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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夜幕下的陰謀

  • 江湖神魔記
  • 路途路人
  • 12398字
  • 2019-04-16 23:30:43

在玄妙觀,楊昊來到玄妙觀后,童家夫婦自從知道楊昊從小沒有父母,養父一家更是被大火燒死,只剩楊昊一人后,對楊昊十分的上心,快把楊昊當成自己的親兒子了。

楊昊和童錦薇的關系也十分的要好,童錦薇把楊昊當成哥哥關心,而楊昊也把童錦薇當成妹妹關愛,雖然兩人從小長大,但是除了兄妹感情,并沒有生出情愫來,得知楊昊要下山了,童錦薇慫著臉,滿臉愁容:

“昊哥哥,明天你就要下山了,留下我一個人在玄妙觀,當真十分無趣,可惜我不能和你一同闖蕩江湖。”

楊昊寵溺又嚴肅的說道:

“薇薇,我是去查冒充我身份的人,又不是去玩,況且江湖險惡,你心思單純善良,很容易被心思邪惡之人所騙,不適合闖蕩江湖。”

童錦薇捏著鼻子扮了一個鬼臉,微微有些不滿的說道:

“知道啦,昊哥哥,你越來越像道士爺爺了,啰里啰嗦的。我就是感慨,昊哥哥你要下山,留下我一個人在山上,有些不習慣而已。”

見童錦薇有些撒嬌的說話,楊昊無奈的說道:

“薇薇,我這是為你好,江湖中打打殺殺,真的不適合你。”

童錦薇有些惱怒,只覺楊昊太過無趣,自己這般說,他也不知道安慰安慰自己,一時心中覺得委屈,眼淚瞬間在眼眶打轉,但是還是強忍不讓眼淚掉落下來,慍怒的說道:

“好啦,我知道昊哥哥是為我好,我只是隨便說說而已。”

楊昊自是沒有聽出童錦薇話語中的怒意,明天就要離開自己生活了五年的玄妙觀,心中充滿了不舍和惆悵,放空了心思,躺在了玄妙觀的地上,感受著玄妙觀的氣息,童錦薇就這樣在一旁看著楊昊,直到夜色降臨,二人才各自回去。

第二日很早,楊昊便收拾好東西整裝出發,沒有驚擾任何人,最后看了一眼玄妙觀,這才毅然轉身離開。

一路走來,楊昊習慣了玄妙觀簡單的生活,自然是盡量避開人多的路走。風餐露宿,好在楊昊自小跟隨鬼臉乞丐生活,學會了不少的生活技巧,自己一個人獨行,完全可以自己來解決溫飽問題。

楊昊慢慢的向著樂羊鎮行走,一個月以來,對武功的修煉從來沒有落下,自然,鬼臉乞丐交給楊昊的修煉法,楊昊每天自然在修煉,雖然不知道鬼臉乞丐傳授的修煉方法有什么名堂,在玄妙觀,眾人也見怪不怪了,只要對楊昊的修煉沒有任何影響,玄空子也就由得楊昊修煉。但是楊昊只覺得,每一次修煉要鬼臉乞丐的功法后,都神清氣爽,渾身舒坦,就像整個身體被淬煉了一番。

這一日,楊昊在一處密林停留,此處水好樹好,最重要的是人更少,楊昊剛修煉完鬼臉乞丐的功法,只覺得一絲絲的倦意涌來,看著一旁一棵粗壯的樹,樹冠處一樹枝正好躺下睡覺,沒有絲毫猶豫,施展輕功,跳上樹枝躺下漸漸地沉睡了過去。

“夢舒師姐,這一次神主及幾位堂主,居然同意讓我們十人出谷,打破了祖師百年不許谷中弟子出谷的鐵律,這其中想來頂著不小的壓力。以我們出谷以來,在外邊的世界卻是比谷中的世界精彩太多,容易讓人迷醉,可是這谷外的人,多奸邪貪婪,比谷中危險千萬分,這方幾日時間,我們便被騙,導致我們與陸瑾萱陸師妹、趙紅甌趙師兄走散,這該如何是好。要我說,也是神主和和各位堂主糊涂,我們安安靜靜的待在谷中,就不會出這樣的事情。”

說話的是一個男聲,話音洪亮中氣十足,如果有高手在此,只是聽其聲,便知這說話之人應當是血氣旺盛之輩,修煉的應該是一種至剛至陽的武功,其功力有一定的火候了。

男聲話止,一個說話十分好聽的女聲開口說話,女聲清脆入耳,如春回大地,如春雨潤物,十分受用,女聲應該是被男子稱作夢舒師姐的人,女聲道:

“江師弟切勿胡說八道,神主及師父、各堂主貿然打破了祖師定下的鐵律,讓我們出谷尋覓谷中丟失的至寶,已是讓他們十分為難,在谷中備受譴責,若我們這次出谷,找不到至寶,簡直愧對神主他們。”

“可恨,若非二十五年前,那無人無端的闖入谷中,將谷中至寶盜竊,我亦不會出谷受這一份罪。夢舒師姐,你說,谷中的至寶已經被盜走了二十五年,我們當年還未出生,更是從未見過至寶的樣子,能找到至寶的線索嗎?”

