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45)豬一樣的隊友
- 云展風舒
- 慢懶
- 3184字
- 2019-04-29 22:59: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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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幻境里不止有狗,還有貓,鳥等動物。可見常見的牲畜都被煉化了。
牲畜靈力低下,被煉化了也沒智商,全是憑動物的本能隱藏,攻擊和防守。
韓逢一劍就打散一只撲閃過來的惡狗。對手太弱,他“嘖”了一聲。
“看了給我瞎貓碰上死耗子了,這怡春樓果然不簡單。”郁桑又一連出手,純陽符燒的噼里啪啦,將蟄伏在暗處的鬼給炸出形來了。
“你…真的只是瞎貓碰上死耗子?”韓逢不太相信她說的話。眼睛往旁一掃,那些鬼都畏縮起來不敢上前。
“那不然呢,我還提前知道這里有怪?”郁桑反問,“就這出事比較集中。再加上那個棠花說的話,這里明顯有貓膩啊。”
韓逢:“……”
“你不會一直覺得我是個手無縛雞之力,柔柔弱弱的一天到晚耍嬉皮的可憐孩子吧?”郁桑給他一白眼,“我可是從小打到大的,宮廷劇權謀劇都是看過的,就算沒看,這點感知危險的本能還是有的。但是了,也沒那么多心計。”
“首先,你不是柔柔弱弱的孩子。”韓謙說,“你是個皮皮蝦。”
郁桑一愣:“……啊?”
“其次,從來沒覺的你手無縛雞之力。此外,從今晚后,我得好好分析分析你的所作所為,爭取早點給你這個人一個新定義。”一劍有砍散一只惡狗和一只炸毛貓。
被打散的惡魂,無聲的扭曲,然后消失。
郁桑被他這句話勾起了好奇心,胳膊肘點他一下,挑眉問:“那你原來給我的是什么定義?”
“有錢無腦。”
“…………”
郁桑就不解了,郁悶道:“我哪里讓人覺的有錢無腦了!”
韓逢改被動為主動,踏地而起,沖著幾個牲畜去。
霎那間,手起劍落,在月光下劍身反著幽明的光,那一處的惡鬼都慘叫著消散了。
他側對著郁桑,回答剛剛她的問題:“哪里都透著暴發戶的感覺。”
確實,王上賜婚給了她不少金銀珠寶,是她一個二十一世紀的小白領工作幾十年也得不來的,這可不就是暴發戶。但郁桑郁悶的不是有錢不有錢,而是“無腦”。她緊追著問韓逢:“我怎么就無腦了了?”
韓逢看著像是認真的在思考這個問題,隨后他答到:“就是看起來特別蠢,事多麻煩的那種人。”
可想而知,這句話又像刀子一樣欻欻插她胸口上。
郁桑不贊同,還嘴:“您還眼睛真好。”
韓逢不客氣的接下這句贊美,說:“事實證明我眼睛確實挺好。”
郁桑:“…………”
理虧,說不過他。
郁悶,哼!
“你想出來怎么解這個陣法了嗎。”走到郁桑旁,韓逢對著她說。
郁桑回給他一個燦爛的微笑。
韓逢:“…………”
“你可以試試強行破陣。”
韓逢說:“你怎么不去試。”
郁桑說:“呃……能者多勞嘛。”
韓逢露出了然的表情:“哦。不去。”
“………”郁桑揪頭發,心里也是有一點慌亂,但是面上沒顯露出來。他們兩個都清楚現在的處境,這個幻境以及剛剛院子里那個不知道是妖獸還是鬼怪的東西都是用來困住那些想要進去的人。那個院子里畢竟有蹊蹺,目前那個入口還不知道,但顯然那里面的東西一定和這個案件有關。
現在他們被困在里面,不確定這個幻境是不是和布置陣法的人有什么其他它的聯系,不能輕舉妄動。幸好他們已經離開之前那個院子,這個幻境只是困住的人,沒有什么危險,但如果他們一直呆在這里,沒有出去的話,很有可能會被發現,到時候微不危險就不一定了。
郁桑按住自己的大腦門,使勁的回憶關于這種環境的有關事項。
幾分鐘過去了。
她在韓逢的視線下抬起頭,咧嘴燦爛一笑。
那張猥瑣的臉韓逢實在不敢看下去了,抬伸手把她的臉扳過去,說:“別對著我笑,太猥瑣。”
被迫側過臉的郁桑:“……你才猥瑣,這叫風流倜儻。”
“睜著眼睛說瞎話。”
郁桑:“……我眼睛好著呢。”
“那就是你心瞎了。”
“……………”
“不能在這坐等著,靠你是不行了。”韓逢放下手說,“直接去院子里看看吧。是妖是鬼看了才知道。”
郁桑趕緊抓住他的衣服:“別!我慫!”
“怕鬼?”
郁桑點頭點的跟小雞啄米似的。
韓逢反手抓住她的胳膊,溫柔的假笑:“沒事,可能是一只妖怪呢。”說著拽著她就走。
郁桑打心眼里對那些里東西有些排斥,但力氣又比不過他,只能被他拽著走。她大呼道:“我是真慫!”
