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39)可能是個穿紅衣 長的好看的男子
- 云展風舒
- 慢懶
- 2695字
- 2019-04-17 22:46: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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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宵帆望著那塊今日才出現在郁桑腰間的鎖靈石,不語。
“陳得玉應該是與人有約,那個人不是武師,受了傷,喜歡穿紅衣,并且非富即貴,可能是個姑娘。”郁桑收回鎖靈石,“陳老爺若不是真不清楚那就是在扯謊,我覺得這事還真是有點巧。”
“嗯。”寧宵帆說,“你打算怎么做?”
“打算?”可以說自己想先去逛逛青樓嗎。眨了眨眼,她說:“先把他的殘魂溫養著,等日后他想起來就妥了,至于現在,先去那些死者家中走一趟,看看其他人的魂魄有沒有被強留下來煉化成厲鬼,人數說多不多,今日查探完才好。”
“今日?”
“嗯,今日。”
“當真是好精力。”
郁桑:“…………”怎么感覺他是在嘲諷我?
“今日便是今日,越快越好。”郁桑認真道,“以免夜長夢多,出了意外,不好處理,而且我看了一下,大約都在這DC區。”
寧宵帆看向郁桑,郁桑一笑。笑得三分真七分假,就是讓他看不清她。
“那這陳得玉找的人,你要如何查?”他開口問。
“這就要麻煩您派人守在這兒,若是這里有問題,今日我們這么直接上門,恐怕己經打草驚蛇了。”
思付一會,寧宵帆沒有答話,徑自開門走出去了。
郁桑在原地:“………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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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小兒這房間是有什么不對?”在外頭與子七說了一會話得的陳老爺得知寧宵帆的身份,見他出來急迫的上前詢問。
“無事。”寧宵帆甩下這句話就走,一點也不顧及這陳老爺的心情。
對于這種照顧人心情的事情,從來不是他擅長的。
郁桑上前安撫陳老爺:“不必擔心,只是為了查探一下令郎的房間看看有沒有什么奇怪的東西。”
“這,這樣啊……”
“陳老爺,我想問你幾件事情,你如實回答。”
“蘇大人請說。”陳老爺從郁桑眼中看不出任何敷衍的意味。
“令郎平日里可有交好之友?”
“我兒………”陳老爺有些欲言又止,“我兒雖聰慧,但交友甚少,稱得上友人的就屬那嚴家小子,不過這家人因為生意方面的事去年九月底就舉家離都去了泉城。因為打小靈力就不充裕,不喜歡做我這生意,就對這醫術有興趣,家里又拗不過他,所幸就讓他從醫,平日在醫館里也就只有他跟醫者……但他卻不與其他人有過多交往,大人之前問的愛慕之人就不清楚了,年前我和他娘準備給他談一門婚事,但他拒絕了………”
陳老爺說著說著自己都感覺到奇怪疑惑,一段話說完,眉間川字深顯。
他不禁想到,自家兒子平日十分乖巧,以禮待人,為何不曾與人深交?為何沒有人與他深交?為何這么多年都不曾聽他說外面的事?
以兒子的性子,不與人深交,也不會與人交惡的。可這孩子從來不主動與他說在外的事情,自己一年到頭四個季度有兩個季度都不著家,也從來沒主動去和兒子好好談一談,甚至對于他拒絕婚事都未去深究。
陳老爺頓時深感無力,一雙早就哭腫的眼睛空洞洞的。
他內疚的意識到,因為自己平時沒有及時了解兒子,現在蘇大人問什么他都說不出來,他提供不出一絲有用的信息。即便兒子真的在外有交好的有友人他也不清楚叫什么名字,家住何方,長什么相貌。
他無力而又深感刮痛。
是他失責,
是他無用。
他的聲音微微顫抖:“蘇大人,我兒從不去招惹別人,望大人明察,早日還我兒一個真相!”
郁桑說:“嗯,自然會盡心盡力。之后若想起什么,去寧王府告訴我。”
陳老爺一時哽咽,說不出話,只好點頭。陳夫人扶著他滿目淚花,送郁桑出去。
郁桑一邊走著一邊想著一個事兒。一上馬車還會坐定,就問:
“這些中了這個古法的人是隨機還是被人特地下的法?”