“既然神主和眾位堂主讓我們出谷尋找至寶,必然經過深思熟慮,有把握我們能帶至寶回谷。”

其實被稱作夢舒師姐的女子,語氣中帶著一些不自信,她自己也不知道能不能打聽到谷中至寶的消息。

“出谷也有些日子了,可是我們完全沒有任何的頭緒,也不知道陸瑾萱師妹怎么樣了,她那么膽小,只怕受驚不小。”

“江師弟,我們首要的是要盡快找到趙紅甌師兄,沒有趙師兄,即使至寶放到我們眼前,我們也不認識,更不知其真假,若是因此錯過了,未將至寶帶回谷,會讓神主和各位堂主在谷中的地位受到不小的影響。”

“師姐說得即是,普天之下,唯有神主的神雷感應法才能確認至寶的真假,趙師兄貴為神主的弟子,趙師兄必定學會了神主的神雷感應法。”

“趙師兄雖然讓人很討厭,但是這次任務成敗與否,關鍵全在趙師兄身上。”

“可恨的賊子,當年神主和堂主以禮待他們,誰知他們不僅不感恩,還盜取了谷中的至寶,致使我們谷中神功深鎖,多少谷中俊杰對至高武學只聞其聲,不見其貌,白白浪費了一身天賦。”

江姓男子越說越氣,一時郁結之氣自心中升起,為了發泄心中的不快,鉚足了勁,一拳朝著身旁一棵高大的樹木砸去,強大的力道,直砸得大樹搖晃不止。

突聽一聲“哎呀,遭了”聲,一個什么東西從樹上狠狠的砸在了地上,把女子和男子嚇得不輕。

本來在樹上睡的好好的楊昊,感覺到一陣地動山搖,還沒有來得及反應是怎么回事,便從樹上掉落了下來。只看到一個身材高大的少年男子,一只拳頭正靠在自己睡覺的大樹上,而高大的少年身旁,是一個白衣勝雪的女子,女子頭戴著一頂遮住面料的輕紗帽,看不出女子的具體年歲。

此情此景,任誰也看得出來,楊昊從樹上跌落,與這江姓少年有關,自己避開了人多的地方,在這偏僻的叢林中,只是安安穩穩的睡覺,卻沒想到被人攪和,從樹上跌落了下來,饒是楊昊修養極好,此刻也是怒氣上頭,呵斥道:

“你們是誰?不知道本小爺正在樹上睡覺嗎?害得本小爺從樹上掉落下來,真當本小爺是你捏的嗎?”

江姓男子和被稱作夢舒師姐的女子,此刻也是呆住了,他們二人也完全想不到,偏偏那么巧,剛剛被江姓男子猛力砸中的大樹上有人睡覺,而晃動的大樹,直接甩下了睡覺的少年,江姓少年知道自己闖下了禍事,一時不知道怎么是好,只得尷尬的說:

“這位兄臺,實在抱歉,在下不知在樹上有人,更不知道你在樹上睡著了,若是因此讓你受傷,我愿承擔兄臺的全部醫藥費,兄臺如果覺得不解氣,可以打我幾拳出出去。”

本就在玄妙觀中修煉了五年時間,耳濡目染下,自然也學了不少修身養性的功夫,江姓少年說得誠懇,況且不知者無罪,楊昊也不是無理取鬧之人,心中的怨氣也消了一大半,于是客氣的說道:

“算了,此事本就不怪你,小爺我也沒想到,居然會有人在這密林中出現,本就是巧合之事,況且我也沒有受到任何的傷害。”

夢舒師姐施施然做了一個禮道:

“感謝公子體諒,小女子的師弟做事魯莽,驚擾了公子,小女子也代師弟向公子你賠不是。”

楊昊自小長這么大以來,除了童錦薇外,極少和別的女子說過話,此時夢舒師姐說話聲軟軟糯糯,聲聲悅耳,楊昊聽在耳中,但是臉頰突然發燙,十分的不自在,也不知道輕紗下女子的年紀,楊昊不好意的說道:

“這位姑娘,這也怪不得別人,若是執意要怪誰,也許這就是天意如此,非人力可以控制的。”

夢舒師姐還是歉意的說道:

“話雖如此,但是我師弟始終讓公子你受到了驚嚇。”

楊昊罷了罷手,表示自己不在意,反而問道:

“此處密林偏遠少有人來,不知姑娘何故來此?”

