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10月1日星期二天氣晴,這一天是國慶假期的開啟之日,今天的我有點小特別,因為我沒有像往常那樣睡到中午,然后拉著放假的戰友前往召喚師i峽谷來幾場酣暢淋漓的戰斗。
說起來不知什么時候,我已經開始拋棄那個現實生活中的我了,或許更多的是對生活的麻木不仁,對事業的郁郁不得志,對愛情的無動于衷。一個即將奔三的年紀應該是什么樣子的?我很好奇,不過起碼不應該是我現在這樣,我突然發現我的人生好失敗。
簡單來說就各方面都混的不怎么樣。就在前不久,也就是今年的三月份,我和我朝夕相處的女友分手了,雖然也就談了半年的樣子,這樣一個談婚論嫁的年齡怎么會出現這樣的意外。緊接著六月份的我,懷著一種蕩氣回腸,寧為玉碎不留瓦全的心情辭去了我長達六年效力的鐵飯碗公司。接著便順理成章的從一個月光族,變成了窮光蛋,除了可以透支的信用卡,說是身無分文真的一點也不夸張。
就算這樣還沒完,老哥我居然找不到工作,不是人家工資水平太低我看不上眼,就是沒什么事非整到八九點下班,你說你加班就加班,整天讓大家為你義務勞動,憑啥呀。用近代年輕人的話來回答“我上班賺錢你卻跟我談理想,可我的理想是不上班”我的哥們我好歹也是人民教師隊伍里出來的人才之一吧,雖說境遇坎坷了些,不能真的讓我去領個兩三千的大子兒結婚生子吧。噩耗接踵而來,我那失散多年的發小不知道怎么突然想起了我,一番的寒暄之后進入正題,一顆紅色炸彈,頓時炸的我是“鮮血淋漓”。光就這樣還沒完,這是這個月的第二起光明正大謀財事件,正所謂“屋漏偏逢連夜雨 ,船遲又遇打頭風”完美的將這個詞用在了我的身上。一看博客才知道,原來我這種情況的比比皆是,這么一想也就坦然接受了,反正大有人在。
就是現狀這樣的我,沉迷于游戲真的一點都不過分,頹廢不僅是一部分,因為糜爛絲毫沒有資本。但今天不行,這是個重要的日子,一個比發小的友誼還情深似海的感情,我很榮幸成為他的婚姻見證人,從他和她的初次相遇到攜手走進婚姻的殿堂。作為他的伴郎盡管身無分文也萬死不辭。就這樣來自四海的我們相遇了,一支穿過九霄的穿云箭將我們再次串聯在一起共聚一堂為新人道賀。
新郎今天很臃腫,從那四五斤的豬腰子臉腫漲到一百八十斤的水桶上,一米七的個子加上三厘米的內增高無不很好的襯托出他今日應有的形象和氣質。紅黑相間的唐裝也不能遮住那呼之欲出的“胎”。一張老辣的神態,縱然你清楚的知道他的出身年月日也斷然不敢相信他今年才是個二十多歲的小伙子。十年之間友誼可以好到什么樣的境界,就是彼此知根知底,他崩個屁你都知道味道是咸的還是甜的。再者就是有動不動就想拿把鐵鍬挖他祖墳的欲望,我不知道大家是不是這樣的,反正我處的兩個死黨基本上就是這樣的情況。
距離晚宴還有三個小時,除了家住本地的幾個熟人外,剩余那一竿子人都是到下午才從家出發,經由市區縣區驅車來到這個小鎮上。通城不大十年前的六縣一市,如今隨著經濟的卓越飛升,六個縣區其中四個已經改縣換市,一個劃分為通城市TZ區,另個縣便當之無愧的成為NT市第一縣。而我們現在所處的位置,就是位于它境內的一所小鎮。不得不說這地方十年如一日,十年前是什么樣現在還是什么樣,就那小破汽車站十年了連了招牌都舍不得換一下,可想經濟發展是多么滯待了。
“喂,呆狗你在哪兒呢?”電話里傳來了一陣急促的挑釁聲。
我被這煩躁的手機鈴聲吵醒,自己怎么會設置這么中二的鈴聲,這周公還在跟我互相劃拳喝酒,卻冷不防突然唱起了聊齋。我勉強睜開惺忪的睡眼打開免提,然后繼續閉上眼聆聽著電話“在睡覺,你能不能不每次我睡覺打電話來醒”。
“這都幾點了,你不是伴郎嗎?怎么還在睡覺”電話里的聲音透著一絲調侃。
“幾點了?我這不是養精蓄銳晚上跟你們大戰個幾百回合嗎”我的意識有些清醒了,我是伴郎晚上這綠葉得襯托好”再說了,你知道孫老狗那個傻叉昨天整到幾點?我中午回來就扛不住?!?
