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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2.難道是阿飄?

  • 破夢之初見
  • 機車阿姨
  • 6746字
  • 2019-03-19 11:54:34

王志鵬拎著背包進來的時候剛好聽到大圣爽朗的笑聲,“哈哈哈你是讓我專門跑一趟來聽你講笑話吧我的文兒阿。”

權(quán)文鐘黑著臉,已經(jīng)懶得再為自己辯解什么。“我去你家住幾天。”

“你想去我家蹭住也不用找這么爛的理由。”大圣一只胳膊搭在權(quán)文鐘肩膀,一只手撐著肚子,“你看你這個鬼樣子,是不是又做噩夢了哈哈哈哈哈”

王志鵬把背包放下說:“權(quán)先生,您的家我又檢查了一遍,沒有異樣。還有什么能幫您的嗎?”

權(quán)文鐘雙手接過背包,“沒有了沒有了,太感謝你了。等這件事過了我會去專程感謝你們。”

王志鵬偷瞄一眼大圣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那個,其實我是the band的粉絲,我特別喜歡你們。呃…祝您早日康復(fù)。”

“粉絲啊!”大圣聽到粉絲兩個字立馬興奮起來,甩開權(quán)文鐘的胳膊,雙手握住王志鵬說:“謝謝你喜歡我,需要拍照嗎?”

差點被大圣的熱情沖昏頭腦,“阿…好!好像不行。我現(xiàn)在執(zhí)行公務(wù)不太方便…但是,我會去買你們下個月見面會門票的!”王志鵬漲紅了臉。

“那我送你出去吧,我們文哥給你們添麻煩了。”大圣像是老朋友那般一把攔過王志鵬的肩膀邊走邊說。

權(quán)文鐘嘆了口氣,總是擺脫了被恐懼支配的情緒。顧不上考慮那么多,先離開這再說。

“要不要給彪哥打電話”大圣從后車鏡里看著癱睡在后排的文鐘。

“不要”權(quán)文鐘眼皮都沒睜回答的有氣無力。

“你到底遇上什么事了?是不是失戀了?你說你見鬼了讓我怎么信你。”大圣本想要營造知心老大哥氛圍卻又被自己逗笑。看權(quán)文鐘一動不動不回答,他清了清嗓子試圖嚴肅起來,“好吧算我信你了,那你家怎么辦?搬家嗎?誒對了上次我哥們還給我介紹一個地段十分不錯要不我們?nèi)ァ?

“讓我安靜會。”權(quán)文鐘克制著腦子里種種恐怖的想法,卻又抑制不住地竄出新的問題。

這一年巡回演出既要在極短時間里一遍遍辛苦排練,作為隊長又要解決各種意想不到的沖突。時間排的太滿,壓力太大以至于下一首單曲的約定時間就在眼前卻始終找不到靈感。難道真的是自己精神出了問題?不對,她的眼睛、鼻子、嘴巴,清清楚楚真真切切就在眼前,怎么可能是自己憑空想象出來的。這樣一會自我懷疑一會自我肯定的狀態(tài)真會把精神搞出毛病也說不定。

“大圣,你家有安眠藥嗎?”

“我家怎么會有這種東西。”

“酒總有吧。”

“要多少有多少。”大圣露出迷之魅力的招牌微笑隨口編個調(diào)子唱起來:“酒是解決煩惱的法寶,這種寶貝少~不~了。”

第二天一大早,被叮叮咣當吵醒的權(quán)文鐘迷迷糊糊睜開眼,還沒徹底清醒就感受到宿醉后劇烈的懲罰—頭痛。手機上十幾條彪哥的未接來電讓他昨天的記憶清晰地涌上來。

“壞了,彪哥肯定去家里找我了!”

