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家里,召集了護衛(wèi)之后,費尤斯便向著依蘭工廠走去,他準備將依蘭工廠新進炸藥拿到手。
至于之后,自然是讓那些黑幫地區(qū)的下等人感受痛苦了。
一路上,費尤斯走的很急,他生怕人家依蘭工廠先把炸藥給用了,那么自己的計劃就泡湯了。
不過來到工廠門前,費尤斯的眼睛一亮,他在這里發(fā)現(xiàn)了一個熟人。
當然,是他熟悉對方,對方并不熟悉自己。
來到對方的身邊,費尤斯臉上露出了親切的笑容,朝著對方打招呼到,“你好啊,科亞”
那人正是來這里討要炸藥的科亞。
科亞轉(zhuǎn)過頭,看著來人,腦海中思索了一下,并沒有對方的信息,但是看著對方的陣仗,想來也是一個貴族,便對著費尤斯禮貌的問道,“你好先生,不過抱歉,我們好像并不會認識”
“呵呵”,費尤斯笑了一下,說道,“能理解,畢竟我也不是什么太過出名的貴族,不過對于你的大名我可是知道的,哦,對了,我叫費尤斯”
科亞看著費尤斯,問道,“那費尤斯先生您找我有什么事情嗎?”
“我來到這里的目的,想來和你的目的差不多吧”,費尤斯笑著說到,對于這個在貴族地區(qū)十分出名的問題少年,他能不熟悉嗎?而對放來到依蘭工廠的目的,不用猜就知道,除了炸藥就沒有別的了。
“哦,您對依蘭工廠新進的這批炸藥感興趣嗎?”,聽了費尤斯的話,科亞有些激動的問道。
“那當然了,不僅是感興趣,我還有一個大計劃準備實施,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參加呢?”,費尤斯像是拿著糖果誘惑小蘿莉的怪蜀黍一樣,誘惑著面前的科亞。
“自然”,科亞說道,作為一個天不怕地不怕,差點連波培特都炸了的人物,還有什么能讓他不敢做呢?
隨后費尤斯對科亞簡述了一下自己的計劃,大致就是他們要到炸藥,在黑幫地區(qū)放一場盛大的煙火。
本來就想著要搞事情的科亞,自然是毫不猶豫的就答應(yīng)了費尤斯的計劃。
看著成功入套的科亞,費尤斯嘴角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他這么做自然是有目的的,首先,兩個貴族一起找依蘭工廠要東西,成功的幾率更大。
雖然他們都是貴族,但是依蘭工廠也是軍械列島的大工廠,要是他費尤斯自己一個人來,要的少了,人家自然不會拒絕自己,但是要是要的多了,依蘭工廠也不會答應(yīng),大不了最后鬧到波培特那里,想來能夠帶來更大利益的依蘭工廠會得到波培特的支持。
而現(xiàn)在,他們是兩個,即使只能要到費尤斯預(yù)計的炸藥,兩個人加在一起也能多一倍,不是嗎?
至于買這些炸藥費尤斯也考慮過,但是想想炸藥那昂貴的價格,最后他還是決定去刷臉。
其次,費尤斯邀請科亞還有一個目的,那就是分攤責任,畢竟雖然他是準備報復黑幫的那些人的,但是動用炸藥搞恐怖襲擊也是有些過分了,這個時候,有著科亞和自己分攤責任,自然能讓費尤斯的底氣更加充足。
即使受罰,也有人和自己一起。
什么都不知道的科亞,為了滿足自己的興趣愛好,就這樣,被一只老狐貍給帶上了車。
進入工廠,看著迎向自己的工廠管理人員,費尤斯沒有廢話,直接說到,“帶我們?nèi)フ依弦捞m吧,你招待不了我們”
那人聞言,沒有說話,而是叫來身邊的人,在他耳邊耳語幾句,那人便轉(zhuǎn)身離開,費尤斯沒有阻止,他知道,那人是去通知依蘭工廠的老板,依蘭·尼克斯去了。
依蘭·尼克斯,人稱老依蘭,曾經(jīng)的槍械工廠的工匠,將手藝傳下來之后,自己在主島建立了一家工廠,幾十年的發(fā)展,將這家工廠做大做好,可謂是傳奇的人生。
不久之后,剛才離開的那個人回到這里,對著迎接費尤斯二人的人耳邊說了些什么,迎接的人臉色微變,對著費尤斯二人說道,“兩位大人,我們老板說了,你們需要什么直接跟我說,我?guī)銈內(nèi)旆磕?,不過希望也請你們適可而止”
說完便不再言語。
費尤斯和科亞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后便跟著那人去了庫房,準備將自己要的炸藥搬走。
“說來也奇怪,好像只要是在工廠里面當過工匠的人,要比一般的工人對我們這些貴族更加尊重啊,難道是在感謝我們曾經(jīng)給予了他們機會嗎?”,摸著自己的下巴,腦袋里面莫名其妙的冒出了這個想法。
來到了庫房,費尤斯和科亞看著成堆的炸藥,相視一笑,隨后便命令自己帶著的手下開始搬運,直到將這些炸藥搬走了一半才停止。
費尤斯和科亞的行動,看的那些依蘭工廠里面的人面色十分難看,想要出面阻止他們,但想到這是自己家老板的決定,最后他們還是放棄了。
滿載而歸的二人心滿意足的離開了依蘭工廠,他們準備找一家餐廳,在那里點一桌子好吃的,再來談一談他們的計劃。
看著離去的費尤斯和科亞,那個迎接二人的人面色難看的來到了依蘭工廠老板的辦公室,看著在花盆前修修剪剪的老者,那人忍不住出聲道,“父親,你怎么能讓那兩個可惡的家伙這樣亂來???那些炸藥我們可是花費了很多錢才買來的”
修剪盆栽的老者沒有停下自己手中的動作,也沒有回答自己兒子的問題,而是繼續(xù)的忙著自己的事情。
過了不知道多久,終于忙完的老者看著自己的兒子,笑了起來,“這才多大點事啊,不就是些炸藥么,給就給了,我的工廠賠的起這些錢”
“不是錢的問題,就這樣讓他們拿走,我們的面子往哪里放?。拷裉斓氖虑閭鞒鋈?,別人還以為我們依蘭工廠屈服于那些貴族們了呢”,老者的兒子不忿的說到。
老者聽了,沒有說話,面朝窗外,雙眼看著天空,仿佛是想起了幾十年前,自己在某本書上簽下自己名字的畫面。
老者用僅自己可以聽到的聲音喃喃道,“早就已經(jīng)是屈服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