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里有什么喝的嗎?”
“有茶,想喝自己動手,喝完就快走。”陸然躺床上說。
那個女人泡茶的樣子有板有眼,他忍不住睜開眼看著她,相同的水,相同的茶具,那個女人泡出了截然不同的味道。屋子里陳腐的空氣中,除了這女人身上優雅的體香,還多了茶葉的芬芳,說不出什么味道卻深入心脾。
“我叫如雪,我妹妹叫如蘭,她現在遇到麻煩,需要一個保鏢,有人向我們推薦了你。”那個女人說:“最近她接連收到恐嚇信,已經第三封了。”
“她一定長得很漂亮,你們是親姐妹?”陸然翻身坐起來:“也許只是普通的暗戀者,不必太放在心上,過段時間就好了。”
如雪端過一杯茶,陸然接過去喝了一口,一股熟悉的味道涌上舌尖,他細細品味,心中又感到一陣刺痛。
“這茶是誰教你泡的?”陸然放下茶杯問。
“我妹妹。”如雪端著茶杯說:“也只有你這種茶才能泡出這種味道,一切就像注定的,我只會泡這一種茶。”
“這種味道很奇特,很少有人懂,我想你妹妹也是跟別人學的,這個人是誰?”
“這你要去問她。”如雪說:“我雖然是她的姐姐,可我也是她的管家,我們這行也有規矩,就是從不打聽主人的私事。”
說著,她就拿出一塊燒焦的碎片遞給陸然,陸然看到后,臉色立刻沉重起來,如雪說:“普通的追求者會用炸彈嗎?”
陸然點點頭:“好,我先去看看——你們說我是這行里最好的,別忘了我要的價錢也是這行里最高的,希望你們不要肉疼。”
如雪坐在床頭,看著柜子上隨意擺放著幾把刀:“你的價錢要的這么高,我很好奇,就是憑這些東西?”
陸然拿起刀說:“這只是其中的一部分。”
“我想一定是百發百中。”如雪激動地說:“你能讓我見識見識嗎?”
“你說削蘋果?”
陸然從柜子上的垃圾中,摸出啃了一半的發黑的帶皮蘋果,拿著刀輕巧地削皮,很快這個蘋果就變得光溜溜,他放進嘴里咬了一口看著如雪。
“明天早上我派人來接你。”
如雪白了陸然一眼,起身氣呼呼向外走,走到門口時,突然飛過來一把刀釘在門上,不偏不倚穿過她扶著門的指縫間,差一點這只手就廢了。如雪的臉嚇的慘白,好半天才回頭瞪著陸然,陸然閉眼躺在床上說:“出門別忘關燈。”
如雪重重關上房門,屋子里一片黑暗,樓梯上傳來高跟鞋急促下行的聲音。
第二天司機很早就來接陸然,門虛掩著,司機依然敲三下門等著回應。陸然從床下摸出表惺忪看一眼,沖門外喊:“進來,門沒鎖。”
西裝筆挺的司機推開門遲疑下,脫下鞋用襪子踩著地板走到床前說:“陸先生,我是來接您的,您準備好了嗎?”
陸然翻身坐起來揉揉眼睛,走進衛生間放水匆忙洗了個澡,走出來用毛巾擦著頭發說:“你別站著,快坐,床上有煙自己拿。”
“謝謝,我不吸煙。”司機很有規矩。
“好習慣,我一直想戒可戒不了。”李然笑著提上褲子,把頭套進皺巴巴的T恤說:“好了,我們走吧。”
樓下停著輛嶄新的越野車,車身閃閃發光,四個漆黑厚實的輪胎棱角分明。司機走過去拉開車門,陸然坐進車,司機驅車向城外駛去。
路邊的樹葉顯出微微黃色,不知不覺已經到了秋天。
汽車到了城外駛入一條單行線,路邊有好幾處都豎著請游人止步的警示牌子。路的盡頭有兩根威武的石柱子,中間是道自動門,車頭對準門的時候,它緩緩地向兩邊分開。
如雪站在門里像是等候多時。
陸然下車跟隨如雪朝里走,路上如雪略帶歉意地說:“一會進去可能會有小意外,不過他不是惡意的,請不要介意。”
“意外?”陸然說:“什么意外?”
“去了你就知道,我想你很容易應付。”如雪輕松地說。
別墅周圍的面積很大,起伏的人工小丘覆蓋著茂密的灌木叢,一條蜿蜒的石頭小路出沒其間,隨處可見高大的庭院樹木。大型的露天游泳池裸露在寬敞的空地上,幽藍的水隨風蕩漾,天氣涼了,岸邊的遮陽傘下和躺椅上都沒有人。
穿著白衣的工人們來回走動在忙碌著各自的工作。
別墅前的泳池旁空地上站著一排西裝筆挺帶著墨鏡的人,個個面色冷峻、孔武有力,標槍似得豎立在陽光下,如雪指著這些人說:“他們是這里的保安,你隨時可以調用他們。”
“不需要。”陸然說:“這些人只是擺設,中看不中用,讓他們都散了吧。”
如雪笑著向這些人擺擺手。
陸然的話顯然激怒了這些人,只是在如雪面前不便于發作。有個年輕的人脾氣暴躁,看著陸然轉身再也按捺不住,躍起來居高臨下,從他身后打出一拳。這個年輕人功夫不錯,幾個動作一氣呵成,快如閃電,根本就沒給陸然反應的機會,所有人都停下腳步看陸然是如何為自己的狂妄付出代價。
年輕人對自己的拳頭很有信心,這一拳用盡全力,拳勢用老才發現打空了,陸然原地轉身,雙手交錯合擊,分別拍在他手腕和肘關節,年輕人的胳膊就再也使不上力氣,痛苦地抱著咬牙不吭聲。
“胳膊沒斷,記住,以后不要在別人背后動手。”陸然邊走邊說:“胳膊好了來找我,你以后就是我的助手了。”
看熱鬧的人很快散去,年輕人被攙著離開,走出幾步回頭說:“你不怕我又在你背后出手?”