“不是,是我給彪哥打電話。他一會就到。喝熱水嗎?”大圣頂著雞窩發(fā)型,穿著睡衣站在廚房,舉起剛剛燒好的茶壺。

“靠!說了不讓給彪哥打電話。”權(quán)文鐘擼起袖子,正要去揍大圣的時候門鈴響了。

大圣見狀飛快跑去開了門,隨后一位身材健碩、濃眉大眼的男人風(fēng)塵仆仆的進來直奔廚房。

權(quán)文鐘的氣勢瞬間被澆滅,略帶心虛地打招呼:“彪哥你來了,喝熱水嗎?”彪哥拿起桌子上剩下三分之一的白酒對瓶干了一口,“單曲交給公司想辦法,這個月你好好休息。下個月檔期已經(jīng)排滿。”

“我的單曲必須我自己做!”權(quán)文鐘打斷彪哥,“彪哥,就這一個月,我肯定做出來。”

“文鐘,別總對自己要求太高,適當休息一下。以后的路還很長很遠。”

“我心里有數(shù),但是讓我用槍手我絕對不接受。”權(quán)文鐘的底氣雖然不是那么強硬,可是態(tài)度卻十分的堅定。

彪哥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好,看見你沒有大礙我就放心了。過幾天我把以后行程拿給你。”

大圣出門送走了彪哥回來看見權(quán)文鐘正大口大口的灌啤酒,連忙奪了過來。

“你找死阿,昨天吐了那么多,一大早又喝酒。胃喝壞了看你怎么辦。我也是擔心你的精神...”被權(quán)文鐘瞪了一眼,大圣立馬改口,“身體健康,想讓彪哥想想辦法減輕你的壓力就順口一說,沒想到彪哥這么心疼你,”邊說邊把啤酒扔進垃圾桶,順手又拿起茶壺,“來,喝點熱水。”

經(jīng)過了一整夜的“冷靜”,權(quán)文鐘的理智逐漸恢復(fù)。“理性”地分析一番后,對那個女生的恐怖感漸漸消退,況且她確確實實沒做出什么傷害自己的行為。反倒是對她的來歷生出一絲好奇。但是立即又推翻剛剛的想法:自古至今的小故事會里凡是不干凈的東西都是有圖謀的。而且偏偏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出現(xiàn)在家里,時間緊迫不能一直躲在外面,得盡早像個辦法把她弄走。

大圣看著一上午都悶悶不樂的權(quán)文鐘著實有些擔心,于是湊過去,“哥,我明白你最近壓力大。要不然我們趁著假期好好出去浪一下怎么樣?”

權(quán)文鐘聽到壓力大三個字就又些惱怒,“你們不相信就不相信,不要總拿壓力大說事。我再說一遍,我精神正常地很!”

“別生氣別生氣哥,我相信你。”大圣拍著權(quán)文鐘的后背,“不就是見鬼了嗎,我也經(jīng)常見啊。”

權(quán)文鐘抱著抱枕的雙手不自覺地收緊,小聲問:“你?”

大圣雙手握著手機做出打游戲的模樣,“啊,怎么又連跪,真是見鬼了!”

權(quán)文鐘把抱枕狠狠砸在大圣身上,“我今天就打到你見鬼!”

大圣連忙求饒:“我錯了哥,對不起。我有辦法!我?guī)湍泸?qū)鬼!”

“就你?怕又是什么餿主意。”

大圣奪過抱枕,拍著胸脯說:“我真有辦法,絕對靠譜。”

權(quán)文鐘托起下巴,示意他說下去。

“我有個哥們,他老家在鎮(zhèn)江。有一次他吹牛逼說他認識一個茅山的大師。這個大師現(xiàn)在就在京都,多少大老板想請他還得排隊。”

權(quán)文鐘皺起眉頭,“我就知道你不靠譜,還茅山,盛產(chǎn)僵尸片的那個茅山?你這是封建迷信我告訴你。”

大圣在手機通訊錄里翻找著號碼,“好,我是封建迷信,你家那位是田螺姑娘行了吧。”

