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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你吃醋了

那院子大門口有了變動,有一批護衛(wèi)出來迎接,而門前緩緩過來一輛馬車。

馬車停下,依次有序出來三個人。

玲瓏有些意外,沒有看見棄瑕,也沒有多余不認識的人,夏天無不在?皇甫衍沒有放人?

薛小成只認得花忍和第一個下馬車的南宮祤,南宮祤身邊的兩個女子卻不認得,他覺得第二個下車的綠衣女子長的還挺漂亮的。

“那個穿綠衣服的女子,是誰?。俊?

“南宮祤的妹妹,南宮茱萸。”

薛小成點點頭,又問:“那個穿紅衣服的,又是誰?”

玲瓏頓了頓,過了好久,才發(fā)出聲音:“夏朝王后。”

“喔~”薛小成壓長了哼聲:“難怪姐姐沒有和趙祤一起,我明白了?!?

“你明白什么?”

薛小成指出道:“姐姐,你吃醋了?!?

玲瓏輕了一聲:“胡說。”

“是,姐姐才不會吃醋。”薛小成勾搭住她的肩膀,笑了笑:“姐姐要什么男人沒有,才不會在乎那什么趙祤,姐姐,以后你跟我混,我給你找?guī)讉€江湖上的黑道魔頭,他們有錢有權有勢,到時,一統(tǒng)江湖,天下我有?!?

玲瓏白了他一眼后,再朝他身上踹了一腳,薛小成早有預料,自然是退了兩步,完美避開。

不過,正因為他這一退,退出了大樹的遮擋范圍,最后進入院子的花忍忽然回頭朝這邊看了一眼,嚇的薛小成一個激靈,重新回了大樹蔭下,拉著玲瓏一起趴下。

花忍沒察覺什么,很快入了院子。

“幫我個忙?!绷岘囌f著:“今夜,你幫我去引開花忍和那些影衛(wèi)。”

薛小成不明白她到底要做什么,她若是想與趙祤見面,直接去那院子便可,非得這么大動干戈,可她的要求,他也找不出理由拒絕,只好道:“這么危險,有什么獎勵沒有?”

“有。”玲瓏瞥了他一眼,淡定:“事成之后,我盡快給你找個媳婦!”

別院,晌午。

花忍剛觀察完四周,進入院子,后頭便有一快馬加鞭趕來便衣影衛(wèi)匆匆下馬,來報:“花少俠,棄瑕將軍有口信?!?

“說?!?

“棄瑕將軍已安全接到夏大公子,但在趕來靈臺山途中,夏大公子突然不告而別,現(xiàn)已不知去處。”

花忍斂了眉色,不知是該不高興還是該不高興,夏天無這般做,這夏家,到底是還要不要了?

他花忍是外姓,這樣管著夏家,雖說自家爺沒意見,但夏家本家其他姓夏的長輩,可是非常有意見!

平復心中煩擾,花忍道:“棄瑕何時會到?”

便衣影衛(wèi)回復:“今夜。”

招了招手,影衛(wèi)退去,花忍思慮了些事,踏入南宮祤房中,不巧,茱萸正在磨著南宮祤,一遍遍道:“四哥,我要跟著你,我不回去。”

“茱萸,聽話,此處太危險,我怕我無法顧你周全?!蹦蠈m祤溫言細語。

一個傳言,便能引來這無數(shù)人,此處魚龍混雜,除去江湖中人,說不定還有別國的人潛伏,長興山一事,已損傷大半人力,他自己都無法護自己,如何還能給予她庇護。

早知,上回就該強硬一些,讓她隨司徒璋一道回朝。

茱萸繼續(xù)磨著:“我會照顧好我自己的,四哥,你就讓我留下來,我保證不會闖禍,好不好?”

“不行,你今日必須走。”

“那嫂嫂呢?”

“她會和你一起回去?!?

茱萸道:“我說的是玲瓏嫂嫂?!?

南宮祤怔了怔,不免氣道:“提她做什么,我若是能管的住她,早把她拎回了夏朝?!?

