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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阿爾山旅游神秘打卡地之一 阿爾山紅色國際交通站及抗日救國聯絡站

  • 哈倫阿爾山的記憶
  • 林海老仙
  • 6591字
  • 2022-03-03 17:31:20

阿爾山,蒙古語,意為熱的圣泉。此名源于成吉思汗在一次作戰中,途經此地飲用此水和療傷受益而得名。阿爾山是水不是山,是迄今世界上最大的礦泉群落,其水質不論是飲用還是洗浴均堪稱一流。然而,在東北淪陷時期,這里有資源人民卻不能享用,因該地已成為日本帝國主義侵略中國并企圖進攻蘇聯的軍事要塞,成為日本奴役控制、血腥殘害中國人民和掠奪豐富森林資源的重點地區。尤其是第二次世界大戰前后,由于日本國出于軍事擴張考慮,戰略前移,不斷向該地鐵路沿線增派兵力,修筑工事。僅在阿爾山、白狼、五岔溝、索倫、滿洲里、海拉爾修筑工事115處,使用中國勞工15萬人以上,其中餓死、病死和殘害致死的竟達5萬多人。1945年,蘇聯對日宣戰,阿爾山成為蘇聯紅軍對日軍作戰的主戰場之一。

在那艱苦卓絕、反滿抗日的戰爭年代,阿爾山各族人民在中國共產黨的領導下,通過開展黨的地下工作、搜集情報、破壞交通、切斷有線通訊、襲擊敵人哨所、組織林業工人罷工、設法鉆入敵軍內部瓦解分散敵人、為蘇軍當向導等各種形式的對敵斗爭活動,有效地鉗制了日偽軍,從而為蘇、蒙紅軍率先進入中國東北地區對日作戰,贏得了主動,為內蒙古和中國人民的解放事業做出了應有的貢獻。

蘇聯對日宣戰前夕阿爾山地區展開了頻繁的抗日斗爭活動

阿爾山地區是大興安嶺南北的分界線,是大興安嶺極為重要的咽喉要道,也是蘇聯紅軍有關情報人員、我國東北抗聯第三路軍第三支隊與日軍頻繁周旋和作戰的地方。此前,除《紅色興安革命簡史》、《革命老區興安盟簡史》撰寫部分內容外,還有從1928年到1945年蘇聯對日本宣戰前,蘇聯隨著對日斗爭形勢的發展和需要,為保衛自己國家,支援中國抗戰,同日本法西斯及中國反動勢力進行了驚心動魄而又鮮為人知的秘密交鋒。在此期間,蘇聯曾多次通過東北抗聯第三路軍、西北特支、阿爾山紅色交通聯絡站、白狼國際情報站、索倫抗日救國聯絡站、內蒙古東部民族解放運動領導者和齊齊哈爾軍事情報人員,向阿爾山派遣紅色特工人員,有的還打入敵軍內部,秘密物色人員,組織和發動群眾,建立反滿抗日組織,搜集各種軍事情報,襲擾敵人,破壞交通等,使日軍惶惶不可終日,并為徹底打敗日本帝國主義提供了及時準確的軍事情報。

阿爾山紅色國際交通站

今位于阿爾山市溫泉街東山坡居民住區,原是一所很普通的民宅。選擇這樣的場所做交通站,主要是出于安全隱蔽的考慮,不易被敵人發現。該秘密交通站建于1927年春,根據第三國際指示,蘇共黨員福明泰、郭道甫等人到當時新巴爾虎旗轄區的阿爾山、伊爾施、白狼、五岔溝開展內蒙古民族民主革命活動,組織成立內蒙古革命青年黨,經常往返阿爾山至海拉爾等地,開始在此地建立了秘密據點。這個秘密據點的房屋是由一個叫包仁河的青年獵戶提供幫助的。該交通站,出入境有兩條途徑:一條是從阿爾山到蒙古國東方省的巴彥寶爾德;另一條是從五岔溝到哈克臺。1928年秋季,當福明泰等蘇共黨員在策劃組織尋求“呼倫貝爾自治”暴動失敗時,就是從阿爾山入境蒙古國巴彥保爾德到喬巴山和莫斯科向第三國際匯報工作的。后來,這條國際通道,成為內蒙古東部地區革命進步人士與中共駐莫斯科和喬巴山黨組織聯系和接洽的重要通道。1945年,蘇、蒙紅軍對日作戰,也是最先從這兩條國際通道進入阿爾山地區的。