“你不會的。”陸然說:“你把榮譽看得比生命更重要,不會再做那種事。”
如雪看著年輕人筆直的背影說:“你好像很欣賞他。”
陸然也看著年輕人離去,說:“他是個笨蛋。”
走進別墅,燈光黯淡,黏膩的空氣浸透脂粉與酒精的味道,走廊兩邊敞開的房間里躺滿衣衫不整喝的醉醺醺的男女,尋歡作樂后疲憊地睡過去。地毯上隨處可見濕淋淋的酒漬和嘔吐物,工人面無表情地慢慢打掃。
“這里經常這樣,以后你慢慢就習慣了。”如雪說:“我妹妹經常邀請朋友來家里徹夜飲酒,你知道,她已經長大了,而且還是我的老板,有些事根本不會聽我的,相反我還要聽她的。”
“我了解。”陸然邊走邊說。
“不,你不了解。”如雪說:“她并不是你想的那樣,其實她是個很保守的女人,準確的說還是個很保守的女孩,我希望你不要把她想得太壞。”
“她已經夠好的了。”陸然指著前邊出現的,相貌與如雪幾分接近的女人,這個女人看不出一絲酒意,清醒的像只貓。
“她就是如蘭,你的老板。”如雪指著那個女人說:“來,你們認識一下,我說過她很漂亮。”
“你好,我是陸然。”陸然微笑。
如蘭看看陸然,然后看著如雪說:“這個人就是你們向我推薦的保鏢?”
如雪點頭,還沒來的及開口,如蘭就向外走,邊走邊說:“你們還沒吃飯吧,我也沒吃,我們就在院子里邊吃邊聊。”
“不,我吃過了。”陸然表示拒絕。
“那就再吃點,我這里有藍旗鮪魚,剛從北海道空運來的,我想你會喜歡。”如蘭盯著陸然,氣勢咄咄逼人。
“不了,我在減肥。”陸然堅持,笑著點起根煙。
“拒絕老板可不是好習慣,特別是初次見面,會留下很壞的印象。”如蘭盯著陸然笑著說:“你如果還是覺得身材比飯碗重要,我保證你會一直瘦下去。”
“我早餐胃口不好,醫生建議我少吃,我想你也不會拒絕醫生的建議。”陸然針鋒相對,口氣變得強硬起來。
“那你就該換個醫生,告訴他,你會因為他的建議失去工作,我想他會同意的。”如蘭走到泳池邊坐下,拉開身旁的椅子請陸然過來坐,陸然沒動,如雪過來推他一把。
泳池里的水隨風蕩漾,有幾片落葉在水面,如蘭盯著落葉皺皺眉,如雪起來揮揮手,立刻有工人跑過來,如雪說:“先把泳池清理下,我們要在這里招待客人。”
如蘭說:“過會再清理吧。”
如雪擺擺手讓工人離開,如蘭看著陸然坐下,說:“我剛才在窗口看到你教訓了我的保安,我真擔心你也會那么對我。”
說完她就突然肆無忌憚地笑。
“老板只要按時付我工資,我是不會那么做的。”陸然笑著說。
“經常會有人欠你工資?”如蘭止住笑容:“聽起來你跟老板的關系處的都不是很愉快。”
“你看起來都不像個保鏢,至少不像我的保鏢。”
“你的保鏢應該是什么樣子?”
“至少像他這樣。”如蘭指著他身后,起身離開椅子向后退。
陸然剛想回頭看,就發覺有條粗壯的手臂鎖住他的咽喉向后猛拖,把他從椅子拖到草坪上,勒得他喘不過氣。如雪起身大叫:“住手,住手,你這樣會傷到他的。”
沒有人理會如雪的聲音,陸然覺得勒住他的胳膊更用力,幾乎要拗斷他的頸椎,他仰頭看到有個粗壯的脖子頂著毛發蓬亂的腦袋,因為用盡全力而青筋暴起,嘴角沾著涎液死死地咬著牙。
“快住手,快住手……”如雪還在不停地叫。
陸然雙手抓住勒在咽喉處的手臂,身子突然發力,卷曲向上,豎起兩條腿交叉鉗住他的脖子,身體懸空旋轉,壯漢的脖子吃不住痛轟然倒地,可他勒住脖子的手絲毫也不放松。
陸然的腿用盡全力,兩個人僵持著互不相讓,“好了,松開吧。”如雪拍拍手說,壯漢立刻松開胳膊,可陸然的腿還在用力,直到壯漢眼神有些呆滯,如蘭跑過來大聲呵斥,他才松開腿站起來搬回椅子坐下。
壯漢好半天才揉揉脖子坐到一邊,如雪介紹說:“他是這里的保安主管,大家都叫她特木爾,是個蒙古人。”
特木爾盯著陸然說:“我們的事還沒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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