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身后的腳步聲,我回過頭,看著身材高挑的蘇羽我問道:
“我是該叫你蘇羽呢?還是該叫你劉晴呢?我的未婚妻”
“未婚妻?”克拉赫和彼修諾驚訝的叫了出來
蘇羽也愣了一下,隨后又釋然的笑了笑說道:“也對,畢竟那功法只有一種,劉家只有一個后代。”
“我早就應該想到了,通過以消耗自身氣血為代價,換取極為強大的力量,只要有足夠的氣血,自身實力無時無刻的增長,大概只有劉家這一家擁有這種功法吧,而且我想你現在應該已經是武圣了吧!嗯?全九天大陸第四位武圣。”我沒好氣的說道
“我不是故意瞞著你的,只是我有難言之隱。”蘇羽低聲的說道
我因為蘇羽的承認憤怒的吼道:
“只是什么?編造故事來欺騙我是為了什么?你還真敢說啊,全家都被滅了,你是不是不怕你父親把你......”
蘇羽打斷我的話,目含淚水帶有一絲悲涼的哭腔說道:“我沒說謊,我父親真的被殺了,整個劉家都被滅族了,只剩下我一個人了,這件事情是真的,沒有人會用自己的家人親屬開玩笑,這把刀名為妖刀村正,這么說你能明白了嗎?”
我心里猛的跳動了一下,因為這片大陸誰都知道,劉晴的父親劉家家主劉狂的武器就是妖刀村正,而且,據說妖刀村正還有一個極為恐怖的傳說,聽傳說這妖刀村正是由九天大陸上三十六位頂尖的鍛造宗師嘔心瀝血鍛造而成的,這三十六位宗師每一位鍛造一把神器都是信手拈來的,據說當時在村正即將淬火時也不知道哪來的一位鍛造宗師說一個不知道在哪里聽來的傳聞,據說用人的鮮血淬火可以賦予刀靈魂,于是這三十六位鍛造宗師便用血來為妖刀村正淬火,結果一個接著一個的淬火,正當淬火完成的時候,鍛造鋪上面的天空中的云彩已經成了血紅色的咯,如果仔細看隱約可以看出來那是流著淚的眼睛,因為是紅色,所以看起來就像流著血的眼睛,返觀底下,那把刀真的動了,憑空旋轉了一圈,三十六為宗師高聲歡呼著,可是歡樂的時光總是那么的短暫,那刀的確動了,趁著眾人歡呼時猛的插在角落里獨自歡呼一位宗師身上轉眼間,那位宗師便成了干尸,當有人發現情況不對時已經晚了,剩下的幾位宗師飛快的向門口,可惜已經晚了,一位又一位宗師被吸成干尸,只有一位宗師依靠著強悍的史詩級鎧甲躲過了致命一擊,但是依然被吸走了不少的血液,當天晚上,回到家里后把這個事寫了下來,當第二天,丫鬟來敲門叫他起床時才發現,躺在床上的活人已經變成了干尸,直到一個機緣巧合之下,劉狂得到了這把刀,以極大的代價請王家人封印了刀的魔性。
我伸手幫她抹去眼淚摟住她拍了拍他的后背以示安慰,追問道:
“劉家被滅族了,什么勢力這么兇殘,竟然可以將實力強大的劉家滅掉,據我所知,劉叔叔可是武圣中階,加上這功法,幾乎無人能敵,怎么會...”
蘇羽打斷我說道:
“我現在不想說這些事情,現在我不想說這個事情,現在最主要的事情是我的身體真的出了一些問題,希洛克那天真的下毒了,而且這毒會吸食人的壽命,你也看見了,我沒運氣還好,如果我一運氣身體就會成長,準確的說是我如果沒運氣毒素也就不會擴散,但是當時那個情況,實在是沒有別的辦法救你,結果我一運氣才發現那個所謂的毒素竟然隨著經脈開始擴散,現在已經擴散到全身了,如果還是那一小塊還好,那樣還可以撐到二十天,到現在不同了,只要運氣我的壽命就會減少,隨之身體就會成長,越來越衰老,而且這個世界長身體竟然不需要攝入營養,即使你一輩子不吃飯,餓著,也不會營養不良之類的,所以,你也看到了,我現在保守有二十歲。”
我心里十分感動,同時腦海里浮現出那天幫他解毒之后的場景,我當時就感覺她有些異常了,因為她既然羞怒的話打我應該不會特別留手,但是他打中我的那一拳純粹是依靠肉體的力量,之所以能打飛我,還是因為我沒有防備,所以我竟然天真的以為她不是想殺了我只是解氣而已。我心里五味雜陳不是滋味,我呆呆的站在蘇羽旁邊想著這些事,蘇羽看我呆呆楞楞的樣子笑著給了我一拳說道:
“你怎么了,不會是因為我救了你然后我快要死了你心里難受吧?”
我緩緩的點了點頭蘇羽笑嘻嘻的問道:
“怎么?喜歡上我了?”
我沒理他,只是默默地用一種既感動又愧疚更多的自責的眼神看著她,蘇羽連忙捂住眼睛說道:
“你少他媽用這種眼神看我,真惡心,我又沒說我死定了,希洛克不是說去找她嗎,咱們只不過是把未來的二十天之后的行程提前了而已,沒準希洛克有辦法呢!”
“我現在...”我的左眼突然疼了一下,我揉了揉眼睛剛想繼續訴說著,一抬頭,卻發現周圍的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我面前是一間極為莊重的屋子,鏤空花雕的門窗由內向外散發出一束束橘黃色的光芒,里面的腳步十分凌亂,好像有不少人在里面慌亂的跑著,門外一位三十歲的老哥像一只漫無目的的蒼蠅一樣來回走著,雙手上下的相互扭著,緊繃著嘴角時不時地還抬頭望了望屋子,他的眼睛里透露出一絲關懷又有一絲憂愁更多的是急切看到這個場景我還不知道里面什么情況那我豈不是傻子。
就在這時天空突然憑空打了一個閃電,我抬頭望去卻看見閃電過后一個白色的身影從天上掉下來,雙手上下揮舞著,我連忙呼喊道:
“救人。快救人,有人在天上掉下來了!”,四周一片寂靜,除了偶爾聽見那個男人的嘆氣聲沒有人搭理我,我飛快的走到那個男人面前,抬起手拍向那個男人,神奇的一幕發生了,我的手穿透過男人的身體,我疑惑的看了看自己的雙手,當我抬起頭,也發現那個白色身影的女人茫然的站在屋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