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生活也過去了一周,我也漸漸適應了這里的生活。雖然這里荒郊野嶺的,不過我本身就是屬于不太愛出去玩的人,這樣的“養老式”大學生活也不錯。
“小啨,我這兩天出去住,星期日才回來。”
“好的。”
正好,我也要去一家壽司店做服務員的兼職。
“小啨,你可以下班了,可以再麻煩你一件事嗎?”
“什么事?”
“這里有份外賣,送去這個地址。”
“店長,不好意思,我不太認識路。”
“就繞到店的后面有條小巷子,直走,第一個路口右轉,沿著路走,再左轉,就可以看見這家店了。”
“小巷子——直走——右轉——直走——左轉——左轉?”
“對。”
“好,我會送到的。”
“謝謝你啦,小啨,下次有空再來啊。”
“好,老板娘再見。”
“注意安全。”
“好,我知道了。”
李啨將外賣送到了店家手里,看著已暗的天色,車站在剛才壽司店的斜對面,又要跑回去。
這里是哪里?我記得是左轉,然后右轉、直走、右轉……嗯?好像不對?沒見過這里,應該走錯了,返回吧。李啨還沒提腳,就聽見自己前方傳來“砰——”嗯?
“啊——咳咳……咳…….”
“你想在這里斷手還是斷腳?”一道熟悉的聲音從外面傳來。
何郁麗?她怎么會在這里,如果我沒有說錯的話,剛剛響起的聲音就是何郁麗的聲音,可是與平時的聲音不一樣,這個聲音是較為粗礦和沉穩,與她平時的喋聲喋氣溫柔的聲音判若兩人。
“對不起…...對不起……請繞了我吧,求……求…….你了。”一個男的聲音夾雜著哭腔,哀求著。
“把他帶到里面來,免得再外面被人看見。”里面?怎么辦?李啨在原地打轉,在死胡同的盡頭有一些紙箱和破爛的廢紙,還有一輛小型手推拉沙車。李啨迅速跑到盡頭轉進沙車的底部,將紙箱紙皮放在沙車前,手腳趴在在地上,從紙箱的邊緣向外看去。
外面燈光昏暗,除了在拐角處有一盞小小的白熾燈之外,就沒有燈了,總共有五個人,一個女生走在前頭,真的是何郁麗!可是與在學校的裝扮的樣子稍微有些許不一樣,只是已經在她身邊一個星期,對此絕不會認錯。其余四人為男生,其中一個被人綁著手腳,強行拖著進來。
被拖著進來的男生一直在求饒著:“求求你了!郁姐……唔——求求你——”郁姐?
女生一腳踹在被綁著的男生的腹部,“唔——”男生身體蜷縮了一下倒在地上。“告訴你,現在哀求?晚了!之前就警告過你不要在我的地頭做那種事你不聽,現在被我們抓住了才來求饒,那是不可能的事,我們可不是什么慈善人翁,你在數錢的時候應該會料到這個下場了的。”這話從被稱為‘余姐’的何郁麗口中傳出來令李啨打了個寒顫同時她屏住呼吸,生怕自己的呼吸聲都會被他們察覺。
“這么久還沒搞定嗎?”一個陌生而富有磁性的聲音響起,有兩個男生走了過來。雖然時間并沒有過多久,可是天色卻已暗了許多,李啨看不清進來兩個男聲的模樣,只是覺得似乎在哪里聽過剛剛的聲音。
“嘰嘰——”突然在我身邊沖過一直老鼠。
他們馬上警覺,其中一個人說:“只是只老鼠。”接著一陣沉默,在這站著也累,我們先回去,明天再收拾這個家伙。
兩個男生上前用東西塞住被綁著男生的嘴巴,用一個不知哪里來的蛇皮袋將人裝了進去,兩個人一頭一腳地將男生抬走。看見他們都消失在轉彎處,李啨才發覺自己雙手因撐在地上導致骨頭有些疼痛,額頭布滿了汗珠。李啨慢慢退出來,一邊靠著內墻走到拐角處,一邊將頭側出去,等確定沒人了,才松了一口氣,快速向外走去。
還有一個拐角就可以看見外面的店鋪了,風從外面吹進來,李啨打了個寒顫,她向后看了眼,雖然除了墻壁就沒有其他東西了,可李啨可以很清楚地聽見自己心臟在咚咚咚快速跳動的聲音已經紊亂的呼吸聲……“走那么急要去哪?”李啨被突然一句話嚇到。“啊!”眼前一黑就不知道了……
“怎么是她?”
