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起,南帝看了看天色,竟然已經天明了!看來已經錯過了早朝得趕快趕回宮去,就是不知道祿才現在怎么樣了!
不過一柱香的功夫,南帝便已到山腳。留水亭的侍衛眼見著他離開,才回去稟明。
公子聽了,也沒什么反應,只淡淡的答應了。
南國皇宮
南帝失蹤,整個皇宮都亂了套了,又不敢宣揚出去。祿才就倒霉了,這次又被太后提到萬安宮問話。
“皇帝干什么去了!”太后問道。
祿才被扒下衣裳,只留了一件貼身衣物跪在殿下,雖說是開了春,可到底還是冷,祿才凍得全身發抖。
“回太后,奴才也只是奉命照辦,陛下要去哪里,奴才真的不知道啊!”祿才答道。
“狗奴才,看來留你也沒什么用了。”太后淡淡說道。
祿才一個勁的磕頭求饒,奈何這太后也是大半輩子在血里走過的人,哪里會手下留情!
幾個侍衛看了太后眼色,幾步上前就將祿才大昏,拖了出去。
恰好此時皇后趕來,撞見了。
“這是干什么?”皇后問道。
侍衛簡簡單單答了句奉旨辦事,皇后便將人留了下來。
“臣妾給太后請安。”皇后進殿行禮道。
太后面臨禮,讓她起來。
“皇后把哀家的人扣下是什么意思?難道哀家的話不中用了?”太后斥道。
皇后訕訕,“太后不必為一個奴才生氣,若臣妾猜的不錯,陛下應該是去了留水亭!”
太后一聽,心里萬般不爽快。
“哀家從前那么心疼水清那孩子,舍不得她遠嫁,想配給皇帝,是皇帝當初不要啊!還百般羞辱人家,如今是怎的后悔了?”太后一陣說道。
皇后聽在耳里當然也不會舒服,當初誰不知道,若非楚水清遠嫁北國,她現在的這個皇后之位恐怕就是楚水清的了。
“回稟太后,如今留水亭被一楚姓公子買下,那公子在帝都行醫,救濟窮苦百姓,頗有些名聲。陛下想著郡主年紀不小了,也應該尋一戶人家了,也因著那公子名聲人品都不錯。故有意撮合。”皇后說道,“不過素聞那公子看輕名利,不喜權勢,更不受權貴之氣,所以臣妾猜測,這也是陛下獨自前去的原因。”
太后一聽,倒比之前更惱怒了,“什么樣的人啊?藐視權貴倒有個傲骨可言,居然敢藐視皇威!還要皇帝穿著近侍服,偷偷摸摸的去拜會?”
皇后強顏答道,“回太后,倒不是那公子的緣故,是陛下仁義,想以兄長的身份商討妹妹的婚事。畢竟那公子世代從醫,身無官爵,若陛下儀杖親自到留水亭,恐怕那公子更不敢應這門婚事了!”
太后一聽,冷冷一笑,“不過一個山野小子,哀家的韶兒能正眼瞧他一眼?”
皇后不語,若不是你的韶兒要死要活的非他不嫁,陛下哪里會三更半夜去留水亭?
“你雖為皇后,卻也是深宮婦人,你怎么知道這么多?”太后斥問。
皇后一愣,連忙答道,“前幾日陛下在露水臺設宴款待那位公子,商議婚事,陛下讓臣妾也一并去了。”
“荒唐!”太后怒喝,“韶兒是哀家的女兒,她的夫婿自然得哀家來挑!”
“是是是。”皇后跪到在地,一味應承。
“去,將那留水亭的山野小子給哀家帶來,哀家倒要看看他有幾根傲骨!”太后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