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的時候，林夜寒幫她改完了她最后一張卷子。

那是張數學卷子，季硯歌的分數是150，滿分。

看著這分數，林夜寒沉默了會兒，然后才問道：“季硯歌同學，你以前真的是個學渣嗎？”

季硯歌沒有立馬回答。

如果是她本人，當然不是。

可是不能如實相告，她只能說道：“是的呀。”

原書里原來的季硯歌確實是個學渣，所以這也算不上是欺騙，畢竟沒有辦法嘛。

林夜寒看著那張卷子，又看了看季硯歌，然后一臉認真地問道：“季硯歌，其實你是天才吧？”

能過目不忘，有著這么個逆天的優勢，季硯歌覺得用天才來形容現在的她似乎也并不為過，雖然她并不是一個自大的人。

于是她點了點頭：“勉強算是吧。”

“勉強？這么短時間從一個學渣變成一個學霸，我覺得你就是個天才。”

季硯歌不由得一笑：“那你剛才還問。”

林夜寒笑了笑，然后說道：“跟你一比，突然覺得自己還是不夠努力呀。”

“如果你是指成績的話，我覺得你已經很努力了。”

畢竟林夜寒除了要上學，還要工作。

很多時候林夜寒都是犧牲睡覺時間來學習的，所以林夜寒的成績能有現在的樣子，季硯歌覺得已經很不錯了。

林夜寒一笑：“你這是夸我嗎？”

季硯歌想了想，不知道自己這算不算是夸。

她這里正在思考，林夜寒卻又是一笑：“不回答就當你是在夸我了。”

然后他又一笑：“你這么拼，這次月考打算考多少名啊？”

“前十。”

這個問題，季硯歌倒是用不著糾結。

這是她的目標。

如果不是要考進前十，她也不至于這么拼命地努力。

所以她回答得干脆直接。

一聽這回答，林夜寒一愣。

他們學校的前十，可不是那么好考的。

不過一想到現在季硯歌的實力，他覺得這不是問題。

于是他輕輕一笑，回道：“恩，你可以的，加油。”

學校的月考，安排在周一。

季硯歌一大早下樓，居然在樓下難得看到了白曼雪跟季洛言。

季硯歌看向白曼雪：“媽，你今天怎么起這么早？”

白曼雪平時很少回來，即便偶爾回來也是相當晚了，所以起得一般很晚，母女二人在早上的餐桌上碰面的機會可以說是少之又少。

然后季硯歌又看向季洛言：“你什么時候回來的？”

“你這口氣，是不歡迎你親愛的哥哥嗎？我可是專門為了你回來的好吧，能不能態度熱情一點？”

“為了我？”

季硯歌有點茫然，今天是什么特別的日子嗎？

正疑惑，白曼雪一臉笑意地說道：“來來來，硯硯，快來看看這些你喜歡不喜歡吃。”

季硯歌過去坐下，被一桌子豐盛的早餐給驚到了。

雖然季家有錢，但平時的一日三餐也跟正常人差別不大的，今天突然弄這么一大桌，是要干甚？

“媽，今天這到底是怎么了？”

先是白曼雪起這么早，又是季洛言專門跑回來，現在還特意弄這么一大桌早餐，季硯歌心里覺得有點不踏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