“李啨?”何郁麗伸手去李啨的鼻子前,有呼吸“可能是被嚇到了。”
余寧蹲下身子抱起眼前的女生,“回去再說。”其他人都走在余寧前面,他們很利索地鉆進一輛等在小巷門的無牌小型客車里。
“我還當以為是他的同黨剛好遇到我們抓他,沒想到又是李啨。”何郁麗眉間緊湊,嘆了口氣。
“她可能就是某個組織派來的,不然為什么連續兩次都被她看見。”坐在沙發上的伊森開口了。
“未必,我們這個星期幾乎每天都會有這種情況,她可能真的只是偶然撞見。”雙手交叉在一起,李魏停頓了一下,繼續補充道:“不過也不排除她就是其他組織派來的……”
“寧可殺…….”剛準備開口的吳羽揚正好撞上了余寧銳利而寒冷的目光,瞬間就打住了下面要說的話。
“這件事我自有分寸,你們都回去吧。”余寧看了一眼李啨所在的房間,雖然只有一瞬間,韓智帥還捕抓到了那神情,開口道:“你們先回去,剩下的我們在商量,你們看好人。”
“知道了。”其他人陸陸續續走出房間,最后只剩下四個人:李啨、余寧、韓智帥和何郁麗。
“你怎么認為?智帥?”余寧見韓智帥還沒說什么,轉頭看向他,韓智帥似乎正若有所思,頓了一下才開口:“用藥吧。”余光瞥見郁麗,而郁麗對于他的回答似乎早就猜到一樣,
“藥如果這么接近使用,我們都不知道會不會有什么問題,出人命怎么辦?。”
“有關系?就當做實驗的小白鼠也不是不行。”韓智帥和何郁麗兩人在一起多年,郁麗認為自己很了解韓智帥的,可就在剛剛韓智帥說出這句話,讓郁麗懷疑自己是否真的足夠了解韓智帥。
“別忘了她是一個普通人,不是道上的人。”
韓智帥知道自己是說不過郁麗的“不然你認為怎么做?”
郁麗突然又覺得韓智帥還是當初的那個他,自己了解的那個男生,他毒舌,無論討論什么,他總是第一個將最壞的做法說出來,當大家都反對時,他一個峰回路轉為你們打算怎么做?將問題踢回去給其他人,看似如此,他其實每次都會在背后留一手。
“洗耳恭聽韓哥哥的策略。”郁麗一本正經地盯著韓智帥。
“你們還記得去年我跟蹤的一個美國人嗎?”
“怎么突然提起他?”郁麗很不解。
“這個辦法可以。”一直在一邊坐著的余寧突然開口說。
韓智帥看見郁麗一臉疑惑,解釋道:“去年我跟蹤的那個美國人本是B組派去C組的內奸,可是C組的人發現了,用一種催眠的辦法使他反過來泄**組的機密,每個星期都需要服用藥物,否則隨時都有可能恢復記憶。”
“這個辦法可以考慮,這么短時間去哪里找來這樣的催眠師?”
韓智帥看了眼時間說:“我已經在剛剛聯系過他了,等會應該就到。”郁麗突然又種怪異的感覺,而又一時說不清楚。
“啨,你一個周末去哪了?打電話給你也不接?”李啨剛走進宿舍,郁麗就興奮地沖上來抱住李啨。李啨沒有反抗,只是有點不太適應郁麗的熱情。
“我回家了。”李啨按照自己的記憶說,可是總覺得那不是自己的事情,就如是一場夢里的事情。她只記得自己是周六中午出去的,回家后,好像很無聊的度過了一個周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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