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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公主案 三個人

王珂譏諷的笑了,道:“陳子謙你不覺的你看起來很惡心嗎?”

人們都說掛在嘴邊的話,是內心最缺少的東西。

“惡不惡心的我不知道,不過我知道一件事情,你……已經在靠近深淵。”陳子謙扔掉了手里的木棍。

這在王珂看來無疑就是挑釁,他咬緊了牙關。

“明明就是一個混蛋卻可以自由的生存,憑什么?”

憑什么,這個誰知道?陳子謙覺得他自己如何生存的方式,沒必要告訴任何人,只是他自己的事情罷了。笑了笑,說道:“不是想打架嗎?快點吧,早點開始早點結束。”

他從來不認為他自己會輸給王珂,從他們的經歷鍛煉等等一切有理有據的事情說起,王珂跟他打架也是討不到便宜的。當然了,剛剛被沙子蒙眼睛的時候不做數。

王珂慢慢的彎腰抄起了地上的石頭,朝著陳子謙撲了過來。現在他已經不思考可以不可以在陳子謙這里討到便宜了,心里就只有一個念頭。

我不能讓他帶走黃躍升,這是我唯一的機會。

王珂的瘋狂讓陳子謙覺得危險,特別是拿著拳頭大的石頭對著他亂揮,那就更危險了。

絕對不能被他打到,否則會撂在這里的。一邊躲避王珂的亂來,陳子謙一邊觀察了他的身體狀況。黃躍升要比王珂有力量一些,剛剛的打斗已經讓王珂吃了虧,只不過是靠著恨意在忍著身體的疲憊,還有疼痛。

陳子謙覺得煩躁,他的力量可是比廖文波還要大,如果動真格的,他可不是警察,恐怕得……賠錢了吧?

不行,絕對不行。讓他累到就行了,陳子謙這么想著。

神父看準了機會忍疼挪動了身體,爬到了黃躍升的身邊,他不能確定剛剛的一棍是不是把他打壞了,輕輕搖晃了他兩下,發現根本是毫無反應。

陳子謙一個轉身看見了神父的小動作,他的手里拿著一個很細小像是個牙簽的棍子,棍子尖銳的一頭對著黃躍升的手指位置,扎了下去。

陳子謙有些慌了,突然駐足站在了原地沒動。

王珂看準了機會,對著陳子謙的后背砸了下去。

“你不是很強嗎?”一下還不夠,第二下接踵而至。

本來陳子謙的腹部就有傷,現在腹背受敵,就是他也被打的眼睛發黑,懵了。

之后一聲劃破天際的槍聲讓他脫離了王珂的毒手,慢慢的轉頭看向了來源了。

只見徐晃舉著手槍那個姿勢還沒變,他的胸口起伏很大喘著粗氣,眼睛還是銳利的盯著王珂。

好像再說,如果再輕舉妄動,我會動手擊斃你的。這絕對不是開玩笑,是真的會要人命的。

他和大苗并排,腳步走的奇慢。也好像是為了不再激怒王珂,才這么做的。

陳子謙這才把緊繃的神經稍微放了下來,雖然來的晚了,不過也算是趕上了。接下來的事情,就不是他可以插手的了。

這個時候才感覺右邊臉上火辣辣的疼,看了之前王珂拋過來的石頭,不規則的石面有隱約的血跡存在,恐怕是剛剛劃傷了他的臉。

王珂拿著石頭的胳膊鮮血淋漓的,不正常的垂在身側。剛剛的子彈陳子謙看的很清楚,是擦著王珂的手臂過去的。

還真是多虧了體位站的對,陳子謙眉頭挑了挑,說道:“你還真不怕直接讓我報銷了。”

徐晃挑眉不語。

王珂的精神早已被突如其來的子彈嚇得崩潰,臉上鼻涕眼淚橫流,用悲涼的聲音吼道:“我什么也沒有做錯,你們一個一個的,為什么這么逼我?害我失去了一切還不夠嗎?”

“什么也沒有做錯,李微微的事情不用我提醒你了吧。她怎么死的?你真的沒做錯嗎?”

“沒有!!我沒有!!!”王珂佝僂著身體嘶吼。

無論到了任何時候他都是這副樣子,永遠不會因為別人的一句話改變自己。徐晃聽的緊張的吞咽口水,“王珂奉勸你一句,回頭是岸還有救。”

“回頭是岸,我他媽哪里還有岸。她拿著我的把柄一而再再而三的威脅我,她就沒有錯嗎?憑什么我就得你們一個一個過來指責,要我的命,她才是那個罪魁禍首不是嗎?

我們是高中時代的好朋友,我們也是從小認識的朋友。在你們眼中看到的就是解不開的緣分,甚至可以變成親人,可是在我這里不是。以前的我懦弱不過我很干凈,我從來沒有想過沾染過毒品。”

說道這里王珂已經不知道自己想報復的心理變成了什么,委屈讓他一個大男人號啕大哭。聲音撕開一樣,聽的人頭皮發麻。

“她讓你吸食了毒品?”

“是,就是那個女人,說什么好玩的東西,慫恿我沾染了毒品,錯的是那個女人。”王珂的手指著一個地方。

毒品這個事情陳子謙并沒有具體的調查過,他也是第一次聽說。

“所以你殺了她?”

