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漂浮在半空中,突然飄向我,低下頭,就在我們唇齒碰觸時我突然感覺我的經脈被什么東西入侵了一樣,一股極為迅猛的氣流順著我全身的經脈毫無目的的沖擊著,經脈的脹痛感瞬間使我睜開了眼睛,這時我發現我已經回到了現實,彼修諾軟趴趴的掛在我身上,我剛想把彼修諾放在地上,我的全身迸發出一陣陣痛感,仿佛體內有無數顆針要沖出體外一樣,嚇得我趕緊坐下,穩定了下心神,我清楚的感覺到一股極為狂暴而又炙熱氣息一直在我經脈中來回竄動,好似一只關在籠子里的老虎四處亂竄找出口一樣,我極力的向壓制這股氣息,可是那氣息仿佛有意識一樣,隨著我的壓制它開始反抗了起來,頓時我全身都被這炙熱的氣息包裹了起來,我感覺我全身充滿了能量,這時蘇羽也意識到我的異常,連忙來到我身邊問道:“怎么回事?”我來不及和她她說明情況,只是迅猛的站起來拿起青蓮劍,向不遠處發出游龍掌,宣泄著體內的狂暴之氣,可是這根本就是杯水車薪,就在這時蘇羽嚴肅的說道:
“滴血雙刀怒氣狂,
血劍封魔斬妖皇,
崩山血怒祭芳華,
魔神弒天我為王,
以吾之血肉
以吾之靈魂
沉睡的燃燒之血
蘇醒吧!”緊接著我只感覺到周圍突然出現一股濃郁的血腥味,我抬起頭,只見蘇羽雙目赤紅,飄逸的白發隨風飄散著,她冷冷的看著我,說道:“忍著點吧,雖然過程有點...”她還沒說完,伸出手貼在我的胸前,頓時我感覺的我全身的血液,以及經脈內所蘊含的氣息,還有那股狂暴而又炙熱的氣息紛紛涌向了貼在我胸口上手心,血液流失給我帶來的眩暈感讓我失去了力氣,我用盡最后一絲力氣睜開眼皮看著渾身散發著濃重血腥之氣的蘇羽,不過又好像不是蘇羽,我剛想說些什么但是嚴重失血已經讓我慢慢的昏迷了過去。
不知道已經過了多久,醒來的時候全身乏力,腦袋昏沉沉的,我左右看了看四周發現我被綁在一個粗糙十字架上,周圍全是手持武器的哥布林,我的后面架著一口燒開水的大鍋,我抬起頭看向正前方,遠處有一只坐在大椅子上一個頭戴皇冠手持權杖的一個哥布林,大椅子旁邊放著我們的武器,那個哥布林此時正色瞇瞇的看著五花大綁的克拉赫和彼修諾還有一個不知名的女人,那女人被一頭白發遮住了臉,看身材應該長得不錯,我試著掙扎了下,發現繩子有一絲松動,我心里頓時有個數,靜觀其變,這時高格色瞇瞇的走過去,用手中的木棍挑起克拉赫和彼修諾的頭,滿意的點點頭,只寫彼修諾說了句話,由于距離有些遠,我聽不見,它說完話就慢慢的走向那個不知名的女人,剛準備把手伸向那女人的身體,緊接著那個不知名的女人猛的一抬頭,一下掙脫開捆綁的繩子,張開手一把抓住那個哥布林,干澀沙啞的聲音說道:“高格,死吧!”緊接著高格就被一股紅色氣體崩到在地,一動不動了,我見此情景也一下掙開了繩子,往克拉赫和彼修諾身邊跑去,我一邊手忙腳亂的幫克拉赫和彼修諾松綁,一邊警惕的盯著那個女人,可能是我的敵意太大緣故,那女人回過頭,頓時我解綁的雙手停住了,她,竟然是蘇羽,我絕對不會認錯,雖然整個人的體型發生了很大的變化,但是還是可以在眉宇之間看出來她就是蘇羽,我不明白為什么蘇羽會有如此大的變化,我現在腦子里只有一件事,那就是抓緊把克拉赫和彼修諾身上的繩子解開然后離開這個地方,正當我回過頭時,蘇羽用頗為沙啞的聲音對下面的一群哥布林喊道:“從今往后,我就是你們的王,你們的領導者,你們的女皇大人,誰若不服,現在就站出來,我讓你心服口服。”底下的哥布林一片騷亂,其中有只身穿鎧甲手持弓箭的哥布林混在其中,偷偷的張弓搭箭瞄準了蘇羽,就在它即將要松手時,蘇羽回過身拿起她的那把刀向那哥布林一甩,刀徑直的射向那哥布林,把它釘在地上,那哥布林在不甘中死去,周圍的哥布林見此情景連忙后退,空出一片空地,這時蘇羽對我說道:“拿好你們的劍,去后面等我,待我整頓完這群畜生再去找你。”我沖他點了點頭,拿起武器便摟著克拉赫和彼修諾向后面走去,只聽見蘇羽說道:“怎么?沒人不服,對嗎?那么從今天開始一直到明天晚上,你們把所有的哥布林召集到此地,記住,我說的是所有,如果沒來,視為叛徒,就地處死,聽見了嗎!走吧!”那群哥布林也沒有人回答他,都烏央烏央的飛快的離開這里,這時我在后面已經把情況了解了,在我昏迷之后,克拉赫和彼修諾醒來時發現我和蘇羽都倒在地上,而且蘇羽不知道為什么長大了,從原來的小短腿到現在的大長腿,整個人的身體發生了奇妙的變化,而且蘇羽武功盡失,頭發也變成了白色,克拉赫和彼修諾只能現將我們安頓起來,等待著蘇羽的醒來,但是等蘇羽醒過來的時候卻一直不說話,只是直勾勾的盯著地面,所以克拉赫和彼修諾一個照顧我一個和蘇羽交流,可是蘇羽就是不說話,雙目無神的盯著地面,猶如一個活死人,結果就在某一天打獵時碰巧遇見了巡邏的哥布林巡防兵,然后就一直和巡防兵打著游擊戰,直到數十萬哥布林將他們捉拿住了,他們三個被哥布林國王高格看上了,準備今天用我祭天,然后把她們三個收納,就在我醒來時,蘇羽突然告訴彼修諾別出聲,剩下的我都知道了。我的心快速的跳著,因為,我察覺到了一個重大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