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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節(jié) 紅巖精神與其他中國革命精神形成的思想理論基礎

紅巖精神與其他中國革命精神在形成過程中,都有堅實的思想理論,當然,由于時空背景不同,理論基礎也有比較明顯的區(qū)別。

一 紅巖精神形成的思想理論基礎

(一)理論基礎:共產主義世界觀、價值觀和人生觀

共產主義世界觀、人生觀、價值觀,是共產主義者對世界、人生的基本看法和根本觀點,是共產主義者最基本、最重要的精神支柱。紅巖精神體現(xiàn)和升華了這種世界觀和人生觀。

以唯物主義為基石的共產主義世界觀。共產主義世界觀,是科學的世界觀和方法論。自馬克思主義誕生以來,這種世界觀在指導各國工人階級和革命人民的實踐斗爭中,在總結實踐經驗和現(xiàn)代科學成就的理論研究中,在同各種形形色色的唯心主義和形而上學的較量中不斷得到完善和驗證。中國共產黨自成立以來,一直用共產主義世界觀來指導革命實踐。特別是以毛澤東、周恩來等為代表的中國共產黨人,把馬克思主義的世界觀和方法論同中國革命的具體實踐相結合,結合各時期的實際,制定正確的路線、綱領和政策,以及具體的戰(zhàn)略和策略。中國共產黨的“三大優(yōu)良作風”——理論和實踐相結合的作風、和人民群眾密切聯(lián)系的作風、自我批評的作風[68],正是馬克思主義的世界觀在黨建實踐中的具體化,這也是紅巖精神的重要組成部分。辯證唯物主義的認識論是理論聯(lián)系實際的哲學基礎,是紅巖精神中“實事求是”的源泉;而密切聯(lián)系群眾也是紅巖精神的重要組成部分。批評與自我批評的優(yōu)良作風,在中共中央南方局的整風運動中體現(xiàn)得很充分。當時,無論是作為南方局領導人的周恩來、董必武、葉劍英,還是一般共產黨員,都發(fā)揚批評與自我批評的優(yōu)良作風,努力提高黨性修養(yǎng)。

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的共產主義價值觀和人生觀,是馬克思主義理論的重要組成部分,也是中國共產黨人的價值取向。19世紀中期,馬克思創(chuàng)立了自己的科學理論,明確其理論是“無產階級和人類解放的學說”。中國共產黨人在長期革命實踐過程中,全面吸收馬克思主義的科學價值觀的基礎上,吸收中國傳統(tǒng)文化中重義輕利、公義無私等價值觀的優(yōu)秀精華,剔除其封建糟粕,始終“以中國最廣大人民的最大利益為出發(fā)點”,把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為最大多數(shù)人謀利益作為自己的基本價值觀念,視人民利益高于一切,突出了一個“公”字。并把為人民服務、為人民利益而獻身作為一切言論和行動的出發(fā)點和最終目的,強調廣大人民群眾的利益、國家的利益和黨的利益高于個人的利益。1944年,毛澤東在追悼張思德所作的講話中明確提出,中國共產黨及其領導下的八路軍、新四軍,完全是為著解放人民的,是徹底地為人民的利益工作的,是為人民服務的。[69]

(二)延安精神的影響

中共中央在延安培育的延安精神,對紅巖精神的形成產生了深刻的影響。以毛澤東為首的黨中央在領導抗戰(zhàn)和邊區(qū)建設的實踐中,培育了偉大的延安精神。紅巖精神是在汲取延安精神長處的基礎上,結合國統(tǒng)區(qū)的特點,根據(jù)國統(tǒng)區(qū)復雜斗爭的需要而培育起來的。周恩來在領導南方局的斗爭中,十分注意宣傳和發(fā)揚延安精神。據(jù)南方局工作人員張黎群回憶,周恩來常對他們講,一定要把南泥灣精神帶到紅巖來,并把這種艱苦奮斗精神在紅巖體現(xiàn)出來。為此,周恩來曾親自帶領南方局和八路軍辦事處的工作人員開荒種菜、打水井、種果樹。[70]周恩來在南方局還大力提倡毛澤東的工作作風。他在對南方局干部的講話中,要求他們要像毛澤東同志那樣,具有“中華民族的謙遜實際;中國農民的樸素勤勉;知識分子的好學深思;革命軍人的機動沉著;布爾什維克的堅韌頑強”。[71]顯然,這對于紅巖精神的形成,都起了極為重要的作用。

