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確實認識一個叫這名字的人。”李文斌皺了皺眉,又看了眼臉色不太好的陳默,“可能是你長得太漂亮,所以我以前見過也不足為奇,你開了一家咖啡館?”
他的話,讓詩雅有些困惑,而且她怎么覺得他們有什么事隱瞞她,按道理不應該會存在這樣的情況,畢竟她和陳默認識不久,和這李文斌也才剛見面,怎么就讓人感覺他們仿佛認識了很久。
詩雅正思忖是不是該問清楚,陳默就出聲道,“就是你在我辦公室喝過的那杯咖啡,當時你恨不得將杯子都吞了。”
“不得不說那咖啡味道確實很贊……”李文斌沒有一點不好意思,看到陳默恨不得他快點離開的模樣,心里瞬間跟個明鏡似的。
等他們往回走時,已經是上班的點,路上的行人陸續多了起來。
陳默送詩雅回去,走到樓下時,詩雅讓他等一下。
等她下來時,手上提了幾個打包盒,她笑著說道,“我做了早餐,你一早上還沒吃早餐吧,一天的第一餐很重要。”
陳默愣了愣,看著她轉身走進公寓里,久久無法回神。
他回家沖了澡,換上西裝,離開家時看了眼桌上的打包盒,沒有半分猶豫拿了起來。
陳默開著車并沒有立刻去公司,他將車來到江邊,停在度口的斜對面。
度口,包括他的花店對面就是長江,江邊前些年已經修建成沿江公園模式,里面亭臺樓閣,綠色蔥蘢,無論什么季節,都很有觀賞性,無論是觀江景,還是欣賞風景,都是相當不錯的地方。
而度口正對面有一座十分高大的白玉石像,江城其實是歷史文化名城,從三國時期開始,這里就做過古都,后來更是留下無數文化遺址。
隨著經濟的發展,慢慢這些遺址為人所知,為了讓這座城市的人們能夠更好的理解江城的歷史,在江邊這座公園建成以后,就在這里立了一座石像,也是當年作為古都的那個朝代的掌權者,據說是北省目前最高的石像,剛立起來時還上過新聞。
在石像的下方,有無數的石頭打造的燈臺,一到晚上燈火通明,一晝一夜,兩種不同的景致。
天氣好時,總會有許多退了休的看人拿著粗壯毛筆,提著一桶水,就在這里練習書法,陶冶情操。
陳默將車停穩,就坐在車里吃著詩雅給他準備的早餐,有一杯豆漿,還有包子和雞蛋,另外還給他準備了一杯酸奶沙拉。
詩雅提著大袋小袋快速走了過來,她換了套素色的連體褲,臉上掛著淺笑。
陳默抬起頭時正好看見她走了過來,不由想要下車幫忙,想想覺得還是不要打擾,她還是一樣,堅強得讓人心疼。
他想了想,給曉敏打了個電話,“你什么時候上班?起來了沒?”
“現在才幾點……”曉敏還沒睡醒,有些不高興,“你找我有什么事?總不會你要請我吃早餐吧,我在你這里可沒這樣的待遇。”
陳默不由發笑,沉聲到,“趕緊起來幫忙。”
“幫什么忙,你們公司的事我可插不了手。”
曉敏原本畢業后就是自由職業者,偶爾給Kto做做市場調查,或者成為他們半個顧問,再不然就是去各地旅行,她原本就是旅行達人。時間一久,就更無法適應上班生活,后來放慢生活,想要改變生活方式,這才答應幫他管理花店。
她心里清楚,陳默開這家花店并不是為了掙錢,只是為了離她更近一些,說是讓她幫忙,無非也是讓她去度口幫忙。
只是,眼下時間還早,詩雅他們忙起來還不到時候,她還可以睡一會兒。
陳默微挑了一下眉,道,“不是公司的事。”
曉敏抓了抓原本就亂糟糟的頭發,瞌睡醒了一大半,如果他要她幫忙,多半是為了詩雅,可是現在這個點,要她做什么?
“陳默,詩雅去店里了?”
陳默沒有明說,只說讓她快點過來,不然這個月的獎金減半。
……
李文斌惦記自己在湖邊看到陳默和一個女孩的事,非拉著西寧一起去八卦一番,而且還十分不地道的在他們幾個人的群里吼了一聲,“圍觀圍觀,我早上看到陳默和一個女孩子在一起,好巧不巧那女孩叫詩雅,長得相當漂亮,瞧那小子的表情,八成是看上人家了。”
陳默還在江邊,一直觀察詩雅的情況,還沒來得及看消息,只是手機不停震動。
西寧瞬間大笑起來,“以我對那小子的理解,他肯定不好意思表白,說不定現在還在單相思。”
原本平靜的群里瞬間炸開了花,要知道這個群里都是他們這些好哥們,到他們這個年紀,不是早就結婚,孩子都能打醬油,就是正處著對象,快要結婚了,一聽到陳默這萬年光棍也有好消息,紛紛不淡定了。
劉梓彥“嘿嘿”笑了幾聲,隨后說道,“你們是不是忘了這詩雅是何方神圣?”
這劉梓彥和李文斌和陳默都是從小學就認識的哥們,陳默那點陳芝麻爛谷子的暗戀事他們是一清二楚,只不過時間隔得太久,李文斌一時間并沒有意識到詩雅是誰。
李文斌發了幾個疑惑的表情,說,“我早上還覺得熟悉,一時半會兒還真沒想起來。”
西寧翻了翻白眼,他能說他倒是知道一個叫詩雅的姑娘,他家的曉敏最近還和她走得很近,而且前些日子受了傷,陳默那小子緊張得仿佛自己最在乎的東西要失去了一般。
劉梓彥卻賣起關子來,說,“前幾天,暗戀陳默的人從國外回來,說是要聚一聚,你們猜陳默人怎么說的?”
李文斌鄙夷地看了他一眼,“陳默肯定說不去,他又不認識。”
“bingo,但如果是你今早見到的那女孩,你猜陳默去不去?”
“劉梓彥,咱明人不說暗話,你知道什么趕緊分享。”李文斌都快發毛了,這小子瞎嘚瑟什么勁兒,要是陳默知道了,鐵定要他好看。
“如果我說詩雅就是那個時候的她呢?”劉梓彥十分自豪地說了句,天知道陳默這小子這十幾年守身如玉,就是為了那姑娘啊。
……
對于陳默,詩雅是不一樣的存在,這樣的特殊,哪怕過了無數年,都不會改變。哪怕現在他們還很陌生,但是他對她的執著無論過了多久都會存在。
這已經不是當年她那小小的一個舉措所帶來的感動,更是這些年,每每回憶起來,他都覺得心在跳動,那跳動在想到她時格外明顯。
現在,他遠遠看著她,都會覺得,這是他一生所想要的幸福。
兩個人現在的關系已經算得上是朋友,可因為他有意隱瞞,所以他們進展極慢,面對她時,好幾次他都想不顧一切地告訴她他是誰。
更何況,他早已心亂如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