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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狗命不保

  • 陰謀在手
  • 筆下瘋癲
  • 5329字
  • 2019-04-05 12:00:00

“別小巧戰爭,即使夫妻之間的矛盾,都有可能是一場影響大陸的戰爭。”

帝傾揉了自己的肩膀放松,但語氣中卻帶著很多嘲諷的意思。

酒言知道這當然不是針對自己,而是在嘲諷一對聞名大陸的夫婦,愛麗科德·梅爾,曼魯斯·克林。

前者是卡梅烏公國的長公主,后者是布羅爾黑暗帝國的首席魔法師。這兩個人在去年就結婚舉行了一場盛大的婚禮,在教父的見證下親吻了對方。

但在新婚當晚,夫妻二人因為房事不滿,打了起來,在一怒之下曼魯斯·克林殺死了愛麗科德·梅爾。但也引起了一場戰爭。

卡梅烏公國原本就是女性主義國家,她們女性的地位遠遠高于男性,在國王,琳·卡梅烏的暴怒之下,發兵征伐了布羅爾帝國。

兩個國家的戰爭波及到了很多城鎮,最后圣殿不得不出手制止,將曼魯斯·克林抓捕到了圣殿大牢中。

這位首席魔法師被抓對布羅爾帝國來說是巨大的損失,魔法師的地位很高,并且能力強大,失去一位魔法師對于任何一個國家來說都是損失,當魯斯·克林被抓,卡梅烏公國這才能了事。

但這兩個人也被人們相傳為“最愚蠢的夫妻”,這場小戰爭也被稱為“夫妻戰”。

“我看起來像是那種愚蠢的人嗎?”,酒言從懷中掏出一塊銅色刻駱駝圖案的舊懷表,頂端還掛著一串銅的掛鏈。

這塊舊懷表明顯已經很老舊了,它的開蓋已經壞掉,只能用手指扣開蓋子才能看到秒針轉動。這是他從貧民區地攤上買來的,在貧民區經常會有人賣些不要的舊玩意兒。

嘀嗒,嘀嗒,嘀嗒......

秒針轉動的聲音十分響亮,嘀嗒聲很脆,聽起來十分舒服。原本自己是不認機械表的,但這里的科技并不算很發達沒有電子設備,也就迫使自己強迫學會了看時間。

現在是十二點二十二分。他已經從迷霧森出來兩個小時了,不知道里面情況怎么樣。

迷霧森林的魔種很多,但大都是一二階的魔種,對人類也早不成多大的威脅,本想叮囑幾句的帝傾也只好閉嘴。

酒言還在想帝傾的那套推理解析,他的確是很聰明,最起碼比自己聰明太多了。他懂得如何觀察細節,從中看出任何蛛絲馬跡為自己所用。

正所謂他們的洞察和推理能力自己才要更加小心,這里的法律并不完善,就連殺人都是家常便飯,稍有不慎自己可能就會成為一具冰涼的尸體。

不過他真的很佩服帝傾的推理能力,不由得搖頭失笑:“還真是高智商。”

“那是,你也不看看是誰,老大那天賦是你能比的嗎?”

感覺自己的左肩忽然被人拍了一下,酒言的心不由得猛顫,甚至想動手去試探對方身手,但還是忍住了。

警覺習慣了整個人都很累,有一點危機感就想使用念,自己真的已經依賴上了這神奇的東西。

當他回頭看去,此時的雷澤已經洗漱完畢站在自己身后,白色的長發綁了個松散辮子直到腰間,身上還是那件花色襯衫。

雷澤在擦手的同時還不忘嘲諷酒言,只要這兩個家伙在一起肯定少不了一場口水戰。

從小就是這樣,在他記憶中雷澤和自己一直都是最要好的朋友,他們從來沒有過爭執,除了自己離開諾爾城的前一晚。

“哼,老大我是比不了,但對付某個花花公子來說還是綽綽有余的。”,看到雷澤那騷包樣子酒言就忍不住懟回去一個白眼。

“喲,你這是又變強了?”

