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愛情多云轉晴
- 妖嬈甜心:借夫上位
- 女子如蓮
- 5034字
- 2019-04-15 17:02:11
余夏轉頭看著我:“我以為你和學校其他拜金女孩兒不一樣,沒想到你做的事情比他們可惡幾百倍。”
在此之前,我以為余夏是一個可以信賴的朋友,但是沒想到他會用“可惡”這個字眼來形容我,煙圈里的淚不爭氣的流了下來。
“這就是余末和你決裂的原因嗎?”余夏繼續冷冷的問道。
這是什么意思,被搶了男朋友的人是我,我還要拼命地撕開傷口讓你看,我傷的有多痛知道嗎?
“是余末跟你說的,我在外面做了不好的事情嗎?”我一字一句的問道。
余夏搖搖頭:“是誰說的并不重要,關鍵是你破壞了我對你的信任。”余夏的眼睛冷冷的朝我看了一樣,我像是作奸犯科的罪犯一樣,被他嫌棄的一瞥,傷的體無完膚。
“余夏,我只想跟你說,我真的沒有做不好的事情,或許你聽說了什么,但那些事情都不是我的錯。如果你相信我,就請好好想想別人說的話。”
我真是在打自己的臉,對面坐的是誰?余夏,余末的哥哥,如果真的是余末說的,她的哥哥是會相信自己的妹妹,還是會相信一個外人呢?結果很明顯。
我像是泄了氣的氣球,盡全力推開車門,走在陌生的街道上。就像余夏心里想的我那樣,是個不要臉的賤貨,出賣色相的妓女。可是我真的是嗎?為了寧洛,我從海島來到這里,辛苦的守候著這份原本屬于我的愛情,但莫名其妙的被人奪了去,還要封我一個“賤人”的稱號?我真的有那么可惡嗎?流言有幾萬分貝,由如萬把利劍,穿破我的內臟,血流不止。
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才走到學校,一進宿舍就看到余末美美的從房間里走了出來,手里拿著電話,臉上洋溢著難掩的幸福。不知哪里來的勇氣,我憤怒的沖上前去,一巴掌打在余末的臉上。
此刻,她站在我的面前,捂著左臉,憤怒的看著我。但瞬間伸出左手,朝我揮了過來。
“住手,你打人成癮了是不是?”江琳從樓梯上下來,迅速的跑到我們面前,呵斥道。
“你給我閉嘴,我今天一定要回這一巴掌。”余末說著,準備再一次揮起手臂,卻被江琳死死地抓住。
我伸出手,指著拼命想要掙脫的余末:“你搶走寧洛,我一句話也不說,但你也不至于要詆毀我的名聲。”“詆毀?你在說什么?我何曾跟別人說過我們之間的事。”余末拼命地解釋。
“你說我在外面做了不好的事,才淪落到去醫院做掉孩子,難道這不是你說的?”與其拐彎抹角,不如直抒胸臆。
“我承認在寧洛這件事上,是我對不起你,可是我跟你都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我怎么會說那些話來傷害你呢?這對我有什么好處?”
江琳松開余末的手,輕輕的咳了咳,走到我身邊,拉著我的手:“荷,以我對余末的了解,她雖然自以為是了一些,但她從來都不會惡言重傷別人,更不會在背后說別人。”
“你們是9年的好朋友,你當然向著她了,但這件事我一定要弄明白。”我轉身進了屋,留下江琳和余末在客廳里。
客廳的氣氛異常的低氣壓,江琳和余末并排坐在沙發上,誰也不愿意說第一句話,只是各自捂著臉,做思考狀。
“你不會真的說了那些不好的話吧?”江琳先打開話匣子。
“你覺得我是那種人嗎?從小有什么話,我都當面向對方說清楚,不會背后嚼舌頭根子。況且,對于白荷我深感抱歉,但我也很愛寧洛,這一點我絕對不會跟她妥協。”“如果真的不是你說的,會是誰呢?有誰還知道白荷因為流產進醫院的事兒?我們一定要查清楚,給荷一個交代。”江琳摸著下巴說。
“這件事除了我和你之外,還有一個人知道。”江琳和余末對視了一眼,同時抬頭往天花板上,看了看,又彼此搖了搖頭。
“欣悅沒有理由這么做,況且她和白荷的關系也不錯。”江琳繼續分析者,腦子里卻越想越亂,索性不想了。
大約過了幾秒鐘,余末清了清嗓子:“不管怎么樣,我要先跟你道歉,昨天的事媽媽跟我講了,是她自己要來送東西的,跟你沒有關系。”
“切,真惡心。”江琳沒好氣的說,伸手朝余末的背上,狠狠的打了一下,痛的余末直叫喚。
“好了,但作為好朋友,我還是想說,把寧洛還給白荷,白荷沒有了寧洛,不知道會變成什么樣。”許久,江琳接著說道。
“那我呢?我離開了他也不能活。”
“可是,他們從相戀到現在已經6年了,你能超越他們之間的感情嗎?”
“我覺得感情不是靠時間和空間來決定的,他們之間有5年沒有見面,感情會淡化也不一定。”余末極力的辯解道。
“凡事都要有個先來后到吧?”
