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九門長沙 墓道吟(二)
- 拓印無痕之碧玉無瑕
- 吳大印
- 2044字
- 2019-03-05 13:11:45
吳拓印來到林俊暫時居住的小旅館,推開門,發現林俊正躺在床上,手里拿著一只鏢在看。
“俊哥”吳拓印對著林俊打了個招呼。
這小旅館,沒有茶幾什么的,進門就是一張床,吳拓印索性也是一屁股坐在了床上。
“手里劍?”吳拓印打趣的說到。
林俊看了看吳拓印,“你認為我會玩那種小孩玩意嗎?這是在小玲身上找到的。”
“陳小玲身上找到的?殺器?”吳拓印說到。
“是,也好像不是,這只鏢我沒見過,不過這鏢并沒有對她造成傷害,”林俊說到。
“到底怎么死的?”吳拓印說到。
“她的身上只有一處傷口,并不致命,雖然有很多血,但絕對不是因為這個死的,至于其他的,我暫時還不知道。”林俊說著皺了皺眉頭。
“好吧,不過這事你放心,我一定會查下去的,”吳拓印說到。
林俊并沒有回答吳拓印的話,而是沖著他笑了笑。
“高大哥現在在哪兒?”吳拓印說到。
“長沙,”林俊道。
“你去拔香,不知道高大哥,”很顯然,吳拓印這話說到一半的時候,并沒有繼續往下說。
江湖有江湖的規律,電視里經常都能看到,某個小弟要退出江湖,都要斷手斷腳什么的,更何況現實的江湖。
盜門當年分解的時候,許多弟子都被收回了本事,而盜門的人,大多數玩的就是一雙手,所以那也是一個盜門永遠的痛。
“沒關系的,我相信他,再說了,我是火將,你認為這個世界上還有能打得過我的人嗎?”林俊笑著說到。
雖然林俊這樣說,可吳拓印明白,林俊是不會和高陽動手的。
“不聊這個了,聊聊其他的吧,千門那日遭遇了什么,退出江湖十年。”吳拓印說到。
林俊一聽,直接做了起來,然后點了一根煙,“那一日,我與高陽,幺兒還有其他五將,去往伏羲廟,”
“盜門聯合其他七門設下埋伏,于是我們分頭行動,我沒有跟著高陽,但我碰到了鄭國人。”
“鄭國人?他不是已經廢了嗎?”吳拓印有些不可思議的說到。
“你真以為胡八能帶領盜門,鄭國人只不過是讓胡八瘋狂起來而已,如果錢二當初看上的是胡八,就不會有鄭國人的出現了,”
“我和鄭國人交過手了,雖然他敵不過我,不過本事肯定不簡單,因為我的身上被他摸了個遍,甚至火將牌都被他摸走了。”
“當我趕到伏羲廟的時候,高陽已經到了,他還真不是一般人,因為他早就把所有的八將牌拿走了,讓香妹子拿著。”
“可最終的棋差一步就在于,你的姑姑沈敏,她居然抱著高陽的孩子來了,沒有辦法,高陽只能答應,退出江湖十年。”
“沈敏?高陽的孩子?”吳拓印聽的云里霧里。
“沒錯,高興曾經有過孩子,一直在沈家,沒想到最后時刻,沈敏用出了孩子。”林俊說到。
“對了,我在伏羲廟還見到一個熟人。”林俊說到。
“熟人?”吳拓印疑問。
“沒錯,杜凌菲,你沒想到吧,她跟著洪七來的,不過她好像很恨你,”林俊說到。
吳拓印垂下了頭,自嘲道,“恨我,能不恨我嗎,是我的錯。”
吳拓印永遠也忘不了那一刀,但杜凌菲永遠也忘不了大槐樹下許下的愿望。
“是我的錯,我不該找劉雨迪的,我對不起他,”吳拓印說到。
“行了,一起長大的,我知道怎么回事,別矯情了。”林俊拍了拍吳拓印的后背說到。
就在兩人無話的時候,突然門響了。
“咚咚咚,咚咚咚,”
“誰啊?”吳拓印說到。
“賓館服務,”屋子外面傳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
“行了,不需要。”吳拓印說到。
“入住本店,免費提供的,”屋子外的女人似乎沒有要走的意思,而是再次說到。
“我去,這破旅館還免費服務,該不會是仙人跳吧,”吳拓印笑了笑說到。
不過吳拓印并不怕什么仙人跳,打開了門,就看見一個女人,帶著口罩,手里還拎著一個黑色的包。
“你要多少錢啊,”吳拓印說到。
“免費服務,不收費用,”那女人說著,也是和吳拓印錯開了身子就進了門。
“行吧,免費的,那你有什么絕活啊,”吳拓印說到。
那女人也不說話,而是摘下了口罩,一張美麗的臉就呈現了出來。
不過這女人并沒有言語,而是沖著吳拓印,嘴巴張了一個小口,吳拓印可以清楚的看到,那女人的嘴里的舌頭居然打了個轉兒。
“哎呦我去,高手啊,”吳拓印也是被震驚了。
這床術其實也是很講究的,就像蘭花門的弟子,那個個都是身懷絕技的,吳拓印聽說過得最厲害的,就光舌頭就能玩出二十多種花樣的。
被這女的一轉舌頭,吳拓印倒是來了興致,準確的來說,是來了興趣,因為他想看看這女子到底有什么絕技。
“你要場地嗎?”林俊一看這樣,也是開口說到。
“先生不必起身,看我表演就好。”那女人說到。
“表演?這玩意還有表演的,”吳拓印的興趣更濃烈了幾分。
那女的也不說話,而是從剛才提的黑色的包里面,拿出來一套工具來。
這工具奇形怪狀的,吳拓印和林俊相對的看了一眼,因為他兩都沒見過這些玩意。
這女的先點了一根熏香,似乎是用來調節這里的氣氛,然后又是點了蠟燭,準備滴蠟。
吳拓印此刻有的卻不是興趣了,而是內心的戒備,這女子恐怕不是一般的人吧。
要說這小旅館,破破爛爛的,恐怕就是房費都不夠這一根熏香的錢吧,還免費服務。
不過那女子已經脫了衣服,蠟油已經滴落,看那女子身上居然還沒有傷痕,這可真是奇了怪了,不過那種聲音也逐漸的傳了出來。
那女子似乎很享受這種感覺,而吳拓印看著這表現,卻覺得沒一點味道,因為他今天進的并不是蘭花門的場子,此刻心里全然戒備,心情肯定是不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