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去之間

西伯

多深的大山，多茂密的叢林，只要一個腳印引上，來來去去，就會有一條路走出來。

喀斯特的溝渠，小道，微小的生命，都是在一種來來去去反復中出現，更多的時候，我們都是在那么一條路上。

從生命的開始到結束。這樣的一條路，被你我他來來去去的行走。

我們走在這條路的身上，這條路卻無動于衷。在我們踏上的時候，在我們離開的時候，一切都是順其自然。好像山里的這群人，從來沒有來到過這個叫做喀斯特的地方。

喀斯特，一群人奔忙行走之地。一群人的生命之路。是地下水，是天空中的云彩、是山間的樹木叢生。

來去之間，一些東西改變，西邊的風，東邊的水。

我們總是要回去的，從我們的所來之地。

仰頭呼吸，睜眼眺望遠方，生命之所在。喀斯特之所在。沒有人能夠逃離的一條路。

我們喝下地下水，我們踏上黃土地。你在，我也在。

（選自《散文詩·校園文學》2015年第8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