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月苦著臉,耳朵涂山雅雅被扯的紅腫,幾乎都沒有知覺了。
只能說涂山雅雅下手太重了。
他想掙扎,可是發現有雅雅這個家伙在,一切都是徒勞。
衣服上還被弄的許許多多新鮮泥土,這可心疼死樊月了。
最終,被迫無奈,樊月嘆了口氣,兩腿一伸咸魚般趴在地面,徹底是放棄了掙扎。
不放棄掙扎有何用?與其浪費力氣,不如聽天由命。
“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見狀,涂山雅雅也是得意一笑。
樊月很郁悶不已,自己明明只是碰巧遇見零九后只是聊個天而已,真的有必要計較么?果然,涂山雅雅就是個“心胸狹窄”之人。
樊月現在心里已經將涂山雅雅列入了復仇黑名單。
涂山雅雅繼續笑問道:“你覺得零九姐怎么樣?”
“你無理取鬧!零九什么的只是碰巧!”
樊月回頭叫道。
涂山雅雅白了樊月一眼,道:“無理取鬧是我學你的…”
樊月微微愣住了,仔細想想好像也是…
“你不要臉!”
“這里就你最不要臉…”
又被涂山雅雅反駁回去,樊月幾乎快崩潰了。“啊!傻雅雅!我…”
“我什么?”
這時,涂山雅雅不懷好意的望著樊月,樊月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涂山雅雅手上不慌不忙釋放出極為寒冷的妖氣,一點一點的接近樊月。
在寒氣接近樊月的那一瞬間,那白暫的臉龐上結了一層層薄薄的微霜。
這種感覺就好像處在冰窖之中,全身寒毛都立起來了,一股窒息感瞬間襲來,仿佛血都被冰封住了。
“我錯了…”
樊月冷的縮成一團,二話不說直接認慫。
咳咳,認慫什么的,來日方長細水長流,現在還是猥瑣發育再說~嘿嘿…
“哦?”
“斯~雅雅,我錯了,冷~能不能先下來?”
樊月打著顫抖,一臉的生無可戀。
“嗯~可以了。”
涂山雅雅猶豫了一會,覺得樊月好像也沒做錯什么,輕輕一跳,從樊月身上跳了下來。
樊月終于得到了解脫,打著顫抖,連忙爬起來,拍了拍身上的泥土,一臉的幽怨。
“又臟了,回去又得好好洗洗。”
樊月撇了涂山雅雅一眼,時不時心疼地摸著自己的衣服。
要是不雅雅突然出現,自己也不會弄的如此狼狽。
“傻雅雅,我們不和零九道歉么?”
樊月心里有點氣,要一個受了傷的狐貍獨自離開,不得不說這真的很確很過分。
不過好好想想,自己好像也有過錯,錯在自己沒能阻止她們。
所以現在樊月后悔,才會提出一起和雅雅道歉的想法。
“額…這個可…可以…”
涂山雅雅微微低下頭,手指在精致的下巴上輕輕地點了點,思索著。
涂山雅雅現在心里也很后悔,早知道就不趕零九姐姐走就好了,可惜一切都過去了。
唯一能彌補的只能明天上門來道歉了。
樊月見涂山雅雅內疚的樣子不禁一笑,抱著雙手轉身就走。
只留下涂山雅雅一只狐呆呆的原地站著。
皎潔明月之下,微風輕輕吹來,扶起涂山雅雅那黑紫色的發絲。
一片、兩片嫩綠的葉子隨風輕輕地飄落,輕悠悠地飄落在水面上,像無數只小船,順風慢慢地蕩走。
“呵!小白臉,再見也不說一聲…”
…………
回到家一覺睡到大天亮~
真爽~
中午的陽光照射進樊月的臉上。
樊月睡的正香。
懷里抱著大大蓬松尾巴,口水流的一大灘,長長的頭發隨著從窗戶吹進微風搖擺,看來樊月真是累壞了…
如果再仔細一看。
樊月上半身薄薄的睡衣,大半邊都裸露著,露出白花花的一大片鎖骨,白暫精致的臉上還帶有絲絲微紅,任誰看到都會臉紅心動。
其實也不怪樊月睡懶覺睡成這樣,畢竟前幾天在直升機上有涂山雅雅在,一直都沒睡好,現在難得睡一次好覺,是我也要當然要一睡到底咯。
“樊月哥哥!!在嗎?”
房子外,涂山容容雙手叉腰,嘴巴嘟著,看來是生氣了。
“樊月哥哥真是的,現在都中午了,恐怕已經忘記答應容容的事了吧?”
涂山容容嘆了口氣。
都中午了,自己等了半天都不見樊月哥哥這個懶狐貍,還要容容我親自來找他。
等了半天,涂山容容依然不見樊月的回應,有點不耐煩了。
“現在還睡懶覺,樊月哥哥真懶,還是進去找他吧,真麻煩~”涂山容容跺了跺腳,很氣憤。
等人總等不到,任誰都會生氣。
輕輕打開房門,一股淡淡的清香撲面而來,讓人聞著很舒服,涂山容容剛才對樊月生的氣在這瞬間消失了。
這是空氣清新劑,還是天道本源版的,以前已經說過了,樊月是一個有“潔癖”的狐貍,家里肯定要打掃的干干凈凈(這次是樊月強迫三尾打掃的。)
還有一點,樊月的潔癖是相對的,如果臟了一小點,必須得想方設法弄干凈,如果是很大范圍的臟,樊月才不在乎,直接一臟到底不是問題。
“看來樊月哥哥挺有品味的嘛~”
涂山容容笑了,一臉好奇的表情,輕輕走進屋內。
眼光透過玻璃窗與透明的窗簾,照映進來,讓人看到都舒服,屋子很整潔,很干凈,一塵不染,搞的涂山容容都想一直住在這里。
“應該在臥室吧,不過就這樣闖進去會不會不禮貌啊?”
涂山容容猶豫要不要推開臥室的花邊木門。
“算了,還是學樊月哥哥那樣不要臉些好了。”
涂山容容笑著,耳朵輕輕一抖,伸出手來輕輕推開了門。
這下完了完了,樊月不止教壞涂山雅雅一個,現在連涂山容容也學壞了,要是讓涂山紅紅知道他帶壞了她兩個妹妹,絕對要暴打樊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