江姓少年傻呵呵的笑道:

“兄臺有所不知,我與夢舒師姐從小在一處與世隔絕的山谷中長大,谷中所有人都被不允許出谷,因為某些原因,我們不得不出谷,所以這是我們第一次出門,不想這外面的世界,比我們生活的谷中大太多了,我們人地不熟,所以在趕路途中迷了路,才走到了此處。”

楊昊一陣錯愕,不想他們二人是因為迷路的原因,才誤打誤撞的,正好擊中楊昊正在睡覺的那顆大樹,才使楊昊掉落下來,楊昊一時有些哭笑不得。

夢舒師姐問道:

“公子難道也是因為迷路的原因,才被困在這密林中?”

也不知何原因,夢舒只覺得靠近楊昊,心里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親切感,忍不住多說了一些話。還在谷中的時日,夢舒也鮮少與同輩有過多的交流,出谷后,被谷外之人欺騙,更是對谷外之人保持著一份防備,但是這些在楊昊面前,卻蕩然無存了,就連夢舒自己也沒有感覺到。

楊昊說道:

“夢舒姑娘誤會了,在下奉師命下山,到樂羊鎮與師父匯合,欲查明江湖中有人冒充在下的事,只是在下在山上呆習慣了,自是喜靜,故此一直行走在人煙稀少的地方。”

發現一切都是誤會,三人都是禮貌的笑了笑,江姓少年對楊昊說道:

“兄臺,我和師姐迷路了,不知道怎么走出去,能否麻煩兄臺你將我們帶出這片密林?”

楊昊道:

“在下師父是道門中人,道家講究一個緣字,既然這位兄弟和姑娘與在下在此相逢,想來這是天定的緣分,兄臺所求之事,在下自當安全將你們帶出去。在下楊昊,不知道兄臺姓名?”

江姓少年憨憨傻傻的說道:

“楊兄弟,我叫江云,我身邊的女子,是我的師姐,名叫寧夢舒。”

三人相互認識以后,踏上了走出密林的路上,一路上,江云木木訥訥,寧夢舒寡言少語,楊昊沉默不言,倒顯得出奇的默契。

只是這一路上,寧夢舒心中十分的不平靜,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明明和楊昊只是第一次見面,卻對楊昊有一種莫名的親切感,這十分的不正常,這種感覺不應該出現在谷外之人的身上。

這種感覺,也只有在谷中時才會有,因為修煉功法的原因,在谷中,寧夢舒面對神主時,感受到的是煌煌正氣和浩然威嚴,面對自己師時,感受到的是親切柔和,而在楊昊身上,這種感覺像龍游大海,如魚得水,好像自己本就應該和楊昊很親近,理所當然。

越想寧夢舒越覺得心慌,出現這種感覺,說明楊昊身上,有什么東西吸引自己,或是來自谷中神殿的至寶,或是修煉與自己相同的功法,但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實在忍不住心中的疑惑,寧夢舒忍不住試探問道:

“楊公子,可否問你一個問題?”

楊昊愣了一下,沒想到,一路清冷的寧夢舒會主動找自己說話,雖然自己只是一心帶江云和寧夢舒二人出林,沒有什么其他的心思,但是極少和異性相處的楊昊還是忍不住羞得臉色通紅,下意識的說道:

“寧姑娘你有什么想問的,你盡管問。”

“楊公子,我觀你也是練武之人,不知道你修煉的是何種武功?”

楊昊沒想到寧夢舒問自己武功師承的事,這也不是什么秘密,于是回答道:

“家師玄空子,在下所學,乃是縮地成寸和追星逐月劍法。”

說完,寧夢舒心下暗自道:縮地成寸?追星逐月劍法?這明顯不是谷中的功法,不是功法的原因,難道他身上有我谷中的至寶?這完全不可能,自從二十五年以前,那五人誤打誤撞來到谷中,之后二十五年時間里,從未聽說過,還有其他人來過谷中。這樣想著,寧夢舒疑惑更甚,忍不住繼續問道:

“楊公子,請問你認識白天星、李擎蒼、徐昌文、善大師、天心道人這五人嗎?”

寧夢舒出谷前,神主等人特意交代,谷中的至寶是這五個人盜走,還特意將五個人的名字交代了一遍,吩咐眾人,出谷之后,只需找到這五個人,便可以尋回谷中至寶。

江云聽到,寧夢舒居然將自己需要找尋的五人的名字全都說了出來,明顯有些錯愕,他不知道,為何一向清冷的師姐突然間發問。江云記得楊昊說過他自己也是剛下山,更何況,楊昊看上去年紀也不大,怎么可能知道這五人。

只是寧夢舒問完后,楊昊卻用疑問的眼神看著二人,突然想到江云說過,他與寧夢舒從小生活在山谷中,這是第一次出谷,頓時了然。

若是寧夢舒只是說出,剛剛這五個人的任何人其中一個人的名字,天下間同名同姓的人太多了,楊昊還不敢確定,但是寧夢舒說出了五個人的名字,雖然天下間同名同姓的人眾多,但是這五個人的名字不一般,沒想到寧夢舒問的居然是天門五老。

于是耐心說道:

“寧姑娘說笑了,這天下雖然之大,但是這五個人在江湖中合稱天門五老,可謂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寧夢舒本來只是問問,沒想到楊昊居然給了她這么大一個驚喜,江云也沒想到,楊昊也認識這五個人,寧夢舒高興之余,驚喜的說道:

“楊公子,你真認識天星、李擎蒼、徐昌文、善大師、天心道人?你可以帶我們去見他們嗎?”

