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隊的基地就在省會,而省會離這座城市坐汽車也就2個多小時。
得知張平被省隊選中,徐帆夫婦都面露喜色。正好周六都休息,不顧張平的拒絕非要陪同張平一起去報到。
張平皺著眉頭的說到,徐叔鄭嬸你們難得周末放假,我這么大了真的不用你們送。
鄭嬸說道,我們也不是特意送你,這不很久沒去省會溜達了,這不正好一起去。也不算特意陪你。你下次去我們就不陪你了。這次去要住幾天啊,要不要帶行李?
就去兩天每周一我還要回學校上課,我們社團的陳東教練說那邊什么都有,不用我帶任何東西。
一大早全家天沒亮就都到了客運站,坐上了去省會的大巴。經過兩個多小時的顛簸到了省會的客運站。
下車后又根據陳東提供的行程表,找到了去往體校的公交車。一路的風景讓張平覺得有些眼花繚亂。
省會畢竟是一線城市,跟自己現在居住的三線城市雖然相距不遠但繁華程度可是大相徑庭。
到了體校,門衛看了張平提供的入取通知書沒有任何阻攔任由張平以及徐帆夫婦進去了。
送孩子來體校的也不是少數,有的甚至更夸張人數多達10幾人的門衛也是見過。
徐帆在跟門衛簡單的詢問后就知道了如何去體校的跆拳道的位置。還沒到正巧遇見了迎面走來的杜教練。
杜教練一看張平眼睛里立刻射出了金芒,緊步上前大方的與徐帆握手,你好,你們是張平的家長吧,歡迎你們。
徐帆也客氣的說道,你好。我們是張平的家長今天有空送張平過來,希望張平在這里得到好的鍛煉。
一陣寒暄過后,杜教練帶著徐帆夫婦以及張平來到了跆拳道的訓練場地。
然后帶著張平來到了更衣室,拿出了一把鑰匙。指著一個更衣箱對著張平說這個就是你的箱子,里面有我給你準備的衣服。
你換好衣服就去訓練場地等我,我去給你準備證件,以后進出就全看證件了,雖然你每周就來這里兩天我也給你申請了一個單人宿舍。等我安排完就去找你。
徐帆夫婦在如同體育館一樣的室內場地隨便找了個位置,因為也有其他學院的家長觀看所以也沒有引起別人的注意。
望著訓練場上出現的一身英姿颯爽的張平,兩人都笑開了花。
一個不和諧的聲音突然響起,新來的,黑帶?你走后門來的?
聽聲音張平回看,一個中分頭身材高大的人向自己走來。
斷水流?張平第一印象就想起了剛剛熱映的某部電影。下意識的就說出大師兄?
中分頭得意的一笑,顯然他不是第一次聽過別人的這種叫法。
我不是大師兄,是這里的三師兄。不過你這樣叫我別人也不會有人有意見的。
我看你小子順眼,以后就做我小弟吧。
張平不禁略有暈眩,我為什么要做你小弟,做你小弟有什么好處嗎?
中分頭得意的一笑,現在我是這里的三師兄,等我打敗了大師兄跟二師兄就能取代他們。然后這里我就說了算,就沒有人敢欺負你。
哦,張平弱弱的說到。然后又問那杜教練呢,要不要聽你的。
中分頭略微沉思下,他不在這個范圍內。
張平說,那好吧,我做你小弟。中分頭直接說,做我小弟呢也是有要求的,每個月給我100零花錢,還有在我餓了的時候幫我泡面。
張平說,可是我是學生沒有100塊錢給你啊,另外幫你泡面可以,面錢誰出啊?
中分頭大笑,我對你是略有耳聞,你是杜教練特招的,獎學金是最高檔的。少跟我哭窮。
張平嘆氣道,好吧,首先獎學金還沒發下來,還有就算我有錢就是不給你,滿意嗎?
