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楊中午出來參加聚會的時候,就跟家人說晚上一起吃飯,所以肯定不能賴在符澤言家里。
倆人膩歪了會,符澤言換了衣服送她回家。
木楊進了電梯突然瞇起眼睛,唇瓣勾起抹壞壞的笑意。
符澤言勾著她的脖子,寵溺地點著她的鼻尖:“又想什么壞主意呢?平時看你那么高冷,唉,哪里想著你一肚子壞點子?!?
木楊用胳膊拐了他肚子下,“后悔了?”
“我哪敢,”他輕笑聲,“只能當給你遞刀擋劍的跟班咯?!?
木楊踮起腳尖親了他光潔的下巴,彎著眉眼:“獎勵給你的!”
符澤言渾身一僵,瞪了她一眼:“我告訴你,男人是經(jīng)不起撩撥的,你承受不了后果,就老實點?!?
木楊皺皺鼻子哼哼兩聲,出了電梯立馬拿起電話來。她可還沒將監(jiān)視舒曉菲的單子扯回來,隨時都能夠從“石房會所”得到其行蹤。
聽到一個地址,她便讓符澤言騎著摩托車載自己去。
舒曉菲有錢了,底氣很足,這次直接拐帶著醉酒迷糊的紀奕辰去了一個五星級酒店總統(tǒng)套房,她不想自己的好事再被打擾。
生過倆孩子的她年輕底子好,很快就恢復了苗條,因為哺乳過孩子,身材更加凹凸有致帶了份同齡人沒有過的韻味。
紀奕辰貴為男主,其個人能力是不容置疑的,溫文爾雅的性子也絕對是個多情種子,雖不見得是花心,可足夠令他在任木楊和舒曉菲之間搖擺不定。不然,身為男女主的他們倆人情路哪里有那么多的坎坷。
半迷糊中,他看到柔情依依的舒曉菲,那股灼胃的火熱猛地竄起,在那紅唇蠱惑地印上他的,在那香滑的舌熟練地攻略城池時,那本就不多的理智徹底崩潰,反客為主地將身上的女子翻身緊緊壓下。
他自從意外開葷后,總是夢見這樣的場景,而他也輕車熟路地巡視著自己的領(lǐng)地,將那蟄伏已久的猛獸撒歡地釋放出來,一次又一次地抵死糾纏著她。
木楊和符澤言到了酒店,有石房會所的幫助,他們很輕松地拿到了總統(tǒng)客房的備用鑰匙。打開門,符澤言先將木楊擋在身后,剛一進去便聞到從半掩著門的臥室里散發(fā)出來情~欲的腥臭味。
木楊戳了戳他的腰際,比了個口型。
符澤言會意地瞥了她一眼,眸子里堆積起笑意,故意低沉著聲音爆喝道:“查房!里面的人抓緊穿好衣服抱頭出來?!?
正迷醉在情~欲編織的海里的倆人霎時被突如其來的聲音嚇出一身冷汗,連忙從厚厚地毯鋪就的地上爬起來,尋找著自己的衣服胡亂地穿上。
舒曉菲倒還行,苦了萎了的紀奕辰,男人那事輕易不能被打斷,不說以后可能會或多或少留下點心理陰影,便是此刻不上不下的感覺也能逼死個人。他清醒過來,看著一聲狼藉的舒曉菲,懊惱地狠狠地砸了下頭。
舒曉菲蒼白著小臉,緊抿著唇:“你,你就這么嫌棄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