正可謂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幾個月以來,寧夢舒一行人完全沒有天星、李擎蒼、徐昌文、善大師、天心道人的任何消息,多次打聽后,要么被騙,要么被人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盯著,卻得不到任何的消息,如今卻意外的從楊昊口中得知了這五人的消息,這怎能不讓二人高興呢。

楊昊不知道江云二人為何要見天門五老,但還是如實的說道:

“抱歉,寧姑娘,這件事我做不到。”

聽完楊昊說道做不到,江云一下子急了起來,急不可耐的說道:

“什么?楊公兄弟,我和師姐今天……這五個人有要事,還請楊公子成全,我和谷中所有的人感激不盡。”

江云一下子記不住這五人被江湖中人合稱天門五老,于是只好改口說這五人,江云說話聲音本來就大,急了起來,嗓門聲就更大了,直讓楊昊耳朵嗡嗡作響,寧夢舒也期待的看著楊昊說道:

“楊公子,我們并非是要去為難這五人,這五人曾經在我谷中取走了一件東西,這件東西對我們而言十分重要,我與師弟只是想收回我們谷中的這件東西。”

天門五老,名滿江湖,五人一直維護著武林和平,鎮壓江湖多年,使得魔教宵小這輩不敢為非作歹。楊昊自然從玄空子口中聽過不少關于天門五老的事情。寧夢舒說完,楊昊并沒有多想,在心中認為,天門五老是為了武林和平,才到寧夢舒口中的谷中,借了某件東西來誅殺邪惡,只是還沒來得及歸還就死了。

“江兄,寧姑娘,并非在下不愿意帶你們去見天門五老,實在是即使我將你們帶過去,你們也見不到他們了,天門五老在二十五年前就已經身故了。”

“身故?怎么可能?師父曾說過,他們帶著谷中的那件東西,安然無恙的離開了啊。”

“江兄,寧姑娘,在下沒必要騙你們,天門五老聲名遠播,江湖中人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但是在五年前的常樂鎮,現天門門主李鶴軒將天門五老身死二十年的事透露,整個江湖都已經知曉。”

江云與寧夢舒這才想起,當初他們多方打聽白天星、李擎蒼、徐昌文、善大師、天心道人這幾人消息時,為何有人以異樣的眼神看自己了。

江云喃喃自語道:

“怎么會這樣?若是拿不到谷中的至寶,我們還有何面目回谷中面見神主及師父。”

突然聽到江云說到神主。楊昊總覺得有些耳熟,好像在哪里聽過,只是一時之間想不起來。

寧夢舒堅定的說道:

“白天星、李擎蒼、徐昌文、善大師、天心道人五人已經身死,他們取走我谷中的東西,想必也會留給現任天門門主,江師弟,你我二人去一趟天門,興許能夠取回東西也說不一定。”

楊昊面露為難之色,想到了五年前,李鶴軒利用編織的武旨全經的謊言,引的不少武林中人到常樂鎮,讓人差點刨了自己養父楊天歌的墳墓,更是利用一無所知的自己,引起混亂,引出了藏匿二十年的白云天,每每想到這些,楊昊對李鶴軒的恨意就難以克制。

只是楊昊還不知道,在五年前,江湖傳言,楊昊乃是白云天與楊龍吉寶貝楊清歌所生,此傳言便是由李鶴軒親自操刀。

楊昊說道:

“江兄,寧姑娘,在下將你們帶出密林,急著趕去與家師匯合,不能陪你們去天門,天門名聲不菲,你們要打聽天門所在,是很輕而易舉的事情。”

聽聞楊昊不能與自己同去天門,江云和寧夢舒心中有一些失落,畢竟一路走來,楊昊對處處照顧二人,二人感覺的出來楊昊的真心幫助,并將楊昊視為真正的朋友,江云嘆息道:

“楊兄弟,感謝你的幫助,你是我江云在谷外最好的朋友。”

江云說話有些沒頭沒腦,楊昊也只當江云性子豪放,說話直來直去,寧夢舒緊接著道:

“我和師弟一直生活在谷中,第一次出谷,不知谷外的俗世人情,要打探到白天星、李擎蒼、徐昌文、善大師、天心道人等人的蹤跡消息,不知得費多少功夫與心血,幸得楊公子告知,使我們總算有了找尋谷中至寶下落的線索。”

“此事不足掛齒,只是江湖舊聞,武林中,人人都知道。江兄、寧姑娘,我有一個問題,一直想問你們,你們一直掛在口中的谷中,是屬于武林中哪一個圣地或勢力?”

