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黃泉只是一個隱喻。
縱使是并無指向,也毫無意義的隱喻。
但在世界的蘇醒中,意志卻表現出了,足夠左右現實的力量。
那么,許多的文字,在言說與詮釋之中,似乎都能夠給出繁復的字句來加以解釋。
有時,若是常用字,其中的詮釋自然不言而喻。
而非常用字,則需要更多的鋪陳。
絜鉅,將人系縛起來,用刀架在脖頸上,卻不與之發生關系,難道不就是一種作為善的潔嗎?
能力,是心理的特質,是更改物質的詮釋。
那么超能力,自然就是原初的善,還有超出以往詮釋物質的能力。
在歷史的層累之中,文明與文字也隨之發展。
講出動人言語,做出動人故事的人類,字句與踐行難道不是擁有特別力量的嗎?
既然在現實之中的嘗試,并不否認這一種假設。
就可以得出結論,隱喻也是具有某種確切的力量。
因為,文字是擁有力量的,那么隱喻或許就是文字另一種更為微小,也稍顯特殊的詮釋。
就仿佛黃泉論證的箱庭之于世界,隱喻之于字典,或許也是一種切分與遮掩后的結果。
落下帷幕,在舞臺上的人偶戲。
或者,也可能是一場,會在短暫的時空之中,讓人誤以為是真實的夢境。
因為人的意識被夢境而分割,死亡在古老的過去,也被認為是另一場漫長的夢境。
而在被割開的意識當中,若回到黃泉并非最高詮釋的,關于箱庭的隱喻。
還是仿佛討論儀軌般,只是論述寄托儀軌的器物。
就仿佛清醒的夢境,確認現實與善惡的信標。
為了保證個人的靈魂,能夠在漫長的時間消逝后,依舊能夠永恒存在。
就需要名為生器的器物,來保證一個人的記憶。
人與萬物是相互影響和協調的,一個人過去所使用的器物,往往也寄托了一個人的記憶。
這種寄托,就像是雙縫觀測實驗所體現的量子般。
自我干涉的光子,在被觀測后崩塌。
但觀測在詮釋之中,也只是觀測這一動作最終的結果。
古人認為人的雙眼能夠發出光,并在反射回來后,為人勾勒世界的模樣。
但是,這個世界絕大多數的光都屬于太陽。
在交互影響之后,人類觀測到了最后的結果,而非人的觀測就是交互影響本身。
畢竟人的眼睛大抵的確是不發光的?
在觀測之前,因果就已然發生崩塌。
這是一種倒置。
少正明華想到這里之后,突然就感覺到不確信。
因為這種不確定,他就又想要將之視作一種,無傷大雅的玩笑。
在諸多學科之中,物理學自視甚高,有帝國主義的做派。
那么這個物理學科的帝國大廈,就將一切更為微小的建筑,都視作了附庸,都需要物理,尤其是基礎物理和理論物理的存在,才能夠在化工、電子、醫藥上取得進步。
如若物理學無法進步,那么其他學科,就無法再取得進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