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玩笑!還哪家的?白穗連自己今天要住哪都還不知道!
“你…!你!你…”女人被氣的語無倫次。
“你什么你!不會說話就回家重新學,少他媽在這惡心人!”都不想搭理她!跌份!
走到蘑菇頭女人的身邊,白穗停了下來,出其不意的露出了一個邪魅的笑看向她,一手挑起她的下巴“妞~長的不錯,比那誰好看多了,小爺中意你,跟了小爺如何~!”
若是不知道這是位女嬌娃,手中再多拿把扇子,那妥妥的就是一花花公子~不知道要‘禍害’多少人呢。
蘑菇頭女人神情迷茫,看著眼前俊俏的容顏紅了臉。
碰!女人將手中拿的鑲鉆手包扔向白穗,白穗輕輕側身一扭便躲了過去,就像是腦后長了眼睛,手提包啪的撞在墻上,上面的鉆石噼里啪啦都紛紛下落,看的白穗唏噓不已,假的吧!
“睜大你的狗眼看看!誰供你吃喝!你除了頭發還有哪能看?那畜生說話能信嗎!跟她!她自己都自身難保了!你跟她喝西北風去吧!”
頭發能看?這話…她說呢,這母雞的頭發怎么看怎么別扭,合著是假的,這還真就引起她的好奇心了,究竟這母雞頭發什么樣?禿頂?
“你不跟我走?真的?”蘑菇頭女人一言不發“好吧,尊重你的選擇,再見。”白穗擺了擺手大步出了成衣店。
“去!跟上他!摸清她住哪里,是哪家的!這世上敢跟我作對的人還沒出生呢!不讓你跪著求我就不是這港都陳家的大小姐!”等落到我手里,頭發非給你一根根拔光了不可!
女人露出惡狠狠的表情,看向蘑菇頭女人“小姐,不關我的事,我什么都沒做…”我為什么不跟剛才那個人走呢!說不定她說的是真的,她真的能帶我走呢,可天下沒有賣后悔藥的。
“啊!別!小姐!很疼!”緊緊抓著她的頭發,她的頭皮好像要被拽掉了。
“疼!?不疼你知道誰是你主子!今個就得讓你長長記性!好看是吧!看迷了是吧!帶你走是吧!可惜她不是個男的,是個男的你早跟人跑了吧!”女人抓著她的頭發一把把人甩在地上,連踢帶踹,越說火越大,腳上漸漸沒了分寸。
“裝死是吧!累死本小姐了!你來!”女人坐在椅子上,隨手指派一個店員繼續動手,自己悠哉悠哉的喝起了茶。
“我~我不敢!”店員向后躲。
“不敢!不敢什么!出了事我負責!打!一腳給你十塊錢!”這點小錢她還不看在眼里。
一腳十塊?他一個月才賺不到一百,男人看著倒在地上的女人,鼓起勇氣,一腳踢在女人肚子上。啪!“讓你惹大小姐生氣!讓你不長眼!陳陳大大小姐,她她吐血了!”沒等他踢第二腳,躺在地上的女子一口鮮血噴了出來,越吐越多,店員見狀慌了神,不是真打死了吧!
女人翹著二郎腿不慌不忙的放下手中的茶“呦,還真是!”
“來人!把錦衣緣的這個殺人犯給我帶走,居然敢無緣無故打死我陳家的下人!下人不是人啊,打死了下人也得賠命,把他給我帶走,一命賠一命,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誰都能欺負都能踩一腳呢!”
女人在店內大吵大鬧,一旁的客人見出了人命,怕牽連到自己,熱鬧也不看了,瞬間人走了精光。
“陳大小姐,這人是你讓我打的,我也才打她一下,這人怎么會是我打死的,求您饒命!”明知道這港都一霸的錢不好賺他還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這下要吃不了兜著走了!
女子拿手娟擦拭著自己鮮紅的指甲“怎么?不是你打死的~難不成是我!嗯~”
店員慌了神“不是~不是,我怎么敢!求大小姐饒命,饒命!”
“行了!鬧這么一出不就是給我看的?怎么?有什么想跟我說道說道?陳大小姐好大的派頭!”自里間走出一位身著長衫的中年男人,劍眉星目,本該盛氣凌人的長相,生生被一身長衫襯的甚是平和,還頗有些教書先生的味道。
“呀~梁叔在呢!看梁叔說的,小女怎么敢,早知道梁叔在這,小女就不追究了,一個下人而已,多大個事兒,傷了陳梁兩家的和氣那多不好~快放人,瞎啊!沒看我梁叔在嗎!”女人裝模作樣的訓斥下人。
長衫男子對女人所說毫不在意,吩咐道“梁奇拿五十給這個小哥,請他出去,我們這小店供不起大佛,工資結清是生是死跟我們沒關系。”
“大掌柜!大掌柜!我不敢了!我不敢了!別辭退我,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歲小兒,我還要養家糊口,求您給條生路是我被豬油蒙了心,我該死!求您再給個機會!”店員聞言跪在地上嚎啕大哭。
“梁叔,您這是做什么!侄女也沒說什么呀,您不用這樣,顯得侄女兒心眼小,容不得人…”
長衫男子,定定的看著說話的女子一言不發,那洞察一切的眼神看的女人可憐兮兮的話再也說不出口,悻悻的閉上了嘴。
“地上的人,要么你帶她去看醫生,要么一會兒死透了,我讓人把她扔出去,省的臟了我的地兒。”長衫男子說罷,轉身進了里間,女人張口欲攔,又似乎想到了什么,沒在說話。
門口進來兩個陳家下人,架起了躺在地上吐血的女人。
“走走走!帶走!去給她看看,別死了就成!”還指著她給養頭發呢,為了她那頭烏發,自己整天好吃好喝的伺候著她,費勁不小,死了可惜了!
早知道梁叔在這,她就不鬧這么一出了,今個兒真是倒霉!
哼!都是那畜生!等落她手里…
女人惡狠狠的表情扭曲了整張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