白狼秘密情報站

1938年1月,中共東北各省委與中共中央失去聯系,黨的地下工作組織均遭受嚴重的破壞,抗聯隊伍傷亡巨大。為保存革命骨干力量,在抗日斗爭進入最艱難的時期,東北抗日聯軍第三軍長趙尚志等一大批軍隊主要指揮員越過黑龍江進入蘇聯境內,尋求幫助和接受整訓,待機再戰。這些東北抗聯骨干力量進入蘇聯后,除接受遠東軍教官進行敵后游擊戰爭的戰術和技術訓練外,還要積極配合蘇聯遠東軍向中國東北派遣15個戰略偵察小分隊,依靠當時分散在東北的中共地下黨組織和東北抗日聯軍收集日軍的情報,為蘇軍偵察人員潛入東北提供多種幫助。1938年11月,東北第3路軍3團1營營長叢世和受王明貴的指令,回到家鄉ZZTQ發展擴充革命力量,先后到阿爾山、白狼、五岔溝、明水等地宣傳黨的抗日救國的主張,動員進步青年參加東北抗聯隊伍。在林區為日軍強迫采伐林木和修筑軍事工事的青年工人中發展黨員和抗聯戰士,很快有30多名青年秘密參加了東北抗聯隊伍,并在阿爾山、白狼、五岔溝組建了3個抗日游擊小分隊。從1938年至1942年,游擊隊通過采取靈活機動的戰略戰術,多次襲擊日偽軍哨所,打死打傷日軍30多名。

為配合蘇聯派遣偵察人員搜集日軍的情報,東北抗日聯軍第3路軍支隊1營由叢世和直接領導的白狼小分隊隊長王山、副隊長王林于1938年在白狼建立了秘密軍事情報站,通過同鄉李殿山等關系,為蘇聯情報人員提供軍事信息,結果,李不幸被捕。李殿山(化名),原名李鳳名,原籍興安南省通遼縣胡子園人,被捕時年僅28歲。原偽滿洲國軍獨立步兵第一旅石蘭部隊2營2機連步兵中等兵,駐扎興安南省喜扎嘎爾旗白狼。阿爾山憲兵分隊以阿憲高第84號向日本關東軍提出“特移”申請,1943年6月4日,以關憲高第262號下發了“特移”指令,1943年6月11日,阿爾山憲兵分隊以阿憲高第98號向關東憲兵隊呈送了“特移”實施完畢的報告。因此事受到牽連被捕“特移”的還有滿洲里的姜巴拉江吉(蒙古族)、彭志科達西(蒙古族),均被“特移”到哈爾濱“731”細菌戰部隊,被做人體試驗,被慘無人道的日軍活活折磨致死。日軍在索倫豐林大壩追擊王山、王林時,當場被擊斃7人,但終因寡不敵眾,王山、王林壯烈犧牲。