二 辛亥革命精神和黃埔精神形成的思想理論基礎

(一)辛亥革命精神的思想理論基礎:資產階級民主共和理論、三民主義

在宣傳、組織和發(fā)動辛亥革命的革命進程中,以資產階級民主共和理論為基礎并不斷發(fā)揚光大的“三民主義”則是辛亥革命精神產生的重要因素。民主共和制是資產階級國家普遍采用的一種政體形式。當時的資產階級革命派,絕大多數(shù)都是留學歐美和日本的留學生,他們在所留學的國家里通過理論學習和實際觀察,選定了資本主義民主共和體制,主張實現(xiàn)“三權分立”。主張直接用西方資產階級革命時期的天賦人權、自由平等學說作為思想武器,宣傳資產階級民主革命思想。

法國啟蒙思想家伏爾泰、孟德斯鳩、盧梭等,提出了資產階級民主共和、三權分立的思想。1787年美國制定的聯(lián)邦憲法,確定了三權分立的共和政體。作為中國資產階級革命的領導者,孫中山曾在美國檀香山學習多年,1894年建立的興中會,也是在美國檀香山成立的。興中會的革命綱領“驅逐韃虜、恢復中國,創(chuàng)立合眾政府”[72],就深受美國資產階級民主共和理論的影響。鄒容在《革命軍》一書中更是號召中國進行資產階級民主革命,建立“中華共和國”。在《革命軍》一書中,鄒容提出了“中華共和國”25條政綱,大大充實了中國資產階級民主共和國方案的理論內容。這25條政綱主要有:(1)推翻封建清王朝,反對任何干預中國獨立的國家,建立資產階級民主國家。(2)在中華共和國內,國民一律平等,人人享有人身、言論、思想、出版的自由權利。(3)政府權力由人民授予,人民可以推翻不稱職的政府。(4)實行議會制度,各州縣、省逐級選舉議員,最后由各省總議員投票選舉總統(tǒng)。(5)以美國憲法和法律為依據(jù),按照中國具體國情,制定憲法和法律。(6)新政府有獨立的國家職能,外國人不得干涉,與各大國一律平等。[73]1905年創(chuàng)立的同盟會的“三民主義”綱領中的民權主義,就是政治革命,其內容就是創(chuàng)立民國。即推翻封建君主專制制度,建立資產階級民主共和國。革命派在與君主立憲派進行論戰(zhàn)時也明確指出,拯救中國與建設中國都必須取法乎上,直接推行民主制度,而不能以國民素質低劣為借口,搞君主立憲。只有“興民權改民主”,才是中國的唯一出路。中國國民具有顛覆專制制度、建立民主共和的能力。[74]

(二)黃埔精神形成的思想理論基礎

新三民主義和“聯(lián)俄、聯(lián)共、扶助農工”三大政策是黃埔精神形成的思想理論基礎。孫中山在領導辛亥革命之后,認真思考總結革命經驗,提出了許多革命理論,特別是進入20世紀20年代之后,孫中山在中國共產黨和蘇聯(lián)共產黨的幫助下,重新解釋三民主義,制定聯(lián)俄、聯(lián)共、扶助農工三大政策等革命原則[75],這些都為黃埔精神的形成提供了理論根據(jù)。尤其在1924年6月16日,孫中山在黃埔軍校開學典禮上的演說,內容豐富,含義深刻,為黃埔精神的產生與形成奠定了理論基礎。