“你自己連玲瓏嫂嫂都管不住,倒是有空來管我?!避镙青止舅岬?。

“你——”南宮祤氣的心肝疼,忽的望向門口邊,除了花忍,還有陳憫知在花忍背后悄然站著。

花忍早已察覺,自動給陳王后讓了位置,往旁邊一靠。甚至猶豫,這回,要不要回避?

陳憫知并沒有上前,只是遠遠道:“既然王上想讓我回去,我便回去?!睕]了多余的話,很快轉身離去。

茱萸心情郁悶糾結,看了眼自己四哥,觸及到他的眼神,茱萸氣勢一焉:“好吧,我回朝就是了,你不用綁我?!闭f完,也是負氣般離開了房間。

花忍嘆了氣,女人就是麻煩。

如此想著,花忍入了房間,簡單將方才影衛(wèi)所述之事復述一遍,再問道:“可要派人去尋夏大公子?”

南宮祤聽了以后,只是道:“不用找,隨他去吧,他若一意孤行,誰能拉的住?!?

花忍心里苦,夏天無再不回來,這夏家擔子,他也頂不住啊。

“何元此人,可有查到什么?”

“何元家籍清河,他因舉目無親才入了夏家成為影衛(wèi),性格寡淡,常默默無言,與他共處的影衛(wèi)說他看起來不太好相處,但是都說他挺講義氣。不過有一影衛(wèi)說,何元有一夜在山莊巡視完,回來之后,人好似變得很奇怪?!?

南宮祤疑惑道:“怎么奇怪?”

花忍道:“和以前不一樣,突然話多了起來,那影衛(wèi)還說,在事發(fā)后第三日,他不小心看見,司徒將軍同何元有過一次交手,兩人好似說了什么。”

南宮祤想了想:“從長興山回了山莊后,我曾詢問過司徒璋,但他說,事發(fā)之時,山莊并無異常。司徒璋一向實誠,難道會說謊?他與何元又能有什么交集?”

花忍有些不肯定,有些猶豫:“司徒將軍向來是個謹慎的人,他與茱萸姑娘皆留于山莊,事發(fā)時,定然會鬧出動靜,他卻毫無警覺,我只覺奇怪?!?

“司徒璋已回朝,此事……”南宮祤面色微異,沒有說下去。

花忍也能理解,司徒璋先回了朝,這線索又斷了,怕是只有回到夏朝之后,才能問向他出什么。

花忍再道:“還有一事,昨夜薛小成來過,還故意放出毒鼠搗亂。”

南宮祤臉色微沉,氣不打一處來:“這個薛小成,不過是他少時愛欺負別人,我訓過他幾頓,他倒是記仇,記到現(xiàn)在!”

夜色,巷口,二更。

薛小成在別院周圍隱秘身影,正郁悶著玲瓏怎么還不來,時不時觀察別院內的巡察。

見到花忍出來,他隱蔽幾分。

回頭,終于見到換了一身黑衣的玲瓏,他不免打量了她片刻,記得她以前都是穿素色衣衫,她這一換風格,還真有點……不像她。

玲瓏微微正了正面具,問他:“如何?能行嗎?”

薛小成回過神來,憋了一口氣,掏出其中一只血鼩,喃喃道:“也不知是花忍的劍快,還是你跑的快,小家伙,看你了。”

說著,便把血鼩放了出去。

果然不到片刻,院子里如昨夜一樣,亂成了一鍋粥。

花忍倒是鎮(zhèn)定,眸光尖銳,在血鼩快要近他身時,回身一閃,利劍出鞘,電火石光。

在他劍下躲過一劫的血鼩回頭,不免呲牙怒目,再一次攻擊,可奈何花忍攻防兼?zhèn)洌敛涣羟?,差點把它小小鼠尾給斬斷。

血鼩似乎知道這人比較厲害,便不去惹他,轉身跑到了樹叢中。

薛小成嘆了口氣,這個大花,跟那白衣女子一樣,簡直是變態(tài)的存在。

想起那白衣女子,薛小成淡淡看了眼身后一個方位,玲瓏無法察覺,但他內力深厚,卻能知道,那女子每每藏身極好,一直寸步不離跟隨玲瓏。

院落中的花忍看了眼那血鼩消失的方向,眉頭深鎖。

屋頂上,薛小成抱胸站在屋檐最頂處,那只血鼩也已回到他手中。

薛小成笑容皚皚,說道:“原來這些人也就這點本事,我這小東西許久沒吸血了,不如,開一次葷?!?

