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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回國

因路遇綁架,白染一行人也沒有在薩爾茨堡好好的玩了一趟,當然也沒有什么玩下去的心情了,在路西家里打擾到白染的發燒徹底好利索后,大師姐楊蓮婷還是決定提前結束這次的行程,回國調整一下心情;

送機的時候,路西沒有出現;這幾天當中,路西一直十分忙碌;基本在白染高燒睡了挺長時間醒來之后一起看了個電影以后就沒有見過他;

由于路西沒有來送機,白染心中還是有些失落;

她佯裝著無所謂和安斯說完再見后便一言不發直到回國;

距離暑假結束還有一段時間;

提前回國已經是打亂了原本的計劃;

眾人在機場分了手,越好開學見;白染躺在沙發上,抱著自己的電腦搜索著關于綁架和奧地利的相關新聞;

她試圖在新聞中找尋可能會出現在鏡頭下的路西;可是不知道為什么,國內于那段報道少得可憐;放下電腦她給步珊珊打著電話,電話里機械的女音顯示忙錄無人接聽,她掛斷了電話,閉上眼睛,思緒很亂。

步珊珊的家里開著一個武館,自結束掉旅程回到家里之后由于自己的‘巨額’消費,被老爸老媽強迫著工作,教武館中的小盆友打拳,日常就是是又忙又累的;

大師姐楊蓮婷是研究生在校,學校好像有什么事情沒有忙完,教授一個電話將她叫走之后便她就像是失蹤了一樣,整整一天毫無音訊;

呼若溪師姐一直在一個藝術學校當老師,回國以后她就過去了;她曾經考過教師證,這是她為自己找的工作,雖然并不是她自己的夢想,但是,她并不排斥這個工作,并且收入頗豐,故她的時間也是在忙碌中度過的;

至于大李兄,這個學長,似乎就沒有他不忙的時候,他看似沒有計劃,看似每天癡迷享受,但步珊珊知道他心里有著屬于自己的理想,作為一個男孩子,很多事情都會藏在心底,不會說出來,能動手的時候絕對不動口;白染期待著這位師兄帶給大家的驚喜。

只有自己,好像并沒有什么計劃;

當初學習音樂僅僅是因為喜歡;但是大三了即將升大四了,自己沒有去實習,理由是想要考研,其實只有她自己是知道的,這個理由僅僅是推脫而已;

究竟以后要做什么,白染很迷茫;

“嘭、嘭、嘭”有人在敲自己房間的門;

白染睜開眼,走到門口,她心中有些緊張;

“是誰呢?”

“白染?你在家?爸爸看見門口你的鞋子在外邊放著,還以為你出國的時候忘記收了。你提前回國了嗎?”

白染輕舒一口氣,原來,是爸爸;

她以為...看來,她心中還是留下了些許恐懼的,白染決定還是要約心里醫生的;

“爸?你怎么回來了?”白染的爸爸在部隊當兵,一年都見不上幾次,從小到大都是這樣的;

事實上,白染的爺爺是當兵的,外公是當兵的,媽媽也是當兵的;

她的媽媽還好,一年中,回家的次數比爸爸多得多了;但是爸爸突然回家,白染還是有些意外;

“是這樣,有個戰友,他已經復原了,以前是爸爸的連長,前幾天和我通電話說他家孩子在這上學,前幾天出門可能和舍友們一起聚餐,喝了點酒,和鄰桌的人有些摩擦,打了一架,人家傷的比較重,要求賠償;你那個叔叔是個憨厚的,就想知道人家傷成什么樣子,好商議賠償,可是家里老人在住院,他也走不開,打電話求到了我這里,十多年了,他好不容易開這么一回口,我得去幫著看看。”

白城很久不見女兒,想和女兒說說話,可是話到嘴邊也不知道該說什么了,從新聞里看到奧地利有些亂,厚著老臉給戰友們一個一個打電話,才知道有一個叫白染的女孩子打電話向大使館求救,雖然知道她最后還是脫險了,沒什么大事,作為父親的這份擔憂令他坐立難安;

他不善于關心別人,也不善于表達感情,白染的性格很大一部分都遺傳自老爸;

好幾次都想要打電話問問的,可是每當準備好說什么的時候又不敢往出打了;

戰友在電話中聲淚俱下的求著自己,白城對白染有些隱瞞,值得他回來親自處理的事情,哪里是‘小摩擦’‘看傷的重不重’這些小事呢?

雖然他埋怨戰友不好好教育孩子,但昔日挺拔的戰友、驕傲而倔強的戰士在電話的那頭聲淚俱下的無助讓自己想到了自己的女兒;

他突然想回家看看;

回到家的時候,他看到了女兒的鞋子;一瞬間,他的心神有些蕩漾,沒有去換拖鞋,他嘗試著去敲響女兒房間的門;

既在意料之內也是意料之外;

白染打開了房間的門,眼神中帶著驚恐與戒備;那一刻白城心中五味雜陳;

他機械的聽女兒的詢問,他機械的回答;

然而他最想說的一句是:“閨女,你還好嗎?有沒有受傷?現在還害怕嗎?”但是他問不出口;

以至于他回答完女兒的問題以后父女兩便一句話都沒有,坐在沙發上,看著彼此的眼睛,就這樣單純的看著對方;

“咕、咕、咕”

“染染,你沒吃午飯?”

“嗯,早飯也沒吃,昨天下的飛機,回來之后就沒吃東西了,一覺睡到今天上午,現在才感覺到餓。”

白染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或許是因為她沒有照過鏡子,她雙眼下明顯的兩個黑眼圈在她慘白的皮膚上看起來很是恐怖;

事實上,白染在飛機上上睡了十幾個小時之后就再也沒睡過覺,回到家之后,空曠和寂寞讓她的心感到非常恐慌,而白染很排斥這種恐慌;

“那我們去吃飯吧,染染,爸爸也是空著肚子回來的。”白城試探的問著白染;小心翼翼的樣子讓白染感到一絲嘲諷;

“嗯,爸,你有什么想吃的嗎?”

“你喜歡吃什么?”

父女兩個搶著說道;

“吃餃子吧;”

白染想到那天在路西家,看完電影之后,路西給饑腸轆轆的自己下的速凍餃子,想到了安斯嫌棄的樣子,想到了后來煮的‘支離破碎’的、‘慘不忍睹’的速凍餃子,以及后來大家伙一起包的餃子;她的臉上揚起一抹笑意;

“好,就餃子;”雖然不知道白染想到了什么事情,但既然她想到餃子會幸福,那就餃子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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