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風鈴的聲音,水櫻的心情忽然變得平靜。
J聽見動靜,蹦蹦跳跳的跑到月馨的身前:“咕咕咕!”
“它在說什么?”水櫻跟J沒有精神聯系,所以聽不到J在說什么。
月馨還是將J抱了起來:“它說它知道是誰了。不過它只把那個人的氣息記下,它眼睛不好,看不清?!?
“……”水櫻怎么不知道J是個近視眼?還真是稀奇。
“那要不我們現在就去找找看?!痹萝坝行┘樱@種事情還是很有意思的。
水櫻放下書包:“隨便,你想去就直說唄!”
“那我們現在就去!”月馨拉著水櫻匆匆忙忙的出了門,當然還有J。
“這是哪里???”水櫻看著這個白色的建筑,心生疑惑。
“這你就孤陋寡聞了吧,”月馨攬過水櫻的肩頭,“這里可是學生會?!?
“那個人是學生會的人?”水櫻眼中隱隱有些什么一閃而過。
月馨拍拍J的小腦袋:“反正J是這么說的。”
“哎呀!反正都到了,我們進去看看?”月馨明顯在征求意見。
“嗯,去看看?!?
學生會很大,一樓是大廳,二樓是辦公室。而寫著“會長辦公室”的房間虛掩著門,里面很安靜。
慕雨澈坐在辦公桌前,安靜的看著書。水櫻通過縫隙看著慕雨澈,腦中劃過一些模糊的片段。
“J說,就是這個人?!痹萝袄畽训囊滦洌澳悴灰M去看看嗎?”
水櫻有些猶豫,她不知道那段記憶為什么會丟失,而這個人也是線索之一,她不知道是不是應該了解那段記憶。
月馨向后退了兩步,手用力的推了水櫻一把。J有些不滿的小聲“咕咕”兩聲。
月馨朝著學生會外走去,威脅著:“這個機會對水櫻來說很重要,你要是敢暴露,小心我對你不客氣哦!”
J生氣的偏過小腦袋,不再看月馨。
水櫻差點兒沒站穩,她抬起頭,慕雨澈正好對上她的眼睛。她只好尷尬的笑了笑,她這次可是被月馨害慘了,這個坑閨蜜的隊友。
“那個,”水櫻低著頭,“我……我走錯門了。我馬上就走?!闭f著就毫不猶豫的打開門。
“等一下!”慕雨澈離開辦公桌,朝水櫻走去。
水櫻有些木然的站在原地,心里把月馨的十八代祖宗都給問候了一遍?!皩Σ黄?,慕會長,我下次……”
“你的項鏈是從哪兒來的?”
“???”水櫻沒反應過來,低頭一看,才發現項鏈在剛才不小心掉到衣服外面了。
“你是誰?”慕雨澈有些失神的看著她。
“我是林水櫻???你是不是見過這條項鏈?”水櫻問道。
慕雨澈皺起眉心:“你不是她?”
“我能是誰?”奇怪,為什么她的心會有些疼?這個人究竟是誰?
“你在哪里得到這條項鏈的?”慕雨澈的語氣忽然變得波瀾不驚。
“我從小就戴著的,我也不知道……”
水櫻驚訝的看著前方,她被慕雨澈抱住,緊緊的抱住?!澳恪?
慕雨澈驀然松開:“我不知道你經歷的什么,會把那段記憶忘了,但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這條項鏈是我送給你的。”
“……”水櫻有些沒反應過來,這些事情發生得太突然了。
慕雨澈朝門外走去,水櫻也跟著走了出去,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是感覺跟著他是正確的。
月馨看見兩人一前一后的走出來,有些疑惑的看著懷里的J。“這兩個人是怎么回事?。俊?
J“咕咕”兩聲:跟上去看看。
“我知道,不需要你的指揮。”月馨有些不滿,但還是跟了上去,她可不是那種重“玩”輕友的人。
慕雨澈竟然帶著水櫻來到了那個小別墅。月馨趕緊跑了過去,慕雨澈并沒有在意,他知道月馨也住在這里。
“喂,你們兩個到底有沒有談妥?。磕阒肋@條項鏈是誰的了嗎?”月馨刻意壓低了聲音,不讓慕雨澈聽到。
水櫻點點頭:“項鏈是他的,他給我的?!?
“他給你的?”月馨有些懵了,“你們認識?”
“不知道,也許以前認識的吧?!彼畽炎约阂膊淮_定慕雨澈是不是她一直在找的人,但她的直覺卻是如此。她憑著直覺走的。
慕雨澈最后又打開了那個房間,藍色的裝飾,清新脫俗,讓人心情舒暢。
水櫻現在才有機會好好打量這個房間的東西,發現這里東西的擺放布局跟自己的很像。
就好像是她自己做的,她可以很準確的找到一些東西?!斑@個房間是誰的?”
“是你的?!蹦接瓿旱穆曇粼俅雾懫?,“也許你忘了吧。”他苦笑著。
水櫻有些難過。
“想不到你們還是走到這一步了?!绷河鸩恢朗裁磿r候站在門口,淡淡的看了一眼水櫻,目光落在慕雨澈身上,“你不會還在為這樣一個人傷心難過吧?!?
月馨蹙眉:“誰允許你進來的?私闖民宅,我可以告你的好嗎?”
梁羽看著月馨,輕笑了一聲:“你覺得這里的法律對我有用嗎?”
月馨的話硬生生的憋會肚子里,對這個人越發討厭了。
梁羽走到慕雨澈面前:“這副失魂落魄的樣子真是不像你。”
慕雨澈沒有說話,也沒有再看房間里任何人一眼,就這樣離開了。
“你就這么讓他走了?”月馨抱著裝死的J,看著兩個人離開。
“隨他們吧,反正我的目的也達到了。”水櫻的聲音很平靜,但是她的心卻平靜不下來。
她到底為什么會忘記那段記憶?
在海邊的一個小山洞里面,燭火忽明忽暗,咸咸的海風吹進洞里。一個穿著紅色長裙的女生抱著雙腿坐在角落,頭深深的埋著。
山洞口的嬌小身影走了進來,看不清楚臉。
“唔……”紅衣女生像是睡醒了一樣,抬起頭揉揉眼睛,“你怎么來了?”
她站了起來,裙子一直到她的腳踝,額上一枚朱砂痣顯得她更加的妖嬈神秘。
山洞口的人沒有移動,只是淡淡的看著她:“鳶靈,我有件事情想問你。”
鳶靈紅色的裙子被海風吹起,她淡淡的看著那個人,走到一個石臺邊上,倒了杯水:“我只是個普通的賤民,有什么可以為你做的?”
“我想問的是,海洋詛咒?!?
鳶靈的手一抖,杯子掉到了地上,臉色有些蒼白:“你是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