至此,白狼情報站也停止了活動。1944年12月11日,日本關東軍興安憲兵隊在王爺廟街成立后,又捕殺3名潛入到阿爾山地區的的蘇聯情報人員。

索倫抗日救國聯絡站

為在內蒙古東部建立黨的組織,鞏固和壯大抗聯隊伍,盡快實現西征的愿望,1939年,中共北滿書記金策委派抗聯第3路軍營長田成雨、某連指導員麻國柏、女戰士顧月英到龍江縣李三店開展地下抗日工作。田和顧兩位抗聯戰士扮作父女,組織救國會,并以此為中心,動員曾在蘇炳文抗日救國軍、馬占山東北軍等舊部從軍離散回家的愛國人員參加抗聯組織。同年9月14日,金策同志又派3路軍2團秘書舒明暹到李三店和麻國柏接頭,著手建立“西北特支”和組建西北抗日隊伍。為有利迅速開展民族民主解放運動工作,在籌建“西北特支”的同時,還物色了蒙古族軍人白永盛作為組建西北抗日隊伍的領導人。重點選定在ZZTQ、扎蘭屯、喜扎嘎爾旗發展壯大黨的組織,舒明暹接受任務后,即同愛人劉淑珍進入李三店,傳達中共北滿書記金策的指示,與麻國柏研究建立“西北特支”的有關問題。此時,田成雨、顧月英沒有在場,正去麒麟屯做原洮遼鎮守使張海鵬舊部營長白永盛的工作。白永盛,蒙古族,原是西扎嘎爾旗伊爾施人,早年投軍。1931年8月,江橋抗戰前夕,因張海鵬投降日本國,為日軍賣命,白永盛不甘受驅使和侮辱,率部100多人,離開部隊,直接投奔興安屯墾軍駐索倫第1團團長苑崇谷部隊,仍保留原來的建制。1931年“九·一八”事變后,白永盛所在的部隊被改編為黑龍江省暫編第1旅,南下白城阻擊張海鵬、東上江橋與馬占山會合抗日。江橋抗戰失敗后,白永盛帶領僅剩下的7名弟兄分別回到伊爾施、蘑菇氣、李三店、白彥烏蘭、明水等地居住。為了尋求革命的道路,白永盛等人還經常去阿爾山、索倫、扎蘭屯、海拉爾、齊齊哈爾一帶集體務工,借機尋找東北抗聯隊伍。1937年,在五岔溝修筑工事時,白永盛等人認識東北抗聯第3支隊隊長王明貴所屬的1營營長叢世和組建的明水小分隊隊長王三(化名),真名叫王長生(1943年6月在滿洲里被日本憲兵隊抓獲,被“特別移送”到齊齊哈爾“731”部隊,做活體試驗)。在與王三接觸的日子里,白永盛等人懂得了許多革命道理,決心加入中共領導下的東北抗聯隊伍。在王三和白永盛的精心策劃下,很快在阿爾山、索倫秘密成立了抗日救國聯絡站,為東北抗聯第3支隊提供了大量的軍事情報。

1939年7月,為了躲避敵人的追蹤和監視,阿爾山抗聯組織化整為零,采取了靈活的作戰策略。白永盛等人開始搬遷到索倫,住所不定,經常到蘑菇氣、李三店等地散居,并著手在西扎嘎爾旗和扎蘭屯建立抗日武裝。當白永盛得知上級黨組織要在龍江建立“西北特支”,由麻國柏擔任黨支部書記和他組建一支進軍西北的抗聯隊伍之后,白永盛十分愉快地接受了這一光榮而又艱巨的任務。在阿爾山、索倫、扎蘭屯、龍江等地物色愛國進步青年。1942年2月,舒明暹到綏棱縣老金溝找到金策同志匯報工作。金策同志因帶部隊執行緊急任務,讓舒明暹在此等了幾天,待他回來時再詳細匯報,不料日本討伐隊突然襲擊老金溝,舒明暹被捕。但“西部特支”和中共滿洲省委仍繼續開展地下工作,幫助白永盛組建抗日革命隊伍。白永盛先后在阿爾山、索倫、扎蘭屯、龍江、王爺廟街召集舊部70多人、愛國進步青年30多人,集合50多支槍、200多個手榴彈、1門大炮和1部電臺,決定組建一支進行西征的抗聯隊伍。由麻國柏、王明倫與抗聯三路軍三支隊隊長王明貴聯系,并約定在ARQ某地,準備接應白永盛進山。待一切準備妥當之后,白永盛部在行進蘑菇氣的途中遭遇近百名日軍的圍剿,白永盛率部英勇還擊,打死打傷七、八名日軍后,鉆進深山密林,暫時分散躲藏起來。這次行動,引起了日本憲兵隊的高度注意,派出特務,四處尋覓白永盛的行蹤,并在西扎嘎爾旗張貼布告,重金懸賞抓捕白永盛。由于奸細告密,1942年8月,偽興安東省警務廳特務科股長大井健太郎部隊將隱蔽在蘑菇氣的白永盛等人抓捕。白永盛被捕后,在日軍采用多種酷刑下,始終沒有泄露黨組織的秘密,終于經受不住酷刑和折磨,自殺于獄中。

蘇軍主力在阿爾山軍事筑壘地帶首先突破日軍重兵把守防線

1945年8月8日,蘇聯外交人民委員代表蘇聯政府向日本駐莫斯科大使宣布:“從8月9日起,蘇聯將認為自己已與日本進入戰爭狀態。”8月9日,蒙古人民共和國向日本宣戰。8月11日,中國共產黨領導的八路軍也向日本侵略者發起進攻。