楊昊話問出后,江云和寧夢舒卻沉默不語,好一會兒,寧夢舒才款款說道:

“楊公子,我們谷中之人,并不屬于武林,谷規不允許谷中之人離開,所以所有人都活在與世隔絕中,即使說出來,楊公子你也未曾聽說過,況且關于谷中之事,我們不能向外透露。”

雖然楊昊以前從未涉足江湖,但是楊昊卻從未聽說過,江湖上有任何門派勢力有這樣的規矩,想破腦袋也未想到,江云與寧夢舒二人的來歷。

幾人邊走邊說,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幾人就來到了官道上,官道上并沒有人,楊昊與葉江云、寧夢舒作別,江云突然想到了什么,對寧夢舒說道:

“夢舒師姐,如今由你率先找回神魔鬼令牌,自然是谷中的最大功臣,你不喜歡趙師兄,可以以此向神主提出,解除與趙師兄的婚約,豈不美哉。”

江云一時高興,忘乎所以,將這次出谷的目的說了出來,寧夢舒擰著眉,幾聲呵斥道

“江師弟,慎言。”

江云突然閉嘴,知道自己剛剛口不擇言,泄露了目的,不敢再次開口。江云聲音本就大,而楊昊剛轉身還未離開,自然是一字一句聽在了耳中,臉色中,震驚中又帶著愕然。此時方才記起來,之前偶然聽到二人說過神主二字,當時沒有想起來在哪里聽說過,此刻聽到江云說到了神魔鬼令牌之后,模糊的記憶變得清晰起來,當時在常樂鎮,白云天提到的天門五老闖入神魔谷,神魔谷的領頭人,就是神主。楊昊心中所想還沒有跟得上嘴上的功夫,驚呼中脫口而出,道:

“神魔鬼令牌?江兄、寧姑娘,原來二位自來神魔谷。”

當楊昊說出神魔谷三個字時,江云與寧夢舒內心震驚不已,臉色更是大變,神魔谷原本是沒有名字的無名山谷,是祖師百年前無意間發現的,百年前那一場大戰讓主要是對武林失望透頂,祖師心灰意冷之下,才帶著眾多門徒家眷隱居山谷,因為自創的武學神典有神魔莫測的威力,故此才將這無名山谷命為神魔谷,神魔谷之外的人,不可能知道神魔谷這三個字,楊昊卻能在頃刻間說出神魔谷三個字,怎么能讓人不吃驚。

江云看似粗大,卻是心思單純之人,竊以為只有神魔谷的弟子,才知道神魔谷,于是問道:

“楊兄弟,你也是神魔谷的弟子?為何我從未在神魔谷中見過你?你是哪一堂的弟子?”

寧夢舒道:

“江師弟,別胡說,楊公子并不是神魔谷的弟子。”

說完,繼續向楊昊問道:

“楊公子,你是如何知道神魔谷的?神魔谷不應該被谷外的人知道才對。難道是白天星、李擎蒼、徐昌文、天心道人、善大師他們告訴你的?可是你不是說過,他們已經死去了二十五年,按你的年紀,不應該見過他五人。”

楊昊無奈的說道:

“說來也是巧合,本來我一輩子都不應該知道神魔谷的存在,可惜天意弄人,二十五年前,我還是常樂鎮的一個小乞丐,便是你們現在想要找的現天門門主李鶴軒來到了常樂鎮,那是我第一次見到李鶴軒,也是因為他,使我的命運也隨著發生了改變。”

于是楊昊將五年前,常樂鎮發生的,關于神魔谷的一切娓娓道來,將始末講述完后,楊昊才說道:

“第一次寧姑娘說出了神主二字,我只是覺得熟悉,在哪里聽過,只是時間太久了,沒有想起來,直到剛剛江兄說出了神魔谷令牌,我才知道,江云與寧姑娘來自神魔谷。”

江云和寧夢舒,好像聽到了一個故事一般,沒想到天下間有這樣巧合的事情,天門五老、李鶴軒、神魔鬼令牌、天門,所有的事情好像有一股力量,把三人聚到了一起。

寧夢舒道:

“既然是這樣,楊公子,那你知道,最終神魔鬼令牌到了誰的手里?”

楊昊說道:

“在下自然是不知道,白云天也并未言明神魔鬼令牌,他送到了誰的手上。”

江云道:

“師姐,我們還去天門嗎?”