“四點半了,大哥!你們昨晚不會是開單身PARTY了吧”電話那頭有些好奇的問。
幾句話一聊我清醒了大半,看著手機的時間PM:4:35對著免提道“你猜這新郎官昨天晚上上網上到幾點?早上要早起接親也不說,害的我跟著他早上三點多回家洗澡睡覺”。我有些懊惱的說著。
“你們這么牛的嗎,是不是很嗨”電話里的聲音明顯有些幸災樂禍。
“你放”我爆起了粗口“這貨知道自己要結婚了,結果坑了一晚上,ID名’丑大爺‘上路無限送人頭,把把上路養個爸爸,根本沒法玩兒。還有最坑的~”我喝了口桌上的涼茶勉強漱了個口反問道“你聽說過新郎官半夜被關在外面進不了家門的事情沒?”
“哈哈哈,還有這種事情嗎”電話那頭已經笑不可支了“你們不會在網吧睡了一夜吧?”
“就一兩點的時候,他老爸還打電話催他回家,結果這貨嘴上答應的爽快?;氐郊覅s也已經三點多了,關鍵左掏右掏發現自己還沒帶大門鑰匙大門還被反鎖。”此刻我套上褲子拿起桌上的面包就開始胡亂的啃起來“我當時那也叫個無語,心想最壞不過就是去網吧玩到天亮。結果這家伙在挨個排查了他家一樓所有的窗戶后,發現他爺爺奶奶那屋的窗戶沒關,這下便有了新郎半夜回家遭拒,翻窗入室就寢。而作為伴郎的我在他的淫威與他一起進了洞房,六點沒到就被吵醒去接親了。
“你們兩個有毒啊,湊在一起什么奇葩事情都有“電話那頭稍許的沉默感慨道“那你現在在哪兒,我來找你。”
“哈哈哈哈,你錯了,是你們兩個鬼東西先招我的,再說了還不是被你們兩個帶壞的。好了啦,現在每次湊在一起準沒好事”困意已經完全消除,取之而來的是大好的心情“我給你發定位,快點來!”
“你個坑貨自己還不是一堆問題,哥兒幾個可全都結婚了就差你了,你準備啥時候把我弟妹帶過來幫你做個參考”電話那頭還在嚼著舌根子,一副不辯個高低不死不休的感覺。
“滾你大爺的,我說你別哪壺不開提哪壺啊,我可聽說那位今天也來參加婚禮啊。你就不怕你家那位又拿著AK胡亂開槍啊”十一年的感情造就我們彼此間的感情,話中的這兩位幾乎不言而喻彼此心中十分有默契。
“就沖你拉著我喝酒,我已經請好假了”電話那頭忙著打斷我“就你廢話最多,我一個人來的你定位發過來。”
“可以啊,老婆孩子熱炕頭今天拋一邊來會老情人來了”我話還沒說完,電話那頭已經傳來了“嘟~嘟~嘟”的忙音。
掛完電話諸多往事就像那塵封的佳釀,掀開了封條酒香如勾人的少女讓男人欲罷不能的去靠近,去在腦海中浮想聯翩。往事歷歷在目,從08年最初的相遇,到現在種下來的惡果,其中的故事是青春的苦澀和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