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易推到
- 戲精總裁的養(yǎng)妻手冊
- 風度飄飄
- 2097字
- 2019-03-08 12:01:00
她的心咚的一聲,少跳了那么一下,渾身僵硬。
硬著頭皮,她看向了窗戶,原本在她睡前親手關(guān)嚴實了的窗戶,此刻卻打開了一人寬,百分百遮光的窗簾被外面的寒風涌入,吹起一角,在月光下舞動。
安風的瞳孔瞬間收縮,她沒有動,反而閉上了眼睛,將自己的呼吸漸漸放的平緩,做出又睡著了的模樣。
而她的在被子的身體卻緊繃到了極點,耳朵在暗夜之中聽著周圍一切聲音。
在安風覺得過了許久之后,在確認沒有任何聲響和動靜的前提下,她猛地伸手打開床頭的開關(guān)。
忽然明亮的房間,看著沒有任何異常。
安風面色嚴峻冷漠,此刻的她蓄勢待發(fā)。
她是怕鬼,但是比起鬼來,真正會害人的,還是人。
窗戶被打開了,肯定是有人進來了,或者已經(jīng)出去了。
她裝睡這么久,就是在等著那人先動作。
可是等了這么久,周圍沒有一絲異動,她只能賭這不出所料的開燈。
看了看周圍,安風提著的心稍微放松了下,窗戶附近的地板上一塵不染,房間門是被繁瑣了的,有人想進來只能從外面進入,可是窗戶下方是花草泥土,如果有人進來的話地上不可能那么干凈。
但是……如果沒人進來的話,那窗戶是怎么開的呢……
細細一想。
安風的臉色頓時變得慘白,不顧一切的打開房間門沖出去,過道是漆黑的,她找不到燈的開關(guān)在哪里。
一時間,整個人反而陷入了更加大的恐懼中。
忽然,黑暗中傳來清脆的開關(guān)開合聲音,過道的一處門被推開,明亮的燈光泄出,照亮了那一方過道。
安風宛如看到救星一般光著腳就沖向了那里,急促的動作導致她的重心不穩(wěn),在即將進門的時刻撲向地面。
意料之中的撲倒在地,意料之外的,不是冰冷的地面。
安風眨眨眼,臉好似貼在了溫熱的東西上,隔著一層睡衣,她聽到了心臟撲通的聲音。
緩緩抬起頭,安風看見那明顯的喉結(jié),冷冽弧度的下巴,高挺的鼻梁,以及皺起的深邃眸子。
一時寂靜。
陳凜邑的目光冷到冰點。
他聽到動靜打開門,迎面就遭遇了這么一下。
此刻,從后背處傳來痛感在提醒他是承受了多么重的一擊。
“起來!”
安風麻溜的爬起來,心虛的看向地上的陳凜邑。
嘗試著動了動身體,陳凜邑眉頭皺的更厲害了,后背真的很痛,那一摔真不是鬧著玩兒的。
他看向安風時更為嫌棄。
這女人蠢的像豬一樣,還跟豬一樣重。
安風看著久久不起的陳凜邑,試探著發(fā)問:“你……是不是想訛我?”
寂靜……
“你給我滾!”
安風的光腳剛邁出去,隨后,像是想到什么似的,抖了抖,又縮了回來。
她蹲下身子,耷拉著眼睛,巴巴的看著陳凜邑。
“人家好愧疚,好擔心你真的摔到哪里了,要不然,我就陪你一晚上,在你房間里照顧你吧?”
陳凜邑咬著牙,幽幽的目光恨不得在安風的厚臉皮上鑿出兩個洞。
“好了好了,我先拉你起來吧。”
安風在陳凜邑的死亡凝視中將他撫起來。
她這才真切的感受到了陳凜邑的瘦,凸出的脊背骨頭甚至還膈手。
將陳凜邑扶回了床上,安風關(guān)上門后,站在門口陷入思考。
這房間里就一張床,她睡哪兒啊?
還未等她開口找陳凜邑要多的被子大地鋪,床上某人的臉色就不對了。
陳凜邑此刻真的很痛,摔到了背,骨頭傳來的痛感讓他連動都不敢動,剛才安風扶他的時候,他甚至差點痛的腿軟又摔下去。
而此刻他的臉色實在是不好看,本來就病態(tài)蒼白的面孔更加接近于白紙的顏色。
安風微皺眉毛思考著一個問題。
她真的那么重嗎?
見著陳凜邑這樣子,安風走近床邊。
聲音難得溫柔了一次。
“我看看你的后背好嗎?”
陳凜邑哪里還有力氣說不,在安風的幫助下著痛稍微轉(zhuǎn)了身,露出后背。
輕輕掀起睡衣,安風看見陳凜邑的瘦腰,他的骨骼不小,只是上面都只有一層皮肉,而白皙的皮膚上面是觸目驚心的淤青,最嚴重的中間一塊,已經(jīng)滲血了。
安風嘶的倒吸一口冷氣。
她到衛(wèi)生間打開熱水弄濕了毛巾,敷到陳凜邑淤青的地方,踏了陳凜邑的拖鞋,打開手機電筒咚咚咚的下樓出門。
白越昭聽到咚咚的敲門聲,在黑夜里十分清晰。
打開門,安風看到的是穿著寬松睡衣,領(lǐng)口露出有型鎖骨的白越昭。
他的眼神些許迷離,整個人比白日里還有勾人幾分。
可安風沒時間欣賞。
“不好意思,有急事!”
說完,她拉起白越昭就往陳凜邑的屋子跑。
眼神在安風白嫩小巧的足尖掃過,跟在安風身后的白越昭眼神幽深。
男士拖鞋……
看到眼前的情況,白越昭有些無奈道:“我能理解安小姐的著急,但是……我是精神科的醫(yī)生,不是外科醫(yī)生。”
安風也是病急亂投醫(yī),見狀,眼中閃過尷尬和失望。
這些神色都落入白越昭的眼中,他又道:“不過,醫(yī)學專業(yè)的,基礎(chǔ)的跌打損傷還是能應付一下,陳先生的只是皮外傷,我雖然不能直接治好他,但是應急治療一下,也能等到天亮去醫(yī)院看了。”
話音剛落,痛的失神的陳凜邑恢復了點力氣。
見安風去把白越昭找了過來,他心里又是一股氣。
可是看見安風現(xiàn)在還凌亂的頭發(fā),喘著氣的模樣,他將心里的氣憋了下去,忽然,他的視線放在安風胸口處,耳尖猛的紅了。
顧慮著還有白越昭在,他忽然冷聲朝安風吼:“沒看到本總裁現(xiàn)在裸著背嗎?轉(zhuǎn)過身去,不許看!”
安風一愣,那火氣就起來了,她那拳頭已經(jīng)捏的響,可是對上陳凜邑有些閃爍的目光,再想到他的話,她忽然想起了什么,一下子轉(zhuǎn)過身去,然后背對著屋子內(nèi)的人走出房間。
屋子里的兩個男人默契的沒有出聲。
只有走出去的安風紅透了臉。
作為一個女生,不穿內(nèi)衣睡覺本就是一件正常的事情,可是這次忽然的事件,讓安風深深長了個記性,以后,她絕不會在有男性的環(huán)境內(nèi)脫了睡衣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