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焦陽看到了一個人
- 大地的陰謀
- 半條命d阿良
- 2158字
- 2019-01-09 08:00:00
第三十一章焦陽看到了一個人
其實是有類似的案例的:我在上初中的時候,有一天和同學一出校門,忽然一輛車沖了過來,剎車已經來不及了,我的同學直接被撞飛了。飛了有四五米,相當嚴重了。
被我嚇得,趕緊去看他。司機比我還害怕,我們還沒跑過去,誰知,我同學竟然站起來了!他好好的站起來了!
我問同學,撞到哪里了?同學說沒有什么大事,感覺都好好的,就像是摔了一跤。這對于同學還有司機都是天大的喜訊。最終司機還是于心不忍賠了二百塊錢。
可是一個小時后,同學渾身越來越痛,終于扛不住,去了醫院。一檢查才發現受了很重的傷。只是不知為何當時就沒有感覺呢?
后來醫生跟我說:剛受傷時身體里會分泌出一種類似于嗎啡的麻醉物質讓人還有精力逃跑或者繼續戰斗,這是長久以來人類進化的而來的本能。但隨著時間,這種麻醉成分會越來越弱,我們才感覺到受傷了。
也就是說,電視里受了槍傷自己不知道,等到隊友提醒才感覺到痛是有可能發生的。
也許我就是這種情況,看起來好好的,沒什么大礙,但是只是一種表象,過不了多久,我就坐不起來了。
可是潘寧不同意:“痛疼是一種主觀的感覺,感覺不到就不疼可以理解,但是你是脊椎斷了,無論你會不會疼痛,脊椎斷了是客觀事實,不可能坐起來的。”
“潘寧,你該不會搞錯了吧?萬一看走眼了呢?”我說:“你再確認一下。”
潘寧也不猶豫,伸手去摸我的腰部。她用力很重,摸了一遍,并不死心,又前后左右都摸了個遍。這女人根本就是在找借口摸我呢吧,貌美如花的我難道就這樣被……不要!停!不要!停!不要停!
啊,其實挺爽啊,渾身酥酥麻麻,啊哈哈哈哈……
我正沉浸其中,潘寧把手掏了出來,她臉色大變,喃喃道:“可能是我錯了吧,你的脊椎沒有斷。”
“那就好。”我也松了口氣,回想起我聽到的“咔啪”聲,應該不是骨頭斷裂的聲音,而是類似于關節之間氣泡破碎的聲音,嘿嘿,聽不懂吧——就是掰手指關節發出的“啪啪啪”的聲音。
可是潘寧還是一臉疑慮,我知道她是個極度自信甚至自負的人,讓她自己推翻自己的檢查結果恐怕一時接受不了。
“潘寧,別在意,都有看錯的時候。”我安慰道。
潘寧笑著搖搖頭:“我自己做的事我知道,剛才你的腰確實斷了,絕對沒錯!”
這女人還在硬著頭皮犟,事實勝于雄辯啊,說到天上,我也不能把自己搞殘了配合你啊。
話說回來,也挺可悲的,井蟲那么兇我都沒有受傷,這兩頭突如其來的野豬卻差點讓我歸位。
接下來是繼續趕路,潘寧并沒有大發善心讓我躺在某個地方休息十天半個月。不過一點點愛心還是有的,就是輪流背著我。
第一個背我的就是焦陽,我摟著焦陽的脖子,焦陽雙手托著我的雙腿,手指卻不老實,說:“喲,你這大腿還挺軟的啊……”
“住手,流氓。要不是你我能成這個逼樣?你還一點懺悔的意思都沒有。”我忽然想起那頭野豬:“那野豬最后怎么樣了?”
焦陽說:“兩頭大的跑掉了,小野豬殺了,你昏迷太久了,我們殺了就烤吃了,不好意思,由于太美味,并沒有剩下什么……”
“放屁,說實話。”我昏迷時是下午,醒來時還是下午,中間撐死了半個小時。不可能存在第二天下午才醒來的情況,因為潘寧不會留下來看著我,拖著也把我拖走。鑰匙柄斷了也是可以湊合用的。這短短的時間怎么可能完成烤豬?
焦陽說:“好吧,其實那兩頭豬不是沖我們來的,好像是受了我的驚,慌不擇路才撞過來的,一溜煙就跑沒影了。”
“授你的精?咦~~焦陽,那可是豬啊,野豬啊,你都下的去手?”我說。
“去你妹的,我開槍了,槍聲!受驚,驚嚇的驚。”焦陽語無倫次的解釋著。
“哦。”我說:“那也不對啊,它們要是受驚,也是往另一邊跑啊。”
“慌不擇路嘛,野豬沒見過世面,你懂得。”焦陽頓了頓,想了一會,說:“就在我剛看到兩頭野豬朝我跑來的時候,我看到一個奇怪的人,那個人在野豬后面大約五十米,看不太真。”
“什么人?”我說。
焦陽搖搖頭:“說不好,總之很奇怪。”
“哪里奇怪啊?”
“衣服,他好像跟你撞衫了,有一瞬間,我還以為是你呢。”焦陽說。
“撞衫很正常。”我說著,又覺得不正常,我穿的是地攤貨,衣服上只有幾個字母,況且在這荒郊野嶺,撞見人都很奇怪,怎么可能撞衫呢?
不過撞不撞衫先放到一邊,可以肯定的是,這里除了我們,還有別人。想起之前沼澤地遇到的那個死人,莫非焦陽看到的是那個死者的同伴,我們已經追上他們了?
“跟潘寧說了嗎?”我說。
“說了,那娘們懂什么?也是一臉懵逼,說讓我們小心點,這不廢話嗎?”焦陽說。
這次野豬是件可以說是個意料之外的突發事件,可是我卻感覺冥冥之中已經安排好了。有時候感覺這東西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但它就是會讓你認為它是對的。
“等一下!”潘寧忽然張開手臂,擋住了我們的路。
“又怎么了?我的大領導。”焦陽說。
潘寧說:“前面有人。”
我立即就想到焦陽看到的那個和我撞衫的人,我看了看,前面不止一個人,共有四個,他們和我們一樣也在趕路。也就是說焦陽看到的只是其中一個。
他們離我們有二百米左右,雖然看不太清,但光從走路姿勢來說,他們很怪,那種說不上的別扭。
我試著找出他們的異常,但是從上看到下,沒有異常。盡管如此,心里就是覺得不對勁。就是那種你明知道這樣是不對的,但要你說哪里不對,你又說不上來,那種有癢撓不到的感覺,真是折磨人。
而此時,我看到潘寧一臉的疑惑突然變成了驚訝和恐懼,甚至不自覺的微微張起了嘴!
天老爺,就算是井蟲潘寧也只是緊張,從未露出恐懼的神色,潘寧發現了什么?能讓她怕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