孫中山在開學典禮上的演說中指出:今天在這里開這個軍官學校,獨一無二的希望就是創(chuàng)造革命軍,來挽救中國的危亡。孫中山要求全校師生為革命犧牲奮斗,必須革除舊的不好的思想,樹立革命的新思想。他要求大家有“革命先烈那一樣的行為”:“就是不要身家性命,一心一意為國來奮斗”。孫中山還指出:“軍隊之能不能夠革命,是在乎各位將士有沒有革命志氣,不在武器之精良不精良。如果沒有革命志氣,不研究革命道理,像滿清末年所練的新軍、陸軍都有很精良的長槍大炮,海軍有很堅固的戰(zhàn)艦和魚雷艇,總不能發(fā)揚革命事業(yè);到了武昌革命起義之后,便都歸革命黨所用”;立志做革命軍,“要有高深的學問做根本!有了高深的學問,才有大膽量;有了大膽量,才可以做革命軍了”;當革命軍的資格,“就是要用先烈做標準,要學先烈的行為,像他們一樣舍身成仁,犧牲一切權利,專心去救國。像這個樣子,才能夠變成一個不怕死的革命軍人”,“要求諸君不怕死,步先烈的后塵,更要這五百人做基礎,造成我理想上的革命軍”。[76]孫中山先生在黃埔軍校開學典禮上著名的講演,通篇貫穿了愛國、革命、奮斗、犧牲這條主線,體現(xiàn)了一種強烈的革命思想,是對黃埔精神內容的全面論述。因此可以說是黃埔精神的理論基礎。

三 井岡山精神、中央蘇區(qū)精神、長征精神、延安精神、西柏坡精神形成的思想理論基礎

中國共產黨在新民主主義革命時期的具體階段表現(xiàn)出來的革命精神,是中華民族精神、馬克思主義、各地方文化以及不同時代革命主題相結合的產物,有其堅實的思想文化理論基礎。

(一)井岡山精神形成的思想理論基礎

井岡山精神是中共在創(chuàng)建井岡山革命根據(jù)地的艱苦斗爭中形成的,具有豐富的馬克思主義理論淵源。它在繼承中華民族優(yōu)良傳統(tǒng)的同時,又以馬克思主義理論為指導。

首先,井岡山精神的創(chuàng)造者們在革命實踐中把馬克思主義的科學性、新民主主義革命的先進性和中華民族傳統(tǒng)文化的傳承性與發(fā)展性進行了大融匯、大統(tǒng)一。其次,井岡山精神的內涵十分豐富,它既蘊含著共產黨人對共產主義理想的執(zhí)著追求;也蘊含共產黨人把馬克思主義基本原理與中國革命實踐相結合的求真務實態(tài)度;還蘊含共產黨人相信群眾、依靠群眾,始終與人民群眾保持密切聯(lián)系的優(yōu)良作風以及不怕困難、自力更生、艱苦奮斗的堅強意志,這些都毫不例外地滲透著“馬克思主義”和“共產主義”等外來文化的印記。

在“實事求是”方面。馬克思主義強調指出:“馬克思的整個世界觀不是教義,而是方法。它提供的不是現(xiàn)成的教條,而是進一步研究的出發(fā)點和供這種研究使用的方法。”[77]毛澤東、朱德在自覺的基礎上將馬克思主義基本原理與中國革命的實際相結合,反對一切形式的教條主義和經驗主義,重視調查研究,主張實事求是,開創(chuàng)了一條革命新道路,形成了弱者抗擊強者的游擊戰(zhàn)理論。

