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殘肢
- 隨遙懿生
- 遇與余嶼妤
- 2084字
- 2019-04-03 22:58:58
我沉思了一會,“這件事情沒有那么容易,做這樣的生意就沒官府管嗎?怕不是官府也勾結其中從中牟利。這里的人流量大,總有許多法外逍遙之徒逗留此地,官府興許是也鉆了這個空子,東窗事發花些小錢便能將此事從自己身上推個一干二凈,待時候再將人滅口后便再也無從查起?!?
“嗯,我也如你這般想,若是真是如此這里面牽扯的事情便過于復雜了。”懿王坐在我身邊若有所思。
“只是我在想,如果斗獸場每日進行這樣的斗獸表演那定會有死傷,可是我從瞿慕兒口中得知斗獸場內就從未出現過傷者與醫師,那么這傷者受傷后都被送去哪里了呢?是生是死,這些也都未可知,我們可以去找找這條線索。我說著自己的看法。
懿王輕點頭,“樂遙這話說的沒錯,那我們就兵分兩路,三哥,蕭景鑠你們去調查官府之事,我去查斗獸場一事,如何?”
“這官府我們也沒有打過照面怎么就能篤定他們參與了這件事呢?”融北提出了他的疑問。
聽到融北這話我有些無語,蕭景鑠也看了眼自家的隨從,他深刻的懷疑融北沒帶腦子出門。
“這種能只手遮天的事情沒有官家護著會在這片土地上滋生?也太不把王法放眼里了吧。”時奉回嘴到。
“好,我與蕭兄便去查官府之事。蕭兄,你看如何?”三哥說到。
蕭景鑠笑了笑看著我說到,“我本就追隨樂遙而來,所以樂遙在哪我便在哪。所以自是沒有問題的。”
我聽到蕭景鑠只好回以微笑,懿王不高興的捏住我的手,瞪著蕭景鑠,“我說某些人,跟著我這隊伍里可是要干活的,白吃白喝可不成?!?
蕭景鑠倒是也不惱,看看懿王笑的一臉燦爛,“知道懿王摳沒想到是真的,你放心,我可以自費。不過樂遙在意的事情就是我在意的事情,這事不用你吩咐我也是會去關注的。”
懿王被蕭景鑠這般說辭氣到了,牽起我的手站了起來,“時間不早了,都去各忙各的吧,我帶著王妃先行一步?!闭f完拉著我走出了客棧。
走了很長一段路,一直到了小河邊,他才放開我的手。氣鼓鼓的看著前方也不與我說話。我看到這個樣子的他覺得可愛的緊。
“懿~”
他也不看回頭看我,我笑著看著他的背影問到,“你這是吃醋嗎?”
他仍舊不理我。
“你把我帶出來就是晾著我不理我嗎?”
還是沒有回應。
“嗯,你確定不理我了嗎?那好,那我這就走了噢?!?
說完他仍舊沒有轉過身來,那好吧,既然不理我我就真走咯。
可我才走出兩步便被他從后面緊緊抱住了。
“沒錯,我是吃醋了,看著你對那個誰喜笑顏開的樣子,我心里很不高興。我們不要帶他一起了,好不好?”
他說這話的時候語氣中帶著些小鼻音,聽起來有些小委屈的感覺,煞是可愛。
我拉開他摟著我的手臂,回身看著眼前的人眼委屈的眉眼不禁笑出了聲。伸出手捏了捏他的臉蛋。
“你怎么這么可愛啊?比我大可撒起嬌來怎么跟個小孩子一樣呢?我與蕭景鑠只是普通朋友,沒有別的了啊。”
他拍掉我的手,反手捏著我的臉,“可是他說了他在意你啊,這要我如何能不介意呢?你是我的王妃,我是個正常男人,見到有人覬覦自家妻子怎能不在意呢?”
這個男人還真是可愛呢,“好啦,我保證我跟他真的就只是朋友關系,再說眼下又有斗獸場這件事,他是不會就這樣離開的。等這件事結束了我們再提好嗎?”
“那你不許跟他走的太近,不如跟他獨處,不許看他也不許對他笑,知道嗎?”
我噗呲一聲就笑出來了,“沒看出來你是這么小心眼一男的,不過你說的這些我會注意的?!?
“不是注意,是一定要做到,知道嗎?”他霸道的說著。
“好,我知道了。”這該死的占有欲啊,我除了慣著還能怎么樣呢?
聽到這話他終于是展開了笑容,伸出手臂抱住了我。
“無論如何都待在我身邊好嗎?”
“我什么時候說要離開了嗎?”
“我只想聽到你肯定的回答而已。”
“好了,我知道了。我們回去吧。”
他松開我,環顧四周,“這邊風景還算不錯,不如在這邊走走?!?
我有些不悅,“剛才才說要收集證據,這會你卻想著游山玩水?你有沒有點責任感啊?”
聽我如此說他愣了下,“這收集證據也不見得非得在城里吧,這城外有時候會比城里有更大的秘密也說不定啊。”
我白了他一眼,“就你理由多,說什么怎么做都有理由?!?
他不說話牽起我的手自顧自的往前走去,不是漫無目的那種,好像是知道了什么一般就順著那個方向徑直走了過去。
走了大約有一會了,此時我們的面前有一處石窟,這石窟離河邊很近,有事發水活著潮漲定是能淹沒此處的洞口。
他瞧了眼里面回頭跟我說,“我先去里面看看。你在外面等著我?!?
我拉住他,“還是一起進去吧,我不放心?!?
他微微點頭,便牽著我一起往里面走去。
這洞里因為因為靠近河邊里面顯得十分潮濕,隱隱的有種難聞的氣味從里面散發出來。越往里走氣味越明顯。懿王從一側的墻上拿了火把點上,此時我看見前方有些隱隱的幽藍色的光從前面散發出來。
“怎么樣?會不會有不舒服?”
我搖搖頭,“我們繼續往前走吧。”
走了沒多遠我踩到個不知名的東西崴了一下,還好他及時護住了我,這才安然無事。待我看清楚我腳下的東西也嚇了一跳。
那是一只手,因為潮濕而發腫,有些淤血透過皮膚延伸出了些奇怪的紋路。
“懿,你看。”我指了指那只手。
他蹲下來看了看那只手,隨后站起來對我說道,“從肌肉的傷口來看這應該是整只胳膊被硬生生扯下來的。”
“撕扯?人是無法做到的,懿,我覺得我們要找的東西應該就在前面了。”
他點了點頭,扶著我快步往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