權(quán)文鐘氣得說不出話來,反正自己也沒辦法,死馬當活馬醫(yī)就信他一回吧。

大圣通過自己的哥們找到哥們的二嬸聯(lián)系上二嬸老家的三姨,三姨年紀太大耳朵不好使說話也不太順溜,讓三姨的兒媳婦做著翻譯,頗為周折但總算要到了這位小有名氣的茅山派道士鄭大師的聯(lián)系方式。憑著大圣飽滿的熱情、三寸不爛之舌和厚重的禮金才讓鄭大師勉為其難地擠出時間,第二天一早約在文鐘公寓的停車場見面。

似乎是一件大事終于有了著落,權(quán)文鐘覺得從第一次見到可疑女孩那刻起就緊繃發(fā)麻的腦袋終于輕松下來,甚至還感覺有點餓了。

這時大圣就像是心有靈犀一般,端來一碗不知道什么時候煮好的泡面過來。權(quán)文鐘喝一口熱氣騰騰的湯,胃里心里都暖和起來。感慨油然而生:有這樣的兄弟陪在身邊,不管你經(jīng)歷多么荒謬可笑的事都完全信任你,全力支持你,豪無保留地對待你,真是太好了。給彪哥通風(fēng)報信這茬就此抵過吧。

第二天一大早兩個人就偷偷摸摸地躲在停車場焦灼地等待著。

“這鄭大師也太不靠譜吧,都晚了十來分鐘還沒來。”權(quán)文鐘不耐煩的看著手表。

“人家是大師,能抽出時間過來已經(jīng)不錯了。千萬不能得罪大師。”大圣雙手撐著方向盤,時不時看一眼后車鏡,“你說后邊那小子在那站了半天了,該不會是他吧。”

權(quán)文鐘轉(zhuǎn)過半個身子,歪著頭往后看。只見一個身高至少有185左右的年輕小伙子正靠著柱子上低頭玩手機,單從身影判斷也就二十來歲。怎么都跟茅山派有名大師關(guān)聯(lián)不到一塊去。

“不會吧,小屁孩也能當大師?”權(quán)文鐘頭都沒扭過來,“再說你看他穿的風(fēng)衣,還是xx牌。就算現(xiàn)在的大師也趕時髦,工作好歹穿個工作裝吧,你要說他是狗仔我倒相信”。

大圣索性放下車窗,把腦袋伸出去。

風(fēng)衣少年好像聽到這邊動靜,抬頭看過來,正好迎上他探過來的目光。大圣尷尬的沖對方笑一下,慢慢把頭退回來。可少年卻像是收到什么訊息般地,大步朝著他們的車子走過來。

大圣說:“快戴上口罩,他看見我們了!”

小伙走到車跟前,半彎下腰用修長的食指敲敲車窗。

搞不清楚狀況的權(quán)文鐘使了個眼色,大圣再次放下車窗微笑,可是整張臉上只露出來瞇成兩條縫的眼睛。

小伙說:“你好,我是你們在等的人,鄭天印。”

車里的兩個人面面相覷,面對這么年輕就自稱大師的人難免不會產(chǎn)生懷疑。權(quán)文鐘用自以為微小到不被察覺的慢動作湊到大圣耳邊說:“我們是不是遇上騙子了?”

大圣沒有理會他,依舊朝著鄭天印微笑,隔著口罩說:“鄭大師果然跟我想的一樣......年輕有為。”

鄭天印的臉上掛著讓男生看了都移不開視線的微笑,可是說氣話來卻是一副高傲的姿態(tài)。“我的工作從約好的時間開始算,1小時,不加班。現(xiàn)在還有不到45分鐘,咱們上去看看?”