“在感情面前,一切規則都沒有用。”余末抬眼看著將江琳,江琳也正巧看著她。兩周了,這對好姐妹沒有在一起好好地說話。
自從在學校門后見到余末和寧洛抱在一起之后,貢梅的心就沒有再平靜過,以她的性格絕對不允許自己的女兒和一個來歷不明的人攪和在一起。
再說說寧洛,上一次舞會幫助余末起先只是出于本能,之前與余末的交集并不多,見面聊天也是因為白荷的關系。其實,寧洛的心里對白荷一直有著一種莫名的眷戀,雖然期間4年沒有見面,但每每想到這個和自己有著一段美好初戀的女孩,還是會小小的窩心。而對于余末,這個18歲卻略顯成熟的女孩子,他并覺得有多喜歡,而更不確定的是,跟這位自己老板千金在一起,到底是會招來上司的責難,還是得到上司的提拔。已經25歲的寧洛,已經不會再像10幾歲的少男少女一樣感情用事。
至于余末說自己和寧洛已經發生了關系,只是她為了激白荷才說出的氣話,寧洛不是那么不小心的人,他只會和自己真心喜歡的人做這些事情,對于不確定的感情,他不會沒有理智。余末說這一個寒假都和寧洛在一起,其實是因為她這個假期都貓在爸爸的公司里,理所當然日日和寧洛見面。
而這一切的一切除了余末和寧洛兩個當事人之外,只有江琳知道,寧洛拜托江琳好好照顧白荷。白荷的脾氣寧洛很了解,是那種不去招惹別人,但別人一旦傷害了自己,怎么也不愿意原諒別人的執拗性格。
轉眼,又到了讓多少人期待,又讓多少人心碎的情人節,這可能是個注定孤獨的情人節。
這些天我一直在想應該找個什么樣的機會向余夏解釋我們的誤會,他是我珍視的朋友,我不想給他留下不好的印象。
“你是白荷嗎?”我剛要打開宿舍的門,身后有個陌生的聲音傳來,轉身一看,原來是學校保衛處的一位年輕的小保安,之前請他幫過幾次忙,他人很好,很勤快,很熱情,我對他的印象很好,只是沒有來的及知道彼此的名字。只見他手里捧著一束巨大的玫瑰花,滿臉堆笑的問我。
“我是白荷,有什么事嗎?”我笑著回答。
“有位先生讓我把這束花交給你,還有這個信封。”我忙接過來,謝了他,轉身走回了宿舍。
余末、欣悅相繼回到了宿舍,只有江琳一個人呆在客廳里,和我一起把花打開,放進宿舍的花瓶里,整個屋子都彌漫著沁人的香味,這是情人節的味道。
“哇塞,好大一束花,真的好羨慕。這是上大學的第一個情人節,真的很希望有人也送我這么一束花。”江琳拿了一枝花,放在鼻尖聞了聞,說道。
余末沒有說話,徑直回到自己的房間。欣悅走到我的身邊,幫我插著花,問道:“這是哪位帥哥送的花呀?是寧洛嗎?”
我笑了笑,指了指一邊的信封說:“我還沒有看,不清楚。”
江琳忙拿在手里,朝我甩了甩,示意她要打開了,我點了點頭。
她小心翼翼的打開信封,粉紅色的信紙露了出來,打開信紙,里面有一張請柬一樣的東西。
親愛的白荷:
我想邀請你共進晚餐,不知道您是否賞臉。
建國飯店15樓,旋轉餐廳。
寧洛
一聽到寧洛的名字,我一把將插好的花拔了出來準備扔進垃圾桶,卻被江琳攔下來,她毫無尊嚴的用祈求狀的眼神:”要么,我去吧。”
我一把奪過來,沖她做了個鬼臉,怎么可能把寧洛向我道歉的機會讓給她,我當然知道她只是說笑。其實在沒有打開信封之前,我一直以為這束花是方阿姨替方凱送來的,因為在江州我除了這幾個室友之外不認識其他任何人。
這時,門鈴響了,還是那個可愛的保安,他表情略顯嚴肅的對打開門的我:“白荷姑娘,這一次是一個40多歲的阿姨送來的。”
我看著他擔憂的樣子,不禁笑了:“那是我媽媽。”這位可愛的保安才把眉頭舒展開來。我從花束里取出一只玫瑰花,送給他:“謝謝你,祝你節日快樂。”
他有點受寵若驚的接過來:“俺還是第一次收到玫瑰花呢。”
我笑著說:“以前慈善社外出的時候,你幫了我們裝卸了不少東西,還沒有來得及感謝你呢。”
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叫小東,以后有事兒盡管跟我說。”
我低頭向他表示感謝,看著他離去的背影,我笑了笑,這世界上其實有很多的普通人,他們曾經為我們默默地付出,卻不求回報,所以才讓我們覺得這個冰冷的世界還有溫暖。
我突然有了一個很奇妙的想法,把這些玫瑰花扎成2個一支的小束,送給這個校園里,像小東一樣的普通員工,管家、宿管阿姨、圖書管理員、保安師傅、還有保潔阿姨。看著他們收到玫瑰花高興地樣子,我的心里也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按照約定,晚上7點,我穿上江琳為我精心挑選的衣服,帶上設計精巧的飾品,準時出現在和寧洛約定好的餐廳。他早已經來了,此刻正認真地看著菜單,見我從入口處進來,臉上的表情漸漸地舒緩了,他微笑地看著我,見我走近,立馬拉開白色的漆畫歐式單椅,讓我坐下。