(二)中央蘇區(qū)精神形成的思想理論基礎

首先,從思想淵源上看,蘇區(qū)精神的產生,是在吸收和借鑒馬克思主義基本理論的基礎上,創(chuàng)造性地運用馬克思主義理論及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結果。大革命失敗后,中國共產黨的地位相比大革命時期發(fā)生了顯著變化:昔日的盟友國民黨成為革命的主要敵人;革命的內容由國民革命轉變?yōu)橥恋馗锩桓锩蝿萦梢话愕娜罕娺\動變?yōu)橐晕溲b斗爭為主,群眾運動為輔;工作重點由城市轉向農村。[78]但是,土地革命初期,瞿秋白、李立三和王明為代表的中共中央,并沒有完全適應土地革命形勢的發(fā)展變化,仍然堅持“城市中心論”。1930年,李立三提出了“左傾”冒險主義,認為中國革命“總的形勢,都表明中國新的革命已經逼近我們面前了”,“并極大可能轉變?yōu)槿珖锩膭倮薄UJ為“紅軍的任務是與主要城市的武裝暴動配合,奪取政權,建立全國革命政權”。[79]給中國革命造成了較大的損失。王明上臺后,依舊頑固地推行“城市中心論”革命模式,變本加厲地推行“左”傾教條主義,給中國革命造成了巨大的損失。以毛澤東為代表的中國馬克思主義主義者對共產國際的思想禁錮和黨內教條主義的傾向進行了堅決的斗爭,并開始了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偉大實踐。他在認真總結中國革命的經驗和教訓的基礎上,發(fā)表了《中國的紅色政權為什么能夠存在?》、《井岡山的斗爭》、《星星之火,可以燎原》、《關于糾正黨內的錯誤思想》、《反對本本主義》等大量反映中國革命規(guī)律,又具有反對教條主義的理論文章。在蘇區(qū)時期,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基本內容包括:在對農村進行深入調查和研究的基礎上,創(chuàng)造性地提出中國革命的中心和根本問題是農民問題,解決了中國革命的主要動力問題;指出農民問題的核心是土地問題,只有進行土地革命,把土地分配給農民,才能更好地動員和發(fā)動農民參加中國革命;提出了“中國革命斗爭的勝利要靠中國同志去了解中國情況”的實事求是思想路線。

其次,蘇區(qū)精神來源于民族精神。首先是愛國主義。中國共產黨人和蘇區(qū)人民在反對外來侵略、爭取民族獨立自強的斗爭中,把精忠報國、救亡圖存的愛國主義精神融進了反對國民黨統(tǒng)治、爭取民族主權的行動中,繼承和改造了中華民族傳統(tǒng)的愛國主義精神,使它成為蘇區(qū)精神的重要內容和重要組成部分。其次是自強不息、積極進取的精神。最后是勤勞勇敢、愛好和平統(tǒng)一的精神。