不知道是鄭大師本人氣場過于強大,還是兩人心理作祟。竟然像面對老師的小學(xué)生一樣拘謹不敢多說一個字。權(quán)文鐘按捺心中的種種疑慮和不滿順從地說:“好的好的。”

在權(quán)文鐘的帶領(lǐng)下,一行人進入電梯,電梯門合上后緩緩地上升。

“大師,您不需要做法的工具嗎?”等電梯的時候文鐘思索再三還是問了出來。

“我收你的只是看事費,主要看宅子風(fēng)水形煞,要是有小問題順手就給你辦了。做法事的話,要另收費。不過這種居民公寓一般是不會招來那種東西。”

大圣聽了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心里開始抱怨:這哥們到底靠不靠譜,找的什么大師阿,跟鐵公雞一樣斤斤計較。

到了門口,權(quán)文鐘輸完密碼,恐懼感再次襲來,他緊張地把門拉開一個縫立馬躲到鄭天印身后。

大圣鄙夷地看著權(quán)文鐘,小聲嘟囔一句:“慫包。”

鄭天印大步走進去,從門庭走到客廳,再轉(zhuǎn)去廚房。走了一圈回來沒有發(fā)現(xiàn)異樣。如果真如昨天所說進了不干凈的東西,早在門外就能察覺出來。

“你的家氣運平穩(wěn),很干凈嘛。”大師疑惑的看向權(quán)文鐘。

門口的大圣雙手抱胸靠著墻看了看地板上橫七豎八躺著的吉他和衣物。“呵呵,這都叫干凈,那我家里簡直就是凈土”

權(quán)文鐘快步從門外走進來,拾撿起地上亂七八糟的東西,一股腦堆到沙發(fā)上。“大師,只要您別再讓那個女鬼來我家,讓她去別地兒或者把她帶走都行。”

鄭大師從工作室出來,腳步驟然停在了臥室門口。他面色凝重地推開臥室的門,看見臥室中站著一個形似透明的女孩,身周彌漫著塵埃般的光屑。

不知為何,就在見到她的一瞬間,鄭天印突然想起已逝的師傅,這種情況還是頭一次。

眼前這個女孩只是擁有形貌的靈體,她身上沒有已亡之魂的陰氣,卻也沒有活人的陽氣,難怪一直都察覺不到她的存在。

鄭天印的心里隱隱有種不太好的預(yù)感,溫和的笑容從臉上褪祛。

女孩被冷若冰霜的鄭天印盯地有些害怕。

鄭天印意識到后沖著她溫柔地一笑,大聲喊:“找到了。”

大圣和權(quán)文鐘聽到鄭大師的話腎上腺素瞬間飆升,不約而同地對視一眼。權(quán)文鐘的臉上布滿驚愕。而大圣,卻是滿臉驚喜。

“我還真沒見過靈異事件。”大圣被好奇心驅(qū)使第一時間跑過去,到了門口卻并沒有見到心中所期待的場景。他在空無一人的臥室里上下左右搜尋了一圈后看著鄭大師皺起了眉頭,“在哪阿大師,您給指一下唄。”

盡管權(quán)文鐘對鄭大師的身份有質(zhì)疑,可是有他在場,倒也有了些許底氣。壯著膽子跟著大圣一道走了過去。剛到門口,原本有些怯懦的女孩看見他竟然開心的笑了。權(quán)文鐘看到這一幕驟然覺得心跳空了一拍。

鄭天印向女孩走去,女孩畏懼的向后退。

“別怕,我不會傷害你的。”鄭天印溫柔地說著:“你叫什么名字?”

