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凌帶著一行人連夜趕回了青海,可是第二天早晨卻發生了一點非常離奇的事情。
“世子……世子,小姐不見了。”柒錦剛起床去叫云決染,就發現房屋里空空的,只留下了一封信,容凌話還沒聽完,就發現自己心已經慌了,連忙把柒錦拉回來,“你說,你家小姐不見了!”柒錦點了點頭,沒說什么,卻發現容凌的臉色特別難看。“小姐只留下了一封信。”柒錦遞過來了一封信紙,容凌接過它打開一看雙眉真得不能再皺了。
容凌,十分感謝你的照顧,只是你我已經和離,我真的不能再住在榮王府了,至于孩子,你放心,他絕對是你的孩子,你知道嗎?我曾許諾過你的,怕是要食言了。
勿念,云決染
云決染走了,帶走了容凌的思念,后來,容凌的理智也慢慢的消失了,日日飲酒到天明,就是柒錦這么一個柔弱的人看了也心痛三分。
弦歌知道世子大約是想世子妃了,誰都有誰的苦衷,世子哪怕要人不要心,可世子妃為了世子,不會回來。
容凌在榮王府日日飲酒,已經不管朝夕,若你在身邊就好了,我愿達負十里桃林只愿你一笑。
“世子,世子妃回來了!”容凌正喝著酒,就聽見弦歌略帶歡喜的聲音,跪著爬著走出了房門,當看見了那個讓他朝思暮想的女人,已經失了心,她還是她,可她已經不是她了。
云決染站在房外,聽到弦歌來找她,把事情原委說清楚了,才過來規勸。想不到竟是這副場景。“容凌,你怎么喝成這樣。”云決染還是如此的出乎意料,調節著容凌的情緒,看著他染黑的月牙白,心下一慌,他是那么愛干凈的人兒,怎么會如此,云決染打量著容凌,可他已經跑過來擁住了她“云決染……云決染……”云決染已經感到了衣襟上落下滾燙的淚珠,他已經這樣了,她又能如何,又走一次嗎?他會崩潰的。
“容凌,你站好,你聽我說,我再也不走了,再也不走了,你別哭了,好嗎?我心疼!”云決染想著就這樣吧,只爭朝夕,似乎也不錯,她十分后悔,為什么她要恢復記憶,讓她一個人來承受著諾大的痛苦。
容凌仿佛在揮發所有的情緒,如幼年的孩子,想要吃糖果。
容凌放開了云決染,瞥了一眼她,似乎她的模樣也清瘦了不少。
容凌拿起她的玉手,慢慢的走進紫竹林軒,他為了她,甘愿做那縮頭烏龜。
“容凌,我們歸隱山林吧。”云決染冷不丁的冒出一句話,容凌貌似也在思念這句話的可行性,但他打下了這片河山,豈是他人可以僭越的。
“小染,咱們回去,我保證,沒人敢欺負你。”容凌逗笑了云決染,或許他們都在貪戀這份溫暖。
“你許我錦繡山河。”云決染被容凌拉回了屋,看著他眼眸下濃重的黑眼圈,她的心已經揪的疼了,這次,我不走了。守著你,護著你,哪怕紅顏枯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