務農的,茶商兒子,逍遙門弟子,木匠…………
這些人八竿子都打不到一起去,可以說是逛個青樓上的都不會要同一個姑娘。
那個幕后的人弄了這么一個事,明顯是沖著帝都來的,但若是敵國的間諜,為什么偏偏挑這些小人物?而不是那些德高望重或是有些地位的人?難道當真只是隨便看個人就下個法,閑的慌嗎?
而且從始至今,此事依然是風聲大雨點小。韓謙的護衛軍把消息控制的非常好,安撫人心也有一手。那么此事到底會往什么方向發展,會不會與韓謙有關?下古法到底有什么目的?
這若多的疑問她并沒有說出來,但寧宵帆已經從她的那一句問題中讀出來了。
這個不知道來自何處現在融合在蘇鳳英體內的無名氏到底還是機敏的一個人。以她現在的能力,即便沒有神器的秘密做籌碼,他也愿意和她合作。
“DC區王家離此地不遠。”寧宵帆答非所問,“先去那兒吧。”
郁桑沒想到他會不回答這個問題:“…………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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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DC區到XC區共六戶人家都沒有出現人的魂魄,更別談有人布陣煉化魂魄。
天色已暗,他們才回的府。子七隨著他們進門,老二將馬車牽回了后院。
晝夜溫差大,此時涼氣十足。郁桑腦子里既混亂又清醒。
這起案件牽扯太多,線索又少,她長這么大就沒干過這么燒腦的事。
查案?她還是太嫩了。
除了王大父女二人其余受害者的魂魄都無事。從時間上來看,王大父女之事就是這幾日才發生的,現在大可以判斷這下古法的人與煉化魂魄的人不是同一伙,至少他們不是同一個目的。
王大太過于普通平常,即便是結惡,遭人報復也不該是這種不得超生的死法,更何況他的女兒是無辜的。
所以郁桑就認為這煉化魂魄的人必定是知道古法的,也知道這王大被下了法。
然后呢?
郁桑思路亂得一團糟。
路上她問了寧宵帆幾句,寧宵帆依然不回答。
她就納悶兒,這人看著也不像是生氣的樣子呀,弄啥呢這是。
晚飯依然是她先吃,寧宵帆回避。等她吃完之后,寧宵帆再吩咐廚房拿備好的飯菜食用。
郁桑的房間就在寧宵帆的隔壁,房間很大書房也納入在其中。洗完澡后她一腳蹦上床把大狗子踢下去,撈過親親埋頭在柔軟的毛里。
她痛斥道:“這都什么事兒啊,一群神經病搞這搞咋的,我腦子不夠用啊~”
“喵~喵~”親親舔了舔她的頭發。
大狗子十分委屈又不敢出聲,繞床來回走,最終挑了床頭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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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岑有年那廝遠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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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熟悉的許久未聽到的聲音響在她的耳廓里。
韓逢回音了。
這簡直就是個廢話,從第一面起以她的直覺就覺得這個人不是好貨。
………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郁桑抱著親親僵凝幾秒,然后突然一個機靈從床上站起來,驚的親親往地下一跳,喵唔喵唔的表示不滿。
她突然福至心靈的想到一點,陳得玉如此乖巧有禮的人,卻始終不與人深交,而他身邊多數都是男子………
以她和陳得玉殘魂的幾句話交流,感覺的出來此人并不是個放的開的人,如果這陳得玉喜歡的是男子,以他的性子應該不會與其他人太過于深交,按照陳老爺陳夫人的反應也不知道兒子的性取向,這也就能夠理解他為什么拒絕談婚論嫁了。
現在婚嫁不糾結于男女之間,但對于平常人家來說,同性之間結姻女子還好,男子還是難以接受的,為了血緣傳宗接代有些人家甚至會給兒子買個陪房,留個子嗣。
陳得玉若真的是喜歡男子,對父母隱瞞也是理解的。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陳得玉等的人豈不是是一個受過傷,不是武師,喜歡穿紅衣的長的好看的男子?
她掏出鎖靈玉細細看著。
陳得玉,你等的是誰呢?又為什么要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