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們成了三個人而不是只有兩個人[1],正是那寒冷惡劣的天氣在冬季終于促使我們從巴黎搬了出去。你單身一人,只要習慣了就沒有問題。我總是可以去一家咖啡館寫作,可以放一杯奶油咖啡在面前,寫它一個上午,這時候侍者們正在清掃咖啡館,而咖啡館里漸漸暖和起來。我的妻子可以出去教鋼琴,那地方雖然冷,穿上足夠的羊毛衫保暖,就能彈琴了,然后回家給邦比喂奶。然而冬天帶嬰兒上咖啡館是不行的,盡管那是一個從不哭泣、看著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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