花忍聽到開葷二字后,預感不妙。

薛小成速度極快,朝一個影衛(wèi)襲去,花忍眸色頓時一暗,想去阻止,卻已來不及。

那影衛(wèi)并非薛小成對手,不過一招虛晃,就被薛小成點住穴位,擒上了屋頂,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薛小成的血鼩變態(tài)至極,不止會咬人,還專吸人血,那影衛(wèi)被抓走,只怕兇多吉少。

一群影衛(wèi)頓時不知該如何應對,紛紛看向花忍,其中一人道:“花少俠,該怎么辦?”

花忍亦是怒目圓睜,敢在他面前如此囂張,還明目張膽擒走夏家人,他如何能忍!

囑咐道:“你們護好王上?!?

交代完,花忍腳步一移,展身追去。

長空夜色下,兩道身影在瓦片上相互追逐,互不讓誰,花忍也知,薛小成故意帶著他饒了好幾個彎,最后,在一處巷口停下。

花忍道:“薛小成,放下人!”

“放,當然會放?!?

薛小成笑了笑,手臂提了一把勁氣,將這無法動彈的影衛(wèi)隨手丟到了巷口旁邊一棵大樹上。

花忍看了眼這棵樹,沒有動,因為被丟上樹的影衛(wèi)又被人一掌打了下來,影衛(wèi)穴道似乎已被人解開,倒地瞬間,翻身吐了一口血。

影衛(wèi)撫著心口,跌跌撞撞退到了花忍身后,似乎也覺丟臉。

而樹下,白衣女子緩緩落地,冷不防瞥了眼薛小成,吐了兩個字:“無聊。”

薛小成見她現(xiàn)身,樂呵呵道:“仙女姐姐,不是我,是他。”薛小成指著花忍:“他說他喜歡你,非要嚷著見見你,所以我就把他帶來見你啦?!?

花忍面色抽了抽。

喜歡她?

只有棄瑕那種看顏值不要命的人,才會喜歡這么個冰冰冷冷殺人不眨眼的女人!

薛小成再道:“今晚夜色不錯,你們有情說情,有愛談愛,我就不打擾了,再會!”

說完,薛小成已經溜之大吉,這兩個人都不好惹,一旦打起來可不好控制,自然是有多遠離多遠。

靜默片刻,白衣女子看向花忍。

花忍心里頭有點發(fā)怵,上次在長興山,他見薛小成與她打斗頗有不敵,竟然鬼使神差想著去幫薛小成,反倒挨了她半掌,不過,她也沒占什么便宜,挨了他一掌。

此刻想起來,花忍心口掌傷處還隱隱發(fā)痛,雖然每晚都以內力療傷,但掌印還依稀可見,內傷一直不曾好。

只是,她卻依舊是身輕如燕,看不出絲毫受傷痕跡,這才不過半月,難道,她傷這么快好了?他那一掌對她沒什么影響?又或者,她也只是強壯鎮(zhèn)定?

從花忍面色和氣息中,白衣女子瞧得出花忍的狀況,他的傷,好的緩慢,她從不會乘人之危,去跟一個受傷之人動武。

何況這人,算是個可敬的對手。

白衣女子轉手拿出一枚藥丸,丟給花忍,仍是兩個字出口:“內服?!?

接過藥丸的花忍:“……”

這算什么?打他一掌又給點藥?

她在幫他?為什么?

花忍接了她這藥丸,于心有愧,遂提出自己的一個建議道:“棄瑕今夜會到,他若見到你,一定能高興得三天不吃飯,他挺喜歡你的,要不,你若有空,可以跟他去談個情說個愛,你覺得棄瑕如何?”

白衣女子淡了聲:“幼稚?!?

便轉身消失了。

花忍不懂,她是在說他幼稚,還是在說棄瑕幼稚?

應該,是說棄瑕吧。

那小子,真是看臉不認人的,雖然這白衣女子長的是好看,好看到能讓人一見鐘情,但她這冷淡性子,只怕棄瑕招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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