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染上一絲顫意，他的手指也開始微微顫抖起來，良久，他再次抽了一口香煙，煙霧彌漫間，擋住了他眼角一閃而逝的晶瑩。

那些刻在腦子里的畫面像電影般一頁頁閃過。

蘇曉月在他的身下，厲聲撕喊，“司承，陽陽是你的兒子……”

蘇曉月站在桌子前面，一臉嘲諷地看著他，“難不成你跟仇人的女兒日久生情，相愛相殺成了習慣？也舍不得離婚了？”

蘇曉月雙手捂著臉，手上全是血，臉上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