女孩頭稍稍歪向一側(cè),好像在努力的思考,然后搖搖頭說:“想不起來。”

這還是權(quán)文鐘第一次聽見她說話,倒是跟普通人的聲音沒什么兩樣,跟電影里那毛骨悚然的特效截然相反。

“哈哈,只有我覺得現(xiàn)在的氣氛有點詭異嗎?鄭大師?你在跟誰說話?”大圣看看鄭天印又扭頭看看空蕩蕩的房間。

“大圣,她就在那,你對面。”權(quán)文鐘側(cè)頭小聲地告訴大圣。

此刻的大圣沒有獵奇的興奮,反倒覺得明明存在些什么,自己看不見的境地更加恐怖。

他緊張地舔舔嘴片說:“那…現(xiàn)在的情況是…只有我看不見嗎?不行,太詭異了我受不了。”說完便著急地離開這個詭異的房間。

女生饒有興趣地看著大圣落跑的身影,目光再次落到權(quán)文鐘身上時,又咧開嘴笑了。

鄭天印見狀便指著權(quán)文鐘問:“你認識他嗎?”

女孩點頭。

“不認識,我不認識她。”權(quán)文鐘見狀連忙否認,急于跟這個奇怪的女孩劃清界限。

“他是誰?”鄭天印沒有搭理權(quán)文鐘繼續(xù)問。

“嗯,不知道。反正就是他把我?guī)У竭@來的。”

權(quán)文鐘吃驚地瞪大了眼睛,難以相信自己的耳朵。

“從哪帶來?為什么是他帶你來的呢?”鄭天印又問。

“我什么都不記得了。”女孩情緒低落下來,語無倫次:“我一直在想,卻又不知道想什么。我不知道這是哪,見到的人也都不認識。為什么有的人看不見我,還能從我身體里走過去。”女孩用力搖搖頭,像是要把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都甩出去。

鄭天印聽完點點頭,把權(quán)文鐘拉到隔壁房間說:“權(quán)先生,這個女孩不是鬼。她不會對人造成傷害和影響。”

“可是她為什么會跑到我家?她不是鬼是什么東西?”

鄭大師尷尬的一笑:“你的問題我現(xiàn)在還沒辦法解釋。你看到她身上散發(fā)出來像塵埃一樣的東西嗎?有可能是她生前留下來的痕跡聚變而成。不會害人的。”

“生前?”

“對,看她年紀正值花齡。我能感受到她散發(fā)出來的求生欲望。她現(xiàn)在應(yīng)該還無法接受死亡的事實,也許等她回復(fù)記憶就自然消散了。”

“那不還是鬼嘛。”權(quán)文鐘一心只想把她趕走,根本聽不進去鄭天印的話。

鄭天印嘆口氣,“總之她沒有傷害你的能力,你可以把她當成迷路的小貓小狗收留她一段時間。我可以保證在這期間你們各自都會相安無事,等她恢復(fù)記憶自然就離開了。”

“那不行。”權(quán)文鐘堅決地說:“流浪的小貓小狗我很樂意收留,可她不是。警察看不見她,大圣看不見她。就算你說她不是鬼那也不是正常的生物。”

“好,你的要求我明白了。但是她是沖你來的,你要把你的想法告訴她,不然她還是會回來。”

權(quán)文鐘氣勢弱下來,“為什么我我…說,你不是大師嘛,你施法畫張符把她趕出去。”

“她只是萬物生靈中的一種,又不害人。我的道符對她起不了作用,反而會激怒她。像這樣的靈體都是一根筋,固執(zhí)地很,她認定了你,誰都勸不動。只有你的話她才會聽。”

權(quán)文鐘咬著牙,冷靜片刻,只好硬著頭皮回到臥室,清了清嗓子艱難的說:“對不起…昨天用杯子砸了你。”

“沒事,已經(jīng)不疼了。”女孩的聲音清脆悅耳。

“呃,是這樣。這里是我的家,雖然我不知道你為什么會跑到這里。但是,希望你離開,以后都不要再來了。”權(quán)文鐘低著頭眼睛看著別處,“可以嗎?”

“為什么?”女孩鼻子一酸,眼眶里迅速漲滿了淚水,“那我去哪?”

