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涂山很美。
璀璨夜空之下,燈火闌珊,照亮了整個涂山。
苦情樹再一次飄落一朵又一朵可愛迷人的粉紅花瓣,很是惹人喜愛。
有聚靈玉的翠玉靈救治傷員很成功,沒有任何一狐死亡,可所謂皆大歡喜,現在來說,樊月這個狐在涂山無人不知了,簡單來說就是出名了。
不過,我們的樊月好像苦著臉。
“小容容啊,能不能不賠啊~”樊月露出懇求的目光祈求。
涂山容容卻瞇眼笑道:“你說呢?”
剛回來就被推進廚房弄飯不說,敲敲打打好不容易弄出一頓佳肴,當樊月想嘗一口時,涂山容容這家伙卻擋在前面不讓吃。還說什么先賠環境損失費,不然把你趕出去。
這可讓樊月頭疼了,祈狐之棒坑人啊,以后得慎用~
“你倒是叫我怎么賠嘛!我身無分文欸!”樊月無奈的聳了聳肩。
自己做出來的食物不讓吃,還受你們的欺壓,簡直沒人權?。?
涂山容容摸了摸下巴,思索道:“嗯~那怎么辦呢?”
樊月一臉的生無可戀。
“哦,對了,樊月哥哥,只要給我你的一張畫像,就抵消這次的賠償怎么樣?”
涂山容容淡淡的說道,面容十分平靜,絲毫看不出來她心里到底計算著什么。
“好!”
樊月疑惑了一下,覺得可行,張口答應。
反正就一張畫像而已,又沒什么損失,不過,小容容要它干什么呢?真是好奇啊。
在不久,當樊月終于知道涂山容容管自己要畫像干什么時,腸子絕對要悔青了。
“嘿嘿,樊月哥哥記得明天準時來找容容哦~”
“知道啦!唉,明天又咸魚不成了~”
樊月不在意的揮了揮手。
飯后。
酒醉的王權霸業與“大肚子”三尾被下人直接扛回客棧去了,至于紅紅等人嘛,也都早早回去了。
夜晚的璀璨星空下,微風徐徐。
樊月雙手抱頭,輕輕搖著尾巴,隨意的漫步在涂山小路上,一路上欣賞涂山的美麗的夜景,嘴里還哼著小調。
很悠閑~
“飯后散步此乃人間大美!”樊月眼睛瞇成一條縫,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哈欠。
真爽~
不知過了多久,月光如水,越來越清亮。
“嗯?”樊月忽然停下腳步,疑惑的眨了眨眼睛。
見前面有一個白色的身影靜靜的躺在毛茸茸的草地上,還翹著綁著繃帶的腿,嘴里也哼著歌。
樊月好奇心涌進心頭,走進一看。
結果還看到了熟人。
“零九?”樊月停下腳步,稍微有點驚訝。
沒想到飯后散個步還能碰見這家伙,還真有緣,不過她怎么在這呢?不是應該在休息養傷么?
“欸?樊月!你怎么在這里呀?”聽到呼喊,零九好奇的把頭扭過來后驚喜道。
“閑的慌,散步咯!喂,我說,半夜三更不睡覺看星星,你傷好了么?”樊月白了零九一眼,直接坐在旁邊。
零九:“…………”
你不也沒睡嗎?怎么能好意思說我呢?涂山樊月沒想到你居然這么不要臉。
零九無奈道:“我睡不著看星星怎么了?”
樊月一愣,撇了撇嘴說道:“你還是趕緊回去吧,看星星很危險的,我告訴你,千萬不能對它比中指,要是砸下來一顆流星那可不好玩了。”
被隕石砸中,樊月對著點可是深有感觸的。
正當樊月與零九聊天的同時,一道黑色的身影忍不住心中的氣憤,猛的從草叢中飛竄出來,
“哇!小白臉你干什么嘛!”
只見,涂山雅雅張開雙手,快速撲向懵逼的樊月!
零九捂著嘴驚了。
“嚶嚶嚶!傻雅雅,你怎么在這!”樊月抬頭望著飛來的雅雅,嚇的立馬連退幾步。
“撲通~”
樊月最終還是慢了一步,被涂山雅雅按倒在地,死死壓住。
求樊月現在的心里陰影…
“小白臉你給我說!你們在這里是不是幽會!好好解釋,你這樣對得起姐姐嗎?”
涂山雅雅一臉怨氣,使勁扯著樊月的耳朵。
其實在吃完飯后,涂山雅雅并沒有直接離開,而是一直都在俏俏跟蹤樊月,只不過樊月太大意不知道而已。
至于她為什么跟蹤樊月的目的呢?這個原因嘛,當然是想干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咯,結果看到樊月去約別的小姐姐時,涂山雅雅心里不知哪來的怒火,管他三七二十一,直接上前打一頓再說。
“?。√厶厶厶?,傻雅雅你放手?。?!”樊月手上抓著草,哀嚎著。
樊月感覺自己的耳朵都快被扯掉了。
我不就是好好散個步有什么錯嘛?。窟€有,為什么到哪里都有涂山雅雅?。??
樊月想哭…
“休想!給老娘好好交代!”涂山雅雅咬牙,喊道。
“交代什么嘛!”樊月直接大聲反駁著。
涂山雅雅一愣,接著臉色變的難看起來。
“那你說,你跟她是什么關系?”涂山雅雅委屈的指向零九。
零九眼睛睜大了,根本沒想到居然會發生這種事。
“二大家,我…我們…們只是朋友,真的沒什么的!”零九忍著腳上的痛,慌忙站起來解釋著。
“這個…你還是趕緊坐下吧~你傷還沒好…”
涂山雅雅見零九那樣子,心里仿佛被揪了一把,不忍勸告。
其實涂山雅雅還是能理解別人的,威脅受傷的人,涂山雅雅自然是做不到,當然樊月除外…
“謝謝二當家,沒事的,我這就走…”說著,零九傻傻笑了一下,緩緩走去。
漸漸地,零九徹底消失在兩狐的眼中。
“雅雅,你過分了”
樊月趴在地面,用那幽怨的眼神望著涂山雅雅。
“我怎么就過分了??!蓖可窖叛盼kU的笑著。
“你…你你欺負我~要不是我現在沒妖力,我遲早要把你掛在苦情樹上當裝飾品!”樊月咬牙切齒的說道。
樊月說的是實話,要不是今天消耗太多,妖力耗的一干二凈,天道本源什么的又沒有了,要不然,樊月還真有可能將涂山雅雅掛在苦情樹上。
“哼!我就欺負你了,怎么?還是說你對那個那個零九小姐姐有意思?”
涂山雅雅嘟起嘴巴,一臉不服你打我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