雷澤傲然走到酒言身前雙拳緊握,強大的氣場壓制的酒言手中的杯子都微微顫抖。

帝傾沒有阻止雷澤,他已經習慣了這種突然爆發的氣場。他們總會這樣,只要有點打鬧就會來一場友誼賽,這被穆里稱為“男人賽”。

“想打架?待會別哭鼻子。”

對于雷澤的挑釁他已經習以為常,這家伙十分好戰,和帝傾一樣看到什么都想上去打一架,典型的戰斗狂。

雷澤輕挑眉毛,漫不經心道:“切,對付你還是綽綽有余的,這么多年過去你的實力甚至不如以前。”

雷澤并不知道眾人之前的身份,在13歲酒言就離開了諾爾城,后來經過大陸之子的改造計劃變了相貌,成為了眾人皆知的十圣子,但不知道為什么他的樣貌又變回之前的模樣,但也是因為樣貌再次變化才能在三年前被雷澤認出。

“有沒有看到小白?”

雷澤的雙眼并沒有去看酒言,而是在尋找一個大家伙。那家伙平時應該會趴在沙發上等著自己來揉頭,可是今天卻意外消失了。

看著雷澤在刻意尋找什么,酒言卻對著遠處的帝傾會心一笑,連忙起身擋在雷澤面前,雙手按著他的肩膀說:“我會讓著你。”

就算是被酒言擋著,雷澤也沒有去看他,而是一直看向沙發方向。

“不用你讓著,就你那點實力還是省省吧。”

嘴炮又開始了,他們兩個人的嘴炮對戰很有意思。作為彼此小時候的玩伴,二人深知對方的性情脾氣,就算真的鬧掰也很快就能和好。

所以在這一點上帝傾很放心的讓他們去鬧,但他現在要有其他事情做。因為自己已經抓到了一個想偷吃羊肉的家伙,此時的它十分的不安分。

帝傾從懷里掏出一枚紫綠色的可可豆丟進它嘴里,不一會就睡著被帝傾藏在沙發背后。

看著帝傾給自己做了一個OK的手勢,酒言這才放開雷澤真正的發力,他輕瞇眼嘴角上挑笑道:“總得賭點什么吧?這樣打可沒意思。”

雖然實力不如雷澤,但勝過這個頭腦簡單的家伙,他還是有些把握的,酒言兩世的閱歷可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了的。

“賭?怎么賭?”

果然,一聽到“賭”字,雷澤就來了興趣。

他揉揉肩頭做一副兇狠的樣子,身上竟是有雷電噼啪作響。

噼啪!啪啪!啪!雷電的聲音十分清脆。

見雷澤故意示威,酒言也不怯場,端起咖啡壺給自己又倒了一杯。再起拿起那鑲有銅絲環的小巧杯子,他手中的念已經悄然在活躍了,光明業力居然將有些涼意的咖啡沸騰。

咖啡咕嚕咕嚕的冒泡,很快就平靜下來。

經過了念的沾染,原本應該醇香的味道只剩下了苦,在嘴里蔓延很不是自滋味。

咕咚,只見他喉嚨涌動,強行將苦澀的咖啡咽下去。

天啊,這個味道,簡直如同中藥。

雖然很想吐出來,但過于面子上的過不去也只能咽下。

咽下咖啡緩了好一會,酒言差點喘不上氣,長吐出一口氣,打個嗝說:“額,你輸了就給我兩支C藥劑!”

“噗,你別太過分!C級藥劑就連我這個少盟主半年都只有三支,你給我要兩支?做夢去吧!”

雷澤抬手時,指尖竟是出現了一股電流不小心沾染到桌子上的酒杯。

酒杯先是出現一小塊黑色斑點,隨后一聲雷電的滋滋聲。瞬間,酒杯爆裂,酒香四溢,金黃的酒液浸透了地毯,玻璃渣滿地都是。

帝傾也端起咖啡輕抿一口,瞟了一眼雷澤淡淡道:“碧海晶藍杯,20盧克一只。西洛皇家蜜酒,1000一瓶。怒海鹽熊皮地毯,800盧克一張。總共1820盧克,什么時候賠?”

聽了帝傾的話雷澤傻了眼,嘴角抽搐道:“不帶這樣坑人的...”

這不是坑人嗎?自己只是不能控制好能力,誰知道那破酒杯這么清脆,只是沒控制好念便將酒杯震碎。

酒杯碎了就算了,誰知道這酒杯內的酒竟是天價,還有那怒海鹽熊皮地毯貴的讓他都懷疑帝傾故意抬高價格在坑自己了。

“老大,你,你可不能和酒言那家伙一樣獅子大開口啊,你這.......”