“我不管你去哪,但是這里是我的家,我不希望家里有你這么一個……不正常的…東西。”權(quán)文鐘把這些生硬無情的話說出來后心里卻泛起一些愧疚。

“是你把我?guī)淼模悄阕屛沂洠阋盐亿s到哪去?”女孩情緒失控大聲的叫喊。

“不是我!我什么都沒做!”權(quán)文鐘心底一直壓抑的害怕,恐懼,焦慮,壓力一瞬間被點燃。借著這股沖動的勁頭抓住女孩的胳膊向外拉。

“放開我!是你把我?guī)淼模阕屛胰ツ摹N覜]有地方去。你放開我。”女孩一路帶著哭腔掙扎,卻根本抵抗不了一個成年男人的力量。

大圣帶著耳機盤腿坐在客廳打游戲借此忘記剛剛詭異的感受,可是權(quán)文鐘突然出現(xiàn),并且以一種匪夷所思的姿勢拖拽著空氣向外走。

大圣目瞪口呆地看著這番惡作劇一般的景象聳聳肩嘆口氣:“唉,哥還有什么稀奇古怪沒見過。”扭過頭當做沒看見繼續(xù)啪啪地按著手柄按鍵。

權(quán)文鐘用力把女孩推出去說:“對不起,以后別再來我家了。”說完便關(guān)上了門。

鄭天印踱著悠閑的步伐,看熱鬧般地從臥室走過來,臉上依舊是那般隨和的微笑,好像身邊發(fā)生的人和事都跟他無關(guān)一樣。就連說話時那副不經(jīng)意夾帶高傲姿態(tài)的模樣也跟早上如出一轍,“問題解決了,后會有期。”

權(quán)文鐘靠著門,無力地點點頭。雖然問題解決了,可心里并沒有輕松的感覺。

“這樣吧,我額外送你一道護符,你貼在大門上,臟東西就進不來了。”鄭大師邊說邊從風(fēng)衣的內(nèi)兜里掏出一個信封遞給文鐘。

權(quán)文鐘覺得力氣好像全部被抽光一樣,無力地接過信封點點頭說:“謝謝,今天有點累,我就不送您了。”鄭天印拍拍文鐘的肩膀,微笑著離開了。

權(quán)文鐘看著慢慢地合上的電梯門,腦子里還在回想剛剛的情形。朝走廊里看了看,再看不見女孩的身影,便輕輕關(guān)上了門。

回到客廳時,大圣還在投入地打著游戲。權(quán)文鐘一腳把他踢開,拿起手柄坐在大圣旁接著玩了起來。

“你干嘛!”被踹到一旁的大圣憤怒的朝著權(quán)文鐘大吼。

權(quán)文鐘把信封扔到大圣身上說:“把符貼門上去。”

大圣撿起來,一邊不滿地拆著信封一邊小聲嘟囔:“要不是照顧你情緒,今天非把你打成豬頭。”

權(quán)文鐘扭過頭問:“你說什么?”

“沒什么,我說我這就去貼!”大圣爬起來憤憤地朝門口走去。

鄭大師剛從公寓走出來,看見坐在花壇邊的女孩一副等著自己的模樣。雙手插進口袋里,裝作什么都沒看見。沒走幾步就被女孩霸道地攔下。

“這事可跟我沒有關(guān)系”,大師看向女孩微笑著說。

“我不管,他不讓我回去我就跟著你。”女孩伸開雙臂死死攔在鄭大師跟前,絲毫沒有放過他的意思。

“我住的地方你可是進不去喲。硬要跟著我說不定小命都保不住呢。”鄭大師雙手抱胸,瞇起眼睛陰笑著說:“我走道場這么多年,還是第一次碰上你這種不要命的。忘了告訴,你我是個道士。你就不怕我一生氣把你抓走煉成灰?”。

女孩覺得后背發(fā)涼,不自覺收回手往后退兩步。眼眶又泛起微紅。

“傻姑娘,你現(xiàn)在去哪都出入自由,他攔得住你嗎?”鄭大師伸出手摸摸女孩的頭,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便揚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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