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偶然的在校園里碰到了學虔,雖然我很拼命的躲著他。他依然笑得很燦爛,遠遠的我就看到了他,還沒來得及躲就被他叫住了,不得不感嘆他的視力好。
“亦昕,怎么這么久都沒見到你啊?”
這有什么好奇怪的,我刻意躲著了唄,口里只是虛應著。
“呵呵,是嗎?你忙唄。”
“也是,是有點。才回來還有很多事情都得去忙,你不會怪我吧?”
我心想著,你丫的我有什么立場來怪你啊,又不是我兒子還要向我匯報你的行蹤。
我拼命的搖頭說:“不會,不會,怎么會呢。你要是忙你就先忙你的去吧。”
他想了想又說:“亦昕,乃康和你師兄他們都回來了,要不我們找時間聚聚吧。這次我請,我回來這么久了都沒請大家伙吃頓飯,我聽說有家餐廳挺不錯的。”
我當然知道乃康和師兄他們都回來了,他們每次回來都是先上我那報到去,誰叫他們的親愛的都被我拐去當苦力去了呢。再則,他們又照例的帶了他們的同事過來,還是進行那老一套程序,現在店里的員工對此都是見怪不怪了。
我只是點頭說:“好,那就由你發貼請大家伙了。”
我沒想到學虔說的還不錯的店竟然就是我的等待,在還沒收到正式的請帖之前就知道了。這也是祈琪報告給我的,因為她很命苦的被我拐來兼差當經理了。
“亦昕你看,這個杜學虔應該就是我們認識的那個學虔沒錯吧?定的是包間,而且酒水都價格不菲呢。”
我看了下訂單,也驚呆了,他可真舍得下本錢呢。
“呵呵,好家伙,一看就知道這小子發達了。祈琪,安排到我專門預留出來的那間吧。”
在開店之初我就專門預留了一間包間供我們這些老朋友敘舊用的。這也是我的小打算,朋友們回來總該有個地方可以聚聚啊,于是就專門設計了一間房間備用,乃康他們每次來都不用人帶領自己直直的就往預留房奔去了。
祈琪笑著說:“我還就是來跟你說這事的呢。”
每個人在收到學虔的請帖的時候都打電話來店里問:“學虔定的是你店里吧?他還不知道等待就是你開的嗎?”
我看著一直響個不停的手機真有股沖動想摔了它,在它不屈不撓的響了半分鐘之后我才認命地接起。
“喂,哥們你們一個個商量好了是吧,輪番來轟炸我。學虔定的是我店里,他也不知道等待是我開的,我也沒打算告訴他,你還有什么要問的嗎?”
接起電話還不等電話那頭開口,我就劈里啪啦的吼過去了,他卻在電話那頭笑了半天。
“哥們,我還說你電話怎么老打不通呢,敢情都成熱線了。我不問你這個,我是問你到時候要不要帶家屬?我們都帶伴出席的哦,我知道你沒有,所以就問一下你要不要借一個給你。
這次我這同事可不錯哦,特種兵轉業,大帥哥還特MAN。要不要考慮看看?學虔也說要把他女朋友介紹給我們認識,他還說他女朋友有點像你吶,你說他是不是被你毒荼得太深了,連女朋友都找個跟你相似的。”
這年代單身真的成了禍害了,走哪都被念。我還真該慶幸我國法律沒有單身有罪這一條,要不我早該被關進大牢了。
“不帶,別老想著向我推銷你那幫同事啊,我要做單身貴族的。”有點不爽老被他當成推銷產品,怎么著也要在口頭上損他一把,不然不就有辱我光輝形象嗎。
“哎,我說哥們啊,你怎么變性了啊,什么時候開始兼職媒婆的啊?”
倆人又瞎貧了一陣,話題越扯越遠趕緊把電話丟給祈琪,“哥們的,你接吧,我受不了他了。”
我去看了下聚會的準備工作,都弄得差不多了。我去酒窖把那幾瓶好酒找了出來,冰好,雖說好酒給他們那些人喝是有點暴殄天物了,可也只有這酒才能配上這聚會的桌。
看了看天色,天已經暗下來了,夜宴就要開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