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神秘的急速輪船
- 妖嬈甜心:借夫上位
- 女子如蓮
- 6058字
- 2019-04-15 17:02:11
這個夏天對于要離開的我來說,有太多的不舍,這里的每片海,每個沙灘,每個人都對我意義深遠。夜幕降臨時,我坐在3號沙灘軟綿綿的的沙子上,遠遠地手托腮凝望遠處海灘的陸銘,他此刻是我入眼的風景,難掩哀傷的情緒。
九月初,像所有的島外孩子一樣,我帶著一個粉色的行李箱就上路了。媽媽和陸銘到港口送我,僅一晚不見,感覺媽媽好像突然老了很多,眼角有一些淺淺的細紋,這對一向對外貌一絲不茍的她來說,是極少出現的,我知道她舍不得我走,就像我舍不得她一樣,但這對倔強的母女,誰都不愿表現出親昵,卻都寫在心里。陸銘跟在媽媽的身后,滿臉的憂傷,有的時候我在想,如果我有一個陸銘一樣的弟弟的話,是不是就可以安心的離開媽媽了?只可惜陸銘有自己要守候的媽媽。
輪船即將拔錨起航的汽笛聲響起,我轉身看了看媽媽,她的眼角似乎有了些晶瑩的東西,怕被我看見,隱藏的緊緊地。她快步走到我面前,把一張紙條塞進我的手里,說:“到了對岸,就打這個手機號,有人會送你去學校。”
我點點頭,準備看向身邊的陸銘,誰知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沖到我面前,在我的額頭上,輕輕地吻了一下。
我剛要開口,他便用手指示意我不要發火,壞笑著“我是經過阿姨允許的。”
急忙轉身看了看媽媽,她沒有說話,嘴角微揚。
船長叔叔已經向我示意趕快上船了,水手已經把我的行李接了去,雖依依不舍卻不得不走。船起錨了,我站在甲板上看著慢慢變小的媽媽和陸銘,心里不由得產生一種酸楚,我不知道這種酸楚來自對小島和小島上的人的眷戀,還是對未知世界的恐懼,或許都有那么一點點吧。
這是我第一次出海,和陸銘一樣,我們最羨慕出海打漁的人,每天晨曦時,伴著點點的燈光靠岸。我倚在船上想,他們今天在海上有沒有遇到什么新奇的事兒,有沒有遇到傳說中的美人魚,等等。
船在平靜的海面上緩緩地行使,暮城小島越來越小,漸漸地消失了。我乘坐的船是島上最大的一艘油輪,此刻不是旅游季,所以穿上都是本島的居民,按慣例三天往返暮城和江州一趟,外地的游客,謝絕乘坐。船長是一個長滿黑色胡須的老者,總是笑嘻嘻的,給人很踏實的感覺。他家就住在我家前面,每次回來他都會帶很多江州的小玩意兒給我們,他的姓氏我已經記不住了,但島上和我一般大的孩子們都叫他圣誕叔叔。
我破例可以出現在駕駛艙里,聽圣誕叔叔船長講述關于這片海和他的感情。他指著不遠處的一塊礁石說:“你瞧,我第一次駕船就在這里觸了一次礁,所以每次到這里我都很小心。”他笑了笑,似乎還很介懷這件事兒。
我只是點點頭,對他微笑了一下。
“小荷這一次出去上大學,回來的次數就少了。”他一邊看著駕駛艙各種數據,邊對我說。
“我會經常回來的。”我不加思考的回答。
船長“哈哈”的笑了笑:“到了江州,不要樂不思蜀才好。”
我也跟著笑起來,不知道江州到底是怎樣一個世界,反正去過的人告訴我,那是一個去了就不會再回來的地方。
和圣誕叔叔聊了一會兒,便回到自己住的船艙里,大家都已經休息了。我卻絲毫沒有睡意,與其在這里干耗著,不如到甲板上去。夜深了甲板上已經沒有什么人,時至9月,海上有些微涼。但月色是極美的。
就在這時,在離我不遠的地方,兩條光一閃而過,飛速的往西北方向奔去。嚇得我一下子蹲在甲板上,瞧了瞧四周的人,他們似乎沒有看到,依舊干著自己的事兒。
我從驚恐中還未走出來,就感覺腳下的船只飛快的向前駛去,還來不及站穩,身體就被那突然地加速,慣性的往前推了幾米。還好我抓住身邊的把手,不至于撞到船艙壁上。
片刻過后,船只就到了岸邊停了下來。我看見遠處高樓云集,一眼看不見那邊,不像海島一眼都看到盡頭了。
大家陸續的從船艙里出來準備下船,我見圣誕叔叔和幾位水手把船停穩后,便忙走上前去,把我剛才的見聞跟他說了一下。沒想到他竟一臉懷疑的看著我:“哪里,三天前我們出發的,好不容易才到了江州,你怎么能說一下子就到了呢?”