聽完楊昊剛剛講的話,寧夢舒知道,即使現在自己和師弟江云去了天門也是無濟于事,一時間,也失了目標,不知道該怎么辦。可是楊昊卻在這個時候,像下了某種決心一般,說道:

“江兄,寧姑娘,在下有一言,希望你們聽完后再做決斷。”

說著,楊昊微微想了想道:

“在下從師父與師叔玄妙子二人的對話中得知,李鶴軒此人心狠手辣,更是對神魔谷的神魔鬼令牌勢在必得,貿然找上門去,讓李鶴軒如果得知,二位來自神魔谷,恐以李鶴軒的瘋狂,對二位,對神魔谷未必是好事。李鶴軒心思縝密,若是用花言巧語哄騙,以你們的江湖閱歷,完全識別不出,只會再次被騙而已。”

楊昊說的每一句話,都像鐵錘一樣,敲打在江云和寧夢舒的心上,讓二人臉色慘白。突然,寧夢舒像下定了某種決心,道:

“楊公子,你說得字字珠璣,讓我和師弟認識到了谷外世界的復雜多變,人心難測。而楊公子口中的師父,乃是一位正直無私的大俠,我想讓楊公子你,將我引薦給你師父,我心中一直有一個感覺,那就是跟著楊公子,最終一定會找回神魔鬼令牌。”

楊昊一愣,不知道寧夢舒心中為何有這樣奇怪的感覺:

“寧姑娘說笑了,在下從未見過神魔鬼令牌,你又如何能確定,跟著在下,就行尋回神魔谷令牌。”

“楊公子,你對你的師父玄空子贊譽有加,我想,以李鶴軒的瘋狂,藏匿的白云天遲早會被李鶴軒找到,玄空子道長必然不會袖手旁觀,屆時一定會出手阻止,神魔鬼令牌一定會在那個時候出現的。”

楊昊也不敢確定,畢竟白云天說過,將神魔鬼令牌送給了別人,只是寧夢舒說得言之鑿鑿,楊昊也沒有打擊寧夢舒。

楊昊本欲拒絕寧夢舒的同行要求,可是寧夢舒與江云再三請求,楊昊一時心軟,也就答應了下來,三人同行,路上多了些許樂趣。

楊昊、江云、寧夢舒三人同行了十多天,這一日,三人來到了一個鎮子上,這些日子,三人風餐露宿,從未好好的吃過飯,于是決定在鎮子上好好的吃個飯,找一家客棧,好好的洗漱一番。

飯館中,楊昊點好了滿滿一桌子的飯菜,江云和楊昊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而寧夢舒卻吃得十分的優雅,每一個動作都是那么的好看,這樣反差的人,讓其余人頻頻看向楊昊這邊,充滿了喜樂。

正這個當頭,從飯店外傳來一個聲音:

“小二,給爺來上一壇你們飯館最好的酒,把你們飯館最拿手的菜,統統都給爺弄上來。”

正在吃飯的楊昊,聽到這個聲音,只覺得有些耳熟,但是想不起來在哪里聽過,不過可以肯定的是,這聲音的主人絕對不是玄妙觀的師兄弟,畢竟玄妙觀的師兄弟,因為自己不知道的原因,不能出觀云游江湖。好奇心驅使下,楊昊扭過頭去,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待看清楚來人后,心下咯噔一下,臉色一下子嚇得煞白,急忙別過頭去,低下頭,繼續狼吞虎咽了起來,只是心中卻泛起了滔天駭浪:怎么會怎么巧,在這里碰到了他們。

原來進來了一個少年和一個中年男子,少年男子背后一對短槍,雖然過了五年,可是那少年樣子變化不大,他乃是李鶴軒的徒弟吳子明,而那中年男子正是長離島島主洛玉陽,二人一同來到飯館,讓楊昊有些奇怪。而想起在常樂鎮時,吳子明欺負自己,心中有些緊張,但是又忍不住,頻繁的偷偷看向吳子明與洛玉陽處,想要看看,二人是否認出了自己。

楊昊的這些小動作,江云自然是不知道的,可是全看在了寧夢舒眼中,寧夢舒不知道楊昊為何頻繁的看向吳子明與洛玉陽方向,只是覺察到,自從那兩人進入飯館后,楊昊就變得十分的奇怪,于是小聲問道:

“楊公子,那邊兩人有什么不對嗎,為何你一直看向那邊。”

楊昊本以為自己的動作神不知鬼不覺,沒想到寧夢舒卻看得清清楚楚,恐怕吳子明與洛玉陽也能覺察到自己的窺視,于是不再窺視二人,而是同樣小聲的說道:

“沒事,剛剛聽到說話聲,覺得有些耳熟,以為是在下熟識之人,本想確實,但是細細打量下,他們聲音雖然相似,但是卻不是我認識之人。”

寧夢舒心中有些不快,很明顯楊昊沒有說實話,他絕對認識這兩個人,否則,這人突然的出現,也不會讓楊昊的臉色突變,頻頻看向對方,明顯楊昊在畏懼這二人。出于對楊昊的尊重,寧夢舒也沒有再問下去。

