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張荃[1]
佳章拜讀為幸。足下詩清新典厚,不落纖瑣,自是此間一人。以視鄙人之空疎浮艷,良不可同日語。惟記游諸什,往往前半敘景,后半即景生情,雖層次分明,終嫌不脫窠臼;倘能更出新意,則良善矣。小技奪志,誠非篤論。
詩詞本閑暇之物,緣情遣興,率意為之可耳。誠不效雕蟲之陋習(xí),與事業(yè)學(xué)問良亦何礙?仆每見一人,一入故紙堆中,便面目可憎,風(fēng)趣全失,輒厭之欲死,知詩者當(dāng)不如是。惟近世冒充風(fē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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