(三)長征精神產生的思想源頭:井岡山精神

長征精神是在繼承井岡山時期我黨優(yōu)良傳統(tǒng)的基礎上發(fā)展豐富起來的,其直接淵源來源于井岡山精神,一脈相承于井岡山精神。[80]長征前,在創(chuàng)建井岡山革命根據(jù)地時期,我黨一些特有的優(yōu)良傳統(tǒng)和作風已經逐漸形成,如:服從黨的領導、聽黨指揮,官兵一致、團結友愛,勇敢戰(zhàn)斗、不怕犧牲,黨員吃苦在前、享受在后等。長征中這些優(yōu)良傳統(tǒng)得到了進一步的發(fā)揚光大。在長征路上,紅軍官兵不論職位高低,不分資歷深淺,互相關心,同甘共苦,很多團以上干部都把馬匹讓給了傷員和掉隊的戰(zhàn)士,過草地時,很多同志都把最后的干糧留給了戰(zhàn)友。這種官兵一致、團結友愛、無私無畏的高尚品德,是我黨在任何條件下勇往直前、不斷走向勝利的重要力量源泉。長征精神的艱苦奮斗精神也直接來源于井岡山精神。在井岡山斗爭時期,根據(jù)地軍民在敵人瘋狂的軍事“圍剿”和經濟封鎖下,在斗爭和生活極其艱難的條件下,取得了一個又一個的勝利,鞏固和發(fā)展了根據(jù)地,開創(chuàng)了革命新道路。紅軍長征中所遇到的困難也是罕見的,紅軍在長征中表現(xiàn)出的特別能吃苦、特別能戰(zhàn)斗和勇于犧牲的革命英雄主義和樂觀主義精神是井岡山精神的繼承和發(fā)展。井岡山紅旗不倒、對革命勝利充滿信心的信念,是紅軍長征保持堅定革命信念的源頭。長征精神的形成也得益于井岡山精神培育、形成中強調思想政治工作。長征精神是黨在長期堅強有力的思想政治工作中培育、形成的。1927年“三灣改編”,確立了支部建在連上的原則;1929年召開的古田會議,著重強調了黨的思想政治工作的極端重要性。[81]這些措施促進了黨的思想政治建設,提高了廣大紅軍官兵的政治覺悟,明確了為誰當兵、為誰打仗的問題,為保證黨的先進性和純潔性打牢了思想基礎。在長征途中,部隊走到哪里,仗打到哪里,思想政治工作就做到哪里。通過思想政治工作不斷提高紅軍官兵戰(zhàn)勝敵人、戰(zhàn)勝困難的信息和勇氣,始終保持了旺盛的革命斗志。

(四)延安精神形成的思想理論源泉: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第一個偉大成果——毛澤東思想

馬克思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是延安精神產生的理論基礎。中國共產黨在民主革命時期,不斷推進馬克思主義中國化。其第一個成果毛澤東思想萌芽于大革命時期,開始形成于土地革命戰(zhàn)爭時期,經過長征路,成熟于延安土窯洞。延安時期的中國共產黨,不斷總結兩次國內革命戰(zhàn)爭的實踐經驗,擺脫了來自共產國際和蘇聯(lián)的盲目指揮,在整風運動的基礎上,產生了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第一個偉大成果——毛澤東思想。此時,毛澤東將馬克思主義普遍原理與中國革命的具體實踐相結合,撰寫了一篇篇光輝著作,照耀了中國革命的前程。據(jù)統(tǒng)計,《毛澤東選集》(第二版)四卷共收錄毛澤東著作159篇,其中延安時期寫的多達112篇。占《毛澤東選集》第1—4卷總篇數(shù)的70%之多。[82]毛澤東思想成熟的標志《新民主主義論》、《論聯(lián)合政府》、《中國革命和中國共產黨》等重要著作的發(fā)表,都是此時中國共產黨堅持把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理論成果。尤其是毛澤東在整風運動中所寫的《整頓黨的作風》、《改造我們的學習》、《反對黨八股》等文章,以及此前所寫的《實踐論》和《矛盾論》,都對教條主義進行了徹底的批判,強調實事求是是馬克思主義的一個最基本原則,為黨的實事求是的思想路線提供了堅實的理論基礎,也為延安精神的產生和完善準備了理論基礎。毛澤東的《中國共產黨在民族戰(zhàn)爭中的地位》、劉少奇的《論共產黨員的修養(yǎng)》、周恩來的《我的修養(yǎng)要則》,被稱為“黨性修養(yǎng)三著”,對加強黨性修養(yǎng)發(fā)揮了重要作用。延安精神正是伴隨著毛澤東思想的成熟而逐漸形成和發(fā)展起來的。