也不知道是對吳子明的恐懼,還是對李鶴軒徒弟這一層身份的恨意,楊昊不自覺的喃喃自語道:

“可恨的吳子明,在常樂鎮欺負我不算,為何今日在這里碰到他。”

可是這么小的聲音,卻讓江云和寧夢舒聽得真情,吃的滿嘴流油的江云,拍著桌子,猛然起身,高聲大叫道:

“什么?居然有如此可惡之人……”

不料江云將楊昊的話聽得真切,真情流露下,慨然而起,楊昊趁江云話還未說完之際,急忙捂住江云的嘴,不讓江云說下去,并讓江云坐下,然后也高聲向所有人說道:

“沒事,大家繼續吃飯,我這兄弟剛剛想到了自己的傷心往事,一時情難自抑,失態之下,才說出剛剛的話,大家別在意。”

才細細說道:

“江兄,慎言慎行,我剛剛是不小心說漏了嘴,但是你千不該萬不,不該突然暴起,若是因為這樣,被別人發現了你我的身份,到時候會有許多麻煩找上門。況且那少年乃是李鶴軒的徒弟吳子明,從小跟隨李鶴軒習武,他若是將你們的身份告訴李鶴軒,以天門在江湖中的地位,麻煩可會接踵而至。”

原來是這樣,寧夢舒聽完楊昊對江云說的話,頓時明白過來,于是對江云說道:

“江師弟,你切勿再做出失態的事情,若是惹來麻煩,恐怕會給神魔谷帶來災難。”

江云也知道剛剛自己失態了,只得老老實實的吃飯。可是吳子明和洛玉陽看見楊昊,覺得在什么地方見過楊昊,只是沒有想起來。這二人每天見過的人沒有一千也有八百,只是單純的覺得楊昊熟,只當是這兩天遇到的人,有些許印象而已,并沒有深想。反倒是洛玉陽,自從江云被江云的聲音吸引后,眼神就一直停留在楊昊這一桌上。洛玉陽本就身材矮小,獐頭鼠目,看向楊昊這邊是,眼神放光,充滿了淫邪之氣。

只是楊昊并未覺察洛玉陽眼神里的東西,只看到洛玉陽頻頻觀察自己,以為洛玉陽認出了自己,心中一直緊繃,生怕洛玉陽突然發難,對付自己,直到楊昊等三人吃完飯離開飯館,所擔心的事情也沒有發生,楊昊這才放下心來。

夜深人靜,躺在客棧的床上,只是楊昊翻來覆去的怎么也不能去睡,心中十分的忐忑,總覺得白天在飯館之中時,自己被吳子明和洛玉陽認出來了,更何況洛玉陽頻頻看向自己。

一時睡不著的楊昊起身,因為白天就打聽到洛玉陽和吳子明的住所,便決定去看一看吳子明在干什么,是不是在想辦法對付自己。

如同黑夜的幽靈,來到吳子明所住房梁上面,楊昊輕輕的移開一片瓦,漏出一條縫隙來,正好可以看到屋內。

此時吳子明還未睡下,正盤坐在床上,看了一會兒,沒有任何發現,楊昊正準備離開時,突然傳來了咚咚咚的敲門聲,吳子明起身開門,卻是洛玉陽進得門來。

正欲離開的楊昊嚇得一動也不敢動,大氣不敢出,卻發現,不知什么時候寧夢舒也出現在身邊,楊昊聲音微弱的道:

“寧姑娘,你怎么來了。”

寧夢舒道:

“無意間發現楊公子你出了門,一時好奇,就跟了上來。”

洛玉陽進屋后,和吳子明坐在屋內的板凳上,楊昊比出一個噤聲的手勢又示意寧夢舒看下面。

吳子明率先開口道:

“洛島主,此事容不得有絲毫閃失,若是成了,那就是打蛇打在了七寸之處,讓他們翻不了身。”

洛玉陽道:

“對付幾個男孩子,本島主還是有幾分把握的。”

“切不可輕敵,必須做到萬無一失。”

“放心吧,兩個小娃娃,完全不是我的對手,而且我也會帶了不少的幫手,只等他們自投羅網。天殺的反天盟,我長離島與他們無冤無仇,他們卻明目張膽的殺害我長離島弟子,完全不把我長離島放在眼中。”

“哼,洛島主,你長離島在江湖中算得上還是做盡,逼良為娼,拐賣有些姿色的女人,這要是天門五老還活著時,以他們嫉惡如仇的性子,早就蕩平了你長離島。也是我師父開明,認為江湖上,本就該有好有壞,有正義就有邪惡,它們應該是相互存在,相互壓制,這樣才能真正的維護武林和平,一味地靠強大的武力壓制弱勢的一方,不僅不能維護武林和平,反而適得其反,一旦受到壓制的一方到了極限,受壓迫一方的反抗之力就會達到極限,一旦爆發,將會是前所未有的武林浩劫。你頗有勢力,家師不認為你做的做法對,也不認為你不對,但是你長離島就這樣被到天門滅掉,反天盟勢力將會增加,雖然家師和天門并不懼他們,但是卻也有不小的麻煩,家師怕麻煩,做徒弟的自然想為他分擔一些。”