1945年8月9日到9月2日,蘇軍在遠東實施的戰局包括:外貝加爾方面軍、遠東第1和第2方面軍、太平洋艦隊和紅旗黑龍江區艦隊實施的滿洲進攻戰役(8月9日-9月2日);遠東第2方面軍在太平洋艦隊協同下實施的南薩哈林進攻戰役(8月11日-8月25日)和千島群島登陸戰役(8月18日-9月1日)。

為實施遠東戰役,蘇聯在伯力成立了以華西列夫斯基為總司令,并賦予全權的遠東蘇軍總指揮部。遠東蘇軍總指揮部下轄三個方面軍和兩個艦隊,總兵力150萬人。在總體戰略部署中,阿爾山和海拉爾是西線作戰的主要地區。負責從西線進入興安地區向日偽軍發動進攻任務的是后貝加爾方面軍。馬利諾夫斯基元帥任方面軍司令員,捷夫欽科夫中將和索羅金少將任軍事委員,扎哈羅夫大將任參謀長。該方面軍下轄第17集團軍、第36集團軍、第39集團軍、第53集團軍、近衛坦克第6集團軍、空軍第12集團軍、后貝加爾防空集團軍、蘇蒙機械化集群,總兵力64萬人。

到開戰前,日本關東軍共有24個師團和9個獨立旅團,總兵力達75萬人,其中在內蒙古部署的日軍就有20萬人。日軍主要部署在以下交通要道:濱洲線(哈爾濱——滿洲里)沿線的海拉爾駐有80獨立旅混成團,博克圖以西的大興安嶺頂端構筑有防御堡壘,駐有119師團。白阿鐵路沿線的白城——洮南——開通,駐有117師團;阿爾山——五岔溝——索倫,駐有107師團,兵力2萬300多人。107師團司令官安部孝一中將,參謀長河瀨繁大佐,司令部設在五岔溝。興安飛行隊(兩連)即每個飛行隊裝備一個連,各150人,擁有飛行機、戰斗機100架。在阿爾山、白狼、五岔溝、索倫、王爺廟街還駐有憲兵部隊500多人,53部隊800人,日本開拓團3490人,偽興安2師騎兵46團、步兵38團和偽興安教導團、興安陸軍軍官學校4300多人,以及日軍后續增援部隊1萬7000多人,僅在白阿鐵路興安盟境內部署的日偽軍就達5萬多人。

1935年日偽統治時期,日本關東軍第107師團在五岔溝修筑飛機庫,中將安部孝一的師團司令部就設在五岔溝。

1945年8月9日凌晨零時10分至1時,蘇聯外貝加爾方面軍第6集團軍、第17集團軍、36集團軍、39集團軍、近衛坦克軍和53集團軍主力部隊分為北中南三路,越過中蘇、中蒙邊境,向內蒙古東部地區挺進。后貝加爾方面軍兵分三路,以近衛坦克第6集團軍,17、39、53集團軍組成主要突擊集團,在蒙古國的尤哥孜爾廟到塔木察格布拉克地區進行部署,目標是戰役的第5天,進入大興安嶺南簏,到達索倫、大坂一線,以利機械化行軍作戰,實施中間突破。主要突擊集團的四個集團軍又分成左中右三路,各自的任務是:近衛坦克第6集團軍和第53集團軍為中路,翻越大興安嶺,攻克突泉至魯北一線,目標直至長春和沈陽。第17集團軍在主要突擊集團的右側行動,為主要突擊集團的右翼,其主要任務是從尤哥孜爾廟地域向林西、赤峰方向進攻,以保障近衛坦克第6集團軍和53集團軍的右翼安全。第39集團軍從塔木察格布拉克東面的突出部位迂回阿爾山筑壘地域。向索倫方向實施主要突擊,阻擊索倫敵人向東南撤退,并以部分兵力協同第36集團軍占領海拉爾筑壘地域,阻擊海拉爾敵人向大興安嶺撤退。中路分左中右三條進攻路線:左路是柳德羅科夫上將指揮的39集團軍,轄3個步兵軍、1個坦克師、2個坦克旅、3個自行火炮團、1個突破炮兵軍、1個加農炮團、1個炮兵團、1個反坦克殲擊炮兵團、1個迫擊炮團、1個火箭炮旅、3個火箭炮團、1個高炮師、1個高炮團、1個獨立高炮營和1個工程兵旅。面對的是日軍第44軍的第107師團、117師團和駐長春的148師團。同時,還有蘇聯空軍進行密切配合。作戰的任務是沿白阿線鐵路、公路兩翼向關東軍駐地長春進軍,與來自東邊的遠東第1方面軍第5集團軍會師,圍殲長春日軍。戰役打響時,蘇聯紅軍根據事先偵察和我方包括阿爾山抗聯戰士及情報人員提供的日偽軍軍事地圖、軍事筑壘和兵力部署情況,蘇聯空軍先對阿爾山的主要軍事目標進行了偵察、轟炸和掃射。緊接著,39集團軍先頭部隊于8月9日零時10分,迅速越過中蒙邊境。4時30分,主力部隊兵分兩路,開始向日軍發起猛攻。