眼前這個讓我既愛又恨的男子,我真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他和我一樣不善于表達。幫我點了我最愛吃的東西后,抬頭看了看我:“你今天真漂亮。”
“是嗎?謝謝。”我生疏的回答,要是以前見寧洛我是不會特意的打扮自己,我們就像老夫老妻一樣。
“今天是情人節,祝你情人節快樂。“他舉起酒杯,我的頭都沒有抬起來,跟他碰了一下,就繼續低著頭,一言不發。
“其實,我有話想跟你說。之前我不知道你為什么突然對我發那么大的脾氣,直到前兩天遇到江琳我才知道,是余末和你說了一些奇怪的話,我是想告訴你,聽到的那些都不是真的。”
“至于孩子,我真的很抱歉,那天是自己太心急了,沒有考慮到你的安全,對不起。”寧洛像個犯了錯的小孩,把自己做過的錯事一樁樁一件件的跟我解釋。
其實,我沒有告訴他,在醫院之前我曾經莫名其妙的遭到了綁架,我想等這件事情查清楚再說……
看著他亟待我原諒的表情,我止不住笑了。他長長的舒了一口氣,走到我的身邊,從身后緊緊地把我抱住,用略微有些胡渣的臉蹭我的臉,身上散發的特殊味道,像催眠一樣,讓我無法自拔。
這個時候,音樂聲響起,不遠地方的舞臺上,有個妙齡少女正在彈奏那首《水邊的阿迪麗娜》,我會意的看著寧洛笑了笑。
“還記得這首曲子嗎?”
“當然記得,這是我們第一次約會的時候,我彈給你聽的,我記得你還哭了呢?”
“你想知道為什么嗎?”
“其實這些年,我一直都特別的想知道這件事。”
“雖然奶奶向我隱瞞了自己的身份,但我從大海上被救起來這件事卻是真的。那時,一架飛機在海上出了事故,我可能是唯一的生還者。他們把我帶回島上之后,送給了一個島上很有名的鋼琴老師撫養,那個鋼琴老師把我養到5歲,才送給后來的寧奶奶撫養的。我還隱隱約約記得,那個鋼琴老師長得非常漂亮,總是穿著一襲長裙,好像仙女一樣。到后來聽島上的人說,她30多歲都沒有結婚,一直在島上義務教孩子們彈鋼琴,他們怕老師孤單,才把我送去給她當兒子的。她最喜歡在沒有人的時候,彈奏那曲《水邊的阿迪麗娜》,每次聽到這首曲子,我都會想起小時候對我很好的那位鋼琴老師。“
我用心地看著動情給我講述這件事的寧洛,一股憐憫之心瞬間涌上心頭,我起身回頭把自己埋在寧洛的懷里:”洛,今后你有我,我不會讓你孤單的。”
寧洛把我抱得緊緊地,眼角的淚滑落到我的臉頰上,卻是無盡的幸福,我知道自己和寧洛的感情沒有那么不堪一擊。
情人節期間,各個酒店總是場場爆滿,建國飯店也一樣,在江州為數不多的超六星酒店,情人們更是想用這一天來證明自己有多愛對方。
我和寧洛走出酒店的電梯,轉身準備往大廳走,對面有個熟悉的身影走了過來,不是別人正是余夏。他表情依舊充滿懷疑的看了看我,讓我覺得自己是不是真的犯了不可饒恕的錯誤。
“你好,余夏。”寧洛伸手和這個少不更事的富家大公子打招呼,這也是他的頂頭上司的唯一兒子。
“你好。”余夏禮貌的和寧洛握手,卻沒有和我說話。
此時,我看見他的身后走來一個穿著淺粉色晚禮服,帶著切工考究的漂亮鉆石首飾,手里的GUCCI限量款手袋,整個人端莊且小巧。這樣的從衣著配飾上就能秒殺全場的美麗少女,不是別人正是我的室友——欣悅。
“欣悅,你怎么在這里?”我親昵的往前,準備和她來一個大大的擁抱,但她卻不似在宿舍時候跟我那般親密,而是嫌棄的往后縮,好像我有瘟疫一樣。欣悅的這種表現,讓我瞬間明白了最近一直有人在黑我的人是誰了。我微笑著,繼續走近欣悅,在她極不情愿的情況下給了她一個大大的擁抱,之后轉身對余夏:”今天是情人節,好開心能夠看到你和我最好的姐妹在一起,你也知道我獨自一個人在江州生活,親人都不在身邊,欣悅一直是我最好的朋友,這半年我們形影不離,她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我們是最好的朋友。”
余夏看了看欣悅,她有些為難的低頭不言,再看看我身邊站的這位長相、能力都無可挑剔的男友,似乎明白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