韓逢頭也不回,依然拽著她往前走,順便說了句:“我不慫。”
“別這樣啊,我是真覺得那里面的東西不一般呢。你要相信女人的第六感。”郁桑如同垂死一般掙扎,其實也不過把韓逢往后面拉了一步。
“我相信,但是我不信你的。”
郁桑急道:“人與人之間是要有信任的,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首先信任是相互的,我不太放心你。其次我們不是同根生,只是老鄉。再者我也沒有想要殺你。”韓逢給她耐心解釋。
“你就放屁吧!”郁桑一句話罵出來,也就放棄了抵抗,乖乖的被他拽著走。
這幻境中的布局與現實中是一樣的。他們離那個院子越近就感覺溫度變得越來越低。
郁桑冷不防的打了個噴,吸溜了一下不存在的鼻涕,說:“跟你說了這兒不簡單不簡單,非得拽著我來。待會我腦子要是卡殼了壓根就幫不上你什么忙。”
韓逢回頭:“你的意思是說你在外面等著?”
“當然要跟你一起進去。既然是同一條繩子上的螞蚱,那我就勉為其強的跟你同生共死吧。”
“………”韓逢抿嘴,“說話真不吉利。”
“我們闖到這個環境里面已經很不吉利了。”
韓逢說:“這還不是你蹦噠來的。”你就是豬隊友。
郁桑:“…………”
自知理虧還不了嘴,郁桑也就安靜下來了。不過安靜不了幾秒鐘,她又開口:“要不我們等等,我感覺寧宵帆好像就在附近。”
韓逢停住腳步,回頭看她。
“然后就這樣回去,你折騰半天就得出這么個結果?”韓逢說,“真是慫。”
“不是。”郁桑果斷否定,也不惱,她指著院門說,“就算要進去,咱們也得先想好對策,那東西應該被我踢的那幾腳已經出來了現在可能在等著我們。寧宵帆得等,這東西看也可以看,但我們絕對要小心,我就是覺得這玩意兒特別危險。”
“為什么會這么覺得?”韓逢這下有些不解,郁桑一直說這東西危險不簡單,但給的理由都是她自己認為。
“我不太清楚。按理說這個東西我能從他身上感覺到特別大的怨氣,但沒道理你感覺不到。所以這東西一定不簡單。”郁桑有條有理的說了幾句。
韓逢感覺自己真是敗給她了,說:“你這不是能夠說清楚嗎,早點干嘛去了。”
“腦袋是卡殼了吧。”郁桑很厚臉皮的說了句,拽著他往后退了幾步。
“這下腦子不卡殼,我感覺……我感覺這東西應該不是鬼魂。不管是什么魂魄鬼魂之類的,如果有太多的怨氣,這些怨氣一般都是能夠讓修士感覺到或者肉眼可見的。但是這個東西我能感覺到強烈的怨氣,你卻感覺不到,那應該就不是鬼魂之類的,更偏向于妖獸或者………”
郁桑停頓思付,然后說:“或者是活人。蘇家陰術到底是什么功能,我到現在還不太清楚,雖然做過幾次夢,想起一些東西,可都不全面。”
“所以呢?”
“你先把門給踢開看看。”
韓逢:“………”
“咱們就透著門往里面看一看就可以了。我知道你本事強,但是咱以保命為主。哈哈。”
“…………”
韓逢實在不太理解她為什么慫成這樣子,平日看著卻特別皮實。
他按照郁桑所說的一腳把門給踹開。
郁桑拽著他,手上用著勁兒一點也沒讓他往前走。
兩個人還真的以一種你拽著我我扯著你的奇異姿勢的扒著墻探頭探腦。
月光陰森森的傾灑在這個院子里,十間屋子的門都是閉合著的,那椅子,石桌子都在原地,這里空蕩安靜的仿佛不曾有人來過。
郁桑:………
韓逢:………
這兩個人收回腦袋,都看向對方。
院子里沒有任何東西,但這里的溫度確實是比其他的地方要低很多。
“還進去嗎?”郁桑問。
韓逢垂眸,這個地方的環境氛圍實在是詭異,再加上郁桑一直神經兮兮慫這慫那的,他確實有些顧慮了。
“找個東西扔進去。”韓逢說
郁桑立刻把手上那幾個玉扳指扔進去。
玉扳指落在地上的聲音清脆響亮。
韓逢看著郁桑,不敢相信她就這么隨便的把這幾個玉扳指扔了。
郁桑朝他擠眼:“我有錢。”
“你可以給我。”韓逢說。
“你很缺錢嗎?”
“你覺得了。”
郁桑聳肩:“我不覺得啊。”
韓逢:“…………”
過了幾秒,他們看到那幾個玉扳指莫名其妙的“咔—嚓”,碎了。
一片巨大的陰影籠罩在他們的頭頂上。
說時遲那時快,可能是因為真的特別慫吧,郁桑的反應超出了韓逢的想象。她拉起韓逢就飛躍起來,躲開了那個龐然大物,緊接著他們原來在的那個墻角轟然崩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