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含羽見眾人都飲完杯中酒,便好奇的向張桃果問詢,說道,“桃果哥哥你的酒是什么味道的啊?”
然后張桃果便手腳并用的開始給張含羽形容自己的桃花酒的味道來。
看張桃果著急的樣子,似乎已經用完自己知道的所有知識,但似乎張含羽并沒怎么聽懂他的意思。
張桃福見不得張桃果著急的樣子,便也加入討論的隊伍,一時間三個人形成三足鼎立之勢。
張桃果試圖讓張桃福聽懂自己的意思,張桃福又企圖消化了解到張桃果的意思,能傳達給張含羽聽懂,但是卻事與愿違,三個人各說各話互相聽不明白,場面十分的熱鬧,卻甚是怪異。
好容易三個人都放棄了雞同鴨講,坐在椅子上休息。
突然張桃福說了一句,說道,“讓顏兒再做一杯不就可以了嗎?”
三個人將炙熱的目光一齊投向齊顏兒,顯出一種熱切盼望的神情來。
齊顏兒見三個人的表情,不覺笑了一笑,思索了一思索,說道,“倒不是不可以!”
此話明顯的有言外之意。
張含羽第一個站了起來,伸出一根手指頭,點點點的,說道,“我就知道沒有那么容易的事情!看看,被我說中了吧。”
張含羽一副事前事后小諸葛的語氣。
立時,張桃果和張桃福兄弟二人便如同被挖走瓜瓤的大西瓜,松塌塌的耷拉下來。
張桃福嘆出一口氣,說道,“世間既有如此美好的事物,卻為何如此繁冗難取,既是繁冗難取又為何讓我們看見,今日既已知曉卻不可復得,真不如不見。”
張桃福顯然是不知道自己發出了與“既生瑜何生亮”同類的感嘆。
聽了張桃福的一番話,齊顏兒倒笑出聲來,說道,“不難,并不難!今日本就是喝酒玩鬧,若大家只是空坐著一杯一杯接著一杯的干飲,豈不是乏味得很,不如我們玩個花樣,既可以開開心心的喝了酒,又快快樂樂的打發了一段美好的時光,這才是最好的美酒嘉年華。”
邢行星也雀躍的回應,說道,“甚好甚好!今日難得一聚,不要虛渡才好。”
張含羽本就是個心性純良的小姑娘,聽了邢行星說完,立時便雙手高舉表示贊成。
張桃果和張桃福兄弟二人是既已來之,不得已便只得安之,無論如何也要硬著頭皮玩下去。
齊顏兒立起身來,說道,“好!既是喝酒須立個規矩,如若誰專點了某一杯酒,須有個個人才藝展示,不限賦詩作對,不論五言七言,字數夠數就行,如若拳腳兵器耍一套來大家看了熱鬧也行,至于其他的個人絕活,就請隨意自由發揮,只圖一樂,怎么都是好的。”
聽完齊顏兒一番話,氣氛頓時和緩了很多。
張桃果也緩了過來,說道,“顏兒,我與桃福耍一套長劍,領一杯專屬邢行星的桃花酒如何?”
齊顏兒說道,“好的呀!請吧!”
張桃果便和張桃福走到稍微空曠一些的室外,二人手執長劍,劍身在月光下映射出好看的弧線,鏘鏘的劍身相擊的聲音,甚是悅耳,兩人本就是身體欣長,又正是少年朝氣,舞起長劍來自有一番劍勢如虹。
張含羽直看得眼睛有光。
齊顏兒早已將專屬邢行星的桃花酒做好了兩杯,放在桌上,便來看舞劍。
見張含羽看得有趣,便問道,“有趣嗎?要不要更有趣一點?”
張含羽隨口答道,“好啊!”
“一追!”齊顏兒沖屋頂喊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