雷澤話音未落就被帝傾冷冷打斷:“碧海晶杯是我專門找人從一塊碧海晶石上一刀一刀雕出來的。北海極地熊皮是在一只四階怒海鹽熊身上割的。”

“至于那西洛皇家蜜酒,那還是我在西洛做皇子時帶來的,現在的諾爾城也就這一瓶,喝一口少一口。就那酒瓶都夠你賠的。”

帝傾的表情很難看,如同自家媳婦被人糟踐了一樣,這要是誰壞了你珍藏的寶貝,哪一個不心疼?

“老大!你還記得自己是西落帝國的皇子啊!”

雷澤面對這兩個無恥的家伙情緒十分激動,差點就要罵娘,道:“你堂堂西落皇子還會跟我這一個小老百姓計較嗎?!”

帝傾可不吃這一套,他笑了笑故作思考一番,搖了搖頭:“那當然不能欺壓百姓啊,我可想做一代明君。”

“對啊,七國中哪個皇子有你這么英俊瀟灑,風流倜儻,美顏如花......”

雷澤一看有戲連忙開始拍馬屁,各種馬屁拍的連連作響,惹的酒言捂嘴偷笑。

面對這么多馬屁,帝傾只是簡單回應:“嗯,講的不錯,繼續。”

雷澤沒辦法了,他剛才已經絞盡腦汁把腦海中所有的贊美詞語都說了出去,腦子累的要死,哪可能繼續講。

他又從那木桌上的箱子里取出一支藥劑遞給帝傾,一臉討好的笑容:“療傷藥先拿去用著,我那里還有些不夠再來拿。”

好算計!這藥劑是D級的,雖然賣的50盧克很貴,但相比那1820盧克可便宜多了,當帝傾是傻子嗎?

帝傾瞟了一眼那透著紅光的藥劑,面不改色心不跳,拿起藥劑就塞進口袋,一聲不吭。

這,什么意思?這到底算什么,賠還是不賠?

酒言也沒看明白,雖然帝傾表面總是看起來很靠得住,但內心壞的很,誰也不知道他現在想的什么。

雷澤也愣了,但腦子靈光一轉,隨機就使出自己馬屁精的本身,整個人的臉都透漏著猥瑣,一臉便秘的樣子:“老大,你看這錢......”

帝傾則是不言不語,慢慢的喝了幾口咖啡,整個人都沉醉在咖啡的香味里,半晌后才說:“收稅。”

“堂堂西落皇子收你點費用不過分吧?西落可是大國,總體經濟位于七國前三,這樣的經濟當然需要民眾的勞動。收你點錢就當給西落出分力。”,帝傾果然沒什么好心腸,該坑的還得坑,好不容易逮著一次機會怎么能輕易放過。

“你!你倆就是商量好的給我挖坑!”

帝傾是軟硬不吃,雷澤現在后悔都來不及了,總有一種中套的感覺。當他看向一臉壞笑的酒言時,完全確認自己中套了。

“你可別亂講,我們可沒商量,這都是憑著默契坑你。”

帝傾居然承認了!這個看上去冷淡穩重的男人,堂堂西落帝國的皇子!居然毫不要臉的承認了在坑自己,而且還說的理直氣壯,光明正大!

“我......”

雷澤罵又不敢罵,打又打不過只能忍著,心里那叫一個委屈。

這時一旁看戲的酒言悠悠來了一句:“雷澤啊,我勸你冷靜,要不然你狗命不保啊。”

這是何等恥辱?堂堂諾爾城最大商盟的少盟主竟然被人坑著玩,還被罵狗命不保,這能忍?

當酒言話音剛落,雷澤瞬間粗口大罵道:“放屁!你才狗命不保!”

啪!

雷澤的情緒稍微激動,他身上雷電便擴展一點,一不小心又打破一只杯子,玻璃碎片瞬間散了一地。

酒言連忙多避開雷澤的攻擊,他躲在單人沙發后,指著帝傾方向道:“你看!”

雷澤下意識回首看去,這一看不要緊,真的是差點要了他的狗命。

帝傾不知道什么時候將雷澤的大白狗給抓住了。

小白在帝傾的威壓下老老實實的趴在他懷中,而帝傾還一臉笑意的給它順毛,但左手卻是輕輕捏在大白狗的喉嚨部位,隨時都有可能一掌震碎它的氣管。

而此時的大白狗嘴里還美滋滋的啃著一塊羊肉骨頭,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經有了生命危險。

“小白!”

