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陽光開始變淡，從正午時候轟轟烈烈的金變成了稀薄的白，不過熱度照舊，張春天站在客廳里的玻璃窗前，打開一瓶礦泉水倒了一些在窗簾上，然后把打濕的那塊當成抹布在混濁的玻璃窗上使勁擦拭著。

三分鐘后，灰黃的玻璃上露出了明凈的一小塊。

從那里往外望去，只看到空蕩蕩死寂的大院子，有幾只臟兮兮的流浪貓在悠閑地覓食，還有一個老人坐在門前拿一塊毛巾擦著眼睛，時不時發出一聲嗚咽，大概是眼睛里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