴著棕色牛仔帽的男人,把帽子抬了一下露出自己的臉和些許紅發(fā)。
看到這張熟悉的面孔酒言大喜,他直接脫口而出:“穆...”
話還沒說完就被那他身邊那個穿著法師袍,頭戴高尖帽的青年捂住嘴,他們低聲在酒言耳邊道:“噓,小聲點。”
當酒言完全意會二人的手勢才被放開。
“穆里,奧蘭斯,你們怎么來了?”,他低聲驚奇道。
這兩位不就是自己今早惦記的穆里,奧蘭斯嗎?
穆里和奧蘭斯從昨晚就出去買酒,到了今天中午都不在,沒想到居然會在這里碰著這兩個人。
“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跟我來?!?
紅發(fā)的穆里向他招了招手,神秘兮兮的壓住牛仔帽向身后的一條小巷子走去。
酒言連忙跟上去。
“你們怎么在這里?”,酒言剛進巷子就迫不及待問道。
不得不說穆里選的地方很隱秘,在外面根本看不出有三個人擠在這條漆黑陰暗巷子里。
頭戴牛仔帽的就是穆里,這家伙能夠控制風,一點微風能夠讓他變成暴風,業(yè)余愛好是偷東西。
穆里整天笑嘻嘻的,如今卻是一副憂愁模樣。
而他身邊那個拿著法杖,身穿紫色法師袍的就是奧蘭斯,奧蘭斯能夠操控基礎(chǔ)四元素進行作戰(zhàn),通過念的運轉(zhuǎn)將念技變成元素技。
能力,十分變態(tài)。
穆里和奧蘭斯平日就非常要好,形影不離,到處闖禍招惹是非,按照帝傾的話就是,臭味相投。
今天酒言去帝傾家中還沒看到他們兩個,說是深夜去買酒再也沒回來,酒言還擔心他們會出事沒想到他們卻在這里瞎逛。
穆里左右兩側(cè)看,噓聲道:“說來話長,我就不給你說了,耽擱時間?!?
穆里好像很著急的樣子總是把頭探出巷子左顧右盼,像是在躲什么人。
“你不說我哪知道發(fā)生了什么?”?,酒言看的也是一頭霧水。
雖然這兩個人在一起沒少闖禍,但每次闖禍總是笑嘻嘻的模樣好不擔心,而現(xiàn)在都是一副沒精打采的模樣。
“奧蘭斯怎么回事?”,酒言轉(zhuǎn)頭道。
奧蘭斯拉了拉自己頭上頂著的大帽子,低聲道:“昨...昨天,我們,去...去...”?
奧蘭斯是個結(jié)巴,他從小就這個樣子講話,講話一直不清楚,在“去”?這個字上卡了半天。
穆里忍不住提醒:“買酒。”?
“對對...對!買酒。”,奧蘭斯講了半天才說了這么幾個字,這讓酒言聽的更著急。
“然后,我...我們,我們...”?
又卡了,酒言恨不得挖開他的腦子,看看他們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
“你別說了,我來說?!?
穆里直接捂住奧蘭斯的嘴,深吸一口氣用極快的語速講道:“我們昨天出去買酒,然后喝多了睡在大街上。下午才醒過來,然后兩個人身上都沒帶錢,還被雨淋濕了,又餓又冷還頭暈?!?
你也知道我的業(yè)余愛好是什么,實在是餓極了,我就略微的施展了一下小能力偷了一個妹子?!?
“但我喝多了手抖碰到她的屁股,沒想到妹子居然是執(zhí)法者,當時就要抓我。”
“我哪能被她抓回去,誰不知道我是諾爾城“飛毛腿”,飛毛腿被抓了還能叫飛毛腿嗎?”
“然后我和奧蘭斯就跑啊跑啊,一直跑到現(xiàn)在她還追著我們死死不放,呼......”?
說完這些,穆里像是跑了一段馬拉松似得,臉紅脖子粗,直喘粗氣。一旁的奧蘭斯也是連連點頭,看起來很緊張。
但穆里語速太快,酒言根本沒聽清。
他那張嘴像是借的,著急還給人家一樣。吐沫星子滿天飛,講完之后酒言還在懵逼中。
酒言嘴角抽,動輕撫額頭,尬笑道:“你能慢點再講一次嗎?”
說完這話穆里直接瞪大雙眼怒視酒言,道:“你想累死我?!”?
酒言噗笑,連忙擺擺手:“大體意思我聽懂了,就是你猥褻妹子然后被抓了個現(xiàn)行對吧?”?
“什么猥褻妹子,我是手抖,手抖明白嗎?!”?