“可是”我依舊很堅持我的意見。圣誕叔叔招呼大家下船,并沒有理會我很多。我也不好再問了,許是我在做夢吧,但是夢境也太清晰了。
我帶著滿臉的疑惑下了船。拿出媽媽給我的紙條,撥通了電話,只覺得剛播完號,對方就已經接了起來,像是隨時待命似的。
“你好,是白叔叔嗎?”
“你好,白荷,車子已經在2號港口了。我已經看到你了,你穿著一身淡藍的連衣裙對嗎?”
我忙點點頭,驚訝于他對我的熟知,江州的霧特別大,直到上了岸才看到碼頭出口的標志,忙按事先約定好的出口走了出去。遠遠地一輛天藍色的跑車停在那里,一個穿著灰色大衣,帶著金絲眼鏡的中年男子站在車前,微笑著向我招手,我忙揮手回應。
車子轉了個彎兒停在我身邊,我忙按照媽媽的囑咐和媽媽的朋友白叔叔打招呼,他是個非常和藹的中年男子,沒有頭發,文質彬彬的,淺笑掛在臉上,顯出中年人的睿智。白叔叔幫我把行李放進了后備箱里,開車門讓我小心翼翼的俯身進去。以前在暮城海島的時候,不管男女老幼我們都是騎自行車的和電動車,因為小島不大,需要去的地方都有公共交通,加上是旅游點需要保護環境,因此大家約定俗成都不開車。但偶爾會有拉風的年輕人改裝的三人坐的摩托,疾馳而過時不失為一道風景。
車子迅速的在江城寬闊的街道上飛馳開來,疾馳而過的風景還沒有在眼里留住分毫,就已經在迎接下一段風景,以前在在海島上的時候,生活節奏很慢,但到了江州給我的感覺就是快速度,我很不適應。車在江州的街道上飛快的行駛了2個小時之后。我們停在一個靠近海岸線的一排整齊的建筑物門口。
“到了,下車吧。”白叔叔打開車門,對我微笑著說。
我忙下了車,抬頭看對面建筑物上面寫著四個深灰色的大字——艾琳學院。
什么情況?我怎么會來這里,錄取通知書上明明寫的是江州大學藝術學院,為什么會變成學院?
急忙向白叔叔求證:“叔叔,我們是不是來錯地方了?”
白叔叔忙微笑著接過我遞來的錄取通知書,看了看,不由分說的在我的面前撕得粉碎。
一瞬間讓我瞪大了眼睛,急忙去揀可憐的小碎片,我用五年青春換來的通知書,還沒有發揮它的效用,就被一個陌生人死得粉碎。更可惡的是一陣風吹來,紙片隨著風吹的到處都是,這可怎么辦?
“別傻了孩子,你會感謝我的。”
白叔叔拉著我進了院子,門口有位熱情的保安,低頭向叔叔和我問好。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個不大的院子,寂靜得很,與我知道的大學是完全不一樣的兩個概念。
我滿臉的疑惑,還有對未知的恐懼,白叔叔拉著我走進門對面的大樓里,我們剛進門,門就自動關上了,只感覺所處的這個空間慢慢的往下降,然后飛速的行駛了,一段時間之后才停了下來。門又緩緩地打開,此時,一個熱鬧的世界出現在我的面前。這個校園比之前看到的那個要大的多,一眼看不到盡頭。院子里到處蔥蔥郁郁,同學們在校園里自由的交談,各種體育設施齊備,還有我最喜歡的網球場。我飛快的跑了過去,這個網球場比暮城中心網球場還要大,還要氣派。尤其是網球場里細軟的沙子,不比海島上的差。
雖然如此,我還是對這個學校充滿了不信任。此時白叔叔走了過來,對我說:“孩子,可能你不知道這個學校的存在。但它卻在這里生存了15年了,這里有最先進的教育技術,還有最完備的圖書館。最重要的,不是誰都可以進入這里學習的。”
我不知道怎么說,但漸漸映入眼簾的世界讓我充滿了好奇。
走到一個磚紅色的多層建筑物旁,白叔叔轉身從口袋里拿出一張卡放在我的手里,淡藍色的卡片上,寫著大大的“艾琳學院”學生證字樣。我接過來拿在手里看,與普通的證件無異,但最下面一欄,清楚地寫著一行小字2014j3,2d,,NO.2。
“叔叔,這串字符的意思是什么?”