(五)西柏坡精神形成的思想理論基礎——中共在西柏坡精神形成之前的革命精神

西柏坡精神直接源于中國共產黨的革命傳統(tǒng)和優(yōu)良作風,源于井岡山精神、長征精神、延安精神,西柏坡精神是對這些革命精神的繼承和發(fā)展,可以這樣說,沒有中國共產黨堅持長期的革命斗爭,就沒有解放戰(zhàn)爭的勝利;沒有建黨初期就有的堅定的共產主義信念和井岡山精神、長征精神、延安精神,就不會有西柏坡精神。大革命失敗后,以毛澤東同志為代表的馬克思主義者,在創(chuàng)建、鞏固和發(fā)展革命根據(jù)地過程中,靠著這種堅定的共產主義理想和始終不渝的信念、自力更生、艱苦奮斗的精神,粉碎了國民黨軍隊的一次次“圍剿”,擴大了紅軍在全國人民中的影響。長征的勝利,靠的是黨中央的正確領導給了全黨全軍以堅定的信心和巨大的勇氣。長征勝利到達陜北后,黨提出建立抗日民族統(tǒng)一戰(zhàn)線的主張,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力量共同抗日。開展了延安整風和大生產運動,糾正了黨內長期存在的“左”、右傾機會主義思想,使全黨受到了一次普遍的馬克思主義教育;黨召開了具有歷史意義的第七次全國代表大會,使全黨在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的基礎上達到了空前的團結和統(tǒng)一[83],形成了一整套優(yōu)良的傳統(tǒng)和作風,為西柏坡精神的形成奠定了思想基礎。


[1] 伶仃洋,是珠江的出海口,北端從廣州南沙大角頭至東莞沙角約3.5公里,南端從澳門路環(huán)島至香港九龍半島,寬約65公里,為一喇叭形河口灣。

[2] 《宋史·文天祥傳》,轉引自楊云艷主編《領導干部精讀二十四史》,人民日報出版社2008年版,第770頁。

[3] 吳毅:《中華人文精神論綱》,人民出版社2011年版,第156頁。

[4] 姚錫光:《東方兵事紀略》,見《中日戰(zhàn)爭》第1冊,第67頁。

[5] 苑書義:《中國近代史》(中冊),人民出版社2007年版,第351頁。

[6] 胡錦濤:《堅持發(fā)揚艱苦奮斗的優(yōu)良作風,努力實現(xiàn)全面建設小康社會的宏偉目標》,《人民日報》(海外版)2003年1月3日第1版。