提到天門五老威名,洛玉陽不覺脖子有些發涼,雖然天門五老已經身死了二十五年,卻余威尚在,想到這里,洛玉陽不由的縮了縮脖子,自顧自的辯解道:

“吳賢侄,在下以為,人生在世,當肆意享樂,在下所擄女子,一輩子都走不出離家兩三里地,從未享受過人間極致的快樂,白白浪費了上天賜給的美妙身體,在下也是為了讓她們享受到真正的快樂,實在是為她們著想。”

洛玉陽一頓歪理邪說,吳子明心里卻是十分鄙視,甚至輕視,洛玉陽此人,乃是色中餓鬼,荒淫無度,誰家女子長得漂亮,都會被其惦記上,偏偏他又極懂分寸,絕不會動有背景人家的女子。長離島弟子眾多,偏偏酒囊飯袋占了絕大多數,正是因為弟子眾多,長離島消息來源極多,正好可以幫助李鶴軒打聽江湖中的消息,這也是李鶴軒從反天盟勢力保下長離島的愿意。吳子明語氣輕蔑的說道:

“洛島主,這些腌臜的事,你怎么想,怎么做,是你自己的事,與我沒有什么關系,只要不耽誤了天門的大事。”

“吳賢侄,老夫心中有數,絕對不會出任何差池。”

吳子明癟了癟嘴,說道:

“今日飯館之中,你心不在焉,卻一直盯著那兩男一女,難道那三人有什么問題嗎?說到這里,我突然想起來,其中一個少年很是眼熟,不知道是敵是友。”

聽到吳子明說到自己的身上,屋頂上的楊昊心中一緊,屏氣凝神,聽著吳子明與洛玉陽接下來的話,洛玉陽愣了一下,原本他的目光并不在楊昊和江云的身上,吳子明說出來,隱約間是覺得其中有一個少年十分眼熟,想來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人物,于是說道:

“吳賢侄,我想你是多心了,那少年只是無足輕重的人而已,是也許是我們在某一個地方照過面,覺得熟悉也是正常的事情,沒必要大驚小怪。”

聽到二人說到自己,話來話外,全不知道自己的身份,楊昊這才松下一口氣來,渾身輕松無比,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這樣,也許是在常樂鎮留下的陰影吧。

吳子明繼續說道:

“老夫對那兩少年并不感興趣,卻對與他們同行的女子十分感興趣,吳賢侄,你不覺得那個女子很特殊嗎?”

吳子明只道洛玉陽覺得那兩少年有問題,沒想到洛玉陽的目光卻完全在那女子身上,心中不屑之感更甚,說道:

“一個藏頭露尾的女子,想來也沒什么特別。只怕那面紗之下,是一張不盡人意的臉而已。”

洛玉陽陶醉的說道:

“非也非也,吳賢侄,這你就大錯特錯,老夫閱女無數,練就了一雙識別女人的眼睛,能輕易看出一個女子的高矮胖瘦美丑。此女雖然用面紗擋住了整張臉,但是老夫卻知道,此女子年歲并不大,不會比她旁邊的少年大多少。此女雖然面紗遮臉,但是以我的觀察,面紗下絕對是一副傾國傾城的面孔,堪稱極品。老夫幾十年生涯,從未遇到過這樣美女的女子。”

吳子明見洛玉陽說得有些離譜了,立馬打住:

“好了,洛島主,只是一個看不見面容的女子,這都被你夸上了天,看來你確實許久未近女色了。不過我得警告你,郝連和李雪鳶可不是泛泛之輩,不可因女色壞了大事,此事過后,那女子隨你處置。”

屋頂的寧夢舒聽完,眉頭緊蹙,心中十分不快,沒想到自己什么也沒做,也會被人盯上,而且那人不懷好意,雖然心中憤怒,但是出谷前,神主和師父一直交代,出谷后,不可輕易動武,這才忍了下來。

“吳賢侄大可以放心,只要擒住了郝晨和李雪鳶,用他們的性命威脅郝晨和李賀陽,在加上毒母陰姬暗中施為,反天盟即使不分裂,也會元氣大傷的。”

此時楊昊才從斷斷續續的對話中,拼湊出一個大概:長離島附身于天門,吳子明與洛玉陽聯手,欲生擒郝連和李雪鳶,以二人的性命要反天盟和郝晨、李賀陽,讓他們投鼠忌器,不敢妄動,而暗中,毒母陰姬在暗中偷偷施毒,從而一舉瓦解反天盟。

后面洛玉陽與吳子明說的都是一些無關痛癢的話,楊昊示意寧夢舒退下,二人這才躡手躡腳的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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