穆里一直強調(diào)自己是手抖,根本不是猥褻。
可酒言還不知道他的性格嗎?見到美女就吹流氓哨,有占便宜的機會絕對不會放過。
肯定是他在偷東西的時候想順手占便宜,沒想到那妹子是個執(zhí)法者,直接把他抓了個現(xiàn)行。
“就...就是猥褻,我...親眼看到,你摸...摸人家屁股。手...手,都貼上...去了”,?一旁的奧蘭斯直接一句話爆料出穆里的罪行。
果不其然,和自己預(yù)想的差不多,當時穆里肯定是色心大發(fā)。這個家伙可是被稱為“拐角紅玫瑰”,在平民區(qū)街角總是能看到他的身影。
如果你在夜深人靜的時候看到了他,那穆里肯定是在勾搭醉酒的姑娘或者偷東西,他每天的生活基本都在偷東西和勾搭妹子中度過
“放屁!要不是為了你,我怎么可能被追著跑?!?,見奧蘭斯暴露自己的罪行,他直接把鍋推給奧蘭斯。
“明明...是你,說餓,我沒,沒說。”,奧蘭斯也不甘示弱,一個字一個字的往外蹦和穆里吵架。
穆里目光兇狠的盯著奧蘭斯,放出狠話:“你小子給我等著,以后再有好事,我獨吞!”?
“不...稀罕,豬...豬隊友!”?
奧蘭斯翻了個白眼罵道,其實的確是他餓了想吃個飯,就讓穆里去偷點錢先去墊墊肚子。
可沒想到穆里這家伙不光賊膽大,色心還不小。
當奧蘭斯看到穆里的手摸在人家屁股上時,整個人的心都被揪了一把,瞬間有種不祥的預(yù)感降臨。
沒成想那妹子直接亮出了圣殿執(zhí)法者的執(zhí)法令,要以性騷擾猥褻罪和偷竊罪逮捕穆里。
奧蘭斯膽小下意識跟著穆里跑,本來他沒什么罪行,這一跑也被那執(zhí)法者妹子誤認為是同伙作案,被追到現(xiàn)在都不敢回去。
酒言看著兩個人吵架一直在憋笑,原本充滿困意的他現(xiàn)在清醒了不少,這兩個活寶總是能帶來很多樂趣。
“笑什么笑,你怎么跑這里來了?怎么衣服都破了?”,穆里懟不過奧蘭斯,便將矛頭指向酒言。
酒言瞬間尷尬,他總不能告訴自己因為給庫爾雅療傷被咬了一下午吧,雖然自己是好心給她治療,但他很了解這幾個思想齷齪的人想歪。
“我來買東西?!保蒲杂行┬奶摰溃凵癫蛔灾鞯谋荛_雷澤的目光。
“哦……買東西?”
穆里故意拉長音,一臉賊笑的打量著酒言。
他自然不會輕易相信酒言的鬼話,穿的這么單薄,獨自一人出現(xiàn)在距離帝傾家這么遠的地方,不是約妹子就是做什么見不得人的買賣。
穆里怪笑:“你這是剛從哪家姑娘的床上下來吧?喲,怎么還有發(fā)絲?”
穆里邊說著就伸手靠近酒言,這動作讓原本就有些心虛的酒言下意識往穆里伸手的部位看去。
果然,自己的右臂上果然沾了一根黑絲長發(fā),這下又少不了一頓調(diào)笑。
穆里一下勾住酒言的后頸低聲笑道:“下次注意點。”
“滾?!?
穆里的話讓酒言有些羞怒,他一臉嫌棄的推開穆里說道:“離我遠點?!?
穆里本來看上去痞帥痞帥的,但是這樣猥瑣的瞇著眼笑要多丑有多丑,讓奧蘭斯都下意識的和他保持距離。
“靠,你倆什么意思,都嫌棄我。”,看著二人幾乎同步后退,穆里粗口。
酒言,奧蘭斯對視一眼,雙雙點頭表示贊同穆里的話。
三人對視一眼爆笑出聲。
……
“你到底來這里干什么?”,穆里摘下帽子撓頭問道。
一旁的奧蘭斯也表示好奇,因為酒言每天幾乎都在迷霧森林里泡著,二人已經(jīng)有段時間沒看到酒言了。
“唉,說來話長啊?!?,酒言搖頭輕嘆一聲,故作苦澀。
要不是遇到楓倫和他的小跟班,自己說不定早就回去陪那冰山臉了。
“快說,反正有時間,等到天明還早著呢?!?,穆里抬手就在酒言胸口捶了一拳。
奧蘭斯也抱著他撓癢,讓酒言說出自己的來意。
被弄得身體瘙癢的酒言無奈只好饒命道:“說,我說,別撓了?!?
奧蘭斯看到他認輸才輕哼一聲,酒言大口喘著粗氣,無奈的看著身邊這這個活寶。
他一臉嚴肅道:“確定要聽?”
“嗯?!?
“別廢話。”
“事情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