“你的班級,宿舍號。記著,要在這里學習,這張卡一定不能丟,它是你出入各處的唯一憑證。”
白叔叔把卡片拿了回去,右下角扣出指甲蓋大小的一個芯片之類的東西。又從口袋里拿出一個粉藍色的手機,打開后蓋裝上卡片,交到我的手上。
“進到學校里之后,一切都要用這個手機來解決問題,這個手機可以跟外界通話,不過是隱藏號碼的。”白叔叔繼續說著。
“可是以前的手機呢?”
“已經被我收起來了,現在開始安靜享受你的大學時光,跟以前的你愉快的告別,這里有全國最好的大學教育設施,最好的師資力量,最全的圖書收藏和網絡文獻資源,和你一起讀書的同學將來都是本行業的世界精英,你懂嗎?”
白叔叔的話讓我似懂非懂。這里難道是傳說中的貴族學校?應該說比貴族學校還要更加詭異的組織,是一種超越貴族,只有極少數人可以享受到的高端教育。
“記住了,你只有在這里才能得到世界上最好的,最高端的教育,好好把握在這里的每一天,祝你好運。”
他把手機放在我的手里,便轉身走進了那個建筑物,亦或是電梯的地方。
我拉著行李箱往前走著,一位穿著制服的男子朝我走來,手里拿著一個看起來像pos機的東西。他指了指我的手機,示意我把手機交給他。他在那個機器上一刷,便走到我面前拉著我的行李箱走在前面,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我只能乖乖地跟在后面。
不跟著他走了好長時間一段路,便看到遠處有三排整齊的連體別墅,每一個別墅的樣子都一樣,但顏色卻不同。第一排全部都是白色的,第二排是粉紅色的,還有一排是橙色的。
我看了看四周,充滿詫異的問:“你好,請問這是要去哪里?”
穿制服的男子:“去你們的宿舍。”
我在暮城長大,從小學到高中從來沒有在學校住過,但我知道宿舍的環境一定沒有家里面好,我已經做好最壞的打算。
“大一新生的宿舍在第一排連體別墅里,你住在第二棟。”
“這些別墅是學生宿舍嗎?”我有些驚訝的問道。
“不全是,最前面一排橘紅色的別墅,是給學校來講學的教授們準備的,也接待短期學員。中間粉紅色的是大二學生住的,最后一排是大一學生宿舍。”穿制服的男子認真的跟我解釋道,絲毫沒有一點厭煩之意。
“那大三、大四的學生住在哪里?”
穿制服的男子微笑的看著我,似乎很難以置信我會問這么簡單的常識性問題。
“沒有人告訴你嗎?這個學院只有大一、大二學生。大三、大四就要轉到瑞士的學院去學習,但年級排在后十名的學生,是不能去瑞士的。”
我倒吸了一口冷氣,不是說上了大學之后就可以輕松了嗎?怎么覺得比高中還殘酷。
“不過,你不要擔心,你在這里學習兩年,比你在一般大學學4年學到的知識多得多。假如你第二年被淘汰了,學校會退還你交了4年的學費,還讓專家給你的一套創業方案,你可以在國內做自己的事業。”
“學費?”我想起來媽媽似乎沒有提這件事兒,但再說了學費怎么夠做創業基金呢?
我充滿好奇的問:“可是,我不記得媽媽給我我交過學費。”
“那一定也交過了,否則你不可能拿到你手里的那款艾琳手機。”穿制服的男子說。
我忙問道:“那學費是多少錢?”我想一定是剛才那位叔叔幫我墊付了學費,我要想辦法還給人家。
“500萬。”穿制服的男子輕描淡寫的回答。
我倒吸了一口冷氣,心想把我賣了也不值這個價錢吧。我之后該怎么還這筆錢呢?