一路從蒙古國的三果山突出高地出擊,8月10日12時,進至嘎巴勒哈達東南谷地。由七八十輛坦克組成先遣隊,沿敦德烏蘇向科右前旗阿力德爾蘇木西合力木嘎查穿插。11日,進至科右中旗巴仁哲里木蘇木。12日,分別進駐科右中旗代欽塔拉蘇木和突泉縣城。39集團軍主力經過阿力德爾蘇木好力保嘎查的太平莊、好田阿木斯爾,直至大石寨鎮。12日8時至11時,在大石寨火車站與日軍發生激戰,占領大石寨。后又沿白阿鐵路經歸流河鎮于8月14日進駐王爺廟街(今烏蘭浩特市)。8月15日,在葛根廟附近,追上了日本參事官帶領的日偽軍留守大員和日軍有關人員1000多人,將其全部殲滅。

另一路是蘇軍39集團軍沿弗富山、哈拉哈河入境迂回伊爾施,以部分兵力封鎖了阿爾山的筑壘地域,主力迅速越過大興安嶺。8月9日,蘇軍空軍對日軍駐五岔溝的107師團的司令指揮部和飛機進行轟炸,39集團軍迅即在地面發起猛攻,將日軍停留在機場的飛行機、戰斗機38架全部炸毀,消滅日軍107師團主力部隊3850多人,迫使安部孝一中將只好率部節節后退。8月10日下午退到明水時,被從特門、綠水溝里迂回分割的39集團軍某部攔擊。蘇軍搶先占領火車站和明水東山高地,與日軍進行交火,戰斗十分激烈,從10日下午4點一直打到11日上午8點多,雙方傷亡較大。蘇軍傷亡300多人,日軍死亡1000多人。12日,蘇軍乘勝追擊至ZZTQ音德爾鎮,將潰敗下來四處逃竄的日軍全部繳械。8月13日早5時,蘇軍發現在阿爾山三廣山頭道溝一帶從牛汾臺、白狼倉皇撤退的日軍300多人,攜帶2門山炮,被蘇軍機械化部隊追剿,日軍死傷過半,其他人員,丟棄山炮,奪路而逃。8月13日下午,蘇軍全部擊潰和殲滅喜扎嘎爾旗包括阿爾山在內的日軍,解放了索倫,向王爺廟街(今烏蘭浩特市)和白城挺進。

此時,蘇軍克拉夫欽科上將指揮的近衛坦克第6集團軍和馬納加羅夫上將指揮的第53集團軍組成的中路分成兩個梯隊出擊。近衛坦克第6集團軍為第一梯隊,第53集團軍為第二梯隊。近衛坦克第6集團軍靠近主攻阿爾山的蘇聯第39集團軍,分成相隔百公里的兩個縱隊前進,從中蒙邊境阿爾山西邊首先進入錫林郭勒盟DWZMQQ,這個方向均是草原,平坦而開闊,且沒有日軍防守,第一天就前進150公里,到達東烏旗農乃廟、烏拉蓋和野托托地區。8月10日,第53集團軍與近衛團第6集團軍會合后,并列前進。近衛坦克第6集團軍兵分兩路:一路西南奔開魯,11日,占領魯北;一路向東奔突泉縣,12日,打敗駐突守軍,占領突泉縣;17日,占領開魯。然后,分別向長春和沈陽挺進。

到1945年8月15日,盤踞在興安盟境內的日軍,除投降繳械和部分偽軍逃離部隊或武裝起義外,其它全部被殲滅,進而為蘇軍快速挺進東北贏得了有利的戰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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