[7] 中共重慶市委宣傳部、西南大學編:《讀點經典精選本》,重慶出版社2010年版,第59頁。

[8] 陳東有編:《中國的農民·前言》,江西高校出版社1999年版,第2頁。

[9] 岑大利:《中國農民戰(zhàn)爭史論辯·序言》,百花洲文藝出版社2004年版,第75頁。

[10] 王堯禮:《黃彭年筆下的石達開》,《貴陽日報》2009年10月28日。

[11] 王慶成:《黃彭年筆記中的石達開大渡河資料》,《光明日報》1980年3月25日。

[12] 石培華:《從林則徐到孫中山——近代中國歷史人物掃描》,華東理工大學出版社2002年版,第41頁。

[13] 《毛澤東選集》第2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622—623頁。

[14] 金沖及:《辛亥革命研究》,上海辭書出版社2011年版,第59頁。

[15] 《中國近現(xiàn)代史綱要》,高等教育出版社2008年版,第60頁。

[16] 《中國近現(xiàn)代史綱要》,高等教育出版社2008年版,第116頁。

[17] 《中國共產黨歷史》第1卷(1921—1949)(上),中共黨史出版社2011年版,第386頁。

[18] 《中國共產黨歷史》第1卷(1921—1949)(下),中共黨史出版社2011年版,第710頁。

[19] (晉)常璩:《華陽國志》,時代文藝出版社2008年版。

[20] 饒良駿:《赤子愛國情 家國春秋路——紀念黃花崗烈士饒國梁犧牲一百周年》,辛亥革命網(www.xhgmw.org),2011年4月13日。

[21] 《饒國模:紅巖母親 國之楷模》,華龍網(www.cqnews.net),2010年3月1日。

[22] 《長壽起義始末》,載《四川文史資料選輯》第2輯。轉引自周勇主編《重慶辛亥革命史》,重慶出版社2011年版,第120頁。

[23] 《雙百人物中的共產黨員——楊闇公》,《中國青年報》2011年4月6日。

[24] 中共重慶市委黨史研究室:《中共重慶地方黨史大事記》(上)(1919年5月至1949年11月),重慶出版社1991年版,《前言》第2頁。

[25] 中共重慶市委黨史研究室編:《重慶黨史人物》第2輯,重慶出版社1991年版,第15頁。

[26] 中共重慶市委黨史研究室編:《重慶黨史人物》第2輯,重慶出版社1991年版,第44頁。

[27] 《華陽國志·巴志》,巴蜀書社1984年劉琳校注本。

[28] 《三國志·張飛傳》,中華書局1975年標點本。

[29] 《明史·秦良玉傳》,中華書局1975年標點本。

[30] 熊篤:《略論重慶的人文精神》,轉引自周勇主編《重慶人文精神研究》,重慶出版社2007年版,第204頁。

[31] 《任憑敵機轟炸,渝水源不會斷絕,胡子昂談自來水公司近況》,《新華日報》1940年8月30日第2版。

[32] 周勇主編:《重慶抗戰(zhàn)史:1931—1945》,重慶出版社2005年版,第139頁。

[33] 社論《市參議會議長康心如痛斥敵機暴行,謂市民抗戰(zhàn)意志決不動搖,仍須以熱情鮮血報效國家,并竭力呼吁應救濟難胞》,《國民公報》1940年8月22日第3版。

[34] 聶蒲生:《論太平天國后期的擎天柱——英王陳玉成》,《廣西民族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2002年第Z1期。

[35] 李侃等著:《中國近代史》,中華書局2005年版,第323頁。

[36] 湖南省社會科學院編:《黃興集》,中華書局1981年版,第211—212頁。

[37] 《紀念周恩來總理文物選編》,文物出版社1977年版,第18頁。

[38] 王建吾主編:《黃埔軍校史論稿》,河南人民出版社1990年版,第134頁。

[39] 《團結報》1985年6月15日。

[40] 《第一次國共合作時期的黃埔軍校》,文史資料出版社1984年版,第230頁。

[41] 李嵐:《黃埔軍校出版的〈革命畫報〉》,轉引自湯應武《黃埔軍校研究》第5輯,廣東人民出版社2010年版,第286頁。

[42] 同上書,第289頁。

[43] 同上書,第290頁。

[44] 倭寇是指日本內戰(zhàn)中的一些殘兵敗將,以及部分浪人和商人,從14世紀元代末年到明代初年,他們經常駕駛海盜船只,在中國沿海一帶打家劫舍,殺人放火。

[45] 郭林祥:《中國歷史一本通》,九州出版社2009年版,第253頁。

[46] 郭林祥:《中國歷史一本通》,九州出版社2009年版,第201頁。

[47] 章用秀編著:《荀子妙語選》,百花文藝出版社1992年版,第52頁。

[48] 任大援、劉豐注譯:《孟子》,甘肅人民出版社1997年版,第331頁。

[49] 王阿壽:《辛亥革命與吉安》,《井岡山報》2011年11月18日。

[50] 《揚名“馬刀隊”——袁文才》,中國江西新聞網(www.jxcn.cn),2007年10月24日。

[51] 丘桓興:《客家人與客家文化》,商務印書館2004年版,第193—194頁。

[52] 林多賢:《客家精神代代傳》,載羅勇主編《客家文化特質與客家精神研究》,黑龍江人民出版社2004年版,第4頁。

[53] 曾耀榮編著:《永恒的光輝——蘇區(qū)精神研究》,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2009年版,第165頁。

[54] 吳升輝:《比較蘇區(qū)精神和客家精神的異同》,載柳建輝等主編《蘇區(qū)精神永恒的豐碑——紀念毛澤東作興國調查75周年暨弘揚蘇區(qū)精神理論研討會論文集》(上),中共黨史出版社2007年版,第128—129頁。