徐晃表情變得嚴肅,放慢了腳步,人要救同時案子要破。陳子謙沒有那么弱,大苗一早就看見了一邊的黃躍升,他更關心的是黃躍升緝拿歸案,不知不覺的跟徐晃分開了。

王珂一愣側頭看了一眼越來越靠近的徐晃,道:“那是她咎由自取,那些照片是我吸毒以后拍的,我不知道那天她是裝的,她是故意掐著我的脖子威脅我。陳子謙…這一次我沒說謊。”

沒說謊,陳子謙笑了笑。不過不管開頭怎樣,冷淡道:“李微微已經死了,你的話她解釋不了,她也幫不了你。王珂從你動手的那個時候開始,你的命就在你的手里掐著,隨時自己掐斷自己的脖子,不用來跟我解釋,沒必要也沒用了。”

王珂呆愣在原地,原來在外人的眼中他已經無可救藥了。回憶了半個月以前的事情,因為李微微他沾染上了毒品,為了壓制毒癮他每隔一段時間都會吸食毒品。李微微也會過來一起,那天跟平時沒什么不一樣的。

他們到了郊區王念慈休息用的別墅這里,兩個人吸食完了毒品有一會兒的狀態他們自己也不知道。王珂只是感覺有人拉著他,‘咱們玩一點刺激的。’

毒品作用下,他感覺手被向后綁起來了。

回憶到了這里,王珂一臉恐懼的看著陳子謙,說道:“她拿著一把匕首一直在笑,慢慢的冰涼的匕首就貼在了我的脖子上,我只是一時誤傷。我只是撞了她,她…”

王珂的話還沒有說完,他原本恐懼的瞳孔變得摻雜了一絲驚訝,陳子謙本能的伸手去抓,不過還是只碰到了對方的胳膊,他沒有抓到來人。

徐晃手里的槍差點沒扣動扳機,陳子謙正好擋住了那個人。

只見黃躍升抱著王珂的腰,之后拉扯王珂的雙腿。就是想讓王珂摔倒,這里是公墓,那些個墓碑也是混凝土。

這要是撞上,陳子謙和徐晃同時差距到了黃躍升的念頭,他恐怕是想要了他的命,兩個人都著急了。

陳子謙上前,徐晃也上前,兩個人竟然先撞在了一起。

黃躍升扭著臉詭異的笑了笑,就這樣王珂的身體在黃躍升的牽引下后倒,腦袋撞在了墓碑上,留下了一攤醒目的血跡。

慢慢的暈染開來,王珂的身體也軟軟的倒在了一邊,腦袋后面開始暈染血跡,黃躍升繞著王珂轉了一圈,蹲下了身子道:“王珂,我這是算是為了微微討回公道,我也知道你想說什么。可我告訴你她就是再不堪,我也絕對不允許別人多說一句。”

王珂已經不會生氣了,看著跳動的人影。心里什么都明白,包括最喜歡李微微的只有黃躍升這件事,就是她墮落也是對她言聽計從,嘴巴張了張又閉緊了,沒什么好說的。

陳子謙真的火了,看了一眼后面的神父喘著粗氣死死的抱著大苗的腿,大苗動彈不得,要不是看在他是神父他肯定沖上去。

陳子謙看著大苗舉著手槍的手在抖,這不是襲警不是殺人他不能開槍。又看徐晃攥緊了拳頭,底垂著頭。

已經火大的不能收住自己的手了,上前兩步揪住黃躍升的衣領把黃躍升拉起來,怒喊道:“你是不是有病,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他是個活人活生生的人命,碰了他你也是個殺人犯了,知不知道?”

他就不能理解一個人沒有罪過,一定要犯罪的理由。兩個人對峙著,徐晃紅了眼,一個沒罪的人變得有罪。他是個警察,知道每個人犯罪都是有理由的,可是知道過程里面的無奈有多少人知道。

黃躍升不掙扎不反抗,交代道:“李錦言我還回去了,微微這件事情我從來就不會后悔。王珂他不該活在這個世上,徐刑警,這個世界上我最重要的人一個一個離我而去,這樣的活著對于我來說才是最痛苦的。”

或許在別人眼里他做的事情是執迷不悟,可真正知道理由的只有他一個人。再不堪的一個人她最初的初衷也是好的,畢竟她是活在陰影下二十幾年,如果不是初衷是好的,恐怕他們早就被她毀掉的什么也不剩了。

“你瘋了。”陳子謙松開了緊攥著衣領的手。

“也許吧,從她們死去的那一刻開始,我可能就瘋了。”黃躍升任由疲憊的身體坐在地上,他反而輕松了。

陳子謙讀的懂黃躍升的意思,他不能茍同。跟王珂一樣執著于不該執著的東西,也許這就是他們的人心,不過…一切到了這個地步什么也不用說了。

死了的人回不來,快要死的躲不過去,真相用的紙已經熊熊燃燒,不過就是過程里碰到了一個蚊子,它因為吸食了人類的血液取暖,最后玩火自焚。

無名的墓碑上紅顏色格外刺眼,王珂躺在地上在抽搐。眼神里都是害怕絕望,喃喃的不知道在說什么。陳子謙先反應過來了,起身跑到了王珂的身邊耳朵貼近。他還沒有還原事實真正的真相,陳子謙抬抬眼道:“說完吧。”

王珂眼神是迷離的,他看不清楚只感覺身體越來越沉重,清楚的笑了。他解脫了,愿意不愿意都是,利益權利的爭奪。在這一刻他全部忘記了,為自己做了最后一個辯解,道:“她…是個意外,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推了一把她會摔倒,人之將死其言也善,陳子謙最后你…就…相信…我一次。”

王珂的表情在他說完最后一句話變得恐怖,他睜大了瞳孔,好似在說著最后的不甘。

一切都已經來不及了,陳子謙用手闔上了他的眼睛,他的死亡是被殺。現在的黃躍升就是個不折不扣的殺人犯,嘶啞的聲音道:“徐晃,你看著辦吧。李微微是意外死亡,他是間接殺人,不是故意的。”

說完看著黃躍升,三個人從小就認識的人,連環套一樣一個一個死去。這是你想看到的,陳子謙不想問黃躍升這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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