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作為小組唯二沒有一次被調開經歷的成員,我來說說對我們組的印象——
我們組,自成生態系統,深難見底的坑。
我,吐槽鏈底層生產者,壓坑底的那個。
羽鈞,蝴蝶與飛鳥愛好者,不靠譜議會之最高參議員,節肢動物研究員
慕曉,集坑之大成者,組長,自成一派的詭辯選手。
有件事我是一直想不明白——為什么每次我都說不過那兩位呢?
一旦“三人辯論”開始,往往不下幾個回合我便“敗下陣來”,看著組長和羽鈞“唇槍舌劍”,互懟各不相讓。于是我就看著組長和羽鈞的辯論水平與日俱增,然后,在羽鈞去了別的高中之時獨自承受組長發起的辯論挑戰。
每次都想吐槽別人結果反作用于自身,這感受,好比暢快地呼一口氣半道要憋著,釣魚反被魚釣下水,以及文章進行順利,卻有一個歐亨利式結尾……
這樣的挑戰壓力在組長學了政治必修四以后達到頂端,雖然我不懂,但我覺得她在詭辯,嗯,不接受反駁。
還有議會。
這個奇怪的稱呼是某節歷史課下課后“誕生”的,不知怎么的羽鈞就成了組長的最高參議員。我覺得很有意思,于是問組長:“那參議院在哪?”
組長伸手在空氣中繞著羽鈞的座位畫了個圓。
“那眾議院在哪?”
組長伸手在空氣中畫了一個稍微大一點但仍然只包括羽鈞的圓。
……我還以為我也能混個眾議員當當。
不過到了初三我也便釋然,尤其是看著羽鈞為了履行好“參議員”的職責,忙前忙后地幫組長登分算分時,能坐在座位上舒舒服服寫作業的愉悅感瞬間遍布我全身。
至于議會為什么不靠譜,且聽我慢慢道來。
議會的不靠譜源于我們組的不靠譜,我們組,不靠譜且坑。
互坑這件事本來就不是互坑,而是三個組員聯合坑組長的統一戰線?;叵肫鸪跻粍傞_始的那段時間,我們坑組長的時候還少嗎?兩位天才瘋狂舉牌,絲毫不管題目答案是否已經討論出來,到臺上就推組長上前回答,而我快樂板書,不問世事;還有一次我把組長的筆名告訴了羽鈞,羽鈞分享給了玉炘恒,天知道這倆為什么把筆名寫滿了整個黑板,天知道還沒回來的組長怎么在路上被沈子祁告知了這件事……反正最后組長很生氣,要罰我們三個抄組規兩百次。
我當然是不會抄的了。玉炘恒當然也是不會抄的了。萬萬沒想到,我們仨中最實誠的竟然是羽鈞。
他拿了一張400字的原稿紙,滿滿當當地寫了一整頁“組規”二字,遞給組長……
嗯,當時,組長的表情可精彩了。
但久而久之,組長也學會了反擊。不僅一個人反擊我們,還合縱連橫,最終形成了我們四人中任意三人都可能坑第四人的局面,日?;タ?,不亦樂乎。
當然,遇上做PPT等任務,我們還是能坑到組長的,突出表現為總是組長最后完成了所有任務。不過過一陣子之后,組長就開始實施“承包責任制”,最終我們也沒有逃過分派的任務。
所以很多人說我們組團結,大事上可能是的,但小事上估計哪個組也沒我們不靠譜且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