[55] 舒龍主編:《客家與中國蘇維埃革命運動》,中央文獻出版社2004年版,第134—135頁。

[56] 陳波:《巴渝星火 革命斗爭史的傳奇一頁》,《重慶日報》2011年7月2日第6版。

[57] 黃登貴:《紅軍長征宣傳在息烽》,中國紅色旅游網(www.crt.com.cn),2010年8月5日。

[58] 邵樂韻:《陳獨秀長子:站著赴死》,《周末報》(《南京日報報業(yè)集團》主辦)2011年7月28日。

[59] 黃宏:《延安精神》,人民出版社2005年版,第3頁。

[60] 同上書,第4頁。

[61] 同上。

[62] 顧炎武的《日知錄·正始》記載:“保天下者,匹夫之賤,與有責焉耳矣。”梁啟超把它概括為“天下興亡,匹夫有責。”

[63] 孔子在《論語·衛(wèi)靈公》中提出:“志士仁人,無求生以害仁,有殺身以成仁。”孟子在《孟子·告子》(上)提出:“生亦我所欲也,義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得兼,舍生而取義者也。”

[64] 《太平御覽》卷495,轉引自吳孟復《續(xù)經籍詁》,安徽教育出版社2012年版。

[65] 《北堂書鈔》卷38,學苑出版社2002年版。

[66] 百度·百科·名片《燕趙文化》。

[67] 鄧小平:《太行區(qū)的經濟建設》(延安),《解放日報》1943年7月2日。

[68] 中共中央黨史研究室著:《中國共產黨歷史》第1卷(1921—1949)(下),中共黨史出版社2002年版,第654頁。

[69] 《毛澤東選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1991年版,第1039頁。

[70] 張黎群:《朝氣蓬勃的戰(zhàn)斗生活》,轉引自馮開文《試論紅巖精神》,載《重慶黨史研究資料》1999年第1期,第61頁。

[71] 周恩來:《怎樣做一個好的領導者》,載《周恩來選集》上卷,人民出版社1980年版,第132頁。

[72] 《中國近現(xiàn)代史綱要》,高等教育出版社2008年版,第53頁。

[73] 周勇主編:《鄒容集》,重慶出版社2011年版,第13頁。

[74] 《中國近現(xiàn)代史綱要》,高等教育出版社2008年版,第56頁。

[75] 1924年1月20—30日,中國國民黨第一次全國代表大會在廣州舉行,通過了《中國國民黨第一次全國代表大會宣言》草案,對三民主義作了適應時代潮流的新解釋,形成了新三民主義。新三民主義中的民族主義提出具體反帝斗爭要求。新三民主義中的民權主義強調國家政權為“一般平民所共有”。新三民主義中的民生主義被解釋為:“中國國民黨之民生主義,其最重要之原則不外二者:一曰平均地權,二曰節(jié)制資本。”并確立了聯(lián)俄、聯(lián)共、扶助農工的三大政策。參見《中國共產黨歷史》第1卷(1921—1949)(上),中共黨史出版社2011年版,第115—116頁。

[76] 《孫中山選集》,人民出版社1981年版,第917—926頁。

[77] 《馬克思恩格斯選集》第4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742—743頁。

[78] 黃明哲等:《關于中央蘇區(qū)馬克思主義中國化問題的思考》,《求實》2006年第2期。

[79] 中共中央黨史研究室:《中國共產黨歷史》第1卷(上),中共黨史出版社2002年版,第381—382頁。

[80] 陳宇:《長征精神萬歲》,黃河出版社1997年版,第1頁。

[81] 中共中央黨史研究室:《中國共產黨歷史》第1卷(1921—1949)(下),中共黨史出版社2011年版,第293頁。

[82] 林有主編:《論延安精神》,高等教育出版社2008年版,第10頁。

[83] 中共中央黨史研究室編:《中國共產黨歷史》第1卷(1921—1949)(下),中共黨史出版社2011年版,第656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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