這個時候,我的手機響了,白叔叔的臉出現在手機屏幕上,依舊是一臉的嚴肅:“小荷,你的學費和一切生活用度,你母親已經在1個月前替你準備好了,不用擔心,好好享受自己的大學生活。”
還沒等我說話,電話就已經掛斷了。
我不知道母親哪里來的那么多的錢,她一向節儉,從不忘枉花一分錢,而如今居然給我出得起這個還沒等我給自己一個合理的解釋,穿制服的男子就拉著我的行李往前走,我不由得跟上。在這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可不能自己做決定。
他說著把行李推到2號別墅門后,我看到別墅門后有四個停車位,停放著三輛車子,還有一個停車位空著。
“對了,你的車子呢?”穿制服的男子問道。
“我沒有車子。”我照實回答。
他一直都很鎮定,直到我說到這句話。片刻之后,似乎明白似的說:“對,來學校開車的機會的確是少的。”
顯然他的理解,并不是我要傳達的意思。
說話間,他輕輕的叩響別墅的門。并用我的手機在門把手處輕輕的刷了一下,等了一會兒,聽見門從里面打開了。
一個身材高挑,眉眼帶笑的女孩兒打開了門,她的頭發隨意長長地散在兩側,卻很符合她的臉型,顯得精致、干練、甚至有一種與生俱來的高傲,。
她身上穿著淡藍色的制服,衣服的邊緣有淡淡的蕾絲,顯得嬌俏可人。這時,我才發現,我身上的衣服和她是一樣的。
她仿佛也在瞬間明白了我的身份,淺笑一下:“原來是新同學到了,歡迎歡迎。”并轉眼對穿制服的男子說:“段叔叔,謝謝你。“
段叔叔離開之后,我被她請進了屋子里,她不喜歡笑,但說話聲音很溫柔,進屋之后便對我說:“我叫余末,你可以叫我小末,住樓下的1號區域,你應該住在我對面的2號區域。樓上3號區域江琳、4號區域是欣悅,我們是金融3班的同學。”
“謝謝你的介紹。”
我對她表示感謝,但心里卻還是莫名的難過,作為一名藝術生卻轉學了金融,像是強迫一個感性的人突然理性起來,簡直是要命的。
“這里是公共區域,當然只是為了不空著才擺了幾件東西,我們各自的區域里都按照喜好設計好了。”余末簡單的介紹著,指了指我的房間的方向。
聽她這么一說,我迫不及待的想進我的房間看看,事已至此,走走看看。拿手機對著門上磁卡區域刷了一下,此時門的一側出現一片電子屏幕,分別是0—9,10個數字,這讓我有些犯難了。
“是要輸密碼的,你如果沒有改,就是你的生日,再加上別墅號2,區域號2。”
按照她的提示,慢慢的按下一個個紅色的數字,只看見門鎖轉了一下,“吱”的一聲打開了,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小小的客廳,四個藤椅圍著透明的桌子,靠近墻的桌子上擺放著鐵藝花架,擺放了四排各種花色的薄荷,我仔細走上前去,花盆上的團讓我驚訝,居然和家里時一模一樣的,準確來說是用心的把家里的搬來了,我對這些薄荷再熟悉不過了,滿屋子都彌漫著淡淡的薄荷香味,旁邊是一個大的落地窗戶,外面是一個校園,也是滿眼綠色。我的眼睛眨都沒眨一下,只顧看著令我壓抑的屋子,這簡直就是海島上的家的縮小版。這樣的陳設多少讓我減少了對家的思念,心里也舒服了一點。
小廳的旁邊有一個小門,輕輕推開,這是一間小小的書房,簡單,純白木質書架上整齊羅列著三層厚厚的書籍,書架前面是吊著的藤椅,放著厚厚的坐墊,給人一看就像坐上去的感覺。我走上前去,在第一層隨意抽出了一本,不看不知道,一看簡直要瘋掉,怎么是全英的,而且還這么厚一本,隨即拿下第二本、第三本,居然全部都是,簡直不敢相信,雖然我也學了這么多年的英文,但真的看起全英書籍來,那可比開一個世界名曲要難得多了。我長長地嘆了一口氣,隨手拉開一個抽屜,里面有張粉色的卡片,我急忙打開,上面只寫了一句話:書架上的書是你在這兩年內學習完,所以,請你合理安排你的時間。我頓時有些傻眼了,高中時候讀了難么多的書籍,但與這慢慢的一書架書想必也是小巫見大巫了。
再往里面就是一間臥室,臥室的布置竟跟自己在家里幾乎一樣,我不由得驚嘆,這所學校對學生服務實在是太周到了,只是好像少了些什么,就在這時門鈴突然響了,是剛才的段叔叔,他從身后拿出一個快遞,這是你的最后一件物品,請您收好。我迫不及待的打開包裹,高興地簡直要跳出來,對的,這就是我少的東西,寧洛第一次和我約會的時候送給我的大笨熊,我每晚都擁他入睡,就像寧洛一直在我身邊一樣。
直到接到這個快遞,我才相信這一切其實都是母親為我安排好的,在我之前20年的生涯里,我都不曾想過我會有這樣一種大學生活,雖然還是有很多的不確定性,但還是希望在這個特殊學院可以好好地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