雷澤看到自己的大白狗被抓連忙喊出聲,但又看到帝傾的手又用了幾分力度,立馬就慫了。

一旁的酒言還小聲埋怨的嘟囔著:“可不就是狗命不保嘛?我好提醒你,你還兇我,兇什么兇。”

“你......”

雷澤看了看一臉無辜的酒言,又看了看帝傾,這兩個人就是合伙坑自己的,這條狗是父親在自己十歲送的生日禮物。

二階獄鎖魔犬,這是他從小養起來的寵物,說是寵物其實更像朋友,情義比金啊。

“雷澤,狗命不保!”

試問,堂堂諾爾城最大商盟的少盟主竟然被人坑著玩,還被罵狗命不保,這能忍?

答案是,可以忍。

雷澤無奈的看著帝傾,頹廢的嘆氣道:“我認栽,明天中午十二點之前,我會讓人把錢給你送來。”

帝傾拍拍他的肩膀終于露出笑容道:“看在你是德魯商盟少盟主份上,算你2000盧克,歡迎常來。”

“噗。”

雷澤差點一個白眼暈死過去。

明明要賠1820盧克,就因為自己是德魯商盟少盟主身份變成了2000?!

哪有這種道理,他在買東西的時候,店主看他是德魯商盟少盟主都會討個關系給他便宜很多,而帝傾卻是不要臉的漲了200盧克。

自己何嘗受過這等欺辱,在諾爾城可沒人敢這樣坑他。但在這個看上去很普通甚至外表有些破舊的小房子內,他也只好認慫。

雷澤小聲嘀咕著:“西洛大皇子居然會用如此卑鄙的手段坑錢。”

帝傾現在的實力就連蚊子煽動翅膀的聲音都能聽到,更不用說距離這么近的雷澤埋怨聲了。

帝傾表情微變,雙手放在小白頭上一副要挾的模樣,歪頭道:“怎么?不高興?不高興再拿2000,錢不嫌多。”

這一句話嚇得雷澤連忙擺手,僵硬的臉部強行擠出一副笑容。

“高興,高興......”

雷澤心里快要苦死了,一早晨就賠了兩千盧克,如果被他老爹知道肯定又要暴打他一頓。

而酒言此時卻紅了眼,自己全身上下可能也看這么多錢,帝傾居然這么會有坑了2000盧克,錢多了是不嫌多,不怕燙手嗎?

“高興就好,總不能坑了自家兄弟,既然你高興就玩吧。事先說好,損壞這里的任何一件東西都要賠錢。”

帝傾擺出一副親兄弟明算賬的樣子,看上去他沉穩嚴肅,但平日里的壞心思絲毫不必酒言少。

“行...行,我一定愛護這里的每一件物品。”,雷澤強行擠出一副高興的模樣,苦笑著。

他可受不了帝傾這種坑錢的套路,雷澤雖然是德魯商盟的少主,但他老爹的錢可和他沒有半點關系。

每月只給雷澤5000盧克,這一早晨就失去了2000盧克,這可是不小的一筆賬,雷澤現在可是肉疼的不得了。再損壞什么寶貝東西,他就得來這里蹭吃蹭喝了,雖然說平時也沒少來。

“笑什么笑,你也是。”,帝傾瞟了一眼坐在一旁偷笑的酒言緩緩說道。

酒言的笑容瞬間僵硬,要我賠錢?做夢!自己窮的兩手空空,那兜比臉都干凈,哪里還有錢可以賠?

他立馬轉變話題,輕咳兩聲,對雷澤道:“廢話別多說,你輸了給我一支C級藥劑,我輸了任你處置。”

“這么有信心?”

雷澤緊盯酒言,一雙眸子仿佛要把酒言看透一般。酒言平時不做沒有把握的事情,鬼把戲多得很,今天這么主動,雷澤不由得提高了警惕。

一番思索之后,雷澤輕摸下巴壞笑道:“行,如果你輸了,我就要你給我端茶倒水當一天奴仆。我已經看到了你畢恭畢敬的樣子。”

酒言端起咖啡一飲而盡,舔舔嘴角笑道:“別高興太早,讓我畢恭畢敬,再等兩年吧!”

“大言不慚!”

只見,雷澤周身的雷電業力更加強大,甚至肉眼可以看到他身上有雷電在流竄。

他在沙發后提起一把雙叉戰戟,華麗的戰戟鑲嵌著數顆寶石,金色的戟身格外亮兩眼。

如果用一個字來形容那就是“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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