見中分頭惡狠狠的瞪過來,張平往后退了一步,我還是可以做你小弟,但我也是有條件的。
本要發作的中分頭以為張平語氣軟了下來,要妥協的樣子一言不發的繼續聽著張平說話。
張平又說,做你小弟可以,以后每月你給我100塊錢,還有我餓的時候你要去給我泡面。
這邊的爭論早已引起了其他社員的注意,聽到二人的對話不禁發笑。雖不齒中分頭的行為卻也沒有人上前制止,原因無他中分頭叔叔也是體校的管理人員。平時驕縱喜歡欺負新生。大毛病不犯,小毛病不斷。杜教練平時也睜一眼閉一眼。
面對張平的戲謔中分頭終于爆發了,直接撲向張平。
面對著迎頭一腳張平急忙后退,中分頭腳一落地又一個回旋踢對著張平裹來。不愧是體校的三師兄。不管是速度還是力量都讓張平很狼狽的一直躲閃根本沒有還手的機會。
可是中分頭也很是郁悶,不管自己如何加力出盡絕招也是碰不到張平,哪怕他最得意的連環踢。
標準是5人并排站好,每人手持一個木板。4個轉身1.7秒體院還沒有人能快過中分頭。
面對如此的躲避中分頭越是急切,體力消耗越大。全力施展10多分鐘,已經是大汗淋淋。
而張平表面上看是狼狽,實際上體能并沒有消耗太多。
漸漸的中分頭體力不支了,從連貫的動作變成一招一式的攻擊。側踢,后踢,腿也不如剛開始時讓人感覺剛勁有力。
張平終于找到了一個機會,跨步閃身,上勾拳。
在圍觀人驚呼中,中分頭應聲倒地。看著倒地的中分頭,張平面露得意之色。
面向徐帆夫婦坐著的地方走去。
以為戰斗結束的張平卻沒有發現,中分頭已經伸出了右腿。一個勾腿張平也倒在了地上。
面對倒地的張平惱羞成怒的中分頭沒有停手,左腳站立,右腳高高抬起跺向張平的胸口。
正常人按如此方式攻擊別人不說骨斷筋折也能讓對方幾天下不了床。何況是跆拳道黑帶的中分頭羞怒的一腳。
杜教練正好回來,看見此幕大喊一聲住手。
而中分頭卻早已被羞憤沖昏了頭腦沒有停腳。
當很多人認為張平會被擊成重傷的時候,一道身影來到了張平身前。以極快的速度左手抓右手手腕,肘擊,沒錯就是肘擊!中分頭的腳狠狠的跟這個肘擊撞在一起,然后飛了出去。
當中分頭出腳勾倒張平的時候徐帆就奔向了張平,看中分頭使詐徐帆也用出了全力。
徐帆頭都沒回扶起了張平,語重心長的說,如果不能確認對手以失去行動能力千萬不能大意。
杜教練也走到了張平面前問道,怎么樣沒受傷吧。
張平笑了笑,還好。然后指向倒地哀嚎的中分頭問道,徐叔,三師兄這樣不會有事吧?
徐帆沒有回答張平而是向面向略有尷尬的杜教練說道,脫臼找個正骨的復位一下休息幾天就好了。
中分頭的心狠手辣杜教練早已看在眼里,也沒有多說什么隨便叫了幾個人把中分頭用擔架抬到了醫務室。
體校里跌打損傷在所難免,里面的醫生內科的病不在行,但是骨科卻是很精良。
老中醫經過幾番摸索,叫幾個送中分頭的學院按住中分頭。
伴隨著一聲慘嚎嘎巴一聲脆餉,老中醫幫已經疼的昏迷的敷了些黑色的藥膏,然后又用木板給腿加固再紗布給包好。對著學員說,好了,給他抬回去5天別下床活動就好了。不聽話自己亂動后果自負。
一個學生弱弱的問了句,上廁所也不行嗎?老中醫皺了皺眉看了看那個學生,然后道,你聽不懂我的話?學員啞然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