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已經(jīng)不多了。
一天天從我手里數(shù)著流淌,身子漸漸吃不消。
有個中年企業(yè)家,迫切地想要讓我把美國資本交給他。他大概以為,全天下的女人,只要睡了一覺就會被征服。
我不會被征服。
姓陸的總是出現(xiàn)地那么及時,及時到我?guī)缀跻詾檫@一切都是他安排好的劇情。他抱著昏昏沉沉的我,想要往附近的醫(yī)院走。
我阻止了他,這種時候,還裝什么裝呢?
第二天從床上醒來的時候,我不斷地咳嗽。他嚇了一跳,趕緊接了杯熱水遞給我,扶著我的后背順氣。
他看上去罕見的溫柔。
我喝兩口熱水,總算將心臟的疼痛壓了下去,我看著他俊朗的眉,“你也想要那筆資金?”
他愣住了,然后緩慢地搖頭。
我看得出他這段日子的疲憊,多強大的企業(yè)家,總是敵不過全國性的金融危機。
我靠在枕頭上,緩緩開口,“我給你。”
他瞪大眼睛,我努力想要從他眼里找到一點點驚喜。可他掩埋地很好,我看不到一點的欣喜,反而是輕微的惱怒。
他捏住我的手,惱怒質問,“我沒想過要你的資金!”
他說得多認真,我都差點信了。
他怒氣沖沖地盯著我許久,終于惱怒地站起來,我聽見大門砰地關閉,聲音震地我耳膜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